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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53.折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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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我们很快便找到了落脚之地,我把那两人打发去了隔壁房间,便连忙进了自己房间,关门落锁,这才松了一口气。被人打也就是身体上痛苦一阵便好,被他两缠上,简直是心理上的极致煎熬。

我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自己打了盆水清洗了下伤口,继而又吩咐小二买了些药膏及衣服上来,简单处理后,整个人自然舒服了不少。只是双手捧着绷带,难免会想起白幻寅在我受伤时对我的悉心照料,那次我被打得极惨,白幻寅心疼得要命,绑绷带时也就格外小心翼翼,他手法娴熟,绑得尤为细致,连柳惠生见了都不禁称好。那会儿我无法说明白幻寅的存在,只说是自己绑的,可现在真自己动起手来,我才发现,曾经我真是大言不惭啊,绑得松松垮垮不说,还歪歪扭扭的,疙瘩系得又大,上草药的地方与伤口也不吻合,折腾良久,也才勉强绑好,其中过程,真是说不出的狼狈。

一个人静下来,难免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躺在床上,望着身边空了的床位,悲痛的感觉又无声袭上心头。原来我睡在里边,而他就睡在外面,我的睡姿很差,醒来时我经常呈八爪鱼的造型缠着他,每次,他都不觉厌烦,反而眉眼弯弯地望着我,对我甚是温柔。就这样一个人,为何会变得冷漠无情,甚至想杀了我?

越想就越觉难过,之前的日子太美好,美好得像璞玉,无任何瑕疵,突然发觉周围一切都变了时,无异于坠入地狱一般。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夜。我想了很多,从与白幻寅相遇的第一天,到最后我两分道扬镳,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我都拼命回想。现在,我或许明白,为何白幻寅在看到自己肉身时,并无半点喜悦,反而是难掩的忧愁与忐忑,他应该已经意识到,若恢复肉身,我两注定再无可能,可,他如何会有这样的预感?

难道……他发觉肉身有异,只是不忍我希望落空,便没说出,硬着头皮进入那副躯体,紧接着,就被人控制了?!我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不禁坐了起来。确实,白幻寅灵体状态与恢复肉身后的状态相差甚远,简直不像同一个人。我曾听说北方胜传一种巫蛊之术,施术者能控制中蛊之人的心智,莫非白幻寅中了此术?!

思及此处,我越觉事情真相便是如此,而那下蛊之人,十有八九便是项麒。易雄天虽保管白幻寅的肉体近两年,有足够的机会下手,但他确实是刚正不阿之人,应不会用此卑鄙的手段。

心下有了方向,我自然不会在此伤怀,若真如我所想,白幻寅现在的处境应该十分危险,我必须立刻动身去救他!于是,我不顾曲灵和左隐的反对,无视他们想畅游开封城的愿望,半威胁半哄骗地把他们带上了前往罗刹教的路途。

人就是如此,宁可想出无数个不切实际的理由来开脱,也不愿面对现实。而我,甚至怀着雄心壮志想去英雄救美,可最终也只是竹篮打水,引起了一层涟漪,却收获不到半分水滴。

曲灵和左隐天□□玩,见到稀奇事就要停下来凑个热闹,而见到喜爱的东西,若我不帮买,两人便开始耍赖皮。我一路催促,紧赶慢赶,到了罗刹教境内,已是冬至日了。

我并不知那日分别后,项麒带着白幻寅去了何处,只是凭感觉认为他们会回到罗刹教。毕竟星云派目标太大,且易雄天当即就带人过去了,项麒应该不会傻到自投罗网,而他那蠢货弟弟若是得知了白幻寅的下落,定会把这武林搅得鸡犬不宁,到时项麒自然也无法安生。至于若冰阁,从来都只许女子进入,男子不得靠近半步,紫胭作为若冰阁掌门,应不会带头破坏规矩。当然,若他们动用权利,硬闯了若冰阁,一切就得从长计议了。若冰阁之人行踪飘忽不定,神秘至极,江湖传言若冰阁的位置就有近百种,我想找出确切位置,岂是易事?所以,仍只有从罗刹教入手。

上次来罗刹教,是由项麒领路,且走得极快,中间许多岔路我已记不清了。正当我左右踌躇时,曲灵特幸灾乐祸地说道:“臭人,怎么?找不到路了?”

