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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成了笑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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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年初一。

齐越还在被窝里赖床,那边陈家大门就被推开了,接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对门王婶,还有一个胡同里的赵大妈,李婶,周婶连说带笑的进了卧室。

陈瑾瑜这时候在厨房忙活,齐越听着这一群老娘们的声音,看着她们进了屋子,直朝自己走来。

除了觉得烦,还觉得无可奈何。

大过年的总不能发火吧,他就算再不明事理,也知道大过年的不能伤了和气。

“哎哟,瑾瑜媳妇,还没起呢?这都什么时候了啊。”王婶说。

“是啊,瑾瑜媳妇啊,赶紧起,咱们还得拜年去呢。”李婶说。

齐越皱眉,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迷迷瞪瞪的没回答。

赵大妈笑说:“瑾瑜媳妇啊,你家瑾瑜在厨房烧开水呢,刚刚大妈去瞅了瞅,快开了,你啊,赶紧起。”

“起来干嘛?”齐越问。

“当然是准备吃饭了。”王婶笑说。

“我不饿。”齐越说着又要睡。

“哎,你这孩子,吃完饭咱们还得去拜年呢。”赵大妈说。

齐越摆着手,说:“各位婶婶阿姨放过我吧,我齐越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拜什么年啊。”

这些婶子辈的还想说些什么,这时陈瑾瑜推门进了来,和她们问了声“过年好”,又聊了几句。

王婶喜笑颜开的说:“瑾瑜呐,你刚刚娶媳妇没多久,这新娘子第一个新年,依咱们这的风俗,那可是要挨家挨户的给长辈们磕头拜年的,你赶紧唤你娘子起床,我们啊,先去家等她。”

陈瑾瑜应着,这群人出了家门。拿眼瞧了瞧床上那人,趴在被窝里还在睡,实在不忍心叫醒。看着那鼓包包的被子,长舒了一口气,暗暗的想,要不,不去拜年了,让娘子多睡会。

正斟酌着,被子忽地被掀开,齐越臭着一张脸,穿衣下床,陈瑾瑜忙拿来棉鞋让他穿上。

齐越一脸起床气,嘴里嘟囔着:“拜年,拜什么年,这么冷的天,去拜什么年啊……”

“咱不去了,天冷路滑,你脚也刚见好,我去给王婶她们说,咱不去了。”陈瑾瑜柔声道。

齐越住了声,看着眼前这人,温和的语气,老实的样子,好看的侧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每次都顺着自己的意,这大过年的自己就不能妥协?

眨了眨眼,说:“看在你对我好的份上,老子今天就勉为其难做你姓陈的媳妇,拜年去!”

这话叫陈瑾瑜听的却心里一喜,感激的看向齐越。

“不要用这种白痴的眼神看我,你对我这么好,大过年的我岂能不顾你的感受?”

陈瑾瑜依旧一副感激、感动,感谢的眼神看着齐越。

“喂,洗漱的水烧开了吗?”齐越站起身,避开他的眼神,撸了一把这飘逸的长发,嘟哝道:“改天,我非得剪了它不可,真碍事。”

那边陈瑾瑜已经端来热水,准备好洗漱用具,洗漱完,齐越看着这准备的新衣服,和好看的头饰,有些犯难。

到现在他还是没怎么学会穿衣,盘头,戴这些饰品,但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又得作为陈瑾瑜的新娘子去拜年,就算是不喜欢,也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不能给这呆子丢人啊。

依旧是陈瑾瑜伺候着他穿衣,梳头盘头佩戴首饰,等一切弄完,陈瑾瑜拿出给他买的胭脂水粉。

齐越看了一眼,眉一皱:“我不会化妆。”

“我是看着其他人的娘子都用这些东西,娘子不会,咱就不上妆。”

齐越没作答,既然他买了,为了不让他失落,索性就化妆,齐越拿起这些古代的化妆品,研究了一下,陈瑾瑜去下水饺了,他就在屋子里开始化妆。

没多少,陈瑾瑜端着水饺进了屋,唤了声:“娘子,吃饭了……”话音落地,紧接着是手里的饭碗也落了地。

扭头看他的齐越,看着陈瑾瑜一脸惊恐的样子,问:“怎么?我画得不好看?”

