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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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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转头而去,杀阡陌嘴唇咬得出血,双手更是鲜血淋淋,也是转头惊讶看着遥歌。遥歌飞身而起,双手一挥,化开了那九阁长老结下的屏障,惊得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气。

遥歌,他是白子画的弟子,可她几时有这般骇的能力了?

“遥歌,刑罚还未结束,你做什么?”摩严狠狠瞪着她,这丫头,也想与自己作对么。

遥歌负手而立,淡声道:“师叔,你真想要他死么?”说完,袖袍一挥,白子画身上的销魂钉皆脱落而出,身上仙索一断,整个人倒了下去,杀阡陌一个闪电般瞬移,抱住了奄奄一息的白子画,看着他身上的血洞,心痛得快要窒息,死瞪着摩严,眼中杀气骇人,但终究没有冲前去。

“娘亲,你带着爹爹离开,救治他,这里的事,交于我来!”遥歌脸上的气势一变,不再是平时那个温语笑言的美貌女弟子,杀阡陌虽疑惑她身份,但并未有多说,抱着白子画飞上火凤,朝着天迹飞驰而去,竹琉和百忍也急急跟着追究了上去。

“遥歌,你好大胆子,竟然以下犯上!阻乱刑罚!”

摩严怒吼一声,连一旁平时不爱管事的笙箫默也坐直了身体,看向遥歌。遥歌站上了诛仙台,当下手掌一挥,整个诛仙台轰然一声跨掉,惊得九大长老都是面色大变。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摩严抖着唇,终于发觉不对劲。

这诛仙台,乃是创派先尊所立,普通人怎能轻易破坏掉?

遥歌未语,只是身上突然金光大炽,身上的耀眼光芒,刺得在场所有人都睁不开眼来。

光芒渐渐隐去,只见那空中忽然现出一女子,雍容而慈悲的面容,面容娇美,浑身如浴春光,让人见之忍不住心中臣服,那女子下身,却是蛇身,悬于半空,垂目敛眉,圣洁得让人不敢心生亵渎。

“女,女娲娘娘!”所有人都惊得张大了嘴,人群中,不知是谁失声喊了出来。

当下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噗通一声跪下。

摩严心中惶惶,既是震惊又是疑惑,女娲,怎么可能,她不是已经死了么?

“我从未真正死亡,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却竟不知,过了许多年后,如今的修行之人,竟是变成了这般。”

女娲声音轻缓,却又饱含着隐隐压力,创世之神怎么会死亡,只是以着不同形态存在而已,她一世一世活下去,看着世间种种变化,本是不欲参于其中。

哪知,却是杀阡陌将自己带入了一次轮回里,她不能眼见再一次的悲剧发生。所以她也化成了普通的孩子一般长大,成了白子画的弟子。

“摩严,你虽一心为天下,却不知,你若再偏执下去,他日天下之难,皆祸由你起,他日血流成河,你如何负这责任?”

上一世她的灵魂寄生于杀阡陌的躯体之类,与他共生,所以便也见识了一番,现在的正与邪,分界已经越来越模糊,倒是那修行之人,行事越发的偏执起来。

杀阡陌这般至情至性之人,她实不愿意再见悲剧重演。所以才起了恻隐之心,有心干涉。

“竹染一命,还不足以让你明白么?”

女娲轻轻喟叹一声,摩严一听,顿时如醍醐灌顶,“求神女救回我儿!”女娲道:“竹染并未真正死去,还在魔宫之中,他的命掌握在杀阡陌手里,至于能不能救活,且要看他。摩严,你且好自为之,凡事太过偏执,便成了魔障,虽在仙门之中,又与那邪魔何异?”

“摩严知错。”摩严心中一震,垂下头。

众人再抬头时,却已经没有了人影。

摩严和笙箫默都久久沉默不语,是了,多年之前,那道震天动地的异相,便是女娲娘娘而起的吧,只是他们,想破头,也未想到,原来神女从未死去一直存在。

白子画在床上整整躺了半年,才恢复过来,只是,却再也没有了仙身,只剩下一尊普通的血肉之躯。

醒来的时候,他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像是做了一场久远的梦。

“白子画。”

杀阡陌见他醒来,不见惊喜,反而咬牙切齿起来,“你呈英雄很厉害么,叫我担心了这么久,当真该死,再有下次,本座便吃你骨喝你血,听见没有!”

“魔君大人,关心的话,你也非要说得这么别扭么?”

白子画淡泊的脸上勾起浅浅笑,杀阡陌这才眼眶一红,紧紧抱住了他。却是突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子画,以后你的命,只有我能拿,谁也不能再伤你一根头发,包括你自己,否则,我可以为你杀尽天下人,包括你的长留!”

