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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第 19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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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鸟鸣声叽叽喳喳,不似平日里府里早起镖师习武的嘈杂声。

惹欢皱了皱眉头,身上感觉好重,没有重量的地方又感觉好冷,胸口敏感的地方感觉有风吹过,本柔软红嫩的峰顶梅花,渐渐地在冰凉中颤栗起来。

浑身说不出来的感觉,筋骨像是被重新整合过,忍不住动了动腿,双腿酸麻,并且那不该有反应的地方居然有种湿漉漉的感觉。她感觉到某处一抽一抽,就像是被什么侵犯过,疼痛之余又有些余韵悠长。

她浑身一震,猛然睁开眼睛。却见一头乌发,枕在她的胸上,那人纤长手指抱着她的腰身,一手还紧紧捂着她的幽径之处。

惹欢立刻懵了,居然忘记尖叫,猛地推开身上的人,跳下地来。

地下冰凉,一地都是狼藉,什么都有,她的衣裳全部都撕成了碎片,她这才知道羞涩,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却感觉到手中全是粘稠,用手摸了一下,而后,又抬眼向床上看去。

榻上那女子的容颜,如此绝美,她的嘴角处,还有丝丝透明,从唇间低落。

惹欢恍惚的看看自己的手,自己的胸,抖的更厉害了。

“啊!”惹欢这才知道尖叫起来。

又冷,又羞,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上前,想要扯过被褥,那人却压着被褥,惹欢情急,又看她居然睡得如此安详,不由的一掌扇了过去,好不容易抽出了被褥,紧紧的裹在自己身上,得以掩住春光。

榻上本安睡着的人因为她的举动而清醒了过来,有些睡眼迷蒙的扭头,看向她。

元妱宿醉,头很痛,模糊的看到有人站在床前。她只好努力的盯着看。

惹欢还以为她还在想什么奇怪的事,不由的脸红,咽了咽口水。

“你....你....你....”元妱终于看清楚是惹欢,她立刻弹坐了起来。惹欢怎么会这个样子出现在她房中?

脑海中突然闪过昨夜的画面,她不由的惊愕起来,想要说话,可什么都说不出口。

“你什么你!”惹欢怒道。

元妱揉着头,看清自己居然赤身裸体,连忙想遮,一看被褥在惹欢身上,不由说道“你抢我被子!”

惹欢立刻看了看自己,立刻把又紧了紧被褥,此刻她才不会交出唯一能遮挡的东西“你不是说我是土匪流氓么,抢你被子,应该的!”

元妱注意到惹欢的腿,因为上身裹着被褥她看不到自己的腿,那丝丝鲜红,从她的腿一直蜿蜒到脚踝。

“昨天晚上,我们,睡一起么?”元妱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一个梦。眼神之中充满疑惑。

惹欢看着她的眼神,无名火起,这眼神就像元妱在怀疑她时不时趁元妱睡着自己跑来跟她睡在一起,惹欢又羞又怒的急道“你还没让你给我解释,你怎么会跟我睡一起!”

“我想你应该注意的,是你自己的腿上...”元妱也很害怕,可现在不搞清楚状况,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好站起来,提醒惹欢。

惹欢立刻低头,看向自己的腿,只看到自己的腿上,隐约的有红色血迹。

元妱走到她的面前,趁她还在失神,猛地伸手,拉开了惹欢的被褥。

还没有彻底拉开,元妱就神色一变,立刻松开了手,退开了几步。

惹欢尖叫一声,又伸手去挡,来不及拎起被褥,她抱紧双臂,突然发现自己的臂上全是青紫,她一愣,立刻又松开手,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淤青遍布!

这,这不可能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变成这样吧?可她现在气成这样,也根本不去细想昨夜的事情。她惨叫了一声,面对着表面风平浪静的元妱“姓元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元妱毕竟不是孩子,她明白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她轻轻的动了动手指,感觉到双手粘稠,她微微低头看去,她双手指间,也有红色血迹,还伴随着丝丝透明。她不用闻,都知道那是什么。

没想到在最后的关节,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元妱看着惹欢,心情十分复杂,脱口而出

“你不是说你要做知府的女人么,现在,成真了!”

本不确定发生了什么,可元妱的这句话,把惹欢推回了现实,她就要订婚了,虽然她不爱元廷,可自古女子从一而终,她不能和元妱在一起,所以也根本没有打算和元妱行周公之礼,如今,却阴错阳差。

“元妱!我砍死你!”惹欢吼道,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就冲了上来。

元妱一把握住她的手,说道“你杀了我,就能改变这一切的话,我愿意以死谢罪!”

