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棋毒(1 / 1)
强烈推荐陈旭新歌《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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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 的眷恋 再次侵袭心里面 思念 又追寻从前
多少年 的夙愿 不情愿卸甲归田 挂牵 又渐渐浮现
情与爱交织缠绵 我和你生死相恋 半句话 的诺言 残留下 半生亏欠
为何爱情深缘浅 为何天苦苦相劝 如何才能 追回那句誓言
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告诉我你的真心话
你是否也曾放不下
我真的在意你的回答
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告诉我你想过我吗
等一句话 此生 了无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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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555我太喜欢这首歌了,大家都听一下吧,帮我支持一下陈旭,万分感谢。之后我去探望陈忧,进门一看他哪里是晕着,正在床上趴着连声哎哟,连声抱怨小萤火虫给他上药的时候手重了,哪像刚才冲王子哥哥硬着脖子显示自己热血少年的威风的劲头啊。看见我进来连忙叫道:“别过来,我没穿裤子。”一边往里面躲,动作大了又疼得小脸煞白。
我忙道:“别乱动,我不过去。”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走。但心里已经放心许多。
小萤火虫放下帐子,只让陈忧露个脑袋出来,我这才走过去,道:“伤得怎样?”
陈零道:“听说杜家楼的包子馅用上好的猪里脊,先用木棒拍上几百下使之完全松软再剁成馅的。六哥的尊臀可以包包子了。”
陈忧被他怄得直翻白眼,我笑道:“臭臭的,谁敢吃?”既然陈零还能拿这件事开玩笑,想必陈忧的伤势也不是特别严重。
陈忧叹道:“恐怕研墨的屁股才真是够资格当包子馅了。”
我道:“怎么药泉说你晕过去了?害我白担心一场。”
陈忧道:“哎哟,妹妹啊,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说是白担心?我怕二哥不解气,再打我一顿嘛,所以告诉药泉说得严重点。”
我笑道:“王子哥哥这会儿正后悔自己手重了呢,又抹不开脸过来看你,对着屠先生抱怨呢。”
陈忧得意道:“我就知道二哥心软。”
陈零瞪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是谁冲着二哥叫:‘你打死我我也没错!’的?”
陈忧道:“我不那么说二哥哪下得去手啊?”
陈零道:“哦,原来你还知道你该打啊?”
陈忧道:“要不是那个混帐王八蛋,我至于挨打吗?”
小萤火虫插嘴道:“你都把那家伙腿给打折了,还让他断子绝孙了,挨这么几下板子也算值了。”
陈忧道:“这也算值?要是我把他打死了,那让二哥再打我几十板子我也不吭气。”
“哼,你还不如把他打死了呢。”门口传来一声冷哼,只见陈棋摇着折扇踱步进来。
明明他脸上的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一样是淡淡的,可是屋子里的气压突然低了许多,陈忧打了个寒颤,道:“小萤火虫,再生几个火盆来。”
我笑道:“大冬天的还拿什么扇子,妖精哥哥,这把扇子我好像从没看见离过你的手。”
陈棋道:“拿扇子自然是有用处的。”漫不经心地拂拂自己肩头的雪花,悠然地走到床边,探身进帐子里,然后只听扇骨击打皮肤的清脆的一声“啪”,紧接着是陈忧的痛叫声。陈棋缩回身子,抽出手帕将扇骨上沾的血擦了擦,平静地道:“老七你怎么照顾的老六,连血都没擦净就上药。”
陈忧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哀怨地看着陈棋。
陈零忍笑道:“是么?我看看。”拿着药膏钻进帐子里。
也不知陈零是怎么上的药,陈忧痛得脸色煞白,眼泪掉得吧嗒吧嗒的,连声道:“还是让小萤火虫来吧。”
我道:“妖精哥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陈棋道:“办了点事儿。在外边听说了老六的事之后,我先派人把温良挪了个地方,免得有人去找他的麻烦。然后又找了几个以前被华少杨祸害过的苦主,让他们去按察司状告华少杨。”
陈忧道:“按察司主事的不是华老太师的学生吗?见到有告华家人的状子,他还不压下来?况且是民告官,得一级一级上报,等告到按察司正经管事的人那里,还不知道要几年呢。”
陈棋没理他,继续道:“我还找了几位言官,让他们对于近来朝廷中有些大员纵容子侄仆从仗势欺人之事在谏书里随便谈几句,让皇上也了解了解最近凤栖的风气。”
陈忧眨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吭声了。
陈棋道:“正好想起来有些日子没去拜会曹内相和同恩郡王了,就顺便派人送了几件玩意儿过去。”
内相也就是翰林学士,是皇帝的秘书兼顾问,权力很大。曹汉文是翰林学士中的佼佼者,深得皇上信任,前番皇上病危时虽然没用指定他为协理大臣,但那也只是因为他年纪太轻,少年得志未免会受人诟病。而同恩郡王是皇上的同胞弟弟,本来早就该封亲王的,但这位王爷生性闲散,只愿意做个逍遥王爷,所以不肯受封。虽然他很少插手朝中事务,但在各部官员之中仍是很有影响力。况且同恩郡王与皇上骨肉情深,皇上对他非常信任,即使是眼高于顶的皇后一系也是对他礼让有加。
这两个人倒是平常就与陈家多有来往的,但是秋天那次赏菊会他们都托辞没有来,曹汉文借口在督修史书无暇玩乐,同恩郡王则直白地说:“我要是想赏菊,什么时候不能去?说实话老陈家的那些菊花我也看厌了,还不如我自己侍弄的那几盆呢。再说我也懒得同那起人混搅。”
陈忧想了半天,才道:“五哥的意思是敲山震虎?”
