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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二个刺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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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背景音乐)

关于陈婴长大的问题,这个,因为故事情节进行的太缓慢了……我正在努力加快情节进行的速度。

还有人问陈婴怎么不像女主,倒像个看客,其实这是我的本意,就是想用她的眼睛来看这个故事的进行,不过,似乎不太可行?那我就尽量让她像个正常的女主角吧。

至于哈里路亚变成哈利波特,这个,是我个人的恶趣味,请无视吧。

我尽量做到每二天更新章。被白日里和陈零那一点暧昧的情愫弄得我心烦意乱,夜深人静了仍然睡不着,脑子里一个劲地胡思乱想,不时伸手摸摸放在枕边的飞弩。

自从上回遇刺后我就每晚都把上好机关的飞弩放到枕边以防万一,当着大家的面我总是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免得他们担心。其实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每当回想起那把无情地刺入我胸膛的短剑,我都会手脚冰冷浑身发抖,这种情况今生今世是不想再来一次了。

别嘲笑我的胆小,谁要是亲身经历过一遭被劫持的恐惧和在生死边缘的挣扎,那才能体会我的紧张。

数了一会儿绵羊,又数了一会儿加菲猫,再数一会儿汉堡包,最后我数着:“一个陈零跳过去,两个陈零跳过去,三个陈零跳过去……四个陈零摔一跤,五个陈零亲一下,六个陈零抱一抱……”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就这么折腾了好长时间,我才朦朦胧胧地睡去。

也是被刺后留下的毛病,我现在的睡眠很轻浅。以前我可是在耳边放十个闹钟都叫不醒的,但现在稍有个风吹草动我就会惊动。所以,当那个蒙面的黑衣人撬开窗潜进来时,我立刻睁大了眼睛。

隔着纱帐,借着月光,我看到那个黑衣人小心地一步一步向我床边走来,他的身量比原先那个黑衣人要小巧些,从步履上看更谨慎。

TNND,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姑奶奶我不死你们就不罢手是不是?愤怒暂时压过了恐惧,我猛然抓起飞弩大叫一声:“救命!”扣动机关,精钢制的□□激射出去。

黑衣人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已被□□射中右胸,他眼中精光大盛,扬起手中钢刀向我扑了过来。我尖叫一声打了个滚,姿势虽然难看,却险险避过了这一刀,卸赐的连珠帐被劈开,掉下来正罩在黑衣人头顶。

待他挥开帐子再次向我举刀时,我正在上第二支□□,可是手抖得厉害,机关怎么也扣不上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随着一声清叱,屠先生仗剑而入,与黑衣人打斗在一处。我这才知道,原来每天夜里,不仅是有护院巡逻,就连哥哥们和屠先生也是轮流巡夜保护我的安全的。

好歹是扣好了机关,举着飞弩我左瞄右瞄,但屠先生与那黑衣人近身缠斗,我怕不小心伤到他,这第二枚□□就不敢发射。

被我的尖叫声和打斗声惊动,护院都赶了过来,黑衣人虚晃几招便逃,屠先生吩咐护院追了下去。随后哥哥们和丁冲几人也都先后赶到了,陈零吓得小脸惨白,借着小萤火虫手中的灯笼的光检视我是否受伤。

陈棋向屠先生道:“可看清楚了是什么人?”

屠先生皱眉道:“黑衣蒙面,不知道是谁。不过他中了姑娘的一支□□,应该逃不多远。”

丁冲喜道:“是我送你的飞弩吗?可派上用场了。”

陈零把飞弩从我手中接过,轻轻按摩我因过度紧张而僵硬的手臂,柔声道:“别怕,没事了。”