陈瑾瑜吞咽了口口水,小声道:“还,还可以……”

“放屁!”齐越怒,拿着镜子,看了一眼,拧着眉道:“这叫好看?整一个小丑似的,我都说了我不会化妆,你还拿这些东西来。”

死呆子,偏偏买这些狗屁化妆品!

妈蛋!真不明白,从古到今,女人为什么要化妆!?

“不上妆,本就说的不上妆,怨我,怨我不该买这些东西。”陈瑾瑜说着,走上前,拿起毛巾,轻轻为齐越擦着脸道:“娘子不上妆,一样好看。”

齐越眉又一皱,头一歪,看着陈瑾瑜:“陈瑾瑜,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虚话了?假死了。”

陈瑾瑜没再多言,只是温柔的为齐越洗了脸。

吃过饭,就是去拜年了。

临走前齐越撅着嘴问:“你不跟我一块去啊?”

陈瑾瑜道:“按风俗一般都是新娘子被长辈带着去拜年……”

“听你的意思就是你不去?”齐越问。

“我去也是可以的。”

“那就跟我一块去。”说着齐越拉起陈瑾瑜就往外走。

娘子的手真暖,陈瑾瑜想。

到了院子,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岂止是身上暖,心也暖了……

被这婶子那大妈的带着去拜年,去的路上,齐越已经详细的请教过了当地风俗习惯,陈瑾瑜又陪着,还有这些老娘们,齐越想,嗯,这下应该不会出什么错误,闹什么笑话吧。

第一家是他们村上年龄最大的,八十六岁的一老头,进了屋,陈瑾瑜先礼貌的唤了声:“唐爷爷。”

齐越也跟着礼貌的唤了声:“唐爷爷。”

王婶介绍道:“瑾瑜媳妇啊,这可是咱们村上唯一的教书先生,教了有五代人了,可是咱们村上最有威望的人。”

齐越一听,暗想,八十多还教书,靠谱么,虽这样想,嘴上还是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拱手道:“哎呀,原来爷爷您是教师啊,厉害厉害,在我们那您就是那蜡烛,燃烧自己,照亮别人啊,这一燃烧就是八十多岁,佩服佩服……”

陈瑾瑜:“……”

王婶她们:“……”

唐爷爷和他的家人:“……”

瞧见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齐越眨了眨眼,就知道他说错话了。

陈瑾瑜忙行礼道:“爷爷不要被吓到的好,我家娘子性子豪爽了些,还望爷爷见谅。”

“还望爷爷见谅!”齐越也随着陈瑾瑜行礼喊着,心里暗骂,笨死你得了,怎么老是忘记这是古代,你是女人!矜持!矜持!

那唐老爷子,眯着眼屡着胡须,半响,才缓缓道:“无碍无碍……”

齐越大喜,刚想说“谢谢爷爷”,只听那老爷子说了句:“孔老夫子说的对啊,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齐越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的暗暗骂道,万恶的封建社会!迂腐的孔老二啊!

陈瑾瑜道:“爷爷说的是!”

“行了,大过年的不说这些学堂上的知识了。”说着给旁边他儿子使了个颜色。

接着就是两个小红包递到了齐越和陈瑾瑜手上。

虽然齐越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他也知道这过年拜年给压岁钱什么的,接过红包暗想,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能有压岁钱,嘻嘻,不错,不错。

那唐老爷子又在那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齐越一句没听,脑子里就盘算着这次拜年能赚多少钱。

所以,齐越自我YY了半天,回过神,听到那老头住了声,就随口应了声:“好的,好的,一定,一定。”

众人:“……”

