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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求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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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林凝心按照约定来到了同济附院。

“李院长,您应该清楚,现在的情况,不是我能解决的。”虽然已经通过电话了解过王医生的情况,可是亲眼看到的时候,林凝心还是遗憾的对着李院长摇了摇头,低声的和李院长交谈着:“心脏停跳导致脑组织缺血缺氧,现在的用药和治疗方案,已经很完善了。”

对面的老人重重的叹了口气,病床上受伤的王医生,才三十出头的岁数,家里上有年逾古稀的老人,下有一个年仅六岁的女儿,却很可能面临永久性脑损伤的悲剧。

林凝心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看一边抱着女儿痛哭流涕的女子,林凝心的眼底酸酸涩涩。在诸多的受害者中,她是幸运的,虽然一度生命垂危,却终是活了过来。虽然遭受了不该遭受的质疑,但她有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父亲和爱人,还有愿意为她发声的医院领导。更多的遭受伤害的同行们,他们,就像王医生,没有特殊的庇护。甚至,王医生还有李院长为他出头,为他豁出脸面。而其他的同行们,连这仅存的一点点希望,也没有。

“阿姨,爸爸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那小女孩儿挣脱母亲的怀抱跑到了林凝心身边,拉着林凝心的衣角。

林凝心一愣,一边孩子的妈妈泪眼朦胧的看着林凝心。

林凝心绝对有理由相信,李院长能找到她这里来,一定已经动员了全院里的力量。没有解决的办法,才舍下了脸面来请她这个曾经的学生。

“阿姨,你让爸爸快点醒过来好不好?”小姑娘抱着林凝心的腿,声音软软的。“我想给爸爸看我的成绩单,我考100分了!我可以以后和爸爸一样当医生了!”

小姑娘一句话却是让林凝心差一点当场落泪,一边的李院长早已老泪纵横。六岁的孩子,还不知道她的父亲正是因为这个职业才躺在这里。

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林凝心蹲下身,抱住了小女孩。

“好孩子,阿姨一定想办法,让爸爸快点醒过来。”

离开同济附院的林凝心并没有回医院,拨过几通越洋电话之后,林凝心将车开到了江边。在同济目睹的一切让她觉得分外的压抑。她是个医生,为病人会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碍于舆论影响,她今天却只能像做贼一样的跟着李院长悄悄的进入王医生的病房。私人行为,与医院无关,那是她和院长再三争取的结果。嘉和医院虽然是私立医院,但却依旧受相关部门的辖制。残酷的现实不允许她那么任性。

看着滚滚的江水,一片空明,林凝心立在江边。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寒风吹过,林凝心下意识的看了看身侧。

今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她的身边。

习惯性的按下他的号码,却在拨出去的前一刻停了手,自嘲一笑。她忘记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到了哈尔滨。或许正穿着他量体定做的西服在谈判桌上舌战群儒谈下一单足以让其他几个大区总裁羡艳的合约,又或许穿着厚重的滑雪服在冰天雪地里谈笑风生间解决一桩上亿乃至上十亿的生意。但无论如何,他应当都是在工作;无论如何,如今他不在她的身边。轻轻的叹了口气,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成了她生活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按照陆励成的安排,第二天一早林凝心就踏上了飞往哈尔滨的班机。看着上方的安全带指示灯随着飞机的平稳而熄灭,林凝心解开了安全带。调节好座椅的靠背,放松了身体,轻轻合上了眼睛。和美国的神经科医生开了整整半个晚上的视频会议,林凝心觉得有些疲惫,轻轻的揉了揉额头,想要休息一下,却发现满脑子里都是陆励成的脸。略微有些自嘲的勾勾嘴角,不到两天没见而已。

飞机降落,换乘了陆励成安排好的车子,又是将近两个小时的山路,林凝心才来到了这个白雪皑皑的世界。

“林小姐,行李交给我就可以了,陆先生正在山顶等您。这是咱这里最有特色的马拉爬犁,他们会送您上山。”司机笑道,递上了一个粉红色的盒子。“这是陆先生让我交给您的。”

林凝心微愣着接过了那盒子就被推上了那爬犁,牵爬犁的农民一声清亮的号子,四五匹强壮的马就拉着爬犁往山上走去。

东北的天黑的很早,不到四点的时间天色已然渐渐的暗了下去。山风呼啸间,天空中飘扬着零零散散的雪花,手中的盒子触手厚重,轻轻打开,一本精致的相册展现在林凝心的眼前。

弥勒佛前的她,笑容中带了几分的羞涩和不自然;乌镇染坊中的她,在成匹成匹的蓝色扎染布料中,笑容中多了些许江南俏女子的灵气;梅奥讲坛上的她,一身白衣,长发盘起,笑容中是慢慢的自信和坚定;白马鞍上的她……

