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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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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上,太阳升得老高,明晃晃的日光从窗帘的缝隙挤进来。

君敏的身体疼得厉害,动一动,痛吟出声。

陆炎睡觉很轻,眼睛迷离地挑开一道缝隙:“嗯?”

君敏脸红了一下,躺在那里没动弹也没出声。

陆炎翻了下身,侧身躺着,他还困得厉害,眼睛没有睁开,手掌触到她的腰上一下一下帮她揉捏……

半晌,低低的问她:“好一点儿没有?”

君敏脸红得厉害,却鼻骨发酸。其实陆炎以前待她也是这样温柔,可是很久不这样了,滋味陌生又别样。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相距可闻,君敏定定的看着他。陆炎还闭着眼,眼睫毛很长,精致细密像小扇子,直比女人的还要漂亮。

忽然睁开眼,一个不设防,她便“扑通”一声跌进他狭长的眼眸中,眼底依稀可见的笑意,嘴角邪气的动了动:“好看吗?”

君敏拿眼睛瞪他。

“你臭不要脸。”

世界一下安静下来,这样眼观鼻,鼻观心的对视总让人觉得尴尬。君敏下意识想要闪躲,陆炎一抬手扣紧她的下巴,让她逃无可逃。

“好好看着我。”

君敏只得看着他。

很久不见他这个样子,不会爬起来直接去浴室,像个同床共枕的陌路人。他此时的神色邪魅,可是很真实。这样的一个坏男人,倒像是有血有肉,有温度的人。

久违到心酸不已。

君敏吸紧鼻子:“看着你干什么?好好看一看,等到离婚了就看不到了是不是?”

陆炎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下。

“记仇。”

一颗很大的泪珠顺着君敏的眼角滑下来。

“你分明要跟我离婚的。”

陆炎一颗心软软的,如同一根手指在他最为脆弱柔软的地方戳啊戳的。从来没有一个人给过他这样的感觉,那种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感觉,将他整个人都融化掉了。才觉察出就是这个女人一直以来的肆无忌惮硬是喧嚣了他整个孤寂的人生。吵吵闹闹,乱七八糟,是种人间烟火的味道,以前从来没有过,没有哪个人可以给他。

包括苏明月。

或许他们太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了,看一眼就觉得熟悉,所以相互走近,依偎取暖,看似顺理成章。便从没想过一切太过相似的东西反到可以看倦,只怕对自己都已经倦怠,再在另一个同类的身上看到,除了熟悉而亲近,自在和习惯,再没有新奇和贪恋可言。而人是充满冒险精神的,由其是男人,没有哪个人真的喜欢默守陈规一辈子。心底的兽没被激发,不代表会永远沉睡,只是那个会将他唤醒的人还没有来到。

他需要阳光,肆意而吵杂,就像君敏这样。她就跟一束阳光似的,胆大又妄为,可是一旦照进他的生命里,足以瞬间将他融化。

陆炎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这个女人嚣张的挤进了他的生命里,占据了他的全世界。才发现,已经这样喜欢她。

“敏敏,我有没有说过你傻乎乎的?”

君敏还以为他要说点儿动情的话来,没想到还是诋毁,攥紧拳头在他胸口砸了下。

陆炎抓着她的双手按到头顶上,灼灼的看着她。

一直以来总以为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所以排斥她。原来不是,是她太明亮,他贪婪又喜欢,可是太美好了,刺得他睁不开眼,不是不想亲近,是从不觉得自己有资格靠近,哪怕多看一眼。

而他又是这样冷漠而骄傲的人。

“敏敏,如果我是个穷小子呢,你还会以死相逼留住我?”

君敏忍着泪,鼻尖都红了。

“只要你别穷到让我填不饱肚子。”

陆炎低低的笑:“温饱不会成问题。”

君敏一双手被他钳制住,动不了,所以抬起双腿攀住他。

“那我就不会放你跟别人逍遥快活。”

陆炎眯起眸子,深邃的看着她。

接着咬她的耳朵,声音沙沙的说:“只跟你一个人逍遥快活。”

低下头吻她,密密匝匝遍布她的全身。

君敏切实的感受着他,以为如此便是晴天,他回头是岸,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下午的时候,陆炎才从床上爬起来。

他说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告诉她在这里等着她,等到回来会给她一个惊喜。

君敏要在这样的氛围里醉倒了。

陆炎洗完澡出来,取出柜子里的白衬衣套到身上,扣到第二颗扣子的时候俯下身吻她:“一会儿起来吃点儿东西。”午后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说不出的性感,越发显得他剑眉星目,俊朗不凡。