这几日,我被他两烦得头都大了,简直无半刻清闲,当初真该与他们同归于尽,而我也算为民除害。我皮笑肉不笑道:“现在天色已晚,若一直寻不到罗刹教的位置,我们就只能风餐露宿了。”

左隐一听,立刻起了情绪,“不行不行!没地方睡我能忍,但不能没饭吃啊!!”

曲灵一瞪眼:“臭人!我们救你一命,你就这样对我们吗?不是说每顿三桶饭么?今日我连一桶都没吃上,晚上你又要让我们挨饿!!”

左隐:“臭人,你就是一个大骗子!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

曲灵:“呜呜,左隐哥哥,我肚子饿,好饿啊,就快要饿死了。”

左隐安抚道:“我这就带你找吃的去,再忍忍。”

我轻飘飘道:“方圆十里内,除了那茶馆,无任何可供食宿的地方。以你们的脚程,抵达茶馆时,估计已是戌时,那会儿人家早打烊了。”

左隐一时无法,极委屈道:“难道我们真要挨饿了……?”

我道:“自然不是。若我们能顺利抵达罗刹教,应该可以解决住宿问题,至于食物,总不至于无任何储备吧?你们是随我去过罗刹教的人,这路怎么走,你们也没印象了吗?”

曲灵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对我充满怀疑:“臭人,你自己记不清路,就想利用我们!”

左隐附和:“记性真差,这几步路都能走迷路,太蠢了!”

我故作温和笑道:“莫非你们还记得?”

曲灵:“废话!但凡我两走过一遍的路,下次走一定不会有错!”

左隐还特骄傲地补了一句:“我两行走江湖多年,这本事,早就练出来了。”

我无声叹了口气,这两人既然知道我领错了路,为何不指出来?非但如此,还一路欢声笑语地跟着,难道他们就没半点紧迫感么?!若此时责怪他们,他们定会翻脸,继而不停闹腾,故我只能刻意讨好地问道:“还请两位大侠指教。”老子真是活得好生造孽啊!

谁知他两根本不吃这一套,白眼一翻,异口同声道:“不知道。”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休怪我使出杀手锏了,我笑容一收,故作轻松地整理了下衣物,席地而坐,“既然如此,今夜我们便在此处休整罢,夜晚走山路不安全,指不定会遇上什么豺狼虎豹。”见他们傲慢的神情一僵,我又慢悠悠地补充道:“至于晚饭,不吃一顿也不碍事。”

两人一听这话,立马缴械投降,很是亲昵地挨着我身边,谄笑道:“大哥哥,我带你上路,别在此处逗留。”

“对啊对啊,时间尚早,还能再走一段路程的。”

“平日里你一直教导我们要抓紧时间,路途遥远,岂容得我们游山玩水。”

“好人,我们快走吧,深夜山里冷,我怕你会不适应。”

每每见到他们这样,我就觉得暗爽,若换做平时,我定要好好修理他们一番才会罢手。但今日我有要事在身,不可耽误,自然只能见好就收,于是我很大度地挥挥手:“领路!”

一个时辰后,我们抵达了罗刹教。

天色已晚,黑夜降临,倚山而建的楼宇中似有一幢透出微弱亮光。我不禁呼吸一窒,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确定不是眼花后,我心头涌起一股难掩的激动,若周围没人,我定会叉腰指着那些楼宇大声吼道:真是天不负我!!白幻寅,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管你中蛊还是没中蛊,老子今天就算是用强的,也要把你带走!!

显然曲灵和左隐也注意到了那幢亮着烛光的楼房,他们几乎是心潮澎湃地冲了下去,没等我,嘴里还不停欢呼道:“吃饭咯!吃饭咯!!终于可以吃饭咯!!!啊啊啊,左隐哥哥等等我,你跑太快了!”

“曲灵妹妹快跑!我看见白花花的十桶米饭了!”

我拿他两无法,只能紧跟上去。他们先跑到了房门前,那门是关着的,他两稍微一顿,便特没素养地直接开门进去了。我刚跑至门前,就听一声威严无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着何人?!胆敢闯入本座的房间!!”

