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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 4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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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妱带着水衍初走进义庄,现在的义庄基本都被清空。太久没人认领的由官府出资集体下葬,为义庄腾出位置。

如今义庄里的就只有几具尸体,其中一具,就是今天早上才送来的江历。

元妱虽然仔细看过尸体,并看出尸体致命位置是在胸口,而不是腿上。可其他的她还真的没看出来。

水衍初一看见尸体就两眼发光,让元妱有些毛骨悚然,她看着江历的表情就像看见了全天下最美的东西。将自己的小包取了下来,将包里的一包工具都放在旁边的托盘里展开。

那是几十把不同的工具,小到一根针,大到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十分娴熟的掀开了尸体的白布,直接用剪刀剪开了尸体的衣服。一扒到底。

把除下的血衣丢在旁边的盆里,开始详细的检查。

她摸了摸尸体的手,对元妱说“凶手会武,不过照他身形来看,武功不高,虎口有茧但不深。”

元妱点了点头,水衍初突然低头,闻了闻凶手手上的味道,然后说道“他最后接触的人,是个女人。”

“何以见得?”元妱问道。

“血腥味很重,但是可以闻到他手上有脂粉味,虽然很淡,但是明显碰过之后就没有洗过手,这味道这么久还没散,脂粉质量应当不错,一般人家是买不起的。”

“你的鼻子也太...”元妱根本就没闻出来。

“死者左手有骨折迹象,有药味,虽然包扎,但是里面没药。”水衍初剪开了江历的手臂伤患处,继续说。

“闻不到药味。”元妱立刻记下了这一点。

“此人极好女色。”水衍初看了一眼江历的肩部。细细长长的手指甲抓痕。

元妱自然知道这点,就没有多谈。

“死亡时间,大约在子时过半。这大腿的伤,是死后造成。”

“什么,死后造成?”这点元妱倒是没注意到。

“恩,他一身的血,只有少部分是出自自身,死后造成的伤口与死前造成的,有很大区别。”

“那在你看来,凶手有何意图?”

“在我看来,凶手是个外行人,可以摒除许多职业。有可疑的是青楼女子,江湖浪客,还有,已婚妇人。”

“哦?为何没有寡妇道姑之流?”元妱好奇的问。

“寡妇道姑应当不会明目张胆的用如此勾魂摄魄的脂粉,何况价格高昂,大人认为,她们买的起?”水衍初说着,又将尸体给盖了起来。

元妱这才点了点头“谢水仵作,帮了大忙了。”

说完,急匆匆的向外走去,走到一半,又回头说道“你说他一身的血都不是自己的?”

水衍初点了点头,拨了一下江历的衣服。

“那会是谁的?”元妱疑惑不已。

“这是你的事。”水衍初头也不抬。

元妱自讨了个没趣,不能干站着,水衍初也不能总待在尸体边上吧,所以,她说“水姑娘既然是仵作,这义庄就是姑娘的暂居之地,一切由姑娘裁夺,若是姑娘不愿居住于此,便来我府衙,府衙后厢有空房。”

水衍初似乎离了尸体就对什么都没兴趣,元妱跟她说话,她也只是模糊的听着,不停的点头。

元妱也有自知之明,立刻就出了义庄,现在她要查的事情,可比想象中的要多。

贺谣一路奔跑,司空沙很快就追上了她,拦在了她的面前“我按你的吩咐做了,你不准再气了。”

“走开!”贺谣对她说道,拨开她就继续向前走。

“我不走,现在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还有责任看着你的。”司空沙说道。

“你觉得我是凶手?”贺谣干脆停了下来。

“哎呀,你不要总是跟我玩文字游戏好不好,我承认我笨,我没用,你要是再生气,我再给你扮个猫叫好么?”

“谁要你叫了,你别跟我这挡着,案子发生都有半日了,这什么都没进展。你不想帮忙你也别拦着我去找真相!”

“你要回客栈去找么?那我陪你去!”司空沙说着,拉着贺谣就往客栈跑。

贺谣急急的甩开“客栈我都去过了,还有什么好去的啊!去客栈我还不如回你家去,问候问候你那些兄弟姐妹,说不定凶手真在里面。”

贺谣这么一说,司空沙脸色就变了,少顷,眼泪就积蓄在眼眶里,紧咬着牙关。

贺谣说什么她都不会哭,可提到了她家人,她就这模样。

知道她是心理委屈,贺谣只好凑了过去“好啦好啦,我们去客栈,走吧走吧。”

于是两人又来到了客栈,司空沙依旧没从大门进出,直接就拿出了钥匙,走角门进去了。

贺谣立刻问道“这角门的钥匙,有几把?”