杀阡陌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却听得叫人浑身一抖。他轻叹一声,还真是符合魔界头头的作风啊。

说完,又放开他,道:“小不点儿现在当了摩严的弟子,你是没有机会再教她了,白子画,我不管你会不会有天突然醒悟,但是现在,你永远是我杀阡陌的人。”

他以为,自己穿越了时光和空间回来,是因为小不点儿,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因为他。也许在上一次,那些次次的相遇中,那些针锋相对里,自己便对他有过不一样的感觉了吧。

“又是那丫头?”白子画听他频频提起花千骨,心中有些不喜,琉夏便也罢了,别的女人,总让他觉得威胁。

“对呀,小不点儿一直想要见我,但是因为你一直不醒来,我便也没有时间去看他,这下好了,我们改天便一起去看看她吧。”

杀阡陌说得兴奋,一边暗喜不已,东方彧卿那小子,果真如自己所料,在自己穿越回来之后,他便已经知了天机,如今更和小不点儿打得火热呢。

杀阡陌未发现他有些不悦,还在兴奋道:“小不点儿喜欢吃我做的甜糕,下次也要多做一些一起带着去,还有些其它的东西……”

白子画听得心里郁卒,好容易死里逃生的醒来,他却总在提着一个不相干的丫头。

见他脸色沉了下来,杀阡陌心中咯噔一声,莫非他是后悔了么,想到这,心中一怒,抓着他的手一紧:“你现在已经是我魔界中人,小不点儿乃是仙家中人,你与她已经断了缘分了。”

他还是害怕,害怕上一世的那些情爱纠缠,总有天会再次到来。

“魔君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对我坦白?”

白子画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起类似的话,杀阡陌似是有意无意的想要把自己和那个丫头送作堆,那孩子不过才十二三岁,他又没有恋,童癖!

杀阡陌终于发现他的情绪不对劲,却没明白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却是哼了一声:“就算你有天变心了,本座这般美貌之人,亦是有着前仆后继的爱慕者,白子画你要是有点眼光,就该紧紧的抓着本座不放!免得有天后悔!”

白子画好笑不已,杀阡陌见他竟是发笑,脸色一沉,“怎么,你觉得我杀阡陌没有这样的魅力吗,只要本座挥挥手,便有千千万美男俯倒在本座脚下!”

“既是如此,白子画也不应该再耽搁了魔君幸福,而且我现在区区一介凡人肉身,很快便会衰老腐烂,届时魔君还面如娇花,不如就此别过吧!”白子画站起身,作势便要往殿外而去。

杀阡陌心中一慌,袖中一条紫色绫带倏然飞出,缠住了他的腰身,微微一卷,便将白子画抓了回来。

“白子画,谁准你离开了?谁说你会死了,没有我的允许,阎王也休想取走你命!你别以为拿着死字就能甩开我,你欠我那么多,还没还就想走?”

说着,微一使力,就将他压倒在了窗边的软榻上,一双赫赫明目,春光水媚,又带着些淡淡的慌色。

他杀阡陌竟也有害怕的一天,明知他是在故意哄自己,可还是害怕了。

那些销魂钉,不紧紧是打在白子画身上,更折了他三分傲骨,向着他妥协了三分。

“可,我现在只是凡人,我刚刚说的,也是认真的。”白子画轻叹一声,他们终于能在一起,可他是魔君,而自己,只怕活不过多少年便要离去,那时,他岂不是更会黯然神伤。

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有怕死的一天。

一边的琉夏捂着嘴噗哧一笑:“嫂嫂,哥哥怎么会让你死,他在你昏迷时,便用心窍之血,与你订下了生死契约,将他的寿命分与你一半,如果没有意外,哥哥还可以有千年万年可活。”

“什么?”

白子画震了下,忽略琉夏的称呼,她后面的话,却是叫他心中一片火热,看向他。

杀阡陌挥挥手,并不为意:“本座已经活得够久了,要是再这么一个人活着下去,没个人陪着一起受罪,岂不是太过无聊,白子画,怎么你不愿意么?”

这个别扭的人啊。

白子画未再多语,只是一吻封缄。

“喂喂!”

杀阡陌涨红了脸,这里可是自己的魔宫,旁边都有着自己的属下呢,这样一看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吃了亏。

琉夏捂着嘴笑盈盈退了下去,挥退了一干属下侍人。

杀阡陌待门一关上,便一个翻身,坐在白子画腿间,一派女王之气:“白子画,今日本座便要听你真心。”

他从不说爱,杀阡陌却非要逼着他说情话。

“魔君便这般没有自信么?”白子画嘴角微勾,在他要瞪眼时,猛地紧紧抱住了对方:“你这狡猾的家伙,不是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么,若是无爱,我怎无步步退让,若是无爱,你又怎能让我心疼入骨。”

杀阡陌满意的一笑,手指点在唇瓣上,妖媚动人:“勉强合格。”说完,便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一边双手还在他身上乱摸一通,虽是已经离开长留,但是白子画冷清的性子还是有些无法消受他这种火一般的热情,脸皮都烧了起来。

“爹!”百忍砰地一声推开门进来,就见两人拔得衣衫半裉,连忙捂住了眼睛转身,“爹,你们就这么忍不住么,好歹也到床上吧,这里可是客厅哎,受不了你们这股肉麻劲儿了!”