因那老爷子说的是自己老了,怕是以后教不了书了,得找些年轻识字的。

一般说这话都是自谦,别人听了也不会说肯定找年轻的,都会说几句恭维的话,这齐越却说一定,叫谁听着那意思都是在说,我们一定找年轻识字的,您老自是该在家歇着了。

一室的寂静。

齐越很轻而易举的又让陈瑾瑜丢脸了,他暗暗叹口气,眨巴眨巴眼睛,沉默了片刻。

开口道:“爷爷,晚辈的意思是您老任劳任怨为这个村子的教育事业付出了一生,现在都八十多岁了,该在家享清福了。”

这话说的唐老爷子眯着眼笑了,点头道:“好好,这话说的甚对,陈氏说的对。”

“哎,就是嘛。”齐越也笑了,他说:“在我们那,像您这么大的,早就退休不干了,遛遛鸟听听戏,领着国家给的退休金,那小日子,就一个字:爽!”

陈瑾瑜颇感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娘子,他自然是习惯了齐越古怪的言语和豪爽的性格,可其他人不习惯啊,眼看着这一屋子人略微震惊的神色和那八十多岁老爷子的神色。

天知道陈瑾瑜是有多怕自己娘子再做出什么天马横空的事情来。

还好齐越会看脸色,忙住了嘴,低头在那不吱声了。

得!

今儿这拜年,没开个好头,这已经把陈瑾瑜的脸给丢尽了。

齐越想。

看着略微尴尬的陈瑾瑜,他深表抱歉。

第一家之后,是第二家,也是个德高望重的,是个老太太,快八十岁了,说是个教女红的,他们这村子里的姑娘出嫁前,各样的女红针线活都是从她这学过来的。

齐越这次不敢在多言多语了,人家问什么就答什么,不问,他就站在那听着。

可就这么一问一答,也不经意间叫陈瑾瑜丢了人。

老太太:“会女红吗?”

齐越一愣,满脸疑问:“什么女红?”

老太太和众人:“……”

“哦,是不是那个……那个……”说着齐越凑近陈瑾瑜,小声问:“那个什么来着?”

“就是针线活……”陈瑾瑜小声提示道。

“哦,对,针线活啊……”齐越长舒一口气,低声道: “不会。”

老太太:“……”定了定神:“刺绣、拼布、剪花、纺织,就没一样会的?”

老太太表示不敢置信。

齐越说:“嗯,没一样会。”

“那,缝衣服、做鞋子总会吧?”老太太问:“瑾瑜这孩子娶了你,往后你给他缝缝补补,再往后生个一男半女的,孩子的衣服总要做的吧。”

听了这话,齐越表示不爽,谁要给他陈瑾瑜生孩子,他绷着脸道:“不会,我们那个时代谁家还穿自己做的衣服啊,都是买成品。”

众人:“……”而后都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陈瑾瑜。

那眼神好似在说:看看你娶了个什么媳妇啊,可真真是……唉……

第二家,也让齐越表示挫败感十足啊。

接着第三家,一老大夫家,四代都是医者,村里人对他们是敬重有加,这老大夫相比前两位长辈较为年轻些,不过话挺多。

齐越到了那,怕再给陈瑾瑜丢脸,就处处小心翼翼,回话什么的都是斟酌着,再三思量着。

庆幸,这次真没出什么岔子,不过,在临走前那大夫打量着齐越,若有所思的说:“瘦了些,屁股也小,胸也不大,身子底也差……不过,要一两个孩子还是可以的……”

一听孩子,齐越就头大。宁死他也是不会生孩子的。

看着看着又说:“来伸过手,我给你把把脉。”

齐越乖乖的伸过手去,老大夫屡着胡须,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眉头舒展,脸上的表情好丰盛,等号完脉,他看着齐越道:“脉象时而有力,时而弱,有力的像个男子的脉象,那弱的才像女子,真是奇了怪了。”

他说完,屋里的人均是面露讶色,齐越也有些惊讶,暗暗道,这女人身体里就是住了个男人的灵魂。

“莫大惊小怪。”那老大夫说:“瑾瑜啊,你们房事上要多注意点,不宜纵欲过度……等添了喜,再来我这把把脉……”

这话叫陈瑾瑜和齐越脸上都不由的一热。

陈瑾瑜掩饰不住的害羞,呆呆的应着。而齐越则一脸吃到屎的表情,不开心。

第四家是村长家,外带一家人是习武的。

齐越对咱中国武功挺感兴趣,一听他们是习武的,就又忘乎所以了。

“哎呀,武术,我可是最爱看武打片了,那些打星,李连杰,吴京,甄子丹,张晋……”说着太过激动,齐越走到村长面前,伸出手去,要与人家握手。

他的这一动作,让村长一愣,继而是满脸的疑问,禁不住好奇问:“瑾瑜媳妇这是?”