君敏被他亲得痒痒的,缩进被子里躲闪他。

陆炎走了好一会儿,她还在微笑。嘴角不自知地弯起来,就是止不住。

直到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来。

是钟宝意打来的,电话里声音古怪。张口就说:“见一面吧。”

君敏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只说见了面再谈。预感到有什么事发生,不得爬起来洗澡换衣服,快速赶到约好的地点。

两人常去的那家咖啡厅,革命友情就是在这里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

却在钟宝意抬手掴向君敏的那一刹打破了。

才发现感情的脆弱,很多时候不堪一击。

君敏才走近她,不等问出话来,钟宝意已经抬手打向她。君敏懵在那里,怔愣的看她:“钟宝意,你疯了?”

钟宝意一双眼睛红肿得厉害,一张口,凄厉的笑着:“是啊,我就是疯了。才掏心置肺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结果被你怎么害惨的都不知道。君敏,你真是恶毒的女人,这些年我一直被你假惺惺的嘴脸欺骗,原来你是这么阴险的人。”

“宝意,是不是段智敏跟你说了什么?”

钟宝意气喘吁吁:“你还有脸跟我提段智敏,你们这对让人恶心的狗男女,别以为你们不说,就没人知道你们干的龌龊事。”她端起桌上的清水泼了上去,“原来我的痛苦是你一手造成的,难怪老天会报应你,让你心爱的男人弃你而去。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报应,你就该下十八层地狱,在痛苦中过一辈子。”

她不听她解释,也不给她机会。仿佛只要多看君敏一眼都会反胃的吐出来,推开她愤然离去。

君敏并不去追她,站在原地任水滴嗒嗒的往下落,像极了嚎啕大哭,泪如雨下的形态。

可是,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凄凉的动了动唇角,真讽刺,这就是陆炎要给她的惊喜么?

为什么呢?因为她当众打了苏明月的巴掌?因为她险些撞死她?还是因为她以死相逼?招招恶毒,让他心生怨恨?

君敏打着方向盘横冲直撞开去天创集团的时候,脑海中盘旋的只有绝望和愤慨。除了他还会有谁?当时她对段智敏说那一番话的时候他分明一字不露的听到了。却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只是为了出招的时候让她防不胜防?

原来温存是假的,他的那些甜言蜜语,温存小意不过就是麻痹她大脑神精的一种手段,让她来不及作任何思考,稍一警醒就已万劫不复。

君敏走进天创大厦,一张脸白得厉害。总算没有哭,不至于狼狈得在天创员工的面前掉下泪来。

她不理会前台的招呼与寻问,径自进了总裁专用电梯上楼。邓林白和周晨都不在,连个通报的都没有。所以她一路畅通无阻的推门进入。

陆炎在打电话,手机帖在耳畔。

君敏大步走上前,扬手打在他的脸上。

“陆炎,你好卑鄙。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陆炎的神色更是暴怒,眼底生寒,一重重的冷意,仿如皑皑白雪堆砌。万年化不的寒冰,冷慑人心。

眸子阴冷的眯着:“你欠了我什么你会不知道么?”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君敏,你的心是黑的么?怎么样都看不透你。你这样的女人还能好好的活着,真是天理难容。”

呵,又一个诅咒她不得好死的。君敏连连点头,好啊,她说什么来着,果然是他。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她悽楚的笑着,无论如何不让自己掉下泪来,可是声音已经撕裂开来:“我可真是又惊又喜。”

“那么你呢?”陆炎逼近她,清析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你做的事更让人惊悚,苏明月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不管她有怎样的过去,碍到你什么了?我已经做了决定,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咄咄逼人?让我情何以堪。你同样做为一个女人,至于要将她逼到绝境上?那些东西是你捏造的吧?你竟然为了摧毁一个女人,捏造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来,你跟蛇蝎有什么分别。”

他一巴掌打回去,眨眼间回敬给她。

君敏一天就挨了几巴掌,耳朵嗡嗡的响,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觉得没办法思考了,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只知道他是在严厉的指责她,为了一个女人,他憎恶得咒她不得好死。

到底忍不住那泪簌簌的掉下来,她伸手胡乱的抹,不管什么都乱七八糟的应下来。

“是啊,我本来就是蛇蝎心肠的坏女人。我为什么要让苏明月好过?我巴不得你和她都不得好死呢,伪造证据整垮她又算得了什么?你信不信我会杀了她,不单让她名誉扫地……”

陆炎被她给气着了,伸手掐上她。如果她再敢多说一句,他真的可能拧断她的脖子。

为什么?他真的看错人了么?

