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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维以永怀 第九十九章 谁主沉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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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谁主沉浮

远山的投影显得浓重苍悠,那突然响起的弦子声如珠断玉碎般迸溅而来,听得诸葛亮心头一震。

那琴声……那琴声……竟是接着他的曲子在往下弹奏!而这首曲子,是他当年即兴回复《闺怨》所作,除了茜茜,还有谁知道?!

他站起身,竭望远方,却是什么都看不见。

楚楚见他突然噤了声,反是转身看向门外,忍不住奇道:“怎么了?”

诸葛亮思索片刻,回身问她:“你……听到什么声音了么?”

“声音?”楚楚皱眉,屏息听去,许久,摇摇头,“没有啊,你听到什么了?”

“呵……”他轻笑,“罢了,罢了,没什么。”

既然老天让只让他一个人听到,他便奢侈一回,一个人独独聆听她的琴声吧。只是,这弦子声中,竟隐藏着为了天下而不惜一切的决然与笃定。她,似乎是在让他安心,告诉他专注打仗,不要顾及她的安危。呵……茜茜呵!虽是心疼,却,也不禁微微笑了。他的茜茜,已能和他弹响同一曲调了,他们的心,已能用同样的律动震响弦子了。

思及此,他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声,抱起瑶琴,朝外走去了,只留楚楚一人,愕然的站在屋内。

楚楚看着他随风扬起的衣袂,摇了摇头。他最近,是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施茜此刻正徜徉在这一泓流淌的乐音中,全身心的诠释她心中所想,纤指飞跃,琴弦根根震动。

若诸葛亮能听到,他……会懂吧?

正想着,远处的琴声,却隐隐约约的又响了起来。施茜不禁停下手中的动作,屏气凝神的听去。

是有琴声!是他的琴声!呵,他又在回应自己了么。诸葛亮呵,你如今身寄国事,其实不必在此回应我的琴声。先前,我是怕你忘了这曲调,这才拨弄起来。既然……你记得……那么,我便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施茜这么想着,便站起身来,伫立片刻,转身回房。

不去听,不去想,只要你明白,就够了。

花瓣落在窗前,施茜不禁捻起一枚,放在手心把玩。那花瓣却似懂得音律一般,在她手中随着乐声转了几个圈,才舒缓软倒,与此同时,远处的弦声也已默止。

他,定是懂得了。

诸葛亮,安心打天下吧,我,将用此生助你,若还不行,那么来生,我还助你……

她轻轻一笑,抬手,吹走手中的花瓣。呵,心有千言,只能让花瓣代为承载一些了。

罢了,自己本就不是哀怨花水飘零的人,此刻愁什么呢?她自嘲一笑,转身继续思索大事了。

现下,恐怕夫差已备好钱粮去打江陵了,诸葛亮,怕是也在准备攻打长沙与桂阳了,一旦拿下来,刘备离翻身也就不远了。呵,孙权与曹操都以为刘备虽是当世枭雄,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刘备没有地盘,又如何争夺江山?殊不知,诸葛亮出山了,便一切都变了。首先是荆州,然后是益州,然后是汉中。从此,西蜀便牢牢的归了刘备了。

她想着想着,思绪却又飞远了。今日不知是怎么了,与诸葛亮对了几首曲子,便再静不下心来了。罢了,便放任自己小资一回吧。她知道,她懂,诸葛亮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呵呵,满足了,满足了。忽然,她想起一句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抵挡不住这种思念,却又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她笑笑,远么?她却觉得,只要彼此相知,就算装作不在意又如何呢?哪怕相隔天涯,也就像触手可及一般。

正在她准备多小资一会的时候,灵巧轻轻走了进来:“夫人,舅老爷的信。”

施茜微惊,转过身来,接过信:“知道了,下去吧。”

最近少伯的信是越来越频繁了,一个月能有好几封,这次不知又所为何事呢?

拆开信,看到的,竟然不是少伯的笔迹。要说不是,却又是,只是要熟练流畅了许多。奇怪,少伯练字了?还是最近写字写的太多了?

只见信上写道:“若要改变历史,这么做是不可以的。一个系统内的历史会自动平衡,除非借助外力,否则无法实现。”

这……这……

施茜蹙眉,微张着嘴,愣愣的看着这封信。

哥哥是怎么了?怎么说出这番话来了?这不是爸爸才懂的么?难道……他见到爸爸了?!还是说,这是范伯教他的?记得哥哥曾告诉过自己有关范伯的一些事情,自己从来便觉得这个范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兮兮的,这次突然出现,又是为了什么呢?

哥哥说……改变历史?!难道,历史是可以被改变的?!但是,这个外力,又要去哪里借呢?

若能改变历史,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匡复汉室,让诸葛亮在年老之时归隐山林。至于,他是和谁一起归隐,或是独自归隐,都已不重要了吧……

水池假山后,范伯一杯接一杯的饮着,完全不顾少伯又挥手又顿足又抢酒杯。

少伯此刻是再也按耐不住了。自己和他坐在这里老半天了,他便只顾喝酒,一句话都不说。于是少伯撂下一句“我走了”便拔腿起身。

范伯却笑嘻嘻的抓住了他的手:“嗳,急什么,再陪我喝几杯。”

“还喝?!”少伯翻了翻白眼,“你已经喝了一天了!”

“呵呵……”范伯闻言,慢慢吞吞的收起了酒樽,“你干吗这么急?”

“不是告诉你了么?我要帮助茜茜废长立幼,曹值正等着我呢!”少伯已经不太耐烦了。这个范伯,永远都是一副不愠不火的样子,任天塌下来他也不在意。

“你确定要去?”范伯一挑眉,眼中颇含深意。

这一问一看倒弄得少伯小心翼翼起来:“怎么了?”

