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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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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恒终于联系上了韩西,接通后问她:“西西,你在哪儿呢?”

韩西接近中午的时候才从医院里做完人流出来,坐在出租车上接到谢君恒的电话。有气无力:“在车上。”

谢君恒告诉她:“去素日咖啡厅,我去那里找你。”

他将电话挂掉了,心急如焚的赶过去。

听人说做人工流产是不疼的,可是韩西却觉得哪里疼,空下去的不确定是肚子还是心。她从包里摸索出一块糖填到嘴里,任甜意一点点在唇齿间弥漫开,渐渐感觉好多了。

谢君恒抵达后一直站在门外等她。见出租车驶过来,过去帮她打开车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你怎么了?脸这么白?”

韩西整个人快虚脱了,勉强打起精神:“我们进去再说,我好想喝一杯热奶茶。”

谢君恒一进来就给她点了奶茶和点心,坐下后迫不及待:“你和顾南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

而他在听同事说起这事的时候心急如焚,一直打她的电话都没人接听,昨晚下班正好在法院见到顾南方,一时气极动起手来。如果不是同事硬性将人拆开,会打得更狠些。只是吃惊顾南方当时的反应,挨了他的拳头竟然没有还手。

所以他想,是不是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

而在韩西看来,这样的结果更让人绝望。正因为不能回头,伤害已经铸就,顾南方看似良心并未全完泯灭,略感愧疚而已。

韩西微微的笑起来:“都不重要了。”

谢君恒吃惊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东西上得很快,韩西将杯子捧到手中,侧首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淡淡说:“我跟他离婚了,就在今天上午我打掉了他的孩子。”

谢君恒狠狠怔了下,望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眸内重重的怜惜之色。

接下来没有人再说话。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如果能一直静止下去该多好。韩西感受阳光洒到身上,周身暖洋洋的,如果不去想那些百转千回的刻骨情殇,会有一种时光静好的错觉。所以想睡去,不愿醒来。

她的平静出人意料,同他说起来的时候,就像讲一件与已不相干的事。一句怨怼的话都没有,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午后洒满阳光的街道。他眯起眸子,看她看得很认真。拳头攥紧之后,腕骨有了类似抽筋的疼意。

良久:“以后打算怎么办?”

韩西摇头:“没想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命运是一条蜿蜒不息的河流,就算她不想动,激流也会推着人向前。

谢君恒不说话了。

韩西小口小口将杯中的奶茶喝完,又默默的吃掉蛋糕。才抬起头来问他:“你不去上班?”

“我下午陪着你吧。”谢君恒掏出电话就想向单位请假。

韩西说:“算了,你上班吧,我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

谢君恒不放心:“我还是把你送到阿姨那里吧,回家好好的睡一觉。”

他站在那里不动弹,如果她不妥协,他就一副不会离开的架势。

韩西跟着站起身:“好吧,我回家。你去上班,到了我给你发短信。”

韩西走出去时步伐虚浮,看阳光洒落谢君恒的肩头,忽然想起过去的某个午后,她就是这样跟在他身后。那时候心情完全不同,每走一步步伐轻快,看到那些雀跃的阳光更是满心欢喜欢。那时候无忧无虑,没想过会为谢君恒哭泣,更没想过会有今天。

不由喟叹,短短的一段时间千帆过尽,觉得一切都不同了。

谢君恒忽然转过身来,阳光下神色莫测的看着她,不等她看清楚,已经伸出手来抱住她。动作很轻,一下一下拍打她的后背。

“西西,要是痛了就说出来。我是你的好哥们不是么,肩膀可以借给你靠。”

这样一想,似乎只剩下谢君恒了。毕业季,所有的好朋友奔赴大江南北,她和张佳致是一个城市的,又都回到家乡工作,才免去分别的命运。而谢君恒是两年前考公务员考来了,现在张佳致走了,而毕业这么多年所有的朋友都疏于联系,这个时候就只有他。

韩西鼻骨酸得厉害,心口也涨满了情绪,丝毫的懈怠都不敢有,紧紧的咬着唇,看远处发光的高楼大厦。真希望自己的心也是钢筋水泥铸成的,百毒不浸。

良久,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说:“我没事。”

到了现在,却一声不吭,说明是真的痛了。

谢君恒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抽搐,狠狠的纠结成一团。手臂微微拢紧,小手臂上青筋绽起。

他结婚前一晚,韩西喝醉了酒,打电话来问他:“谢君恒,你为什么不喜欢?为什么?”

