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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情困女驸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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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情困女驸马

那种巧遇,那熟悉的身影,那长久的思念,槿秋寒紧紧的抓着颜潇潇的手,温柔似水,目光柔情万种:“潇潇,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不舍得离我而去,潇潇,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有……”

颜潇潇努力夺走被他抓的生疼的手,想看他又不想见他,若不是他,自己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吗?颜潇潇努力掩饰复杂的表情:“民女参见皇上,皇上认错人了。”

槿秋寒紧追:“不,我没有认错,你就是潇潇,潇潇,你为什么不认我?”

颜潇潇立即跪下,微微垂首,忍着发红的眼睛,泪水已浸在眼角,平静的语气中参杂着不知是何谓的口吻:“请皇上恕罪,民女真的不是什么颜潇潇,民女告退。”颜潇潇快速使了一个障眼法,用手帕轻轻摇曳便消失在槿秋寒的眼皮处。

槿秋寒痛苦万分,撕心裂肺喊道:“潇潇,你出来,我知道是你,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潇潇,你出来。”

千叶挡着颜潇潇去路。

颜潇潇着急:“你拦着我做什么,快让开。”

千叶正经问道:“你的梦想不就是和皇上终生相守,结为恩爱夫妻吗?”

颜潇潇的眼角划过一丝痛楚,瞬间流失,决绝道:“那是曾经的初遇,现在我不会。”

千叶微微一笑:“那槿画呢?”

颜潇潇顿住:“他……”

千叶微微低唇,像那弯弯的月牙迷人好看:“看来你对槿画难以割舍?”

二人怔住之时,不远处传来槿秋寒的追喊声:“潇潇,你出来,你快出来。”

千叶笑说:“我送你出去。”

颜潇潇一口拒绝:“不,我谢谢你,我不可以出宫。”

千叶诧异:“你不出宫,你若碰上太后,你知道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颜潇潇一愣:“关太后什么事?”

千叶微怒:“总之,你不能留在宫中,不然你会很危险。”

颜潇潇心中感动:“谢谢你的关心,但,我必须留下。”

槿秋寒的声音越来越近,颜潇潇慌忙躲闪。

千叶伸出一半的手,没有拦住颜潇潇,这时槿秋寒已经出现,千叶赶快跪下行礼,人还没蹲下,却被槿秋寒一把抓住:“行了,别礼不礼的,你看见颜潇潇了吗?她出现了,她穿了一身红色嫁衣,甚好美,你看见没?”

千叶淡若从容:“奴才没有见过,皇上是太过想念姑娘,怕是思过了吧!”

槿秋寒傻笑:“不可能,她真的出现了,刚才她就在朕的面前,她还和朕说话呢。”

千叶上前扶着皇上:“皇上,时辰差不多了,你马上就要大婚了,颜姑娘,她……已经不在人间了。”

槿秋寒大怒,将身上的红色龙袍脱下仍在地上,咆哮:“胡说,潇潇她没死,她活着,朕明明就在刚才看见了她,她来找朕了,大婚?朕什么时候说过要大婚,朕只会和潇潇大婚。”

千叶及时跪下捡起地上的红衣龙袍,颤抖道:“皇上,颜姑娘曾经被你下旨嫁给玉轩王爷,颜姑娘在玉轩王府已经走了,皇上,你这样,待会让太后看见了……”

槿秋寒怒火冲天:“又是太后,朕是她的傀儡吗?朕是她的玩偶吗?朕是她的一步棋子吗?”

此时一声厉吼:“皇上,大胆,竟敢妄口哀家。”

千叶见是太后,赶快行之大礼。

槿秋寒一脸横在一旁,礼也不行,一脸伤心样,一份绝望容,一脸稚气。

太后望了一眼千叶,音轻却听出如此严厉:“作为皇上的贴身奴才,是这般侍候皇上的吗?”

千叶叩头:“请太后责罚,奴才该死。”

太后拿过千叶手中的红衣龙袍,动作温和,语气温婉些;“皇上,今日是你的大喜,怎可一时用气,你若觉得哀家阻碍于你,等你大婚完后,哀家便将大权归属于你,从此只过自在自乐的生活,不会干涉前朝之事。”

槿秋寒微微道歉:“儿臣一时冲动顶撞母后,请母后原谅。”

太后欣喜,温和说;“走吧,皇上。”

槿秋寒唯唯诺诺:“儿臣,可不可以……今日不大婚。”

太后动怒:“不行,今日是皇上的大婚,全天下的眼睛全看着呢,皇上若不一言九鼎,枉是一国之君,怎可服众。”

槿秋寒无奈,垂头丧气:“为什么朕是一国之君,为什么朕要做不喜欢的事,为什么朕要一生不开心不快乐?”槿秋寒幽幽的步子蹒跚走开。

千叶小心翼翼的追其随后。

太后望着皇上心中尽是疼惜,只是身为九五之尊,必须放弃所谓的不开心不快乐,不喜欢的也要装作喜欢。

颜潇潇在皇宫里兜了一大圈,也不知来到什么地方,赶快躲起来,将身上的红色嫁衣脱下,速换俊逸的男装。

声音清脆可人,宛若蜻蜓点水,质疑的口吻:“我是该叫你水宫主,还是水姑娘呢,你这样的身份倒底想要再瞒我多久?”