“你觉得你可以废长立幼?”范伯眸中含笑。

这下少伯可有些不乐意了:“你是怀疑我的能力么?我自打跟随曹值到现在,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处理的妥妥贴贴,曹操也对曹值甚为满意。呵,倒是那曹丕,无所作为。”说到此,少伯一扬嘴角,挑衅的看着范伯。

“哈哈哈哈!”范伯却大笑起来,“曹丕无为?”

“正是!”

“为什么?”

“呵,随便举个例子吧——曹操出城的时候,曹值赋诗送行,辞藻华丽,感人肺腑,众人都拍手叫好,曹丕却只会伏地而哭,这算个什么本事?”

范伯闻此,摇了摇头:“你真是没有长进。这点你可曾和茜茜谈到过?”

“我告诉过她,我帮曹值赢得了许多印象分。”

“如此而已?”

“是又如何?”少伯心中有些奇怪,这曹丕无为难道还有假?

范伯摇了摇头:“你见过吴质么?”

“吴质?”少伯蹙眉,心想吴质不就是拥护曹丕的头号大臣么,自己怎么会没见过,“自然见过!”

“你观此人如何?”

“此人与曹丕一样,软弱无为。”少伯十分笃定。

“唉!”范伯长叹一声,“你错了。”

“哦?你要说什么,就快说吧。”少伯心中惦记着等他谈国事的曹值,有些急了起来。

“为何曹丕如此信任吴质?若吴质真是软弱无为,不能辅助曹丕,曹丕怎么还任用他?”范伯丝毫不理会范伯眼中的急躁,仍是一条一条认真替他理着。

少伯不假思索便道:“那是曹丕认人不清。”

范伯轻笑:“如此说来,曹操立曹丕为太子,岂不是曹操也认人不清了?我们暂且不谈这个,你现在看到的曹丕软弱无能,为何一登上王位便嚣张起来,甚至把汉献帝也给干掉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少伯一听这话,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响了半晌,支吾道:“你……是说……曹丕他,扮猪吃老虎?!”

范伯眼中滑过一丝笑意:“你还不算笨,但猜的不全对。扮猪吃老虎也要在没有评判员的情况下才能成功,如今曹操杵在那呢,如果只有曹值一个么,他倒可以扮猪吃老虎,瓦解曹值的斗志和防范心理。”

少伯跺起脚来:“你倒是说完啊!”

“呵呵……”范伯一捋胡须,“吴质给曹丕出的主意,便是以情动人,因为他知道曹操重情甚于重才,所以干脆‘输诚’。”

少伯摇头:“不对吧,曹操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会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很多事情并不是这么容易判断的。更何况,选择接班人,本就需要一个懂得揣摩别人心思的人,懂得周旋的人,而不是有才情率性而为的人。”范伯重又拿出酒壶,饮了一口。

“那也就是说,曹操可能怀疑了,但是却更欣赏有手腕的曹丕?”少伯心里已有些慌了,若是如此,他之前所做的事情可就白费了!

范伯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你总算悟过来了。”

至此,少伯已完全呆了,“砰”的一声坐了下来,只定定看着范伯。

范伯却仍是气定神闲,甚至有些好笑的觑了少伯一眼:“怎么,不去找你的曹值了?”

少伯痴了一般,喃喃道:“不去了,不去了……”

这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若范伯说的句句属实,自己做的一切便反是帮了倒忙呵!究竟要怎么做,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改变历史,帮助诸葛亮一统江山?

少伯不禁仰起头,长叹一声。难道,他们就真的没办法改变什么?还是……方法错了?

溪水曲曲回回,一个太平的小村子里满是馨香。日子暖了,孩子们都爱去溪水中讨个清凉。忽然,只听“扑通”一声,一个路都走不稳的婴孩失足掉进了水中,幸而水并不深,但那孩子却还是“哇哇”的哭了起来。

“不许哭!”一声洪亮的断喝自溪水旁的木屋传来。那声音的主人此刻也正大步朝孩子赶了过去。

孩子有些委屈,似是听懂了一般,硬是憋住了哭泣,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来人。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摔一跤又怎样?”嘴里虽是这么说,他却还是迅速将孩子从水里捞了出来,仔细检查他有没有受伤,见连皮肤都没破损一块,这才嗔怪道,“路都还不会走呢,怎么就爬到溪边去了?很危险的你不知道?怎么竟跟我当年一样倔!”说到最后一句话,他怒气已失,反倒有些笑意。

此时,一个女子急急惶惶的奔了来:“孩子……孩子没事吧?”

男子觑了她一眼,见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禁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你啊,和这婴孩竟无一点区别!”

“将军就会笑话人!”女子见这情形,知是孩子无事了,也便松了一口气。

“呵……好了。”男子将孩儿递到女子手上,细心交待道,“带他进去擦水吧。”

她接过孩子,正要离去,却似想到什么,扭转头来看着男子:“将军……你为何对我们这么好?”自从他将她掳了来,便细心照顾他们,生怕出了一点差错,就连这孩子,他都视若己出。

男子闻言,眼中一柔,轻轻抬手抚上她的脸:“傻秋儿,如今正值乱世,能得到你这样澄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实是难得。你愿意舍命保护这孩子,必定十分疼爱他,而我,又是如此疼爱你,自然……爱屋及乌了。”

秋儿听闻这话,手足无措,面色通红,只一跺脚,便抱着孩子冲进屋里去了。

“哈哈哈哈哈!”姜冏见她如此,洒然大笑,摇了摇头。她,果然是惹人疼爱。

正在此时——

“姜将军!”一人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

“何事慌张?”姜冏皱眉。

“羌族戎族叛乱了!”来人气喘吁吁,对着姜冏急道。

“哦?”姜冏沉吟片刻,立刻低喝一声,“走,平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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