最后将她推出去,眼眶却已经红了。

“滚,你给我滚出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好了,世界就此宁静下来,万般纠葛从此恩断义绝。

整个城市华灯初上。

君敏坐在街头,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让一切都清明起来,可是,无论如何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急得掉下泪来,喉咙又酸又痛。没有办法,只得开机给君景年打过去,他接起来的很快,响过一声就通了。君敏眼睛涨满水气,那样的无助:“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君景年只是急急问:“敏敏,你在哪里?哥过去找你,你坐在那里千万别动弹。”

君敏握着电话四处张望,这样熟悉的一座城市,而她连方向都辨别不清了。对面有一家大超市,她只得如实的报给他……哪家的店里开着音响,声音很大……

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最后一次相信地久天长,曾在你温暖手掌,不需要想象,以后我漫长的孤单流浪。很久以前如果我们爱下去会怎样,毫无疑问爱情当作信仰,可是生活已经是另一番模样……

君敏终于蹲在街头,不可遏制的嚎啕大哭。

君景年跳下车,站在那里看着她。想起她小时候的嫣然笑意,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粉颈低垂,静若桃花,站在轻浅的日光里,他不过看了一眼,就误了终生。

那是他们的初见。

君景年拉起她:“回家吧。”

连他也搞不明白那些报导和视频是怎么回事,铺天盖地,只怕任谁看来,都会觉得苏明月这个女人完了。

这样毁掉一个人,的确是狠了点儿。

君敏全身发冷,看着那些熟悉的视频和照片,都是她电脑里的存档。还有一些连她也没有看过,更加跟她没有关系。

可是那些东西就放在她的电脑里根本没有动过,她甚至没想过发布。即便陆炎之前就要将她逼疯了,她也没想着真的交给报社,不过以为可以用来当做胁迫陆炎的筹码。

如果不是她,那就是侦探社,东西只能是从那边流传出来的。

君敏慌了,就要打电话质问。

君景年夺过电话:“你先冷静一下,我跟侦探社的人沟通。”

君敏脸色发白,君景年握着她的手,发现冷得厉害。不得将她抱到怀里来:“别担心,不会有事情,哥会帮你查清楚。”

君敏嘴唇发抖。

“哥,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那些东西不是我发给报社的……真的不是我……”

君景年轻轻拍打她的背:“我相信你。”

可是除了君景年没有人会相信她,她明明收集了两个人的证据,最后发布上去的全都是苏明月的那一些。只怕在陆炎看来,也是她的阴谋诡计。她不是一直不择手段的想留下他,便不会轻易的摧毁他。故意剔除之后将苏明月的公之于众,让所有人来戳她的脊梁骨,做为他们一起背叛她的代价。

真的是无比惨重!

公司,公寓,片场……四处都围满了记者。自从事态爆发,苏明月连门都出不了。清纯玉女形象一打翻,世界一片哗然。

几天来苏明月失神地躺在床上,一直不肯吃东西。

张丽知道舆论的威力有多大,而她一直盯紧事态变化不敢懈怠,并一边想对策解决。工作室的人二十四小时关注媒体,电台,有线无线等各方,眼都不敢眨,随时打电话来报备。

可张丽不敢让苏明月上网,甚至不让她看任何信息,如果她消沉,那么就蒙着被子睡觉。现在网络上说的多难听的都有,看到后只怕她会想自杀。

这个圈子就是如此,真有将人逼疯的本事,如果没有足够大的心理承受能力,那么就干脆做一只鸵鸟把头埋进沙坑里,什么都不要听不要看。日子或许会很难过,也许会前途尽毁,但总会过去的。

张丽坐在客厅里神色凝重的盯着电脑,握着电话。

七十二小时快过去了,糟糕透顶。可是总算事态没有再恶化下去,定格在最初,没有更多的负面爆出来,最早的也没有减弱的趋势。

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进来,就连公司老板都问她打算怎么解决。

她想不出办法,能看出来除了他们,还有人在平息事端。张丽能想出那个人,一定是陆炎。既然没有办法,那就等等看。

他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能耐。操纵媒体的本事应该比他们还要强大。

推门进来,苏明月披头散发坐在床上。

张丽点着一根烟:“这回想明白了吧?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一不小心万劫不复。”

