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禁爱之黑色曼陀罗 > 14 第 14 章

14 第 14 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女王策:邪帝传 [家教]光之翼的朵兰奇 保家半仙儿 [DN]不存在虚无 爱丽丝异色仙境 倾城影后:洛少宠妻如命 袖手天下,染尽霜华 夫尽妻用 容华谢后,君临天下 夜雨染天碧,山河永寂

“秋儿可知,为夫恋你之深……再见你,恍如隔世……”等待太久,久到心已麻痹,久到痛进了骨髓……

我怔住,为他眼中极力压抑的湿意。

心脏一阵阵紧缩。这人在无声的哭泣,为何。

那般骄傲又冷冰的人。

你透着我的眼在看着谁,你又为谁在哭泣。你的眼盛放着谁的倒影,我看不透。

“那日在云醉苑你为何装作不认识我?”很不想承认自己现在的怨妇脸。

“我本是想看看秋儿是否认出为夫来,岂知……”他一脸忍俊不禁的样子。

为夫为夫!!这人还真是自以为是!

他忽的缓缓靠近,我不自在的后缩去,直到被他禁锢在怀中无法动弹,淡淡的冷香袭入鼻尖。心跳如擂鼓,甚至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只感觉他的唇一点点落在眉间缓缓下移,梨花零落般的轻柔。我屏住呼吸,压抑住心头想要狠狠将这人扑倒压之的邪恶想法~~

“秋儿,那日一别你可是对我魂牵梦萦,为夫可有说错?”他殷红的唇瓣停在我的唇上,逼人的灼热晕染着我冰白的双颊。

我老脸一红,却是被气的。这丫的这么一说,好像我真是一好色之徒似的~~谁让他生了张祸水似的脸蛋,咱一俗人能不心存遐想么~~既然你心中老娘就是一肤浅的好色之徒,我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你对我的厚望吖!!

我一个翻身猛的将他压在身下,看着他愕然的表情,当真大快人心。盯着那微启的绛红唇瓣,似欲开的玫瑰,一个脑充血,低头重重咬了上去。他轻咛了一声,修长的眉颦着。

殷红的唇瓣上两排深深的牙印,血丝缓缓浸出,平添了一股妖异。

他伸出红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眼角又惯性的半眯着:“秋儿下手可真狠呢,秋儿若是想要为夫吩咐一声便是,何必如此呢~~”

看着他的风流天成百般魅惑模样,心头没来由的烦躁,脱口道:“死妖孽,你后山的那些女人,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勾引到手的么——”

他终于低低笑出声来。“原来秋儿是在吃她们的醋……她们于我只是欲望各取所需,怎会与你相同,后山那的楼阁我已许多年不曾进入,那些女子原本无家可归,留着也只是给她们一个栖身之地……”

我默然,男人是有需要的我自然知道……该死的我到底为什么这般在意。

我捧住他的脸,粗鲁的吻了下去。却在触到这人泛红的唇瓣时成了眷恋般的怜惜,好像认识这人不是一个月而是一生,骨子里都变得柔软,我不相信自己会一见钟情,那样的情感绝不会长久,但对着这人却似是爱恋了千年万载般,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想要占有,心中那股澎湃的莫名的强烈悸动让我心惊,却无法控制。他于我就如同是丢失的那根肋骨。

“以后不许再欺骗我!”

我一丝丝浅吻着,乱了呼吸。

“秋儿说的是。”他的两腿勾住我的腰身,身上衣物眨眼间被他剥除。

看他的熟稔样,我报复似的一口咬上他晶白胸前的两点梅红。他低呼一声,呼吸渐渐急促。

“玄净玉,老娘今日栽在你手里,若你他日变心,我必诛你,你可记住了!”骨子里的自己是个占有欲极其强烈且霸道的人,以为自己前世今生都不会为谁生出这般疯狂的念头,却未曾想到会遇见生命中的魔障。甘之如饴的魔障。

他缓缓进入我,低喃着:“我只怕他日你会离我而去——”

“什么?”我听不清他的神神叨叨,想要开口,却被堵上。朱帘玉影,重重叠叠,夜色正浓。

夜凉如水,月影斑驳。

翌日。

“秋儿,稍后带你见教中的四大长老。”

他动作轻柔的执起玉梳梳理着我的发丝,我看着铜镜里那人认真的模样,还有唇角涔着的浅笑,自己竟也不知不觉的勾起傻傻的弧度。漂亮的指尖灵巧的挽起个简单的云鬓,再插上一枝白玉簪,镜子的人眼神如水般的温柔,双颊染着薄薄红晕,朱砂痣殷红如血,端端是芙蓉出水的清媚……

多年之后,每当回想起种种,才会那样的悔,那人的爱自己没有认真的守护,才会有了那么多的痛苦和无边的孤寂悔恨,只能年复一年的守在那人的孤冢前,看那坟头的黑色曼陀罗盛开的愈发妖异,越来越美丽,越来越悲伤。

