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冰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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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差点忘了重要的事,《听风说话》这个名字当初是随便起的,但是和内容没有什么关系,所以现在想改名,大家如果有什么建议请留言给我啊。重要重要很重要……张小娴说,女人,做得最好也最失败的事就是爱男人。这句话对于沙明珠来说应该也同样适用的,虽然她对苏三的追杀来得气势汹汹,但是显然还在等待苏三会回心转意,只不过她选择的方式实在是有点问题。或许,威名赫赫的匪首沙老大从来就没有教过女儿如何谈恋爱吧。
但是沙明珠的头脑一旦离开“苏三”两个字就立刻变得精明了,在听到“财神少爷”这四个字的时候就愈发向商业化转变了,或者可以说是身为绿林匪首的她清醒地意识到利益高于感情,而陈棋的出现无疑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俗话说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敌人,在利益面前狮子和羊也能坐在一起谈判,所以虽然沙明珠和妖精哥哥的具体谈判内容不为人知,但是从沙明珠亲自送陈棋、陈零回驿站的行为来看,我们就知道,女土匪已不成威胁了。
沙明珠只送到驿站前便勒住了马,道:“五少、七少,之前有所得罪之处还望各位海涵,咱们就此别过吧。”说着看了一眼迎出门来的我们,目光在苏三身上一掠而过,如同素不相识一般,但眼底的那一抹留恋却是谁也瞒不过去的。
看着她拍马离去那潇洒的背影,苏三不由叹了口气,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
不久之后火狐带着两百名驻守兵驿的兵士赶回来了,那个领兵的参军做事很是麻利,当下就护送我们去兵驿,之后又护送我们到虹风国边境。进入虹风国境内后,我们与银庄派来的保镖会合,不几日便到达了虹风国的都城郾都,落脚在陈家在此处的别业骞翥园。
拈豆儿还是下落不明,不过陈棋已经加派人手寻找,同时也传递消息回凤麟了。
在我们平安地到达郾都之后,那个趋吉避凶的高手贺子瑜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反正拈豆儿不在,也没别人对他的行为大加嘲讽,他也就理所当然堂而皇之厚颜无耻地继续跟着我们混吃混喝。
丁冲对他倒是“一见钟情”,三天下来两人打架打了十几次,不过通常是丁冲在追小贺在逃,用贺子瑜的话来说就是:“那个神智不清的家伙简直就是头犟驴,咬住我这棵白菜就不松嘴了。”
而我也终于有机会见到丁冲“打架狂人”的真面目了,原来这家伙是见到高手就会心痒手痒的,以前在陈家他做客人的总不好意思同主人家打架,天天瞅着陈平、陈鱼、屠先生等一干人在面前晃来晃去不知道压抑得有多辛苦,憋得眼睛都红了。现在逮着了同样擅长轻功和小巧功夫的贺子瑜,让他不打架除非乌鸦变成百灵鸟。
温暖终于有机会亲近受伤的王子哥哥,每天红着小脸帮着端药扶他散步,若没有洗毫这个背后灵在旁边阴森森地给他们降温,或许等不到回凤麟我就又多一个二嫂了。
我悄悄问洗毫:“出门的时候二嫂给你多少好处?”
洗毫嘻嘻一笑,拿出一块上等的羊脂玉在我眼前一晃,想了想又道:“不对,这个是上回给的。这次给的是翡翠。”
呵呵,二嫂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不过,我们家的下人是不是也太有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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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六皇子来了。”书桐笑吟吟地道。
我看了她一眼,微笑道:“他是来找温姐姐的吧?告诉他温姐姐陪二哥在园子里散步呢,他要是不嫌冷,就去园子里找她吧。”
书桐道:“六皇子说是来找公主您的,正在鸾厅候着呢。”
我一边同她向鸾厅走去,一边道:“书桐,这些日子以来你可比往日少言寡语了许多,难得像今日这样开心。”
书桐微微一窘,道:“此前发生那么多事情,书桐实在是有些不安。况且书桐原本也不是多话之人。”
我再看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也别硬撑着,累了就去歇着。不然,就去陪棋坪说说话。”
书桐道:“不辛苦,都是书桐份内之事。”
“永淳公主,”白微暇笑眯眯地向我招呼道,“许久不见哪。”
我笑道:“可不是,都有十几个时辰没见了。”
昨天他在这里见到温暖对王子哥哥亲密无间的模样似乎很受打击,我还以为他不会再来了呢。
白微暇微笑道:“永淳公主来郾都这些天,也没好好看过郾都的风光吧?若不嫌弃,就由我陪公主游玩一番如何?”