说完飞快的逃了出去。

白子画被孩子撞破了好事,整个人都不自在,正想要拢好衣服,杀阡陌却是不管,“谁敢前来打扰,我就拧了他的脑袋!”

说完,再次将白子画扑倒在榻上。

白子画在与他白日宣淫一下午,老脸发红了半天,最后还是倦得睡了过去,才醒来不久,身体还未完全恢复。

他陷入了沉沉的梦乡,那梦太过的熟悉,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般。梦里那些惨烈的事,一波一波的席上心头,冲击着他。

醒来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有些怪异。

“白子画,你怎么了?”杀阡陌见他在发呆,伸手挥了挥,白子画回了神,看着他,喃喃道:“魔君大人,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说着,又看了他一眼:“梦里,我竟然和你说的那个小丫头在一起了,最后还颠魔了……”

杀阡陌整个人浑身一僵,看着他,说不出话,脸色却是苍白异常。

“你,你想起来了?”

杀阡陌手脚冰冷,血液都降到了冰点。

“这真是个可怕的梦,最可怕的是,我和你竟然成了仇人。幸好梦是反的。”白子画脸色后怕,握紧了杀阡陌的手,皱眉道:“木白,我庆幸我没有执迷不悟,没有像梦中的糊涂自己伤了你。”

杀阡陌紧紧盯着他,发现他面色并无异常,这才放心下来。

他紧张得竟然手心发汗,他就怕他说,爱的是小不点儿,如果是那样,自己便是心痛,是不是也要忍痛割爱?

可是只是想想,他便也再做不到。

“白子画,我好累,昨晚你简直是禽兽,我不想动,你得帮我梳妆,还要帮我护脸,一点不能少——”

杀阡陌慵懒的倚在椅上,身体还一阵阵酸痛,昨夜那人折腾一晚上,可叫他睡不好觉。

白子画只一笑,然后拿着毛巾给他擦脸,用着梳子帮忙挽发,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的,只是在那长留的时候,他不在的那许多年,他有意无意的看了许多书藉,知他爱美,又有意无意的将那些护肤美颜的秘方都记在了心里。

“这是我在古藉上看到的妙方。”白子画将碗里的面膜膏用着柔软的小刷子,一点点刷在他的脸蛋上。

这人极爱美貌,一开始他极看不惯,到了现在,他却比他更要爱护三分,情之一字,竟比之世间最厉害的迷,药还要会蛊惑人心。

“真的?”

杀阡陌听见说是美容妙方,果真有兴趣,顶着一张抹满了黑色海底淤泥的珍珠面膜脸,朝着他噘着唇讨亲亲。

白子画无奈的亲了一下,然后亲得满嘴都是泥。

“白子画,你可想回长留看看么?”

是他将他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不再是那个心系天下的长留尊上,他想知道,他可曾会后悔。

那时,看着他受销魂钉之苦,他恨不能代其受过,他昏迷不醒的那些时候,他日日夜夜陪伴照顾,找来天下最好的仙丹妙药,可还是心慌,怕他有天清醒过来,会恨,恨自己拉他下了神坛,坏了他的清修,毁了他的信念。

白子画感觉到他的紧张,他的话也让他楞了片刻,才摇摇头:“不,不必了,此前我将身心奉献给长留,但如今,我已经离开,那里已经不再是我的责任。”

说着,他握住他的手,他还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但他会努力去学习。

“以后,你才是我的责任,我会像守护长留一样,去守护你。”

他不善情话,但此刻却是真情流露,情不自禁。杀阡陌眼眶微红,又听他道:“之前,我一心放在长留,错过了人生的许多风景,更差点错过了你。魔君大人,你可愿意与我以后揩手共游这天下?”

杀阡陌不言,只是紧紧抱住了他。

那些心慌,那些害怕,都在此刻消散,只是紧紧拥抱住这人。

“若是说到游山玩水,本座可是最好的向导。”杀阡陌泪中带笑,变成普通人的白子画,终于变得自私了,可他就爱他这份自私。

白子画,不管你以后会不会悔,可就算是悔,本座也绝不会给你机会,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死人……

那之后,两人就扔下所有事务,天天不务正业,白子画陪着他逛遍名山,游遍五湖。

可谓苦煞了春秋不败。

不过,见魔君终得幸福,他便是辛苦点,便也值得了。

那天下再不见纷争,听说之前本有妖魔欲夺十方神器,未想女娲娘娘现身,直接取走了妖神之魂,覆灭了妖神之力,蠢蠢欲动的各方妖魔,最后都归于死寂。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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