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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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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刚死不久,儿子便被拐,许木氏跳河,许府大肆换仆人,这其中必有隐情。”

卫若兰也道:“我适才也问了下,许木氏跑的湖,离许府并不远,很容易便会找到。那管家口口声声说二老爷亲自寻找许木氏,但他却身着华衣,满身胭脂酒气的回来,可见他根本就不想寻找许木氏。许家便只有他们兄弟二人,长房无后,财产便落到许二头上,这一切会不会是许二主使的?如果是他,那么他或许与那拐子必有勾结,从他下手,或可破解此案。”

贾瑞认同,“我正有此怀疑,只是目前并无证据。”

☆、卫丹青妙笔画疑凶

当晚冯紫英与柳湘莲也回来了,他们与几个差役走访了几个被拐孩子家,所得信息,与卷宗上并无太大的差别。次日又分四路到各家查访,依然无什么效果。

贾瑞回到县衙时,看到许木氏等在门口,见了他急步过来,“我想起来了,我追上那卖糖葫芦的人之前,有个妇人在买糖葫芦,她应该看清楚那人的脸。”

贾瑞忙问,“那妇人长什么样?”

许木氏道:“她左边脸都是青色的胎记,很明显。”

贾瑞便问跟着他的赵捕头,“你可知道这个女人?”

赵捕头并不知道,反而问身后的年轻衙役,“你认识那个女人吗?”

年轻衙役想了想道:“脸上有胎记的女人,县里有很多,但半张脸都是的,只有苗畈村苗老四家的女儿。”

贾瑞喜出望外,“我们这便去苗老四家。”又对随行的衙役道,“等卫公子回来,通知他也去苗贩。”

苗贩离县衙并不是太远,骑马半个时辰也就到了,他们在田间找到那位姑娘,许木氏指着她急切地道:“就是她!那天就是她!”

倒把那姑娘和她家人吓着了,苗老四又是作揖又是行礼,诚惶诚恐地问,“几位官爷,不知小女犯了什么错?您们这是……”

贾瑞笑容温煦地安抚道:“老丈别担心,我们只是来问令爱几个问题。”

他亲切地笑容令老汉少了些禁张,“我家闺女从小就胆小,肯定不会做什么坏事儿,官爷,您是不是弄错了?”

赵捕头喝道:“大胆!贾先生怎么会弄错!”吓得老汉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贾瑞白了赵捕头一眼,扶住老头儿,“您闺女并没有犯事儿,数日前,许府的小少爷被拐走了,事情可能与个卖糖葫芦的有关,当日您女儿曾在他那里买糖葫芦,我们来是想问问她有没有看清楚那人的脸。”

苗老四这才放下心来,对一直躲在他身后的女儿说:“闺女,你看见那人的脸了没?看见了就跟官爷说声。”

此时卫若兰已经赶到了,便根据女子所说将人物画下来,给那女子看,女子看后连连点头,就是此人。

赵捕头看得啧啧称奇,“卫先生,难道你也见过这个人?否则光凭口述,怎么能画得如此像?”

卫若兰洗净毛笔,收起砚台纸墨,谦虚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赵捕头敬佩不已,“帝都来的人,果然不同寻常。既然有这画像,我们便可贴寻人告示,相信很快便会水落石出了。”

待到空旷无人能听见他们谈话处,贾瑞才道:“这个人只能暗访,不可明察,否则只会打草惊蛇。”那些孩子的命还掌握着人贩子手里,逼急了万一他们以孩子做人质,可如何是好?

赵捕头为难地搔头,“荣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全县足有一万多人,有许多村落分部在山野,舟车不通。且这人没什么特征,要找到他,实在困难重重,且我们只有半个月时间,怕是来不及。”

卫若兰道:“通常来说,同行之间更容易相互了解关注,可以找别的买糖葫芦的去了解。”

赵捕头狗腿地点头,“先生说得极是,我这便安排人去寻找。”

贾瑞又道:“既然如此,也顺便找找孩子们的藏身所在。”

赵捕头脸都皱成褶子了,殷殷地望着卫若兰,“我们寻找了半个月,也没什么线索,先生可不可以给个提示?”

卫若兰沉吟了下,“我们不妨设想下,如果你是拐子,拐了十儿个孩子,你会藏在什么地方?”