惹欢感觉到元妱手上的粘稠,她本就生气,感觉到这羞人的东西更让她无地自容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以前我要跟你在一起你不肯,我明天要订婚了,你却破了我的身,我怎么面对元廷!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是不是想要逼死我你才开心?”

“难道就一定是我的错嘛!我说过不要见你,这里是府衙,你为什么会出现?你出现在别处也就算了,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屋里?难道是我抱你来的不成?你说我逼死你,你逼死我才真吧!”

“我什么时候有逼过你!我昨天,对,我昨天只是想来跟你说清楚,我要和元廷好好开始的!”惹欢好不容易才起来自己来的目的。

“那为什么你会逗留...这...这酒壶...酒盅..哪来的?”元妱指着地下的狼藉问道。

“我拿来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情的答案,谁知道你...谁知道你!”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元妱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胡说什么!”惹欢急忙摇头。似乎想要摸出药瓶来给她看,可身上什么都没穿,她立刻推开了元妱,用双手捂住自己胸口,有点瑟缩的看着元妱。

元妱不至于一件衣服都没有,她床下还有包袱,她立刻拖出包袱,翻出衣裳来,让两人先穿上。

惹欢此刻也不计较衣服是元妱的,急忙套了起来,略微宽大的紫色长裙,充满了元妱身上的淡香味。惹欢不由心神一凛。慌不择路的想逃。

不经意脚下却踩到了不知道什么残渣,光滑的脚底立刻划开了一道小口。

她立刻跳着脚,差点摔倒,元妱立刻上前扶住了她,惹欢还没站好,元妱就又放开了她,蹲下了身去,看着地上的残渣发呆,然后,用手指点了点,轻嗅一下。

“这,这是醒酒茶..”惹欢急忙站好,看着旁边的碎片,立刻知道这是她拿来的醒酒茶,瓶子碎了,瓶身上面还有个红色小标签。

元妱拎起红色的小标签,看了一眼,站了起来,对惹欢说道“你不识字是么?”

一看元妱的口风居然转了,惹欢也莫名其妙,她立刻回到

“你才不识字!”

“那这是什么!”元妱拎着小便签,递到她的面前。

“醒酒...花?不...不一样么?”义庄太昏暗了她看的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知道醒酒花是什么么!”元妱无奈的说道。

“总不可能是...那什么药吧!”惹欢脸一红。

“这就是春.药!”元妱吼道。

“你不是要兴师问罪么!好啊,现在又是怎么个说法?我喝醉了,你还给我喝醒酒花,鱼大小姐,喂人吃春.药,感觉是不是挺好的?”

照身上汗迹还没有全干来算,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足足几个时辰,一直疯狂到现在,不怪两人到现在都觉得累的很。

可春.药没有这么大的劲,元妱不由想到应有蛊毒作祟的原因在里面。

“这...这是水仵作的啊,怎么可能是春.药!”

“昨天晚上你说让我三选一,你有没有给我下其他东西?”

惹欢沉默良久之后,才说“巴豆和迷魂散...”

“鱼惹欢!你!”

“我只是...只是想...”

“想什么,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真是被你害死了!”元妱气的厉害。

急忙四处翻找,好不容易才找到另外两瓶,完好无损,可打开一闻,里面的味道根本就不是巴豆和迷魂散.

