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第 72 章(1 / 1)
遍寻元妱不见,惹欢真的很担心她会把自己的事告诉鱼彦尊,所以,惹欢再次翻了墙,进了元妱的院子。
元妱的小楼里黑乎乎的,应该是还没有回来,惹欢推开门,叫了几声,没有听到回答,正准备离开。
突然一阵风经过,桌上没有压实的东西被吹落在地上,惹欢怕是卷宗,急忙进去捡了起来。
借着月光一看,那是副画。她立刻把画拿了出来,在月光下细看。
此画很美,没有任何颜色,只是寥寥数笔,画中人她也认识,是元妱,可眉心却没有那如血朱砂。眼神也不凌厉,是个温和如水的少女。
是的,是少女,没有元妱那么成熟稳重,画中人稚气未脱,看起来,比惹欢还小。
从纸质发黄来看,此物也似乎有些年头了,而且日期,竟然是在十年多以前。
“原来你那时候,也曾如此温柔。要是现在也一样,该有多好。”惹欢看着画中人,居然痴痴说到。
左下,却写了一个名字,元妤。
这名字不是元妱的啊,可画中人的确又是她,惹欢思前想后的突然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脚步很重,连她都听出来了。所以立刻把画放好,偷偷摸摸的关上门,躲到二楼转弯的角落里。
不一会,只见元妱似乎心神恍惚的走了上来,以往在这么接近她的时候,她会立刻知道自己在身边,今天却没有。
惹欢没有吱声,在元妱坐定之后,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附近,偷偷的向里看。
只看元妱正低着头,瞧着那副画发呆,少时,伸手,按在画中人的五官上,轻道“如果真有神灵,为什么带走的,会是如此善良的你?说什么神,什么福报,都是假的。”
元妱说着,将画卷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不停的叹气。
惹欢有些不明所以,却感觉到元妱心里很难过,此刻,应该让她一个人安静才对。如是想着,惹欢只好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问元廷关于元妱的事,元廷却也是一知半解,甚至说不清楚元妱这个人爱什么,在乎什么,喜欢吃什么。只是告诉她,元妱在元家是个特殊的存在,无人可以撼动的绝对尊崇,只是她的事情,平辈小辈都不准过问,唯一知道她的事的人,只有元氏家族里的几位长老。
很神秘,把元妱从小就严密的守护在元家之外,却在她十八岁之后,任其行走。就连如今她考恩科,一向不喜做官的元家都从头到尾没有反对。
要么,就是太在乎元妱,所以听之任之。
要么,就是太不在乎元妱,所以任其死活。
到底该选哪一种?惹欢也不知道,可就是元妱这一身的迷,才更让她好奇,更让她,忘不了。
出了府衙,她转身看向衙内,似乎能感觉到重重楼阁之后,元妱的叹息声。如果有那么难过,为什么不能找人倾诉呢?
惹欢想着,心中却做了一个决定,然后立刻转身回家去了。
夜已深沉,司空沙扶着烂醉如泥的贺谣,在自家的客栈里坐下。
“喝!今晚不把你喝趴下你就不是兄弟!”贺谣已经喝的快人畜不分,手挥舞在司空沙的面前,不停的落在司空沙的脸上,啪啪作响。
“好好好,喝,喝。”司空沙急忙示意掌柜的拿浓茶来。
大晚上的客栈里的住户都睡了,整个客栈空空荡荡,就她们两个人坐着。
小二上了一壶茶,就被司空沙挥手,示意他和掌柜的退下休息。
“喝。”贺谣端着茶碗就是一大口,然后全喷在了司空沙的身上。抓住司空沙就是一掌“这不是酒,不是!”
“好好好,我去拿,我去拿。”司空沙没想到喝醉的贺谣居然这么野蛮,当下也不敢招惹,只好自己去柜台倒酒。
正倒了酒转身回来,刚一转身就被贺谣给吓了一跳,贺谣步履虚浮的站在她面前如幽灵般游荡,然后用手好不容易稳住了她的脑袋,揪了下去“司空沙,沙....为什么你爹会给你取这个名字啊?”