陈棋用扇子打了他脑袋一下,道:“还以为你这里装的是豆腐。”
陈零道:“华少杨在凤栖横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告他的状子也不少,自然都是石沉大海,甚至苦主都有被逼得销声匿迹的。所以要告他自然是没什么胜算,况且五哥让人专去按察司告状,也就是知道会有人把案子压下来,但是消息一样是会传到华府的。再加上言官上奏,让皇上在上朝的时候提点几句,华家就是想报复也不敢在这一时的。况且他们还得担心皇上追查下来呢。就算华家不开眼,想有什么动作,暗着来咱们自然有应对的方法,明着来那就有曹内相和同恩郡王开口说话了。”
总之妖精哥哥就是在逼华家哑巴吃黄连,让他们忍气吞声,不然闹开了捅到皇上那里去,不说别的,还有华家的死对头文家在等着落井下石呢。
嗯,妖精哥哥的心思不是一般的毒啊。而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办妥了这么多事,这份机敏和心机的深沉更是不寻常。
这还是在明面上说出来的,暗地里还不知道妖精哥哥又准备了什么后手呢。相比之下王子哥哥教训洋葱头来向华家示和的手段,只能说是太和平了。但与妖精哥哥的所作所为相辅相成,倒像是在一个□□脸一个唱白脸了。
陈棋再敲陈忧的脑袋一记,道:“论理也该二哥狠揍你一顿了,居然明目张胆地挑衅到华家头上,你是嫌咱们麻烦不够多是不是?”
陈忧呼痛,道:“你没见温良有多惨,那么机灵的人,现在一句话都不说,好像魂都散了,就剩了一具躯壳。还有他妹妹,跟画纹一个性格,憨直可爱,不笑不说话的。尸体一抬出来,我简直都不认得了,好好的一个女孩儿被折磨得脱了形,死都不瞑目……但凡是个有血性的人,见到那种情形怎么能不愤怒?何况那个混帐王八蛋还有脸跑到连城班来,大摇大摆地说要听戏,点着名让温良来演。温良连话都不会说了还演什么啊?他就是摆明了来砸场子的,班主跪下磕头脑袋都磕破了。我也是实在按捺不住了,没见过这么欺人太甚的,就是在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说着他的眼睛湿润起来,咬牙用力一拳打在床柱上,那根床柱应声而断。
陈忧定了定神,黯然道:“我知道是我太莽撞了,没有考虑周详,所以倒不怨二哥打我。只是连累了研墨,其实他倒还拦着我的。”
我奇道:“他不动手已经是天方夜谭了,还会拦着你?”
陈忧道:“真的,研墨拦我来着,他说:‘咱别动拳头,擦破了皮还怪疼的,咱们回去找把刀再来捅他王八蛋的。’”
“……………………”
知道有妖精哥哥主持大局,我也就不担心了,又去抱厦看望研墨。
画纹正守在研墨床前抽泣,研墨已经醒了,正强打精神哄她。见我进去,画纹先羞红了脸,研墨收回轻抚画纹头发的手,也是脸上微红。
我只当没看见他俩之间的暧昧,道:“大夫来看过了不曾?”
画纹道:“看过了,开了药交给洗毫去熬了,说只怕是火毒炽盛瘀在体内,化解开了也就好了。倒是外伤不甚严重,比六少的伤轻多了。”
我纳闷道:“不是都打晕了吗?怎么反而比六哥的伤轻呢?”
研墨和画纹同时开口,只不过研墨叫的是:“别说!”画纹说的是:“他那是气晕的。”
我失笑,道:“气晕的?研墨比拈豆儿气性还大吗?”
画纹看了研墨一眼,抿着嘴不说话。
研墨红着脸道:“其实我就是觉得二少不讲理,明明是那个华少杨不对,他还要责罚六少和我。一生气就、就晕过去了。”
我沉思道:“奇怪,以前我也常常拿弹弓打你,你怎么不气晕呢?看来是我打得不够重。”说着歪着头打量研墨。
研墨吓了一跳,道:“饶了我吧,我不抗打。小萤火虫皮厚,你打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