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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25.谈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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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生前脚刚走,柳遗风便对易绒雪道:“绒雪,这几日有劳你细心照料,以后若有事,我定当全力协助于你。现在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你看你,眼睛都黑了一圈。”

“风哥哥……”不知何时,易绒雪眼中擒满了泪花,身材本就娇小玲珑,配上这副模样,更显得楚楚动人。

柳遗风轻叹一口气,拍了拍她有些颤抖的肩膀,道:“回去吧,安心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见易绒雪还想继续纠缠,我忙插道:“易姑娘,我与遗风要谈论一些男人间的事情,你们姑娘家确实不宜染指。不过易姑娘若要执意,到时可不要责备我们男人风流好色呀。”末了,我还不忘抛给她一个暧昧而又鬼迷心窍的眼神。

不出所料,易绒雪马上羞红了她那精致的鹅蛋脸,扯起丝绢遮住面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打扰。你们仍有伤在身,还是早些休息的好,不要聊得太晚。”

我含笑点头,现在的大家闺秀果然脸皮薄,才这么一说就害臊了。

送走易绒雪,我笑得更加猖狂,对柳遗风不怀好意道:“你和你那宝贝弟弟怎么又闹上了?那天他看你倒在擂台上,神情别说有多慌张了,易绒雪要碰你他都不让,硬是独自一人把你背回房,当时我还心道你两有戏,这才隔了一天怎就变这般模样了?”

柳遗风一副惊奇相,两只眼睛瞪得贼大贼亮,不可置信问道:“你确定那是惠生所做之事?当真没有娱弄我?”

“我骗你干什么?又没有好处。”我嫌弃道。

柳遗风脸上刹时绽出一抹笑,天真又无邪的,但笑了半刻,又垮下了脸,转为长长的叹息。他自言自语道:“真是天公不做美啊,明明只差那么一点。”

我好奇,“此话怎讲?”

柳遗风垂下眉目,又叹了口气,缓缓道:“那日我醒来,没看到惠生,以为他出事了,就问了绒雪他的去处。知道他竟在半夜出去找你,我更加不安心,欲要前去寻他,但守在床边的绒雪死活不肯让我去。绒雪拗不过我的执意,最终扑到我的怀中哭诉,说若我有了差池,她今后该如何是好,她明明那么喜欢我,想要和我在一起。其实我早已明白绒雪的感情,只是未免她难过,一直没有同她挑明,因而听见此番话也并不惊奇。只是万万没有料到惠生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见到我把绒雪搂在怀里,二话不说便离开了,之后更是懒得踏进我的房间。”

我幸灾乐祸道:“平时风流惯了,恐怕柳惠生根本没有考虑过这可能只是一场误会,连让你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柳遗风愁眉苦脸的,幽怨道:“你就不要挖苦我了。当时我很想追出去,但绒雪一直缠着我不放,两眼含泪,始终让我不忍推开她。等她情绪稍有稳定,我思量再三,还是告诉她自己喜欢的人是惠生,希望她能渐渐走出这段无果的迷恋。本以为她会伤心几天,接受事实,但哪不知,她现在看见惠生就如同看到仇人一般,处处针对他。”

“面对情敌谁能和颜悦色?难怪方才柳惠生才说几句话,她就那般顶撞于他,他也真是够冤。”

柳遗风:“幸亏他没有多做考虑,否则以他的性子,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

我:“你们兄弟感情明明很好,真搞不懂为何要闹成这样。”

柳遗风直起身子,靠在椅背上,扬起脑袋,一只手抚上额头,全然一副放松的姿态。“别看惠生很随性,其实他也有固执的一面,他可以接受所有分桃断袖之事,甚至亲自尝试。但偏偏不愿承认兄弟间也可以萌生爱意,每次同他说起,他都会说因为是兄弟,相互照顾,自然会有感情,但那绝非是爱情。渐渐地,和他说多了,他就开始嫌烦,之后也就不再提起。”

我笑道:“他只要过了心中那个坎,你就有希望,别那么悲观了。”

柳遗风摇摇脑袋,“都过了这么些年,也没见他悟通,我看这下半辈子是无望了。”

“既然没有希望,不如另寻一人吧。”顿了顿,我笑得暧昧,“考虑下眼前这一段良缘如何?”

柳遗风挑眉:“与绒雪?”

“风儿,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挪了挪身子,拉住他仍搭在额上的手臂,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柳遗风怔了怔,眼中充满愕然,不过很快便明白了我的意思,顺势把我拥入怀中,爽朗地笑出声,“若是与你,说不定真能结成一段良缘,不如我们现在就来好好培养下感情吧,你说可好?辰儿。”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我的背上摩挲。

顿时,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本想同他开个玩笑,想不到最后竟反倒被他戏弄了。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正在这时,一股力量把我从柳遗风的怀抱拉出,回头看去,便对上白幻寅半眯着透着危险气息的眼睛。

柳遗风似乎并未发觉到那股多余的力量,以为是我自己挣开他的怀抱。也不在意,强忍着笑意,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辰儿,怎么怕了?”