贾瑞养了半年的孩子,对小孩子的性情最了解,“小孩子多是一个人哭,其他的也会跟着哭,十几个孩子一起哭,声音会很大。他们不可能整天堵住他们的嘴,所以只能选两种地方,一、空旷无人处;二、能遮住声音处。所以,我觉得可以先从青楼楚馆这等丝竹繁杂之地,和山野孤庙这种地方入手。”

卫若兰表示赞同,又补充道:“小孩儿不比大人,生命脆弱,吃食讲究,也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这天早上贾瑞正喂小火柴吃粥时,赵捕头匆匆地过来了,“贾先生,找到那个卖糖葫芦的了。”

贾瑞忙前小火柴将给兰舟,准备走时兰舟喊住他,殷切道:“大哥,也带我去见识见识吧。”一直听小宋他们说贾瑞如何办案,也想好好见识一下。

小火柴也兴冲冲地说:“爹爹,也带上囡囡吧。”

贾瑞想这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儿,便同意兰舟也跟着。

到了卖糖葫芦家里,见两间小茅屋徒有四壁,门没有锁,厨房放着两三只碗几双筷子,灶台上满是油渍灰尘。房间里竖着个糖葫芦把子,上面还插着三串糖葫芦。

小火柴见着糖葫芦便嚷着要吃,兰舟怕她打扰到贾瑞观察现场,悄悄道:“待会儿小叔叔买给你吃,不要吵哟,打扰到你爹爹,他下回不带我们出来了。”

小火柴懂事儿的不吭声了,只是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盯着糖葫芦,咬着手指流口水,那样子又可爱又可怜。

贾瑞却没心情观察他女儿的萌样,见床上被衾脏乱,床头的柜子里放着两套男人的衣裳,和个包裹。打开包裹,里面竟有几件崭新的小儿衣服,和锭银子,包裹银子的是张白丝绢,上面写着一串字。

他将丝绢给随行的卫若兰,卫若兰看后纳罕,“许庭,想来是许木氏儿子的名字,这后面是生辰八字,从此推断,这许庭正好三岁半。怪哉!拐子拐人,还要看孩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贾瑞眉头深深蹙起,揉着额角,“我觉得很奇怪。”

卫若兰说道:“不妨说出来,或许思路就清晰了。”兰舟忙也过来听他分析现场。

贾瑞指着床和床头的柜子,“这张床只能睡下一个人,衣柜里也只有男人的衣服,说明这是个贫穷单身的男人。拐卖儿童的人多是通过贩卖儿童获取暴利,这人怎么会贫穷至斯?”

兰舟迟疑了下,也插话道:“可能这只是他临时寄居处,用来掩藏身份的。”他原本怕自己突然说话打断了贾瑞的思路,见他没有介意,也放下心来。

贾瑞指着厨房里的油灰,“这灰里掺了油,说明他经常做饭的,如果只是临时寄居,这里会是浮灰。从这灰的厚度看,至少半年没有清扫了。”

兰舟又道:“也或者,这屋主爱赌博,或者眠花宿柳什么的,贫穷也就能说得通了。”

卫若兰拿出衣柜里的衣服闻了闻,“衣服上没有半点粉脂气,屋里也没有发现什么女人的头发肚兜之类的东西,眠花宿柳的可能性很小,赌博倒有可能。”

贾瑞疑惑地负手踱步,“有哪个拐卖儿童的,会给小孩儿买衣服?”

卫若兰以竹笛敲着掌心,“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他是想将这孩子养大,为自己送终?所以才会记下孩子的生辰八字,给他买衣服。”

贾瑞指指那锭银子,“这又是从何而来?凭他卖糖葫芦,几年也赚不到这一锭。”

柳湘莲最不擅推论,便对两人道:“你们俩慢慢研究,我去邻里打探打探。”

过会儿,冯紫英与赵捕头回来了,“这卖糖葫芦的老头叫他郭结巴,我们在附近并没有找到他,这郭结巴说话不利索,又不爱与人相处,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已经好几日没有见着他了。”

卫若兰拭了拭桌上的灰尘,“至少有两日未曾回来了。”

又片刻柳湘莲也回来了,“我问了山下的村民,他们说前两天确实听到这里有孩子的哭泣声,郭结巴还去问村里的婆婆应该给孩子吃什么。这孩子哭了两天就没听到声音了,婆婆还觉得奇怪,上山来见郭结巴和孩子都不在了,门开着还以为他带孩子出去玩儿了呢,那想一连两天都没有见着郭结巴回来。”

赵捕头,“不好!他一定是觉察到了,带着孩子转移了!”

贾瑞摇头,“一般的拐子是不会把孩子带回自己家里,且让人听见他们的哭声的,这其中定有隐情。”

柳湘莲又道:“我打听了好几户人家,都说这郭结巴虽然说话不利索,为人却忠厚老实,除了性格孤僻些,没有什么不良蚀好,不像是拐买儿童的恶人。”

贾瑞呐呐:“这就更奇怪了,无缘无故他为何拐走许庭?难道真是想养个儿子防老?他如今也有五十了,再过二十年便是七十,只怕他活不到许庭为他养老的时候。他又是从哪里来得迷药?那钱又是从何而来?”

卫若兰分析道:“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他根本没有参与拐了,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恰好拣到许庭?”

贾瑞疑道:“那么,许庭的生辰八字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卫若兰猛然想到什么,竹笛敲着掌心,“生辰八字通常只有亲近的人才记得,如此说来,郭结巴定然认识许府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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