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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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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敏又起晚了,不过这一回陆炎也不比他早多少,两个人都睡过头了。

陆炎去吹头发的时候,君敏洗漱完毕对着镜子上妆。

速度倒是很快,随手将头发一拢就算结束了。转过身来:“早餐我不吃,要迟到了。”

陆炎下意识去看她的嘴唇,那感觉跟中了魔一样。她涂了艳红的颜色,画龙点睛的一笔,将一张脸衬成桃花,艳到极致,是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

君敏走近来,问他:“怎么了?”

陆炎生硬的别过脸。

“不是要迟到了,快走吧。”

君敏踮起脚尖,出其不意在他脸颊上啄了下。

“走了。”

陆炎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打量她。

客房里暗着,陆炎没有开灯,窗外的月亮明亮的一团白。

君敏伸手按开灯擎,端着茶水过来叫他。

“陆炎,起来喝杯茶醒醒酒。”

灯一下亮起来,刺得人睁不开眼。陆炎感觉不适,手臂摭到眼睛上,手心朝上。

君敏看他那样子像小孩子,一伸手拉起他摭在眼睛上的手。笑着往起拉他:“起来喝水。”

陆炎定定的看着他,他真的是喝多了。而他喝多了又总是反常,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就像此刻,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上表情错综复杂,一时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君敏一只手帮他松领带。

下一秒被他握在掌心里。

接着整个人也被他按在了床上。

君敏轻呼一声,杯子松脱,掉到了地上,水流瞬间湮灭在地毯中,无声无息。

“陆炎……”

陆炎沉下身,俊颜在咫尺的距离凝视着她,他的眼睛明亮如星,忽然间有笑意从他眼底透出来。而他的修指已经爬上她的眉眼,轻轻勾画她的轮廓,仿佛是觉得美极了,不由发现一声喟叹:“你真美。”眼睛像晶莹剔透的梭子,似可以划破岑寂的夜空,璀璨异常。

他多久没有这样温柔的凝视碰触她了?

君敏竟快要记不得了,抓着他白衬衣的领口。

“真的假的?”

陆炎似笑非笑,嗓音低沉悦耳:“假的。”

君敏攥紧拳头在他胸膛上砸了下,喝了酒也不老实,就那样半真半假的。

“你现在喝多了,怎么这个样子?”

根本就不像他了。

“我什么样子?嗯?”陆炎邪气的问她,声音懒洋洋的。一只手臂怀到她的腰上,拥着她贴紧他。

这样亲昵的举动太窝心了,君敏忽然觉得委屈,翘起嘴巴说:“你像个混蛋。”

陆炎眸底微光浮动,浓密的睫毛眨了两下,俯身咬了下去……将她的口红一点一点的吃到腹中,狠狠的咬疼她,直到唇齿间迷漫她口红的味道。嗓音低而哑:“你是妖精么,以后不准涂这么艳的颜色。还有,离你那个哥哥远一点儿!”

君敏被他紧紧压制着,几乎不能呼吸了。

陆炎不仅没有放开,反倒吻得更重。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手臂紧紧升箍住她的腰……

他可真是疯了,喝多了才会发疯。亲吻她的动作没有停下,最后手掌一用力,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的传来。

陆炎从没这样细细打量过她的身体,每天晚上也是隔着一层布料,黑暗中仅知道她的身体软软的,原来洁白如玉,他想肤如凝脂大抵就是这个样子,配上曼妙玲珑的曲线……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只妖精,迷惑男人,魅惑自己。

君敏,清析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心跳,许是太久不曾亲吻她的缘故,紧张得竟像不能呼吸,心脏怦怦的跳个不停。

陆炎埋首在她的肩窝里,喉结动了动:“老婆……”

就是这一声轻唤,仿佛当头一棒敲下来,又如一道闪电极速划过,眨眼挟着雷霆万钧席卷而来,将自己的心智彻底劈开了。他到底在做什么?

这个女人不是他的老婆。

陆炎退得有几分狼狈,从她身上爬起来,直接出了卧室。

夜里起了风,很大,窗子大大的敞开着,撼动窗帘簌簌作响。

陆炎良久立在窗前,不停的抽烟。之前浓重的醉意彻底醒来了,他极少这样过,想莫明其妙的心事,仿佛一切都拿捏不太准,就跟恍然做了一个大梦,如梦初醒,只觉得发怔。

君敏一直没有出来,全身早已经光裸,躺在那里很久,直到觉出冷意来,顺势钻到被子里睡觉,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想,不过大脑一阵阵的发白。

当晚陆炎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有一米八三那么高,躺在上面很不舒服,再加上繁重的心事,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而君敏却起的很早,没事人一样。扯了扯他的衣摆:“陆炎,起来了。”