后来师兄问我若一切未曾发生,未曾改变,自己最想停留在何时。我却只是微笑,无数个梦魅里总教自己心尖发疼的画面却是那人眉眼浅笑为自己绾青丝的幕幕……

大堂里人头攒动,却是一片安静。玄净玉牵着我的手在神色各异的目光中穿过,踏上正堂的紫铜鹰头椅坐落,眼神冷肃的扫向噤若寒蝉的众人,一干属下只感觉空气在瞬间冻结,一股冷意从脚跟串上头顶,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具心中暗自揣测这神秘冷酷教主如此突然的将分部的属下召回不知何事……

“日月星辰——”玄净玉交叠着双腿,一手撑着下颚慵懒的半眯着眸子,瞳孔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我捂着唇无声轻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痴痴望着他,心情没来由的阴郁。

四名风格各异的男子向前行出一步,恭敬的齐声道:“教主有何吩咐?”

我眼前一亮。这就是那几位长老?不是应该是长胡子的老头么,竟是几个俊酷非凡的年轻男子,真是养眼呐(=@__@=)。手心一阵刺痛传来,我轻蹙眉。

玄净玉脸上浮起淡淡笑意,双眸却弯的更深,我心中一抖,我只是看看,看看而已,又没有其他想法——但为嘛心中感觉心虚咧?

“今后秋儿便是本座的人,你们待她如待我,可知?辰,今后你便是秋儿的专属护卫,若她有一丝损伤,本座必不轻饶!”

此言一出众人看我的表情又是一变,再没有先前的轻视。

我却是有些讶异,这人性格如此霸道,怎会愿意有个男人在我身边跟前跟后?我细细打量着那个一身黑衣的辰,刀刻般的五官眼神却不同于玄净玉的冷酷而是一种返璞归真的宁静清明,但这双眼睛却让我觉得有几分熟悉,却记不得在哪里见过。

还有他看向我时眼中的讶异和震动,虽然只是一瞬,却被我捕捉到,我向他点头微笑,他眼神一闪随即半垂着眼睑看不清情绪。

之后又是在说些教中事务,我听得甚是无趣,竟依偎在他的怀中睡去,再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睁眼看见玄净玉坐在床头,眼睛直直看着我神色复杂,见我醒来露出一笑。“秋儿可真会睡,可感觉饿了?”

我不雅的伸了个懒腰,听他这般一说还真感觉饿了,扑上去八爪鱼似的勾住他的脖子,“教主大人能不能解释下为什么给我找个背后灵?我武功虽不及教主大人自保还是可以的。”这男人身上的气息为什么这么好闻?不是任何人工香料的味道,冷冷的异香,让人有些醉人的晕眩。他一脸无奈的掰正我小狗般在他脸上乱嗅的脸,“秋儿,我树敌众多且不时时在你身边,派个人在你身边才放心。”

我啃上他蔷薇般的红唇,心跳渐渐紊乱。“哦?教主大人就不怕那么个俊美的男人在我身边天长日久的就变心了?”

话未说完腰上一阵痛袭来,我皱着眉头,这人想要勒断我的腰么。

“你敢——”他咬牙切齿的瞪着我,有些愠怒,有些不安。

那眼中受伤的神色叫我心脏紧缩,有些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

面对这个人,便是他眼中一点点不快也会让我难受的快要死去,我心中突然有种恐惧,这个人若是有天走出自己的生命会怎样,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全身冰冷。我捧住他的脸,指尖也在颤动。“你爱不爱我,爱不爱?”

四目相望,他伸手抚起我垂下的发丝,眼神从未有过的温柔,灼热的气息在唇畔萦绕。“秋儿,不管你信不信,我的一生都是为爱你而生,我只能爱你,只能爱你……”低低的轻喃中压抑的悲伤。我眨眨眼,眼眶通红。心中那莫名涌出的酸涩和针刺的疼痛,无法言语只能紧紧拥住这人,知道自己失控了,才会惶恐的想要听见这人的承诺,虽然自己向来对那些个誓言不屑,但此时即便是假的,我也愿意相信。

他双手轻轻拥住我,唇中逸出一声轻叹,我心一颤,想要出口的话语硬生生堵在喉间。总觉的自己似乎少了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此时门外传来声低沉的嗓音:“启禀教主,属下已将行李马车准备妥当,不知教主何时动身前往?”

我好不兴奋。

“你要去哪?我也要跟着——”反正自己不熟悉江湖路线,跟着他们一路正好做个向导。

玄净玉却沉了脸色。“秋儿,我这次可不是出去游玩,你若随去我可没有把握能够保护好你,我的武功现在还不稳定,听话,乖乖地在家里呆着不要让我分心才是。”

看他态度坚决的模样,我不再多说。暗忖,明的不让,我自己悄悄跟过去还不行咩——

玄净玉吩咐辰使保护我的安危,自己随着几名黑衣人出了总坛。

走的真是潇洒。

他前脚刚走,我转身便进了卧室手脚麻利的收拾着衣物再塞进一叠厚厚的银票和散银,随后进来的辰使见我的一番动作诧异的问道:“百里姑娘这是要?”