“三把,我一把,我二叔,三叔各一把。”

“那你那些兄弟姐妹,怎么进出?”贺谣一边走,一边问道。

“她们很少出门啊,要来的话都是从大门进,我是住在这,所以..”司空沙搔搔脑袋。

两人是从侧旁小道,林荫之中走到楼旁,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大堂,大堂也应该是看不到这里才对。只有贴着走,才能有这效果。

一直走到楼下,司空沙突然发现楼下有好几只耗子,一看到人就散开了去。

贺谣一看耗子就吓的扒住了司空沙,差点把司空沙从楼梯上给拽了下来。

司空沙急忙伸手揽住她,一直走到二楼,她才松了口气,松开了贺谣。

贺谣顺了顺气,司空沙打开宴客厅的门,一进门,贺谣就感觉到有些不对。

她早前来过,当时屋里窗户也是关着的,照理来说,现在在下雨,窗户既然关着就肯定透不进风雨。

可在朝后的窗户上,很明显的看到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司空沙立刻跳了起来,拉着贺谣贴在门上。

“有人来过这里!”司空沙直觉的说到。习武之人还是稍微有点感觉敏锐的。

贺谣也感觉有些不对,急忙将脸埋在司空沙的肩头。鼻端蹭着她的衣裳,贺谣立刻闻到司空沙身上有一股熟悉的香味。

她立刻紧贴着,又闻了闻。恍然大悟,这是她早上在这里闻到的香味。立刻揪住了司空沙“你的香粉是哪里来的?”

“我什么都没擦啊。”司空沙闻闻自己,没有闻到味道。

“不对,你肯定擦了,我闻过这味道!”贺谣坚持说道,并且带着司空沙走到床边。

只见床上一样东西都没有。连味道也没了。贺谣有些恍惚,难道真的是自己记错了?

司空沙拉过她,坐到床榻上“你是不是累了?你累了我就找地方,让你睡会,我帮你看着。”

“我不累啊。”贺谣坐起身来,这里不久前有过人,她感觉到的。不敢睡,只怕睡着了又会发生什么。

“那我们,去三楼看看?”司空沙提议道。

贺谣急忙点头,这地方呆的时间越长,她越心慌。

下了地,司空沙不小心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她也没有在意,任由那东西在地上滚了几圈。

贺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立刻拽停了司空沙。那是一只不大的尿壶,尿壶口,却滴出来一滴滴红彤彤的东西。

司空沙立刻将贺谣拦在身后,自己走了过去,将尿壶拿了起来,闻了一下,急忙丢下。

“快走.这里真的有人来过!”司空沙拉着贺谣就要走。

贺谣却停了下来,恍然大悟之后,又盯着床发呆“那个人不是死在你的床上,而是死在这里!”

“啊?”司空沙疑惑。

贺谣眼睛放光“你还记得鱼大小姐说的么,江历不是死于大腿伤,而是被簪子刺死的!我早些时候来过这里,知道这里有男女呆过,他是死在这里,死后即被割开大腿,血被盛放在此,然后等你睡着,再把尸体移去你的床上,把血倒在你的身上,是为了让你顶罪!做成江历是被你杀害的假象。”

“可是,江历如果是死后立刻被割开大腿,他的血应该流的满床都是,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司空沙瞧着干净的床疑惑的看着贺谣。

贺谣托着下巴,想了许久,摇了摇头,就这么一点,她想不通。

“我们再去三楼看看,一定会有所发现的。”贺谣将尿壶小心的放到了床下,然后拉着司空沙就往三楼走。

三楼依旧是六扇窗户全部封闭,室中无任何改变。一目了然,没人入侵的样子。

贺谣绕着屋子走了一圈,突然对司空沙说道“迷药,一般能迷晕人多久?”

“看分量吧,我没对人下过药,不是很懂。”

“你昨天,对我下了多少分量?”

“一点点吧,我就倒在壶里,你也就喝了一口水。”司空沙大气都不敢出,就怕说错了又惹贺谣不开心。

“那我也不至于昏倒七八个时辰吧?”贺谣迷惑道。

“个人体质问题?反正,反正我没被晕过。”司空沙耸耸肩。

“你昨夜,问我姓名了?”贺谣突然问道。

“恩,其实我在自言自语,可你突然眼睛半睁开对我说话。”司空沙回想起当时的情况。

“然后呢?”贺谣紧接着问。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睡着了啊。”司空沙觉得莫名其妙。

“你半夜有醒来么?起夜有没有?”

司空沙立刻摇了摇头。

贺谣立刻思索了起来,自己从来都不说梦话,能回答司空沙的问题代表自己听到了,那当时应该是有些清醒的,应该是迷药过了。可为什么立刻又睡过去了?

贺谣想着,指了指门最上方纸糊窗一角的一根管子,对司空沙说“那个是干嘛用的?”

“哦?那个啊,是迷药的一种,吹出来的烟会让人沉睡几个时辰。”司空沙还没说完,只感觉身上一沉,贺谣已经昏昏沉沉的躺在她的身上。

她自己也差点摔了下来,脑袋混沌,只闻到了一股香甜。

她瞬间想起昨夜,她也闻到了这股味道,还以为是贺谣的味道,不曾在意。

如今越闻,只感觉到越晕,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门外似乎有人走了进来,伸手,去抱贺谣。

司空沙急忙双手双脚抱着贺谣,把贺谣压在身.下,那人伸手来拉,也没拉开。

那人不说话,司空沙眼前一片迷茫,也分不清楚来人是男是女。

那人看司空沙不放手,上前就揪着司空沙的脸,打了她几拳。

司空沙仍然没有放手,她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

眼前人的脸仍模糊不清,但是看着她咬着自己的舌头,就明白了意图。在司空沙回复意识之前,那人选择了落荒而逃。

司空沙满嘴都是血,一见人跑了,不由得松懈了下来,吐了几口鲜血。

从贺谣身上翻下,喘着粗气躺在贺谣身侧,可手,还是牢牢的抱紧贺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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