苏明月迟缓的回过头看她。

嘴角诡异的一动:“丽姐,我不是说很快就给你一个说法么。我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世上什么事不该做,做了就一定会有报应。可是,这一次我仍旧想犯一回傻……风信走了以后我很痛苦,觉得生命一下空下去了,一度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独活。不过我遇上了陆炎,尽管我知道他不是风信,但是他可以让我的心一点一点的回暖,渐渐从失去风信的痛苦中回过神来。所以我也想要自私一次,不管他是属于谁的……如果真的会有报应,就让我下地狱好了。”

到了现在,她仍旧这样笃定,说明心意已决。

张丽忍不住叹气。

“你可能会把自己毁掉。”怎么会这么傻。

苏明月望向窗外没有说话。

客厅里的电话又响起来。

张丽拧断烟头出去接听。

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一切真是没想到,仿佛无形中有一只翻云覆雨手在操控一切,有那么一个刹那,连张丽这种信奉无神论的人都要觉得是风信地下有知显灵了。

更重磅的新闻被爆出,也是借着先前报料苏明月那几家报社的口说出来。

一浪高过一浪,势必要将之前的海淹下去。

风信死了,可是他的热度并未消弭,还有那样多的人心心念念,有关他的种种仍旧脍炙风靡。就像当年的张国荣,人们还会时不时忌惮感怀。

原来风信是陆文政的私生子,身体里流的是陆家的血。风信四岁的时候母亲重病去世,被送回到陆家。却被周素暗中送走丢弃弃婴岛,这样残忍的事情陆文政当年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她。

风信的身世之迷被揭晓,一切都是从当年一个陆家的老下人口中得知,他熟知其中的一切内幕。当年风信被丢弃,车子还是他听从周素的安排找来的。

国际巨星和商界权贵,那些扯不清理还乱的家长理短,即便风信死了,还有树大招风的陆家。成功盖过苏明月这一波,成为争相热议的话题。

陆文政脸面尽失,整日铁青着脸不敢出门。连话都懒得同周素说,甚至不给她好脸色看。

周素束手无策,打电话给陆炎让他回家一趟。自从家里出了这些事情,陆炎一次老宅没有回过。周素在电话里恬不知耻:“儿子,你快回来吧,想个办法把事情压下去。否则我们陆家以后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世人。妈妈当年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让那个野种回来,那些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就会被分走一半,我也是怕你受委屈,才不得不那样做……”

陆炎修指紧紧握着手里的电话,指尖森白。

冷淡得听不出情绪:“你将苏明月的丑闻泄露给报社,也是因为我么?”

周素怔了下:“你怎么知道是妈妈做的?”

“你觉得我会查不出?”

周素默了下,的确是她做的。那天君敏愤慨离开。她看到茶几上的电脑处于待机状态就顺手打开了,然后看到了那些东西,也是惊吓连连。她有自己的顾虑,如果陆炎一时糊涂真将那个戏子娶回来,陆家还怎么抬得起头。她当然不会毁了自己的儿子,于是将关于陆炎的部门剔除得一干二净,再将苏明月的添油加醋,给几家权威报社发过去。用的是家里的电脑,这样一想,是她太过疏忽大意了。不过又想到对面是自己的儿子,安下心来。

她从来都有理由,那般理所应当:“妈妈当然是为了你,你要了解我的苦心。我们陆家是有头有脸的大家庭,怎么能娶个不清不白的戏子回来。我怕你被她迷得失了心智,做出傻事真会把她娶回来。这样一来,你看清她的真面目了吧?她们那种人有几个是干净的,如果你想跟君敏离婚我不拦你,但是你想娶个戏子,我和你爸都不会同意。”

陆炎走到窗边沉默地盯着湛蓝广阔的天空,嘴角不由浮出一丝讽笑。这就是人心险恶,为了一已私利,改写别人一生的命运,颠沛流离。

他冷漠的将电话切断。

事情到这里只是开始,还没有结束。

邓林白端着咖啡进来。

“陆总,您的咖啡。”

陆炎坐到椅子上,伸手接过来。仿佛没有端稳,整杯咖啡打翻在办公桌上,陆炎下意识去抽桌上的文件,仅抓住了一角,手一滑,已经被漫上来的咖啡浸湿了。陆炎怔在那里,接着俊眉微微蹙起。

邓林白马上说:“陆总,我再给你泡一杯。”并将文件一起拿出去打印了。

事态渐渐平息下来,而且绯闻的效用永远说不准是好是坏。

苏明月一改往日的清纯玉女形象改走性感路线,在国内历经一番苛责反倒走向国际。连欧洲一些国家都因此关注到她,一部好莱坞大片有望加盟。

可是据说她本人在这次事件里受到了很大的精神打击,不得边工作边看心理医生。

这一段发生的事情太多,君敏每天憋在家里,觉得胸口发闷,终于打起精神去了趟医院。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接到苏明月的电话,这次是她主动约她。