陆炎迷离的睁开眼,只狭长的一条缝隙。

君敏没有穿衣服,围着床单,一直裹到胸口的位置。光滑的脖颈布满显眼的痕迹,是他昨晚的恶作剧,一直漫布到胸口那里。下面一定也还有,只是被布料摭住了。

陆炎忍不住脸红,别过视线搓了一把脸。

君敏只说:“我的衣服破了,你给我拿件衣服过来吧。”

陆炎说:“好。”站起身又道:“我去洗把脸。”

他的样子仿佛是紧张,脊背挺得很直,青松翠柏一般,步伐也是又大又快,匆匆逃离。

君敏双腿交叠,无声的坐到沙发上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嘴角无力的沉下去,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日子照旧要过。

在这场偷梁换柱的婚姻角逐里,陆炎看到了君敏无厘头下的从容不迫。好似她有强大的心脏,和粗糙的大脑神精,再多尴尬难堪的事,很快就能平息下来。不着痕迹的一笔带过去,连微笑都不会改变。

晚上硬是塞到他的怀里去。

陆炎不知从何时起也已适应了这样的睡眠方式,上床之后等她靠过来,手臂往她身下一垫,关灯睡觉。自然不能再背对着她,倒是哪一时君敏起来去厕所,怀里一空,反倒有些不适应。

君敏闲暇的时候还是喜欢发无厘头的短信给他。

“亲,你们家的老婆过去陪你吃午餐。”

“亲,我喝多了,你来接我一下。”

“亲,下班帮我带一份米粉上来。”

……

甚至拉着他一起去逛街,只是不经常,陆炎不喜欢做这种事情,男人或许都不是特别热衷。

买内衣的时候会问他:“白色的好看,还是黑色的好看?”说着在胸前比了下,让人遐想联翩。

陆炎淡然的看她,亦说:“不是好几套黑的,你不倦?”

意思是他看倦了么?

好,那就换一种风情。

陆炎付了帐,从店员手里接过袋子。打什么时候开始,他一个大男人逛这种女士内衣店都视若寻常了?

君敏接到钟宝意的电话,约她一起吃午餐。挂断电话之后对陆炎说:“你自己吃饭吧,我去找钟宝意。”

陆炎蹙起眉:“你拉我出来的,再把我甩下?”

君敏伸手摸摸他的脸,可怜兮兮:“好老公,你就自己吃吧,我总不能被闺密说成重色轻友啊。”

之前钟宝意在电话里三令五申:“敏敏,你一定要来,否则我就从餐厅顶楼跳下去。我这么说,你知道我有多惆怅了吧?”

君敏估量不出,又实在八卦好奇,非得过去看看钟宝意的惨样。钟宝意已经点好了餐等她,简单的意大利面,色泽诱人。

君敏看到美食真感觉饿了,吃了一口才问她:“你到底怎么了?”

钟宝意撑着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昨晚周晨又跟我说了,要带我回他家里走一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我都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搪塞了。”

“为什么要搪塞?”君敏咽下一口食物:“你不是很喜欢周晨。”

“喜欢是喜欢,但是总觉得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亲爱的,我真的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君敏敏锐的看着她,她哪里是没有准备,是爱情破碎以后,甚至无法旧梦重拾,于是就怕了。如今的钟宝意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孤独,是空洞的寂寞。

“我知道你怎么想,可是,宝意,这世上不是每个男人都跟段智敏一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会影响你遇见幸福。”

钟宝意惴惴难安:“你觉得周晨会真的想娶我?”

君敏靠到椅背上沉吟:“看来我得牺牲一下色相,回去问问陆总,他该十分了解周晨。”

钟宝意被她逗笑了。

“你要是我的话,会怎么做?”

君敏又吃了一口面,抬起头说:“要是我的话就会想,反正一颗心已经破碎而凌乱了,任由它去吧,该爱爱,该要要,自己觉得满足就好了。”

“到什么时候你都比我勇敢。”

“这不叫勇敢,叫偏执。”她调侃自己:“不用别人说,我自己也知道。”

钟宝意受了一番鼓励,也想,那就试试看吧,反正去家里拜访一次而已。又不是去民政局领证,何必怕成这样。或许在那之前,周晨就反悔了呢。

“那我跟他回家走一趟?”

“如果你喜欢他,那就去走一趟,就当给两人一次机会了,否则你们时不时住到一起算怎么回事?”想了下:“其实周晨这个做法是好的,如果一个男人只跟你谈恋爱,却无论如何不想带你回家见父母,姐妹,考虑跟他吹吧,他那是想耍流氓。”

钟宝意拍板了:“那我就再勇敢一次。”

君敏眼风扫向她。

“千万别用这样的量词。”

女人最怕这种赌一次的心态,跟破釜沉舟还不一样。愿赌服输还好,否则又会跌进另一个万劫不复的误区里,才是真的可怕。于是又补了一句:“若周晨真的不行,说明命中注定是其他人。”

钟宝意觉得这世上君敏最了解她了,将她的懦弱和胆怯看得一清二楚。

两个人推门出来,低头说笑时,有人唤了一声:“君敏,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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