我一把将简单的包袱跨在肩上,冲他一笑:“自然是要去找教主大人了,你可不能阻止我哦!”

他皱着剑眉,表情为难。“百里姑娘教主吩咐过了,姑娘只能呆在教中,若是这样离去,属下难以向教主交待了。”

我点点头,复又豪气的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辰使大人不必为难,若是他日教主责难,我自会全力承担,教主武功还未恢复稳定这样出去我也担心,与其这般还不如左右相随。”

他见我似乎没有转寰余地的样子,只能神色无奈的道:“既是如此,属下也只能尽全力保护姑娘才是了。”

辰吩咐手下先去准备好马车,那匆匆赶来的小丫鬟芙儿听说我要离开,一脸不舍的模样。只是一个劲唠叨着让小厮将刚刚做好的糕点打包,泪眼汪汪的说,“秋姐姐,你要早些返回教中,芙儿舍不得你。”

我怜惜的摸摸她的头发,轻笑。这娃儿是水做的么,这么多眼泪,又不是生离死别的说。

直到上了马车轱辘轱辘行驶了老远,还看见芙儿站在落英满地的林间小道上,越变越小直至消失。

我放下帘子,回头却见对面的辰使黑沉的眼注视着我,见我看他忽又垂头。

我为他的反应好笑,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我看见他黑檀木般的刘海下,睫毛不安的扇了扇,一双刚劲清瘦的手交叠着,黑衣如墨。清俊的脸庞却微微有些苍白。我捏着下巴满眼兴味的盯着这人,他似乎被我的目光看的不自在,头垂的越发低。

眼珠子转了转,看这人就是一个性沉闷的主,想让他主动开口同我说话怕是难了。一屁股坐在他身旁。他惊了惊,沉稳的眸子有些慌乱,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开了些距离。

“喂,你好像很怕我?”我手肘撞了撞他。

他没有言语,手却抖了抖。

我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突地伸手掰正他的脸,他直视着我,目光闪烁。我拧着眉头,X射线一般的盯着他的眼睛,越看越觉得熟悉:“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

他神色微变,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属下未曾见过姑娘,许是有人同我生的相似,倒叫姑娘上心了。”

是么我在心里轻哼一眼声,但见他不想说也不再为难与他。

之后的路程上我不在说过一句话,无趣的趴在窗口看景色电影画面般的瞬间掠过。却依稀感觉到一道目光针刺似的聚集在我身上,令我浑身不自在,总觉地自己忽略了什么,却只能犹做不知。冬日的风刮在脸上,刺骨的疼痛。怕是要下雪了,拢拢肩头的狐裘披风,眼角却意外的看见窗外人群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头一惊侧身关上帘子。

居然看见白师兄了,他定是下山寻我来了。可不能被他抓回山庄,我打定主意是不愿回去的,还没玩够呢。马车在一条狭小的巷子停下,一座华丽的府邸,厚重的青铜大门上鎏金的大字:斐府。

进了府苑我小小的咋舌一番,教主大人不是一般的有钱,是非非非非常有钱呐。辰使小声的告知与我,这是教主的另一身份的府邸,我眨眨眼,感情他还不只是魔教教主还有其他什么神秘的身份?

翌日。

马车继续向南方前行。昨夜在我的一番无赖纠缠之下,辰使不小心透露了教主大人此次前行的目的,原来他是要去雪月森林寻找一种名为‘血兰’的植物,此物剧毒却能治疗他身上的重伤,否则再过一月便再也无法抑制身上的邪异之气,终身只能以孩童模样存在。

但那雪月森林却是出了名的诡异,进去的人却是再没出来过。我听得心惊,又是恐惧又是兴奋,恐惧着那人会受伤,兴奋着自己能去那神秘之地探险一番。

辰使看得眼神愈发异样,我却未曾多想,以为是自己这般不怕死的样子令他惊异。

已经行驶了大半月,我的情绪越来越低沉,听他说还需半月才能到达,每日在马车上无聊的日子让我觉得有些崩溃,有日路过一小镇上停留了半日,找来一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工匠师,将我用炭笔画好的图稿交与他,再丢给他一袋银子,那匠人见了我画的图样,双眼放光,道:“小姐,再等半日,你要的东西必能成型。”

目 录
新书推荐: 四胎萌宝:流浪汉老公是豪门真少爷 金色的达坂 渣夫假死,禁欲大佬步步为营 透视之眼 我在都市当神棍的那些年 来到矢场成为那里老大 刑警直播:网友教我破奇案 我的学生全是萌妹子 崭新的旧时光 谍战:我的线人都是女读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