“喔。”齐越觉得这下可是有点下不了台了,只得坦白道:“这是我家乡那边的一种礼节,就是,就是问好的意思。”见村长脸色有些吃惊,忙接着道:“我们那对崇拜的人,都是这样问好的。”

“喔。”村长点头,也伸出手去和齐越握了握手,而后道:“瑾瑜媳妇豪爽,瑾瑜是个好孩子,你可好生跟他过日子啊。”

“呃……”齐越犯难。

陈瑾瑜听着,等着下面齐越下面如何回答,心中紧张到不行。

只听下一刻齐越应道:“会的,会的,村长放心,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肯定会跟他好好过日子的。”

这话叫陈瑾瑜心跳漏了一拍,泛起丝丝愉悦。

“呵呵……”村长笑着。

齐越也呵呵笑着,心中却道,我跟他好好过日子才怪!

第五家,第六家,第七家……

挨家挨户,这也忒夸张了吧,齐越想,只给本家磕头不行嘛。

这已经是第十家了,这村子好像就二十来户人家,磕了一半了,快了,齐越欲哭无泪的想。

在第十一家的时候,磕完头,起来时,齐越差点又跪倒地上,这膝盖疼,腿也打晃。还要站在那和这些根本不认识谁是谁的人嘘寒问暖,听他们教育一番,真是烦人,齐越在心中暗暗叫苦。

陈瑾瑜看出齐越累了,忙担心的问:“娘子,可还受的住?”

“我要说受不住,我想回家,你肯吗?”齐越锤着酸疼的膝盖说。

陈瑾瑜面上一愣,而后道:“好,咱回家。”

这下轮到齐越怔楞了:“不是说当地风俗……”

“也没那么多讲究,娘子身子不好,乡亲们都知道,想必他们能理解的。”

“好,咱回家。”闻言,齐越唇边绽开笑容,凑近陈瑾瑜小声道:“赶紧回家,我尿急。”

和王婶他们挥手告别,便回了家中。

这大年初一,齐越也不记得自己磕了多少头,只知道自己的膝盖痛啊,活这么大,除了记忆里自己的爷爷奶奶,他还真没给谁磕头过啊。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娘亲!这下可好了,七大老爷八大奶奶这叔那婶子的,全都跪了,这还没跪完呢……

齐越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想着,忽而想到什么,忙唤了陈瑾瑜,而后问:“那些长辈给咱的压岁钱呢?拿来拿来,我查查有多少。”

等查完,齐越的脸绿了,靠,这也都忒小气了吧?才几十文钱,我磕这么多头,还不如卖鱼赚得多呢。

陈瑾瑜看着齐越的脸色,猜测的七八分,坐在床边解释道:“这过年给红包就是图个吉利,一般不会给很多钱的,而且你是新娘子才有红包的,等过了今年,明年再拜年,就没红包了。”

齐越听着,收好钱递给陈瑾瑜:“诺,收起来吧,钱多钱少反正一分钱都不是我的。”

陈瑾瑜看着他,将那些钱推给齐越,认真的说:“谁说不是你的,这些钱,还有卖鱼卖地瓜的钱都是你的,你若不嫌弃,这个家还有……”他是想说我这个人来着,但话到嘴边只得改口道:“这个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才不要,你这么穷,要了又不值钱。”齐越说。

陈瑾瑜没作声,他想,是不是自己有钱了,娘子就不会起走的心思了?