“你这是在水衍初那偷的?”元妱真想撬开惹欢的脑袋看看她究竟长没长脑子。

“恩...”惹欢点了点头,她都已经懵了,根本不知道元妱在说什么。

照这样来看,不就是她下药给元妱,然后元妱才和她犯下这种错事么。元妱也是女人,被人下药迷魂这么不光彩的事她自然会生气。

这么说来,错的是自己啊。

惹欢想着想着,豆大的泪珠就滚了下来,双手无措的扭捏在一起,就算是哭,却没有声音,很是委屈。

元妱也不敢发火,这件事她也有错,她本可以分辨这些东西,昨夜却因为蛊毒而丧失心智,稀里糊涂的就夺取了惹欢最宝贵的身子。

她只好静静的看着惹欢哭,窗外,浓雾散去,太阳升起,再过不久,衙门内外就要开始工作,惹欢穿着自己的衣裳,如果现在她不离开,等会离开就肯定会让人生疑。

明天就是订婚之期,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再出事情了。

“惹欢,惹欢你听我说!这是因为药的原因,这不是你的错!你...你先别哭...我想办法,想办法好么!”元妱着急的对她说,她现在都不敢碰她。

“想什么办法!你再想,能回到昨天以前嘛!”惹欢抹着眼泪说道。

“这样,我去,我去问问水衍初...你先回府好么!元廷要是发现你一夜不归...”元妱觉得现在提到元廷更让惹欢难受,只好立刻收回了话。

“这样,这样啊,你们,你们先好好把订婚礼办成!我一定想办法,一定想办法,好么!”元妱只能这么先哄着惹欢。

她知道处子身一破是不可能再恢复的,可这毕竟不是惹欢愿意的啊,这事若是被元廷知道,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她只能先稳住惹欢,等订婚之后,她再向对策。

“你送我回去...”惹欢哭着哭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送你?”元妱怎么敢送她。

惹欢抬头,小脸哭的通红,她的唇仍红肿着,穿着宽大的紫色长裙,领口低到元妱站在她旁边可以看到她的丰盈。一起一伏,十分诱惑。

少女破身,俨然成为一个识得诱惑为何的女人。她举手投足之间,有太多的暗示,让元妱只感觉到惹欢是在召唤她,她不由的向后退,她现在是清醒的,清醒的她怎么可能侵犯惹欢。怎么可能。

“送送我嘛...我走不动...那里痛...”惹欢修红着脸,吸着鼻头说道。

“好..好吧。”元妱急忙打开门,站在门口等惹欢。

惹欢挪了几步,走到元妱身边,看着她的脸,然后突然靠在她的耳畔说道

“大人,你流鼻血了。”

元妱立刻伸手,按住鼻端,仔细一看,真的出了血。她急忙坑下了头。

看着她的反应,惹欢本来在哭,此刻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你...还有这样一面...”

元妱急忙再前面引路,确认其他人还没有起身,她顺着后门,把惹欢给领了出去。

让惹欢在后门等着,自己去马厩拉马,也幸亏时间早,没什么行人。

惹欢坐在她的身后,身体紧绷,两人甚至不敢接触,好不容易把惹欢送到鱼府后门,元妱对她说“明天,就是你和元廷定终生的日子。你全力以赴,先把这件事情办好。你放心在你成亲之前,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大夫,一定会有办法让你恢复...”

“哦...哦...”惹欢看着她的脸,很木的回着。

“先..先进去吧...好好..清洗一下...”元妱红着脸说,她翻身上马。惹欢则转身走到门口。

突然,惹欢回身,仰望元妱“如果我告诉你,我也许是自愿的...你要,对我负责吗?”

“惹欢...明天...”

“当我没有说过,希望你..能找到办法吧。”惹欢很是失落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元妱呆坐了许久,也许她此刻推开门,告诉惹欢,其实她喜欢她,不知道惹欢,会不会跟她走。

可如果惹欢同意跟她,明天,元廷和鱼府的声誉,将会毁于一旦。

她本就是想要以这些外在力量控制着元廷和惹欢的婚事,让他们不能反抗,可在这最后关头,将一切努力付诸流水的居然是她自己。

天意弄人啊,真是天意弄人!元妱摇着头,不停的苦笑,许久之后,才策马而去。

惹欢一直站在门口,她在等,她在等元妱闯进来,闯进她的心里,就像昨夜动情那样义无反顾。可清醒了,彼此就要回到原位。

“我不后悔,不后悔那个人是你!”惹欢轻道,不知说给谁听。

然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府去了。

元妱回府,骑着马就直接奔院里去了,一马蹄踹开陆聆的房门,只见水衍初和陆聆正在穿衣服,看她骑着马闯进来,也没见害怕,水衍初直接走到她身边“有什么事,出去说!”

“陆聆,出去!”元妱看着陆聆,陆聆只好听话出去。

“你给惹欢的那些药,你自己知道是什么么?”

“我什么时候给过她药,我只告诉她戒酒茶在哪!”水衍初说道,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发。

偶然看着元妱的长发眉间,轻道“大人,你的朱砂印快没了。”

“少说废话,你闻闻!这是戒酒茶么?这是巴豆和迷魂散么?”看着元妱怒目圆瞪,水衍初也不便反驳,只拿了起来,闻了一下,才有些惊讶“这些,都是春.药啊!”