我笑得更甜蜜,道:“不知六皇子有何推荐?”我出来不就是为了玩嘛,当然不会拒绝了。
我同白微暇一拍即合,准备前往郾都东边的嬉冰场去溜冰,顺便也叫了陈零、火狐、银鼠、火麒麟、丁冲和贺子瑜,人多更热闹。本来也叫了沈拓,可是他一来伤势未愈,二来自恃年纪稍长不肯同我们“小孩子”混在一起,就没去。
嬉冰场占地甚广,在这里玩的人也很多,从平民百姓到达官贵人都有,据白微暇说冰嬉是虹风国一项很得民心的游戏,甚至每年各地还举行一些比赛,选拔出高手参加朝廷的冰嬉大赛,拔得头筹的可得到皇室的赏赐,甚至还有的因此能得个小官做做。
古人的溜冰鞋有单刀和双刀两种,在木鞋底部安装,比鞋稍短,这样旋转、停止都可以凭借木跟来进行。刚穿上的时候我有些不习惯,不过虽然比不上以前我的那双单排轮滑,但滑了一会儿也就流畅起来。
最有趣的是陈零他们大部分都不会溜冰,虽然仗着有功夫在身动作灵巧,但在冰上显得战战兢兢的样子还是很好笑。这样一来冰嬉的高手白微暇就被衬托得分外潇洒了,也因此临时担任了滑冰教练。
虽然冰刀和轮滑有一定的区别,况且是这样简陋的古代溜冰鞋,但好歹我也是同楚重山玩过刷街的半吊子“高手”,一旦适应了脚下之双冰鞋后,我就开始琢磨玩些技巧来炫一炫了。
先是速滑,风一样地在冰上掠了一圈,而后来个急停,把前面正在抽冰嘎的两个小孩吓了一跳。然后绕着陈零他们,反滑双□□替交叉过桩,顺便嘲笑一下姿势活像罗圈腿的企鹅的贺子瑜。最后还做了几下跳跃旋转,落地后就听到陈零毫不掩饰的喝采声。
但是后来我发现,其实我玩的这些技巧在这里也不算什么特别的,因为我还看到有人在玩花样滑冰,舞蹈动作与武术动作融合在一起,十分漂亮,与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花样滑冰相比也不逊色多少。
最先学会滑冰的就是火狐,大概是他的舞蹈功底有一定的作用吧,当他在冰上滑行的时候,那优雅的姿态如同天鹅起舞,让白微暇这个教练嫉妒不已。
“哎哟!”随着一声痛叫,贺子瑜扑倒了一个人,在冰上滚作一团。那人把压在身上的贺子瑜用力推开,一边爬起来,一边怒道:“登徒子!”
原来那是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子,被贺子瑜这一撞已是满脸通红,贺子瑜脸红得也不予多让,慌张之下手脚乱蹬更是站不起来了,忙乱之中那女孩未及站稳便又被他踢倒,一下压在他身上。
贺子瑜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登、登徒子!”
那女孩又羞又气,等不及爬起身,先给了小贺一嘴巴。
这么一闹,周围立刻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有几个认识那女孩的年轻人挤过来便要向贺子瑜挥拳相向。
陈零拉起贺子瑜,微笑道:“真是对不住,我这位朋友不会冰嬉,多有得罪了。这位姑娘可曾受伤不曾?”
那女孩见陈零俊秀清雅的模样,又是如此温言软语,不由大是羞涩,先白了贺子瑜一眼,向陈零道:“我没事。”
一个年轻人见状不悦道:“怎么会没事?他一个粗手粗脚的男人,撞了我们菱角就白撞了吗?”
那个叫菱角的女孩又瞪了贺子瑜一眼,大概刚才确实是被撞得痛了,不由伸手揉了揉胸口。但她还是道:“没有什么大碍,不要紧。”
那年轻人道:“这要是撞出内伤来怎么办?”
菱角眼睛一转,向陈零道:“我现在胸口疼得厉害,或许真是哪里撞得不好了。不知公子这位朋友住在哪里?回头若是验出我有伤,也好找他去。”
她这明显是找借口要勾搭陈零嘛,我暗暗撇嘴,道:“倒也不用回头再找他,六……嗯,白公子,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好郎中么?现在就叫人送这位姑娘过去看病吧,免得耽误了伤势。零,拿钱给小贺,让他陪这位姑娘去看病。”
陈零听话地掏出一张银票,道:“我身上没有散碎银子,这张银票是一百两的,姑娘先拿着用,若是不够尽管同小贺说。”
菱角变了脸色,刚要开口,她身旁那年轻人已经喜笑颜开地接过银票,口中还道:“那是自然,若真是有内伤,这点银子还未必够呢。”生怕我们反悔,拉着菱角便走,菱角回头看了陈零一眼,脸上略有愧色。
“一跤跌出去一百两银子。你撞的怎么不是我呢?”丁冲嘲笑贺子瑜道。
白微暇微微摇头,向陈零道:“惭愧。”
陈零道:“彼此。”二人相视一笑。
火狐三人对这边的事根本不在意,自顾自地玩耍,但是看火麒麟的模样,即使是在玩也是冷酷得吓人——至少他经过的地方,人们都自动自觉地避开,也不知道是怕他那张恐怖的脸,还是怕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森森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