她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她自己一定已经忘记了。

他握着电话,失神地自言自语:“谁说我不喜欢你?”

说到底是她不够喜欢他……上大学的时候他们一起玩耍,上课也爱凑在一起,下了课又时不时约出来一起吃饭。放假的时候他早上和朋友打球,起不来床就让韩西叫他,她起的总是特别早。而她常笑嘻嘻的说:“谢君恒,我们女生说你长得帅,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那时候他看着她的眼睛,觉得更多的是习惯。

直到他考到这里的法院,她拉着他的胳膊欣喜若狂:“谢君恒,你真的考到这里了么?我太高兴了。”

张佳致一边明眼看着,只说他们像井岗山会师。兄弟义气,绝非男女情义。

她的情书他从头至尾看了无数次,她的确说她喜欢他。可从头至尾没哪一句肯定的说:谢君恒,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是没想过,就是明知不可能,仿佛得不到他才是她时刻准备着的。她自己都没有真正的想要抓住过,他们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在一起?

喜欢或者迷恋,不足以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托付终身。而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她早早便舍弃了对他的爱恋。现在她所有的难过和伤心通通和另外一个人有关系。

谢君恒觉得自己的沉默寡言是对的,到现在他才能像这样站在她的身边,安慰她,鼓励她,就足够了。

韩西自己坐上车回家,走到半路又变了方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回家?爸妈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会担心死。

可是全身无力,想找个地方睡觉。房子早已经退租了,看到路边的酒店直接让司机停下来。

开了一间房上楼,刚出电梯电话便响起来。韩西看着陌生号码一阵迟疑,最后还是接起来:“你好,哪位?”

“我是季风然……”

韩西忽然很想吃一块糖,最后还是将酒店的地址告诉他。迷迷糊糊睡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门铃响了。

爬起身去开门,戴着鸭舌帽的男子闪身进来,不可思议的灵活。等她把门关上,摘下帽子来笑,露出一口白牙:“看我给你带的什么。”

变戏法般拿出一个糖罐子,透明的,形状有点儿像学生时代女生用来装千纸鹤的瓶子,里面的糖各色各样,像精致的工艺品。

韩西本来不可思议他会真的过来,吃惊的赞叹:“真漂亮。”

季风然性感狭长的眼睛眯起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韩西抱着罐子说:“我低血压,没休息好就这样。”想起来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季风然微微一笑:“这可不是什么难事。”接着一本正经:“我还知道你是顾南方的妻子,听说你们正在闹离婚。”

韩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据说顾南方也算小有名气,由其在司法界。而她一无所知,也不知他到底多有钱,只在看到离婚协议书他分给她的财产后吓了一跳。

季风然见她沉默,若有所思:“是被人离间?看在你公然站出来替我说话的份儿上,我也告诉你件事。苏沫前段时间为了维护顾南方受到郝裴潜的攻击和诋毁都是她自編自演的一出戏。那场车祸就是意外,郝裴潜对顾南方的确怀恨在心,却什么都没做。可苏沫一口咬定是他,公方虽然找不到证据是他做的,而他却也百口莫辨了。以郝裴潜的脾气不公然报复苏沫才怪,不想正中了苏沫的下怀,成就了她的苦情戏码。”他淡然的说完,盯着她的眼睛:“如果你想向你老公解释,必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证明。”

韩西拔了一块糖放到嘴里,甜滋滋的,终于找到一种抚慰伤痛的法子。

糖纸没有丢掉,放回罐子里才说:“不需要了,我和他已经离婚了。”

季风然怔了下,须臾。自在的说:“我带你去看星星。”

不等韩西反应,他已经拉着她出去。

两人的速度很快,下了楼直接上车离开。一直去往南山上,季风然说:“那里可以看到星星,漫天都是,繁华璀璨,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烦恼。我时常过去。”

“你有很多烦恼?”