“你拿这么多春.药给惹欢,你想干什么!”

“她用再谁身上你这么在意?”水衍初挑眉说道,但还是站了起来。说“我要前往义庄看看。”

元妱只好随行,两人走到义庄之后,为了保险起见,水衍初把自己所有的药都闻了一遍,脸色有些怪异。元妱看着一架子的药瓶,不可能惹欢随机拿的东西就是春.药,三瓶都是,几率应该很低才是。

元妱一直走到角落里,只见一张纸被放在大药瓶下面,她立刻取出来,纸张很新,但是很多灰,应该是放了有一段时间。上面只有几个字。“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这,这是句淫.诗啊。落款是个熟悉的名字。念初。

“果然是她!她换走了我所有的药!”水衍初捏过纸条,气急败坏的说道。

“她为什么要换走你的药,你是不是...”元妱不相信念初会无缘无故的对水衍初下手。

“我怎么知道!”水衍初高声回到。

看来这件事情要追寻,就只能等念初回来再说。可等她回来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找谁问罪都不可挽回。

元妱有些失魂落魄的回了府衙,午时,府衙里却喧闹起来,元廷明日即将订婚,今天在府衙,也要公开宴席,宴请衙门中人。以及布置好各种东西,他明日一早,要从府衙启程,绕长街,至鱼府行礼。

元妱独自坐在栏杆上,左侧首,是屋内欢好之后留下的一片狼藉,右侧首,是欢天喜地准备定亲的元廷和为他庆贺的人们。

她左右都不是人,给不了惹欢未来,本想让惹欢成亲之后把她忘了,现在她成了惹欢的第一人,今生今世十步可能让惹欢遗忘她。她帮不了元廷,惹欢始终是有自己的心思,爱情无法改变和隐藏,只是等元廷发现,会不会太迟?

这一切烦乱,在心头萦绕,院外鸟语花香,远处白云依旧,元妱不想看着惹欢行礼,也不想惹欢为她放弃即将到来的安定。

也许是时候,她该独自一人,出去安静几日。也许等她再回来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打定了主意,元妱回了屋,将一切东西都收拾好。她抱着一个盒子,找到了贺谣。

将东西递到了贺谣的手里,对贺谣说道“明天,元廷订婚,我想我不能出席了,我全权交托给你。这样东西,等明天他们确定关系之后,你再给惹欢。”

“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会遵照你的吩咐,你就好好呆在府里,唉...”贺谣不想多说什么,她虽然也为元妱难过,可事情到这一步,无法改变了,只能让元妱慢慢修复自己的心。

元妱点头,贺谣看着她的眉间“元妱,你的眉间朱砂,怎么这么淡...”

元妱摸了摸自己的头,水衍初说的时候她没在意,现在贺谣也说了,她急忙回屋,看到了自己的眉间,出生以来一直跟随她的红印,真的一点点的在消失。

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红印还在逐渐消退,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印记,现在铜镜里的脸,元妱自己都不敢看。失去了红印,她的脸就是元妤的脸。

想起元妤,就会想到元廷,不想重蹈覆辙,她只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

至少惹欢看不到她,能暂时安稳,将订婚完成。否则要是她出现,不是她抢亲,她就要担心惹欢不会回当堂问她在不在乎自己。

惹欢是什么性格,元妱太了解。

即使知道暂时离开几天可能会引起一些波涛,但至少她能有几天清静,去想一想。

她的未来,究竟要如何去走。和惹欢,又如何能不动声色的各自遗忘。和朝廷,又要怎样俯首陈臣,才会平息那些从暗处涌出的风波。

枯坐在房中一日,找不出任何办法,看着夕阳西下,再不走,明日,她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牵着别人的手,一起接受别人的祝福。

而她还要含笑看着,多么残忍。

没有带任何行囊,元妱骑着马从后门出了府,她没有告诉任何她,她要离开几天,只在桌上留下一张字条,说明自己,三五日便归。

晚风浮动,透过窗棂,吹落了她的狼毫,带走了那张字条。

城门关闭,最后一刻,元妱跃马而出,在夕阳最后的一线光芒中,看着平安京,缓缓消失在黑暗尽头。

策马而去,这偷得浮生几日闲,她,也只能拥有这几天的安静了。

晨光起,万人空巷,今日,是鱼府和元氏,纳征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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