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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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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便见凌钶又弹跳而起,熊抱住他,两腿缠着他的腿,指着草地,“蛇!蛇!有蛇啊!”

卫若兰突然被这么大个人吊住,差点没折了腰,心想还好凌銮拉走贾瑞,不然他那脆弱地小腰被这一扑,还不真折了?无奈地问,“哪有蛇?”

凌銮指着草地,淡定地道:“是蚯蚓。”

卫若兰无奈地摇头苦笑,“蚯蚓不咬人的。”凌钶还是死抱着不撒手。

众人简直哭笑不得,贾瑞嘲笑,“一只蚯蚓而已,你至于嘛!快下来!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似地赖在人家身上,也不打量打量自己有多重。”

凌钶死吊着卫若兰不放,两条腿紧紧地攀住他腰,可怜兮兮的,“呜……蚯蚓好可怕!滑腻腻的好恶心!呜……”

贾瑞无奈地看向凌銮,“他其实是你妹吧?”

凌銮:“……”

冯紫英用木棍拨开蚯蚓,“已经被弄走了,下来吧。”

凌钶见果然没了蚯蚓,才下来穿上鞋子,见大家都笑看着他,觉得丢脸极了。

卫若兰温煦地道:“心有畏惧是人之常情,谁说男子汉就不能怕蚯蚓了,我也害怕老鼠蟑螂呢。”

众人见凌钶脸上挂不住,也都吩吩应喝,说我也有怕得东西呢。只有凌銮没开口,大家便将目光投向他。凌銮神色有点不自在,咳了走先走了。

大家好奇地问凌钶,“他怕什么?”

冯紫英打趣地问,“他不会怕老婆吧?没听说啊!”

凌钶傲骄地扬起下巴,“不告诉你们!”

“切……”四人扫兴地走了,凌钶拉住贾瑞,悄悄地道:“你想知道吗?”

贾瑞还真有点好奇,“他怕什么?”

“怕痒。”

“噗……”

凌钶凑到他耳边,悄声道:“我告诉你哦,他的痒痒肉在尾椎骨,只要轻轻一挠,他就浑身发软,任你为所欲为……”

贾瑞黑线,你这么出卖你哥,真的好么?

凌钶:谁让他刚才害我出丑!

前方,凌銮脚底忽然一滑……

到溪边他们各自寻了块石头,坐下垂钓。小火柴也有样学样,拿着小棍棒坐在柳湘莲旁边。出门时贾瑞给她换上了那套白兔服,圆滚滚的小身子,屁股上还有个小尾巴,瞬间就萌化了众美男的心,纷纷要跟她坐一起。

争来争去,最后觉得自己完全没希望的凌钶开口,“都别争了,让她跟四哥坐。”抱起小火柴直接塞到凌銮怀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凌銮眼睛小,小火柴眼睛大),三秒钟后,各自别开,又三秒后,小火柴伸出手摸摸凌銮的脸,凌銮脸色十分僵硬,很不自然。

小火柴摸了又摸,边摸边掻自己的头,显得很疑惑,最后实在想不通,回头问她爹,“爹爹,冰块叔叔的脸为什么也是热的呀?”

众人:“噗……”

笑过闹过,开始钓鱼。

卫若兰性子最静,最快钓到鱼,贾瑞随后,接着冯紫英、北静王、柳湘莲也钓到了,凌钶是坐不住的,“肯定是你们那里鱼多,我要跟你换个位置。”

把贾瑞挤到凌銮旁边去,自己坐在卫若兰身边,结果还是钓不到,愈发急了,“肯定是这鱼钩不行,我要跟你换。”

卫若兰好性子的与他换了,结果他还是钓不到。

贾瑞看看凌銮也空空的桶,“别急,有你四哥陪你。”

卫若兰对凌钶道:“你坐在这里别动,眼睛盯着鱼鳔,什么也不想便行。”凌钶静下心来,果不会儿就钓到鱼了,随后神威大发,一连钓到四五条,乐不可支。

傍晚时,天下起了小雨,他们收起鱼竿,所有人都钓到鱼了,唯有凌銮的桶空空如也。

凌钶无情嘲笑,“四哥,你也太逊了吧!连个鱼影都没钓到!”

贾瑞无情打趣,“你没听说过沉鱼落雁吗?想来你四哥貌美如花,那鱼看见他都沉到水里去了……”

凌銮:“……”

卫若兰见烟雨濛濛,衬得江南山水犹如画卷,便起泛舟游江的兴致,“景致如画,不如泛舟一游?”

北静王已在溪边备了小舟与竹笠,只是舟轻盈小巧,每只最多容下三人。北静王与柳湘莲同舟,小火柴自然又做了小尾巴,看得贾瑞心塞塞。

冯紫英与卫若兰同舟,贾瑞见就剩下他们三人了,原本就凑到卫若兰他们那去,被凌钶塞到凌銮船上,自己贼兮兮地跑到卫若兰那里去了。贾瑞见他不遗余力的撮合自己与凌銮,实在无语。

也不用划船,只是顺流而下。

扁舟在烟雨里缓缓前行,贾瑞并没有披蓑笠,负手立于舟头,远眺着烟雨中的山水,素白的衣裳被雨水浸湿,愈显削瘦,如竹般挺立在风雨中。

天色颇暗,这烟雨中的金陵城便像是着墨的画卷,泛着浅浅的蓝与云雾缠绵。近处,菜花连陌,时有农人披着蓑笠、牵着老牛行走陌上;远处,山水苍茫,泛着浅浅的蓝与云雾缠绵,如诗如画。

