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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3.开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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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大堂,便看到一英气逼人,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坐在中央处,他轻轻抚着胡须,似仔细聆听着前来宾客的寒暄之礼,但却明显有些不耐烦。想是中间那人便是柳惠生常提起的易雄天了。其气势明显压过了在座的所有人,虽不过分表露,但多少还是流露出几分令人敬畏的神色。

不等柳家兄弟开口,易雄天就已注意到了我们。他突然间满脸欢喜,大步从厅堂内走了出来,来回打量柳惠生和柳遗风良久,才道:“贤侄要来我这里,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也让我有个准备呀。”

柳惠生轻轻弯了弯腰,双手合十拱手道:“突然冒昧来访,还请易伯伯不要介意才是。”

易雄天豪爽地笑出了声,说:“贤侄多日不见,依旧能说会道呀。你说我怎会介意?我还巴不得你们能住在我这呢。”顿了顿,似乎发现了我这个陌生的面孔,又问柳惠生道:“这位是你们的朋友?”

柳惠生道:“恩。我们一路结伴而行,来到此处。他名曰萧雨辰,正好与那魔头的男宠名字相同,中间我们还与他产生了不少误会呢。希望易伯伯不要误会了他。”

起初听到我姓名时,易雄天脸上闪过一丝狠劲,但听完柳惠生的解释后,那股气息又莫名地消失了,也不再打算多做纠结,只是道:“这名字果然容易招人误会,不如哪天选个良辰吉日把这名字改了吧。”

闻言,我认真思索了片刻,这名字再怎么讨人恨,好歹我也叫了二十多年,怎么能说改就改呢?但为了避免过多的争端,我还是极为恭敬道:“我曾经也有这个打算,不如待我再思考几日吧。”

易雄天欣然点点头,便继续同柳惠生和柳遗风交谈,内容无非就是些礼貌性的寒暄和平日的家常话。我听了觉得无趣,就与他们打声招呼,自己在院内瞎转悠。从遇到星云派后,白幻寅的话少了许多,整日眉头紧锁。

我瞅了他很多眼,他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最终,我实在是看不下他惆怅的面容,便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他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轻轻摇摇头,“方才见到易雄天时,似乎闪过一丝灵感,但却毫无记忆,努力搜寻也无果。”

我撇撇嘴,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说:“指望你能想起点什么果然不行,看来我只能靠我独挑大梁了。”

白幻寅神色忽然间变得有些严肃,他俨然道:“经你这么一闹,星云派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以你的实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切记以后不可再单独招惹他们。”

我道:“还不是为了你,不然我没事招惹他们做什么?”

白幻寅静静地看了我半晌,温言道:“辰儿,今后我会好生补偿你的。”而后,他轻轻走到我的跟前,温柔地覆住我的双唇。虽然于我们而言,是不会有任何触感,但我看着近在眼前的绝美面庞,却真真切切的感到白幻寅吻了我,微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

本应充满甜蜜的吻,但不知为何,在长时间的厮磨中我却无比心酸。普通恋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再正常不过,而我们却只能望尘莫及,什么也做不了。老天真是不公,好容易让我找到了心动的人,却要这般折磨我们。

一吻结束,微咸的液体竟不知不觉顺着脸颊滑过我的嘴角。白幻寅见状,不禁慌了手脚,连忙道:“辰儿,辰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方才的打斗中受了伤?”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忙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液体,老子英明神武的形象又毁了。我故作坦然地笑了笑:“没事,方才被沙子迷了眼,现在好多了。”抬眼对上白幻寅质疑的目光,我心虚地闷头向前走了几步,又道:“我们快些回去吧,再耽误一会柳遗风他们该来找我们了。”说着头也不回的往回走。

而白幻寅却在后面执意喊着我,“辰儿,辰儿,辰儿。”一遍又一遍……

再回大厅,柳遗风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名妙龄女子,身着鹅黄色的衣裙,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长长的丝带随风飞舞着,白皙的脸蛋上时不时泛起红晕,显得格外动人。她低着脑袋,嘴角勾起甜美的笑容,轻声道:“风哥哥,你可算来看我了。”

那声音柔得让人心神荡漾,一颦一笑更体现了富家女的气质与贵气。我不禁感叹,好一个温婉娴淑的女子,得之将是多大的荣幸。

不料,下一句就听到柳遗风极毁意境的话语,“我们不过是路经此处,前来拜访一遭罢了,并不是特意为你而来。”

我大骂,说话为何要这么绝情?!你不想要好歹也留给我呀,那么一个大美女,要了绝不会吃亏呀!我色心再起,眼珠围着那女子不停的转,正欲上前搭讪时,我突然汗毛竖起,一阵阵冰冷的视线似乎要刺穿我的身体。