君敏意兴阑珊,又想见识一下她耍什么花样。于是应下来,到约定的地点去找她。

苏明月整个人消瘦了好多,太瘦了,反倒不如之前看着有光彩。看来大明星的日子也不好过,骨瘦嶙峋。

这一次苏明月反客为主,君敏喝了一口咖啡,坐在那里等她说明来意。

苏明月很直接,从包里拿出一根录音笔,按动开关开始播放。

是那天君敏冲上天创集团的总裁办公室跟陆炎的全部对话。音质虽然有一点儿模糊,可是详细内容足以听清。

君敏的眼光悲凉的一滞,流星一般划闪而过,转眼恢复如常。

端着杯子平静的问她:“你想怎么样?”

苏明月这一次是做好挨打的准备的,君敏的尖锐她不是没有领教过,甚至想过一见面可能不等说话,她就要劈头盖脸的赏她两巴掌。可是这一次君敏没有,她异常平静。看似是来赴她的约,更像看一场与已无关的大戏。怎么开始,或是怎么结束,都由她说的算。

君敏迎视她打量的目光,冷冷催促:“如果你不说,我就走了。”

苏明月重拾立场,斩钉截铁:“原来这次的事情是你做的,是你刻意伪造证据污蔑我,现在连你自己都在认了,你该没什么可说的吧?我已经跟律师打听过了,如果被遭受诽谤,后果足够严重的话,那个编造谎言的人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但陆炎跟我说,你是一个律师,如果受过一次刑罚,以后都要跟这个职业绝缘了。我不想将你告上法庭,只要你离开陆炎,跟他离婚,这个你亲口承认的证据我立刻销毁,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君敏眯起眼来看她。

所以她在人前萎靡不振,甚至到了需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就是在为了这一刻做打算。君敏虽惊讶她的心机,更多的是心寒……悲凉的笑从她唇畔绽开,这一切都是陆炎算计好的么?将她的话录下来,让苏明月用做取胜的筹码。

他明知道她有多在乎这个职业,就用这个来威胁她。君敏将耳边的碎发捋顺,不得不说这一切真的跟做梦似的。施施然的梦了一场,当然是场恶梦,嗑睡的时间太久,醒来了偷天换日,物是人非,已然换了一个时代。陌生到自己都拿不准,是该醒来,还是就此睡下去再不醒来。

到了今天这一步,完全顺了他们的心意,他们该举杯庆祝才是。

君敏讽刺的轻笑出声:“这是你们共同的主意吧?恭喜你苏小姐,你和陆先生如愿以偿了。”她的面色那样平静,前一刻还撕心裂肺,誓死鱼死网破的人,这一刻却像是超脱了,万般皆已看淡,一切不过过眼云烟。君敏只是觉得,有些东西陆炎他真的不配得到。将最后一口咖啡喝完,拿起包说:“不过这不是你威胁我的结果,你根本威胁不到我。是我不要陆炎了,你想要就尽管拿去。”

就算她胡乱承认又怎么样?警方会立案取证,一切真相都会水落石出。到时候就让陆炎把自己的母亲送到法庭上好了,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从陆家传出来的。君景年查到侦探社没有结果,自然也就查到了陆家的头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真正神不知鬼不觉的。

陆炎也一定早早就知道真相是什么,可是他没说,却让苏明月跟她上演了这么一出,是以为她也不知道真相吗?

他从来就觉得她傻,在床上的时候也这样说。所以算计她基本连心思都不用花,拿他们玩剩的东西就来打发她。事实上也真的是这样,君敏忽然不想玉石俱焚了,就当送他个顺水人情。

就当忌祭奠那些被他们浪费掉的好时光。

当晚就是天创集团的酒会。

酒会现声衣香鬓影,夜风沉醉,整个露天会场像座华丽的宫殿。无数商界巨子陆续出席,耀眼的人物来了不少,锦衣男女各自翩翩。

记者来的更是多。

陆炎没有携女伴出席,西装革履的走进来,还是风靡了整个宴会场。

君景年了解君敏的脾气,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怕她闹出什么事来,只会为自己增加困扰,就劝她索性不要出席。反正那种商业酒会并没有什么稀罕的,君敏从小到大参加无数,以前一直都很倦怠,并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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