最后一张是月下海滩上的她,发丝飞扬,笑容灿烂而恣意。

她的身边,还站着他。

他的眼神中,满是宠溺。

相册的下面还压着一封信。天寒地冻,带着手套的手拆信封着实有些困难,林凝心摘下了厚厚的皮手套,些微有些颤抖的打开了信封。

白雪覆盖的山道上,马儿们卖力的向山上行进着,周围的乔木早已落光了叶子,枝桠上包裹着皑皑的雪花,和粗大的松树上厚重的积雪相互掩映着,夜幕之下远远望去,墨黑色与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此刻林凝心却顾不上欣赏这壮美的景色,在爬犁一侧挂着的昏黄的马灯之下,林凝心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摔落在膝上、信纸上。

马车忽的停了,林凝心的泪水却并没有停止。

“若是知道这信会让你落泪,我一定不会写的。”泪水朦胧中有人牵起了她的手,林凝心抬头望去,正是陆励成。

林凝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只知道当她擦干了泪水定睛再看向陆励成的时候,他正站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后,一片红色的星点在洁白的雪地上绘成三个大字。

“信纸不够了,剩下的三个字,只好用冰玫瑰来拼了。”陆励成看着她的眼睛。

林凝心第一次觉得,心脏跳得那么快。陆励成慢慢的抱住了林凝心,低声轻喃。

“凝心,我爱你。剩下的人生,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宁静,只剩山风呼啸,一地的红芒闪烁着迷人的光亮。

林凝心的双手轻轻的举起,没有带手套的双手贴在陆励成滑雪服冰凉的表面,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仰起头正对上陆励成的眸子,彼此的眼底都有些湿润。

唇齿相依,凛冽的北风吹不透撕不开的,是他们的爱。

直到感到怀中的人儿的气息不足了,陆励成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林凝心整个人都软在了陆励成的怀里。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激动,一张清秀的脸上已然红霞满天。陆励成半是扶着半是抱着的拉着林凝心来到了那一片红芒之中,在雪地里站定。林凝心这才注意到,那“愛”字心上的三个点,是用红、白、黄三色的冰雕玫瑰摆成。

林凝心下意识的抬头望向陆励成,目光中略有探寻之色。

陆励成的眉眼间满是笑意,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

陆励成慢慢将盒子打开,精致的戒指套在林凝心纤细的手指上,大小刚刚好。

“Liebe,Fraundschaft,loyalitaet。”轻轻的抚过无名指上的戒指,林凝心吐出几个单词。抬头仰望着陆励成。

“这叫永恒。”陆励成握住林凝心的手。“凝心,我……”

陆励成话未说完,已被林凝心轻轻按住了嘴唇。

“Du bist meinen Ewigkeit”

陆励成静静的看着林凝心,清澈的双眸里没了泪水,只剩幸福和坚定。

猎风阵阵,数九的天气里,夜晚的雪花飘得更紧了几分。零星的雪粒钻进林凝心的领子,林凝心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陆励成皱皱眉,将林凝心搂入怀中。却只听得“咕噜”一声,虽然几不可闻,但两人离得极近,陆励成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然后便见林凝心羞红了脸,把头都埋在了陆励成的怀里。

陆励成忍不住无声的笑了笑。半晌才压制住笑意道:“是我太粗心了,你折腾了大半天一定饿了。”说着一把就将林凝心打横抱起来。

“你放我下来!”林凝心惊呼一声,挣扎着就要下来,却被陆励成紧紧的抱住了挣脱不开。

“雪大,鞋湿了会生病。我抱你。”陆励成认真的道。“抓紧我。”

几近及膝的雪地里,陆励成的步伐格外的稳健。不远处灯光影影绰绰的将两个人的身影映在雪地之上,拉出长长的影子。陆励成的怀里,林凝心双手环着陆励成的脖子,靠在陆励成的胸口,因着运动而有意无意的蹭着陆励成带了些许细小胡茬的下颌,满心满身都是幸福的笑容。

“爸,”陆励成清亮的嗓音唤回了林凝心的神。一抬头正看见几米之外的小屋门口,林霄辰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和陆励成。又想到了陆励成对林霄辰的称呼,顿时又是满面的红晕。挣扎着从陆励成的怀抱里出了来,逃也似的就进了林霄辰身后的小屋。

“爸,”陆励成走到林霄辰身边,又唤了一声。

“恩。”林霄辰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陆励成的手。释然的松了口气,笑了笑:“屋里烧的很热,菜都送来了,快进去吧。”

其实如林霄辰和许仲晋他们这一代人,大多数人都是早早的没了父母,幼年辛苦,赶着改革开放的契机下海经商。大浪淘沙之中成为了当年几万人之中的佼佼者,走到如今,其中的艰辛并不比陆励成轻松半分。事业有成之时,却又中年丧妻,人生的三大痛林霄辰已然承受了两个。钱财和地位对于林霄辰而言已然并不重要,毕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有独女的幸福让他放心不下。

“好,”陆励成扶住他的手臂。这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对于他,总是有着格外的爱护,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尊重和宽容。而他也一直认为,有这样一位长辈,是他和林凝心最幸运的事情。

许多年之后,林霄辰已然退休在家含饴弄孙的时候,还会记起,那个寒冬里的雪夜,陆励成像对待自己的父亲一样,微微的弯着腰,稳稳的扶住他的手臂,在并不算明亮的灯笼光下向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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