回头正对上白幻寅要杀人的视线,我不禁咽了口唾液,怯生生地收回迈出的步伐,嘿嘿傻笑两声,只敢站在一旁围观。为何我会这般害怕白幻寅?他现在是灵体状态,不能伤我丝毫,为什么我还是会对他心生敬畏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听柳遗风那么说,那女子也不生气,像是习惯一般,道:“绒雪明白,风哥哥整日操劳、行侠仗义,怎会有时间顾及儿女私情?不过只要绒雪整日惦记着风哥哥便好。”

柳遗风明显僵直了身体,想不到游戏花丛多年的柳遗风竟会有在女子面前有无措的时候,我躲在墙角暗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柳遗风似乎不打算多言,没有理会易绒雪的赤忱之心,而是拱手对易雄天道:“易伯伯,连日赶路让我稍微有些疲惫,侄儿就不陪易伯伯了,先行告退了。”

易雄天含笑点头道:“恩,你们早些去歇息吧。”

夜,月光凄清,树影斑驳,烛灯迷眼。

我与柳惠生、柳遗风聚坐桌前,本想调笑其对绒雪的态度,但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我也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我们还不算熟络。

他把玩着手中的白瓷酒杯,有一口没一口地轻酌杯中酒水,良久才询问道:“雨辰,这次武林大会你可参加?”

我点点头道:“虽我不知比赛的规矩,也没有夺取名次的想法,但我总觉得,参加此次大会或许能找到与我那朋友有关的线索。柳大侠你可有什么头绪?”

他摇摇头道:“我和生儿帮你打探多时,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天底下我们觉得最有可能的便是那冷宁教主,但你却偏说不是。至于其他人,武功高强的长得不好看,长得好看的却又不懂武功,长得好看又武功高强的个个脾气暴躁,怎会有你形容的那般温柔?”

我苦笑,“看来我必须得参加此次大会了。”

柳遗风略带歉意道:“没有帮上你的忙,我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对了,你要以个人的形式参加此次武林大会?”

我说:“这本就是件大海捞针的事情,怪不得你们。我是打算一个人参加,不知这符不符合赛会规矩?”

柳遗风道:“这自然可以。只是,若你真赢了武林大会,也不能当选武林盟主,当选武林盟主的另一条件是必须拥有自己的帮派。你无帮无派,此次看来只能是去凑个热闹了。”

我道:“能参加便好,本来我也无心参选武林盟主。”

之后的几日,我就随白幻寅游走于开封的大街小巷中,走累了就找处小店喝碗清茶,听着路边说书人天花乱坠的故事,甚至幼稚地叼着一串糖葫芦,吃得不亦乐乎。每日都到月上梢头,我才满意地缓步向明耀山庄走去,一路哼着宜人的小调,听打更的大伯一次又一次报晓时辰,生活

甚是惬意。

那易绒雪似乎真的很喜欢柳遗风,成日跟在他身后,就算被他婉言拒绝,也仍旧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而这几日我也很少看到柳惠生同柳遗风在一起,就算偶尔碰到,柳惠生总是对柳遗风爱理不睬,云淡风轻道:“你来找我作何?雪儿还等着你呢。”

对于他们乱七八糟的关系,我也懒得去研究,能够整日和白幻寅腻歪在一起,我怎会去关心别人的闲事?

武林大会当天,烈日当头。

明耀山庄在后院支起了巨大的红色擂台,两侧木柱上拴了通红的绸缎,随风摇曳,如妙龄舞女于空中慢舞般,婉转动人。绸缎前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寒气逼人,锋利无比,阳光洒下,一排排刀锋上均闪出刺目的光芒,明晃晃,亮堂堂的。台边的鼓手身着黑色褂子,腰间系一条艳红绸缎,胳膊上露出肌肉紧实,线条硬朗,他们用力挥舞着手中的木槌,大颗大颗的汗珠如雨般洒下,震耳欲聋的鼓声酝育而起,好一幅热闹的景象。

鼓声渐息,易雄天立于比武台中央,豪言道:“诸位英雄豪杰今日能聚集此地,是我易某的荣幸。武林大会乃三年一次,从举办至今,每年的参赛人数都在增加,而精于武学之人也不在少数,对此我倍感欣慰,如今的江湖,确实需要源源不断地注入新鲜活力。此次武林大会规矩仍和往年一样,认为有实力赢得武林盟主之位的英雄侠士请自行上台,与在座的其他参赛者进行较量,直至选出优胜者。比武期间台上的武器可任意使用,也可自带武器,但不可用暗器伤人,更不可使用□□,这是武艺的切磋,故点到为止,切不可夺人性命,否则将被取消参赛资格。”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响彻云扉的锣鼓声,易雄天径自退居评审席位,眼睛直视擂台,等待着挑战者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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