“哪个人没有烦恼?”他嘴角苦涩的一动:“我的是比一般人多了一些。”

车子在迷离的雾气中,沿着山路一直往上。街灯如海,霓虹闪烁的不夜城被慢慢的抛到身后,越往山上灯越少,遇到一盏,也是流光一闪,很快就不见了。

车子一直开到山顶停下。

郝风然叫她:“到了,下来吧。”

山风扑面,夹杂泥土的芬芳。偶有虫鸣,旷野中空灵的传来。整个城市如同隐在灯火阑珊处,那么近,又那么远。原本璀璨的灯火也变得雾气蒙蒙,总像被蒙上了一层什么。还是此刻的星光更皎洁,无数星子密密匝匝的布满整片天空,黑丝绒的布子眨眼便能垂下来,所以看着的人有一种错觉,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天,摘到天上的星星。

她渐渐伸出手来,突然瞳孔中一阵刺目的寒光。

韩西怔愣的注意自己的手指,那颗钻戒就像无数星辰中的一轮明月,那样耀眼又不可忽视。

郝风然在一旁淡淡说:“要是真想抛弃过去,不如就彻底一点儿。”

韩西脸色苍白,深切的不舍。可是,这个东西是没有温度的,戴在手上只是时刻提醒着她的寒凉。

想了一下,从手中脱下来。对准星空的方向,用力的一抛,一道亮眼的弧度划闪之后,便湮灭所有光彩悄然无踪。那一天她喝醉了,熏然地趴在他的背上,就想让他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她做戒指,现在她把它还了回去。

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淌下来,夜风一吹清冷一片。

季风然脱下外套披到她的肩头上。仿佛是叹了口气,自故自的说话:“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郝裴潜的事,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说起来,我算得上郝家的二公子,起码在别人看来是这样,只有郝家人不这样认为。他们从不认为我是郝家人,连同我的母亲,我们都是郝家人的耻辱。我在郝家隐忍着长大,郝家为了掩饰我母亲的存大,在我很小的时候便把我们分开了,直到我妈去世,我都没能看她一眼……”他凄楚的笑了声:“可那又怎样,郝家依旧视我如入侵者。如果我有得选,我一定不会选择出生在郝家。”

韩西侧首看他,只见到月光在他的身上渡了一层光影,身型如剪,完美似雕像。而他的落寞带着若有似无的哀伤,一点点沁到人的心里去。这样落寞的眼神和那晚他喝醉酒时很像……她竟有些怜惜他地抬起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人长大了,都会脱离家庭独自去飞。所以不论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都不能掌控我们的命运或者情绪一辈子。不论你愿不愿,都会脱离它。”见他看过来,扬起嘴角笑了笑,牙齿上一排漂亮的粉弧:“你看我,被人抛弃了,还能笑出来。再糟糕的事情也有值得庆幸的地方,起码他分了我一大笔财产,如果是我,只怕一辈子也挣不来这么多。”

她眼睛生得美,看着他的时候湛然剔透。郝风然的心里忽然一阵动容,软软的塌下去一块。

不由一笑:“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

“看来是你的糖有魔法。”

郝风然故作吃惊:“这个都被你发现了?它真的有。”他抬起手来揉了揉她的发顶,很快便放下来说:“我爱吃糖是小时养成的习惯,那时候在郝家生活得不愉快,又想妈妈,有一次在花园里闷闷不乐,老管家给了我一块糖吃,化在嘴里就觉得好多了。于是以后每当自己感觉烦心或者难过,就剥一块糖放到嘴里。”

韩西恍然:“所以你的身上每天都会带着糖?”

郝风然浅笑不答。

两人坐下来看了很长时间的夜景,最后还是郝风然说:“走吧,太冷了,你别感冒了。”

韩西这才回过神来,倒没感觉冷,可是皮肤冰凉一片。起身的时候全身有些麻木,还是郝风然伸手拉她一把,他的手指很长,掌心温暖干燥。

回去的路上他从车里掏出一张票给她:“欢迎你去听我的演唱会。”

韩西睁大眼睛:“你会唱歌?”

郝风然斜眸睨她:“你这个娱记当得不够格,这个你竟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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