贾瑞回首,见凌銮立于身后,修眉俊目,气宇轩昂,脸部深刻的轮廓,似也被这江南山水融化了,柔柔地看了过来。

两岸筛风弄月的芦苇低垂,如女儿羞涩的眉眼,舟桨荡漾出碧波,一圈圈刚刚散尽又开始激荡的涟漪,似纠缠的心事。

凌銮随手折了枝芦叶,放于唇间吹奏起来。他那双拿刀握剑,主载生杀权的手,原来竟也能奏出段风月。

贾瑞痴了好会儿,才听出那曲子,竟是《沧海一声笑》。

那日不过随口一哼,他竟然记得?

他也未披蓑笠,细如牛毛的烟雨洒在他脸上,眉睫之上,都似敷了层水雾,越发衬得目若点墨,鬓似刀裁。

凌钶说得没错,到哪里找这等俊秀的男子,只是……只是他这般好,却非能要的良人。

凌銮见他眼神几起几沉,最终冷淡下来,不知又哪里惹得他不开心了。

船只缓缓游下,两岸景致越发如诗如画,烟雨将新开的桃花,并初生的小草调和成美人红唇与眉黛的颜色。茉莉花田里,有采花的江南女子戴着蓑笠,趁暮雨采取最娇艳的那支,簪在发髻给归家的丈夫看。

河岸时有两三间小屋,茅檐低小,石阶泛碧,有隐者躺于茅檐下的竹椅上,有一下无一下摇晃着,看白鹭躲到茅檐避雨。

如斯美景,便是贾瑞也偶起诗兴,更何况卫若兰这等才子,便提意作诗,不限格律,随兴发挥,而后先作了首:

青祠檐下小径疏,碧雨浮生枕案牍。

且向小园偷清逸,作好诗画换屠苏。

北静王笑道:“有诗有画,我自然也有屠苏相换。”说着从船尾处拿出两坛酒来,递与柳湘莲一坛。各船都有,于是以景致佐酒。

冯紫英随后也有了,提着酒坛概然吟道:

菱歌一路入蒹葭,闲人呼问不应答。

芦叶窜起鱼几尾,青藤架下摘豆荚。

贾瑞遥遥与他举了举杯,“还是大哥最潇洒肆意,有侠客风范,小弟敬你。”冯紫英豪气干云,一口便饮了半坛。

接下来是柳湘莲了,他性情风流、妩媚多情,诗中也有着种旖旎风情。

偶踏芳草湿鞋袜,横笛浅碧染竹筏。

涉水而歌原非景,红唇落处是桃花。

最后一句极具遐想,众人都赞叹,唯北静王愣看着他沾了酒液的唇,如同被雨水打湿的桃花,禁不住心荡神驰,顺手折了枝探到船边的桃花,送到柳湘莲面前。他那眉眼亦被山水侵润的暧昧迷离,低声吟道:

新柳绿雨湿轻衫,游舟渡客小呢喃。

满折桃花向谁去?细马青巾美少年。

贾瑞今儿醒来,见两人神情微妙,眼神儿暧昧,还觉得自己想多了,此刻见柳湘莲略带羞涩地接了北静王的桃花,诧异地向凌銮询问,却对上双同样暧昧迷离的眸子,只好慌张地避开,哪还敢询问?

就数凌钶这小屁孩儿最不解风情,见两人眉来眼去,想刚才他们取笑自己,也忍不住作诗打趣:

木屐轻踏游春溪,黄金白玉满菜畦。

陌上谁家吹笛女,折来新桃别发髻。

说着眼神儿向柳湘莲瞄,倒瞄得他不好意思起来,那枝桃花丢也不是,拿也不是。索兴交给小火柴。小火柴看看桃花,又看看柳湘莲,觉得这个哥哥戴着桃花更漂亮,于是将花别在他发髻上。

众人……

凌钶哈哈大笑,对小火柴竖起大拇指,“真棒!”

小火柴见大家都对着她笑,倒不好意思起来,腼腆地钻到柳湘莲怀里去了。

贾瑞见北静王与柳湘莲尴尬,替他们解围,“某人这黄金白玉,倒是形象实在啊。”

凌钶不甘示弱,“有本事你也作首。”把贾瑞抵得无话可说,默默地缩到船尾画圈圈。

凌銮道:“我先作,你再构思构思,随便什么都行,长短句亦可。”

贾瑞点点头,听他吟道:

雨点江南墨点眉,薄衫欲染草色浓。

瘦骨难将胭脂困,冻醪红炉风月中。

虽是吟着诗,他的目光一直深深地凝视着自己,好似他不是为这山水作诗,倒是为他作诗般,贾瑞脸禁不住便红起来。

这边,冯紫英吐糟,“不是说写景么?怎么成了言情?”

卫若兰表示无奈,“我这也算成人之美?”

冯紫英遗憾,“怎么就没人向我表白?”

卫若兰:“……”

凌钶默默地降底存在感,我真不想做灯泡……

良久,贾瑞终于红着脸站起来了,“我不会七言,只随便作首,你们可别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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