今晚在外间上夜的是画纹,此刻正吓得缩在墙角直哭,被裁云搂在怀里哄,劝慰到偏厦去了,自有镂月精神抖擞地点灯、整理战场。

稍稍安定下来,我注意到宁灵湘只穿着月白色的薄衫,外面披了件罩衫,用手紧紧拉住罩衫的衣襟,似乎颇为不好意思。想来是她在睡梦中听到报警声,就随手抓了件衣衫赶来,此时面对一群男子才觉得突兀羞涩。温暖比她稍好些,衣服倒还整齐,但头发都打散着,看起来颇有些狼狈,这会儿正躲着陈平的视线,悄悄用手把头发拢起来。

再怎么样她们也是客人,让客人这样忧心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便道:“宁姐姐和温姐姐还是回去休息吧。”

温暖忙道:“今晚还是我陪你睡吧,免得再有意外。”

我强笑道:“不用了,刺客受了伤,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沈拓见宁灵湘白着一张脸,便道:“你先回去睡吧,我在这边守着。”说着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宁灵湘微微瑟缩了一下,随即道:“小妹真的不用我们陪吗?还是谨慎些好。”

陈棋想了想,道:“让老七留在这里吧,二位姑娘回去休息,我跟四哥再四处搜寻一下刺客的下落。二哥带人在外面守卫,屠先生忙了半夜了,也该回去歇着了。别外加派人手,请沈少侠和老六把各房各院都巡视一下,特别是幼睿幼烟那里,别吓到他们。”

在他井井有条的安排之下,众人都离开了,镂月换了顶帐子,又把被砍坏的被子也换了,细心地点上一炉安神香,这才退下去。

陈零把小萤火虫安排到外间榻上守夜,自己留在我房里。

隐约听到外面还有走动声和交谈声,好像是丁冲在对陈平说话:“只发现了这把刀,人却没有找到。”

我叹了口气,这提心吊胆的日子过的。

陈零道:“我在这儿看着你,睡吧。”

我怎么躺都不安稳,道:“你把飞弩给我。”

陈零道:“小心别伤到自己。”但还是把飞弩交到我手中,看见我用力握住飞弩的样子,陈零眼中掠过一抹忧色,轻声道:“都怪我不好,让你受惊了。”

我道:“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就该怪那个刺客,怪那个幕后主使的人。唉,看电影里演得刺激,谁知道亲身经历是这么恐怖啊。”

我只能睁大眼睛看着帐顶,这一夜再想入眠难于登天。陈零突然道:“我唱首歌哄你睡吧。”

虽然心里没多大的期待,却又不好拂他的意思,我只好点头。

“看着你红着眼睛摇着头泪一抹,一滴滴落在手心烧痛我的胸口,数着你在今夜掉了泪几朵,陪着你一起渡过。其实你何必为了他伤心又难过,这世上爱你的人又不只他一个,抬头看看世界,你将会发现,除了他还有我在你身边。在我心里有个圆,圆中间缺个边,你就是我独缺的那一边。有你才能画成圆,幸福才有起点,有你陪就算白开水,也变得香甜。就像是亚当找回肋骨才完全,有你陪在我身边,过一年像过一天,拥有你就像亚当拥有了世界,你就是我的一切,未来是如此完美,有你我什么都不缺。”

清亮柔情的歌声让我的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这是我很偏爱的一首歌,它清浅低迥,还有极浅淡的忧伤,虽然在好歌层出不穷的时代这首歌自然不是出动听的那一首,也许早已被人忘却,但偏爱是没有理由的。我时常在独处的时候会唱起它。这是一个习惯,我甚至都已经忘记了当初爱上这首歌是缘自那个单恋的男孩,更多时候它是用来抚慰我孤独的旋律。

应该是在我醉酒那次唱过的,但没想到相隔数月陈零还能一字不错地唱出来,尽管他不会懂得歌词的含义,他也不可能知道什么是亚当和肋骨,但他连演绎歌曲的那份情怀都似模似样。

我闭上眼睛,就在陈零的歌声里慢慢放松,慢慢睡去。

恍惚中听见陈零一遍遍地重复着:“……就像是亚当找回肋骨才完全,有你陪在我身边,过一年像过一天,拥有你就像亚当拥有了世界,你就是我的一切,未来是如此完美,有你我什么都不缺。”

原本陈家的守护就很严密,上次那个刺客的潜入所暴露的安全上的缺点,早被陈鱼更改了过来,所以这次刺客是如何潜入的就成了一个很大的疑问。而这个刺客显然不仅了解护卫的分布,对陈家的地形也是了如指掌,否则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带伤逃走。

但是,一个要逃走的刺客为什么会把随身武器丢下呢?