“谁……谁怕了?!”我怎会怕你?只是白幻寅的眼神很恐怖罢了。

柳遗风含笑道:“辰儿,姜还是老的辣,想要戏弄我,还是再多修炼几年吧。”

“……”倘若白幻寅不在此处,我定能让柳遗风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就会丢盔弃甲,落败而逃。但是此时,我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啊。

柳遗风看了看窗外,又道:“时候不早了,你我都需要静心休养,还是快些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点点头,道:“恩,确实很晚了。今日估计无人会照顾你,记得照顾好自己。”

“想不到辰儿居然会开始关心我了。”

我面无表情道:“我只是怕你少了人服侍会不习惯。”

柳遗风转身欲走,跨出房门半步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回头对我说道:“黄启卫老庄主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别太自责,他没死,只是下半身瘫痪了,脑袋还挺清楚的。”

我的心蓦地一凉,因为事太多,我几乎忘记了这一茬,现在被人提起,之前那久久无法散去的负罪感又重新填满了我的心脏。我僵了半晌,才勉强找回自己的音调,“你……你不怪我?”你是大侠,应该最为痛恨我这类人。

柳遗风作无所谓状,“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你并非有意害他,我又何必纠结于此事?况且我与他也无交情,出事了,我肯定还是站在你这边的。”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一颗老心正被一点点感化。自从失忆后,我一直是一个人,过着以烂为烂的日子,有苦自己闷着,遇到好事,独自乐乐,也因此,我毫不在意外人的闲言碎语,更没有朋友兄弟。柳惠生的义气,柳遗风的宽容,让我渐渐意识到,曾经的我,或许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感情。自以为嚣张无敌,实则只是一个逃避现实的懦夫。

我默默注视柳遗风良久,他不愧为大侠,大义豪气、宽容大度,他肯与我为朋友,我又为什么不能舍弃曾经的一身陋习呢?我嘴角慢慢勾起,笑看柳遗风:“多谢!

告别柳遗风,我扭头就见白幻寅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他食指与中指轻轻搭在脸颊上,似笑非笑道:“辰儿,你胆子不小呀。”

晃如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道:“错,我历来胆子都小,还需多练练才是。”

白幻寅靠近了些,一双明眸弯成了月牙,微薄的双唇翘起迷人的弧度,他的手指在我嘴角处游走,指腹由左向右慢慢地勾勒我的唇线,他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声音很柔,却透着浓浓的凉意,“你还打算找他练胆?”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眼珠随着他的手指游移,却没胆与他直视,遂故作镇定道:“找他做何?我又不惧他。”

白幻寅手指一收,捏住我的下巴,随后向上轻轻一挑,便迫使我与他对视,“我自然知道辰儿不怕他,你不就打算借他来气我么?你是怕我发怒,对么?”

如此被动的谈话让我觉得异常压抑,我别开脑袋道:“刚才我只是见他闷闷不乐,想同他开个玩笑罢了,并无气你之意。”

“辰儿,你应该明白,有些玩笑开不得,倘若他当真了,你该如何收场?”

虽有不甘,但白幻寅说的没错,这个玩笑我确实欠缺思量,一时答不出话来,只能闷声低下头。

白幻寅:“柳遗风不追究你的过失不等于我也能宽宏大量对待此事。”

我反射性地抬头,一双眼警惕地瞄着他,“你要做什么?”

白幻寅轻轻刮了刮我的鼻梁,笑吟吟道:“辰儿,我要罚你。”

“怎么……怎么罚?”我莫名紧张,他不会又要做吧?

他没有接话,只是垂首吻住我的双唇,一只手肆意地往我里衣里探,我挣扎几次无果,也就任由他在我身上放肆。欺负我现在是伤病患者,好你个白幻寅,算我看错了你。等我伤好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被白幻寅折腾到半夜才得以停歇,我直觉得明日起来我定会变成一个残废,现在就连稍微挪动下身子,都会感到钻心的疼痛,我愤恨地瞪了一眼白幻寅,“你就知道没事拿我瞎折腾!”

白幻寅温柔地把我搂在怀中,道:“辰儿,既然觉得舒服,为何不痛快说出来?曾经你可没这么含蓄。方才不是你让我用力的么?我听了你的话,你怎可怪我?”

我一愣,刚才我有这么说吗?我怎么记着,是我让你停,你反倒越用力,我说你趴下,我来,你直接想把我骨头拆了。小人,白幻寅你这卑鄙小人。

白幻寅:“对了,辰儿,我想同你商量个事儿。”

我其实很不想理他,随意搭了句嘴,“什么事?”

白幻寅斟酌片刻,才缓缓道:“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依旧没有恢复实体,至于我为何能与你接触,恐怕和那邪功脱不了干系。但是,既然我们已经可以碰触到彼此,有没有肉身又何妨?不如我们不要再继续寻找了,就这样也可以过完一生。”

“不行!”我斩钉截铁道。

想了想,我又说出了一串肉麻的话,“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怎能为了这么点收获就放弃呢?况且我想要让所有人都能目睹你的风华绝代,而不仅仅只是我一人孤芳自赏。我想与你一起并肩穿梭于乱世之中,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我们身上,羡慕也好,谩骂也罢,我不在乎,我只想向所有人骄傲宣布,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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