“算命先生说我五行缺水,我爹娘一合计,就给我取了个沙。”司空沙被她扯着脸还是回答道。
贺谣嘻嘻一笑,点了点她的鼻尖“你爹这么聪明,就不怕你水不够喝么?我建议你改名叫司空沙漠,永远都不缺水。”
看来她真的是醉的不轻啊,司空沙心想,将酒放下,想去扛贺谣。没想到贺谣抓住她就啃,像猫一样四肢张开扒在她身上。
“贺谣,贺谣你喝多了。”司空沙居然拽不动她,脸上居然也被她给咬了一口,不知道有没有出血。
就想她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贺谣咬完了她,居然在她的伤口,轻舔了一口。
“你好咸。”贺谣嫌弃般的说,也不下来,就这么趴在她身上。
司空沙无奈,只好双手从她身后紧抱着她,防止她手中没力直接掉下去摔倒脑袋。
“我很忙的,就晚上有空闲,好不容易有点乐趣赛个马还被你给抓了,你还说我闲。”司空沙抱紧她,久了有些承受不住,急忙依靠在柜台上。
贺谣目光散乱,看到旁边有酒,拿起来就喝,又喝了个底朝天。这下可好,彻底没了理智,一边大喊“我怎么会蠢到这个地步。”
又喊“我贺谣即使不是冰雪聪明,也是学富五车,为什么,为什么我连这小小把戏我都看不出来!”
“贺谣,别闹了。”司空沙不是没见过喝醉的,通常就是一拳打晕过去,可这是贺谣,打一下说不定她会翻脸的。
“你叫我什么,你要叫我贺大人。”贺谣打了个酒嗝,满嘴的酒味,熏的司空沙几乎要背过头去。
又被贺谣给按住了脸,双手扯着司空沙的唇“叫啊....叫贺大人。”
“贺大人。”嘴都要被撕开了,司空沙欲哭无泪,没想到贺谣喝完酒居然会是个这么没品的女人。
“热死了。”贺谣出了一身汗,从司空沙身上爬了下来,就开始脱衣服。
司空沙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脱,真的是一件都不剩啊!简直就是个疯女人。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贺谣充耳不闻,已经脱到只剩肚兜了。
“掌柜的,掌柜的在么?请开开门。”门外的人似乎是来住宿的,应该是女人。
司空沙此刻可不管来者是男人女人,她立刻脱了自己的外袍,直接抱住贺谣,捡起她的衣服,直接扛着她奔往后厢。
她既然这么晚到来,就一定是在这里睡,所以小二早早的就打扫好厢房。好不容易扛着她飞奔,才在掌柜出来前把贺谣给丢了进去。
开玩笑,要是贺谣第二天知道自己脱衣服被别人看见了,第一个就要杀了她好么。
“好烫,好烫。”贺谣喝多了烧心,床上呆不住,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汲取凉气。
她穿着肚兜单薄,这样很容易冻着,司空沙急忙反锁好门,过来抱她,被贺谣蛮力挣脱开。肚兜的绳子也松了开来,直接从她胸前落下。
司空沙目瞪口呆的看着赤着上身的贺谣趴在她面前。
“贺...贺大人?”司空沙不敢直接抱她,只好用一根手指戳戳她的后背。
贺谣挥挥手,打断她。然后搔了搔头,又爬了起来,扯开了自己的发簪,一头黑发披散在光洁如玉的背部。
司空沙立刻回过了头,不敢细看。贺谣看都没看她直接就趴下去继续睡。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司空沙只好先拿了棉被盖在她身上,然后开门出去找解酒茶。
等回来时,贺谣已经滚到了墙角,一边翻滚一边在唱小曲。深更半夜里听来,跟鬼叫也差不到哪去。
司空沙急忙把她抱起来,强行的灌一杯解酒茶,贺谣似乎也疯够了,却仍是满脸通红的出汗。
“好烫。”贺谣闹到最后,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的轻语。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才刚进三月门,再热能热到哪去!司空沙只好拿汗巾沾着凉水在手心里暖了一会,然后才细细的擦在贺谣的背上。
贺谣哼了几声,然后,自己转过了身来,拉住了司空沙的手,往自己的脖颈上放。
司空沙酒量很好,喝酒没有让她脸红,此刻却是连脸都红透了。
贺谣拉着她的手,让凉意顺着她的脖颈往下,一直延伸到平坦的小腹上。
贺谣虽然瘦,腰肢很细,可上面却发育良好,像小白兔一样,绵绵软软,峰顶如桃花艳丽。
司空沙满脑子都是万马奔腾,一片凌乱,连话都说不出来。
贺谣睡着了,睡的很是香甜。司空沙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看着手,正巧放在了贺谣的双峰之中。
她一惊,汗巾从手中掉落,滑到了贺谣的里侧。
司空沙感觉到喉咙里咕噜了一声,轻轻的伸出手,想要横过贺谣的身子去拿。
她蹑手蹑脚像是贼一样的俯身闭着眼乱摸。却摸到了贺谣的腰身,她睁开眼,眼前是一片的雪肌玉肤。贺谣气息起伏,几乎是近在咫尺,都要贴在她的脸上了。
司空沙做贼心虚的慢慢的嘟起了唇,在贺谣的起伏之间,轻吻了一下她的锁骨以下不远的肌肤。
然后立刻抓着汗巾逃到屋外。
一身大汗,有些发抖的坐了大半宿,在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屋,缩在贺谣的脚边,睡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