“除非,他就藏身在咱们园子里。”陈鱼沉吟道。

一夜没睡的哥哥们脸上不见一丝疲倦,都集合在平澜居的书房里议事。

屠先生道:“昨夜交手的时候,那个刺客的刀法并不精熟,似乎不是他趁手的武器。刀法的套路像是送青门的功夫。不过送青门的门人弟子众多,遍布天下,就是别派的人会也多半会使几招他们的功夫。”

陈鱼道:“想来是那个刺客要掩饰他本门的武功,所以才用了送青门最常见的刀法的。可是一个刺客,为了完成任务是不择手段的,他又有什么理由要掩饰自己的功夫呢?难道是因为从他的功夫上我们就能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才连自己习惯用的兵器都不敢用。”

陈平道:“一定是这样。可是能对我们家里如此了解,又需要掩饰自己武功的人会有谁呢?”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不语。

丁冲道:“既然那个刺客受了伤,又不像是从外面进来的,那现在应该还在园子里。不如上下搜查,见到有受伤的就先抓起来。”

陈棋道:“家中上下丫环仆妇家丁护院,加起来数目过百,要查起来倒也不难。不过……”他想了想,下面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转而吩咐拈豆儿洗毫协同秦海孙寿两个管家彻查家中人等,同时让棋坪巧摆同秦大娘子清查女眷。

过了一个时辰,拈豆儿和棋坪回报,家中男丁受伤的有三人:一个是看门的赵六,因为吃酒误事被孙二管家打了板子;第二个是护院的王保,是前天和同伴比试刀法时不慎砍中了大腿;第三个是厨房切菜的赵三,却是他自己视力不好,晚上去茅房的时候拌在石头上擦破了下巴。

棋坪小声道:“奴婢越距,连两位姨娘和少奶奶都请宽衣了。”她颊上还有红红的掌印,却不知是哪个姨娘或嫂子生气打的了。

陈忧忍不住道:“你也太认真了。”

棋坪低着头道:“不过,二少奶奶身上似是有伤,又不肯让我细看。而且,从温姑娘房中找到了这个。”上前一步,将那支还沾着血迹的□□交给陈棋。

温暖猛然站起,脸上神情又是惊愕又是愤怒。

陈棋忙道:“温姑娘稍安勿躁。棋坪,这真的是在温姑娘房中找到的?”

棋坏道:“是,就在温姑娘房中衣柜里找到的。”

温暖大怒,道:“这分明是陷害!”

陈棋想了想,向陈平道:“二哥,二嫂怎么会受伤的?”

陈平疑惑道:“我也不知道,待我回去问问。”

怎么会有丈夫不知道妻子负伤的呢?我小声问陈零,陈零更小声地告诉我,陈平因为修习内功而作息时间与常人不同,怕影响明妍休息,所以二人是分房而居的。明妍住在平澜居正房里,而陈平却住在与正房后面的小屋里,平日起居都是由书桐和洗毫侍候。

温暖还气得浑身发抖,大声道:“这定然是刺客趁我去苔痕馆的时候丢在我房里的,要不,棋坪,咱们到后面去,我脱衣服给你检查。”

棋坪忙道:“奴婢不敢。”

陈鱼笑道:“温姑娘不要生气,我看这也是栽赃陷害。温姑娘为人爽直,要真是鬼谷的杀手可隐瞒不了这么久。况且昨晚咱们差不多同时到的苔痕馆,我看温姑娘行动起落如常,也不可能是有伤在身的样子。”

温暖这才渐渐消气,又为自己刚才的发怒而道起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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