“好凶……”

“好可怕……”

我方进去,就看见曲灵和左隐二人战战兢兢地抱在一起,眼巴巴望着上座之人。白幻寅仍是一身红袍,他端坐桌前,手里拿着一只毛笔,似是在练习书法,亦或在写信。他见我进来,脸色明显沉了沉,而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十足恨意,“萧雨辰,项麒饶你一命,你不知珍惜,今日,我定不会手下留情!”

我被他那气势吓得抖了抖,心下也有些难过,但我强打精神,不断安慰自己,这不是白幻寅,他被人控制了心神,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况且,直至今日他能安然无恙,我提着的心也放下大半。遂我随了他的愿,半带挑衅道:“白教主,若您真想让在下死,不妨亲自动手,借他人之手,怎能体会杀人的痛快感?”

他放下笔,并不为我所说之话所动,反而调整了情绪,提声叫道:“紫胭,你过来。”

紫胭很快就过来了,我简直怀疑她就住在隔壁。见到房内情形时,她稍有错愕,旋即走到白幻寅面前,恭敬道:“教主,请问找属下何事?”

白幻寅风度翩翩道:“教内很久没来客人了,今日有人登门拜访,定要好生款待才是,你吩咐厨子准备一些好酒好菜,现在,就先带他们去厅堂休息吧。”说着,白幻寅指了指曲灵和左隐。

紫胭道:“是。”

白幻寅又道:“我与萧雨辰也算得上是故交,他时隔多年仍记得白某,我颇为感动,今日不与他秉炷夜谈,恐怕对不住他远道而来,你一会儿端几盘下酒菜来。”

曲灵一听,吵嚷道:“我也要秉炷夜谈!我才不要自己坐在大厅里吃,太没意思了!”

左隐附和:“我们本来就是与臭人一起的,为何他待遇比我们好,不公平!我也要和教主促膝长谈!”

白幻寅似乎很了解他们的品性,对于他们的无礼,并没显示出半分不悦,反而温言道:“若你们不嫌弃,自然可与我们一起,只是,这聊天以聊为主,讲求的是兴致,一盘下酒菜便可吃一晚上,且没有米饭,不知你们……”

两人一听到这,果断摇头,“我们不夜谈了,我们去吃饭!紫胭姐姐,我们和你一起去厨房。”

我不禁失笑,这两人的脾气,真是走到哪儿都一样,完全没有顾忌。他们走后,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看着白幻寅,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方才他对我还是恶意相向,怎的一转眼,又变成了温和脾气?到底哪一种才是他真实的性子,他到底有没有中蛊?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先开口道:“萧雨辰,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知死怎么写的。”

我蓦地感觉背后泛起寒气,下意识地想往外跑,动了两步,又觉得太窝囊,方才我还说连死也不怕,现在才两句话就被吓得想跑,被他看出来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故作镇定地回以微笑,并旁敲侧击地提醒,“苦尽甘来,为达目的,一点小牺牲是难免的。只是……这蛊毒我从未接触过,不知去蛊是否容易,若太难,恐怕就是大牺牲了。”

白幻寅脸上微露诧异,沉默半晌,他笑了起来,和风细雨道:“萧雨辰,曾经我还觉得你聪明,甚至聪明过头,今日一看,你真是蠢到了极致。”

我嘴角一撇,很不高兴,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夫君的?不过,当即我不能发火,这账我先记着,以后再算。我佯装无所谓道:“前半句我就当是你的赞扬,至于后半句,我就当你神智不清,说了胡话。”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没有接话。

我想了想,走上前几步,与他对视,余光扫过他全身,衣冠整齐,四肢完好,无明显伤痕,应该没被人虐待,只是项麒为何要控制他的心神?若想对他不利,何必大费周折,直接一刀了事不更好?我顿了顿,还是问出了一直让我牵挂的事,“这几日过得可好?是否有人欺负你?”

白幻寅眼睛微眯,审视我半刻,而后迅速抓住我的一条胳膊,用力一扯,拉到他的近前,继而身体前倾,顺势把我压倒在一旁的木床上,他的呼吸喷到我的脸颊处,弄得我浑身燥热,他□□了一圈我的耳阔,轻声道:“这几日满脑子都在想如何把你折磨至死,怎会过得好?方才你说亲自动手才能体会杀人的快感,确实,若项麒那日把你杀了,我还觉可惜呢。”

我不禁浑身一颤,下意识想要反抗,但脑袋一时变得昏沉沉的,任我如何挣扎,也没抵过一幅幅画面强制进入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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