一时晴天霹雳,震得颜潇潇顿时语塞,表情里尽是愧疚,她一直不敢面对的,却没想到以这样的场面与她相遇,让她一时彷徨,一时措手不及。

颜潇潇缓缓转身回头,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双目错综复杂的望着槿蓉。

槿蓉早已泪如雨写,那伤情的玉容,那颗颗泪水如珍珠,直直垂下,那语噎的声声,狠狠地在敲打着颜潇潇的内心,是那般的痛心与坠毁。

颜潇潇上前一步,伸手想去安抚槿蓉,却被槿蓉一把甩开,洪亮的一巴掌彻响正座宫殿,却听到槿蓉痛恨至极的话语:“水宫主,你用女儿身骗本公主的情感,还做了女驸马的身份,此事,本公主必告知皇上与太后,让你身败名裂,不得好死,为此,你要付出你该有的代价。”

颜潇潇内疚万分:“只要公主开心,我任你处置。”

槿蓉哭喊道:“闭嘴,本公主不必你的可怜,你不要用这种温柔的眼光看着我,本公主觉得恶心,你就是个大骗子,江湖上的大骗子。”

颜潇潇努力解释:“不,我没有骗你,更没有对公主有任何的目的,我是真心与公主结交朋友。”

槿蓉双手捂着耳朵,呐喊着:“你不要在说了,你一直都在说谎,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槿蓉无力的摔倒在地,泪水垂滴在地面,映着她泪水的容颜,似在告诉她现实是多么的残酷。

颜潇潇急切上前想要扶起槿蓉,不料此时,拥风而入一群人,为首的妇人雍容华贵,仪态万千,满面震怒,样子甚是威严吓人,却听来此怒斥:“住手,大胆狂徒,竟敢欺负哀家的心肝公主。”

身边随侍的丫头不还是江儿,一脸得意,猖狂,看她的样子便可以看出是告密之人,洋溢搞笑说:“哟哟哟,这位公子,你是谁呀,好大的胆子,闯进皇宫不说,还在这儿欺负公主,来,公主,奴婢扶您起来。”

左一个欺负,右一个欺负,颜潇潇淡淡瞟了一眼江儿,不应理会她胡言乱语。

槿蓉慌忙拂去眼泪,娇羞的容颜真是让人爱怜。

来人走过颜潇潇身边,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像是空气飘过一般。

槿蓉立即微笑,声音似是又惊又爱又怕,唤道:“儿臣参见母后。”

颜潇潇双眼惊奇,什么,她是太后,她曾经闻过此人心机深谋,心狠手辣,眼睛中便对太后过了一些恨意。

江儿在一旁警告:“怎么,这位公子见到太后还不行礼,你已经犯了死罪。”

颜潇潇质问江儿:“敢问我犯何罪?”

江儿大肆狂口:“一罪:你闯皇宫,假借身份嫁给皇上;二罪:你刚才想对公主做什么;三罪:见太后不行礼数。任何一罪可处置你死罪。”

颜潇潇一笑而过:“我没有任何罪,一我没有闯皇宫,二我没有欺负公主,三我对皇宫不熟悉,更不认识太后。”

太后一听,大怒:“大胆,你还嘴硬,刚刚哀家一脚踏进公主的宫殿,明明看见公主,伤心落泪无助的样子,你还要伸手过去,你不认识皇宫,怎敢闯皇宫,踏公主的宫殿,其罪足足可以杖毙。”

槿蓉泪水默默流出,跪下恳请:“母后,水公子没有欺负我,是我不小心摔倒了,水公子想要扶我起来,恰好你们便进来了,所以这是个误会。”

颜潇潇微红的眼睛,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伤害她的感情,她不保自己名节,还在一心一意的袒护她,心中对她的欺骗更加惭愧不已。

江儿在一旁气的扭动着裙角,心想:颜潇潇,没想到公主这么偏袒你,我偏不如你愿,让你这次死无葬身之地。

颜潇潇正想开口,却被槿蓉抢在前头:“母后,她是水宫……”

江儿哪儿让公主开口,跪下斩钉截铁,誓不怕死状:“对,此人是水仙宫的宫主水冠玉,是当今皇上下旨塑封的驸马。”

颜潇潇听的心惊胆战,总觉得江儿在做很危险的事,她在绝路上逼自己。

太后顿时欣喜,见他一表人才,英俊倜傥,脸上的笑容如风和日丽。

江儿嘴角冷笑:“驸马爷,奴婢是不是该称呼你为女驸马!”

一场冷空气顿时暴戾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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