正月初二走亲戚,陈瑾瑜无亲无故,也就没亲戚可走。

齐越在家呆的无聊,想到在现代,过年的时候,和兄弟们聚在一起,喝酒划拳,打牌打麻将,还能看个电影和各种那啥啥资源,更能去那种地方找个人解解渴,真是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这古代也有麻将,骰子什么的,可关键自己现在变成了女人啊,可不能再做些什么行为,惹人笑话,让陈瑾瑜丢人了。

那种资源和地方,这儿怕是真没有……古代好像是有窑子,可自己一女人总不能逛窑子吧?再说了就算能也没有男妓啊,就算有男妓,也没钱啊。

齐越就趴在床上,嗑着瓜子,两眼无神的盯着这屋子放空。在一旁看书的陈瑾瑜看向他,瞧着那小模样,就知他是无聊了。

想了想,开口道:“再过些日子,就是元宵节,我们可以去逛集市,赏花灯,猜灯谜,还能看戏听曲儿,可热闹了。”

齐越看着陈瑾瑜,翻了个身,坐起来,露出一个狞笑,而后沉下脸说:“那还不得要半个月啊。”

“不用的,这期间,唱大戏的,唱曲的,几乎是天天有,娘子若想听,我带你去听。”

齐越想起了电视里放的那些戏曲,咿咿呀呀的唱的也听不懂,便摇了摇头:“没兴趣。”顿了顿,问:“除了唱大戏的唱曲的,还有别的吗?”

“还有皮影戏,还有斗鸡的,杂耍卖艺的……”看着齐越一脸都不感兴趣的样子,陈瑾瑜略微尴尬道:“先前咱们卖地瓜的时候,都在集市上看过了……好像也没什么了……”

齐越坐在那摸着下巴,眯着眼睛,好长一会,开口问:“喂,你们这儿有没有卖黄书的啊?”

黄书?!

陈瑾瑜不解,问:“何为黄书?”

“就是……”齐越琢磨着该如何跟这笨蛋解释什么叫黄书,想了想,道:“你有那方面的需求吧?”

“嗯?”这话问的陈瑾瑜又一愣。

齐越拧眉:“就是我抱着你睡得时候,你想的那种事,有没有卖那种书籍的?”

此言一出,陈瑾瑜立刻红了脸。低下头,不回答。

“这很正常的,你害羞什么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这方面的需求啊。”齐越说的一本正经。

陈瑾瑜抬起头,红着脸,道:“是,是有那种书籍,可我没有,我也不曾看过那种书,更不知哪里有卖的,只是听说有。”

齐越垂头丧气的坐在那:“若在这么待下去,我估计我比那庙里的和尚还惨呢……”

听齐越这么一说,陈瑾瑜就暗暗想,娘子这般不避讳在自己面前谈那种事情,他,他是不是……

想到这,又忙压了下去,不会的,娘子是要走的人,他不会给自己暗示些什么的。

是的,他不会。陈瑾瑜想。

没多久,就迎来了元宵佳节。

他们俩人一起逛街,赏花灯,猜灯谜,还吃了汤圆。庄里人皆实在,也热情,认识陈瑾瑜的瞧见他带着这么一个直爽的小娘子,总会说上句“瑾瑜有媳妇了”或者“瑾瑜这是你媳妇啊”,这时候,陈瑾瑜就会停下脚步和大家寒暄几句,顺道会介绍一下齐越。

看着陈瑾瑜从无不耐烦的和人介绍自己,言语表情中都带着藏不住的笑意,不由的让齐越苦笑,这傻子,自己可是要离开的,何必这般自欺欺人啊,真是的。

赏灯完,回家的路上,两人沉默着。

走了许久,陈瑾瑜忽然说:“娘子,我方才在集市上说的那些话,你莫要见怪,那只是……”

“我知道……”没等陈瑾瑜说完,齐越说道:“人情世故嘛,这也是难免的。”

陈瑾瑜没在作声。

两人再一次陷入沉默中,等进家门的时候,齐越忽然开口道:“陈呆子,元宵节快乐。”

陈瑾瑜先是一愣,而后微笑,道:“娘子,你也快乐……”

齐越笑笑,没说话,转身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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