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C罩杯1(1 / 1)
虽然以前觉得这话说得完全没道理,连生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爱情,谈什么自由呢?
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梦媃已经改变了以前的观点。
女子在这个社会就是男人的笼中之鸟,只是他们的附属物。
没出嫁的时候,要深守闺房,一步也不能出去。
等到嫁为人妇,又要在家相夫教子,更是没有自由。
以前野惯了不觉得,现在发现自由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虽然在府内不缺吃穿,物质上什么都能满足,可是没有自由就像坐牢一样。
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梦媃更加坚定:“以后一定要找机会逃出去,寻找自己的自由!”
想着想着,梦媃就睡着了。
早上迷迷糊糊的,就被春绿叫醒了。
梦媃无奈,连夜不梳洗,就去给大夫人请了安回来。
一回来就栽在床上又睡过去了。
春绿早就忙碌着给她准备早饭。
也没睡了多久,梦媃就醒来了,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
早上这么一折磨,昨晚的想法又浮现出来了。
“不行,一定要找机会离开这里!”梦媃呢喃着。
“小姐,醒了就赶紧吃早饭吧,在说些什么呢?”
梦媃像触了电一般坐了起来:“春绿,我想了一夜,昨天说的我是认真的,你愿意跟着我吗?”
“嗯,从小春绿就是跟着小姐的,小姐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小姐就是春绿唯一的亲人。”春绿有些激动。
“这个是件大事,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一切都要从长计议!”
“嗯,都听小姐的,赶紧吃饭吧!”
梦媃胡乱地洗了一把脸,吃起了早饭。
饭后,梦媃让春绿找来了一些描写黎国风土人情的书籍,从今天开始,她要好好规划规划!
大概了解了下黎国的情况之后,梦媃的心里有了个大概的构想。
逃走很容易,难的是怎么样不被找回来。
要不然做一切都是白费的。
一定要找到一个完全之策,既能脱身,又要让他们找不到。
梦媃又反复看了看之前春绿找来的关于黎城的书籍。
接下来的几天,梦媃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
看了很多的书籍,在脑中形成了无数的计划,但是都一一被删去了。
春绿看她那么辛苦,有点担心:“小姐,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想,不用这么急的。”
梦媃点点头,这几天倒也有些欲速则不达的感觉。
心里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出东西来。
索性就暂时不想了,接过春绿递上的参茶,喝了一口。
突然想到了什么,在纸上画了起来。
画完之后,满意地看了一眼。
“春绿,明天开始你就照着这个样子做两套衣服。”把画得图样递给她。
春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东西:“小姐,你这画的是什么服饰啊,怎么奇怪?!”
“这是睡衣,这是睡袍!”梦媃有些得意地指着自己亲手设计的衣服,感觉自己也是个大师了。
“啊!小姐你要穿这个啊……”春绿看着怪异的衣服吓了一跳。
“穿这个怎么出去见人啊……”
“谁跟你说这是穿出去的,这是睡衣,睡觉的时候穿的衣服!”
春绿还是摇摇头:“从来也没见过这样奇怪的衣服!”
“你不用管,先做出来再说!如果还行的话,以后给你也设计几件性感点的!”
梦媃色迷迷地看了一眼春绿,就她目测,这小妮子也是个Czhaobei。
再加上纤细的瘦腰和翘臀,穿上性感的睡衣肯定能迷死人!
梦媃在心里yiyin着。
春绿被她的眼神看得有点尴尬:“小姐,你在看什么?”
“没啊,只是觉得春绿原来也颇有几分紫色的,要是稍加打扮,也是个不小的大美人啊!”
“小姐笑话春绿了,怎么能跟小姐比呢!”
梦媃拍了拍她的屁股,春绿啊的一声跑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人。
梦媃推开窗户,一阵清新扑面而来。
夜空很素静,虽然没有月亮,但是晴朗的夜空星光闪闪,为那看不透的深邃点缀上亮点。
家乡的夜空没有这么干净,空气也没这么清新,此刻却觉得故乡的夜是那么亲切,虽然喧闹,即使到处是刺眼的霓虹灯和光束。
月是故乡明,现在梦媃总算能体会到了。
“爸爸妈妈,你们过得怎么样?现在还好吗?”脸颊滑过晶莹的液体。
“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去,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
梦媃抬起头,任由泪水肆虐。
宁王府内,欧阳霄背着手傻傻地站着。
韩青站在他身后,今天的主子有些反常。
一回府,就命人砍伐园中的数目。
砍完一棵就发半天呆,接着又让人砍,又是一阵发呆。
直到砍了有十几棵,这才让人停手。
接着便傻站着,时不时地嘴角就露出笑容。
也没说什么,韩青也只好安静地等着。
突然嘴角又是一扬:“韩青!”
“爷,属下在!”
“你知不知道怎么判断一棵树的年龄?”
“原来,爷想知道树的年龄,那还不简单,让属下找管家一问便知,何苦劳烦爷亲自……”
“多嘴,问了还有什么意思!爷是问你,就让你看一棵树长了多少年,你能看得出来吗?”
韩青摇摇头:“爷,您也知道,小的从小就没怎么念书,哪像爷你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欧阳霄给了他一个脑蹦。
韩青疼的只直哈气,捂着头:“爷,小的不知道!”
“爷也知道你不知道,说两句就行了,又胡说八道一通。”
韩青笑笑:“那爷就属下说说嘛!也让属下长长见识!”
欧阳霄把今天刚学的知识又给他普及了一遍:“每棵树都有一圈圈的年轮,每一个圈都代表一年,只要把一棵树砍倒,数数它的年轮就知道了!不信你试试!”
韩青一听,也是觉得新鲜,连忙凑上去认真数了起来。
欧阳霄笑着看了看他,步入屋内。
“嘿,还真是!爷,这院子里的树都是小的七岁那年和爷一起载的,真的有十三个年轮啊!爷,您真厉害!”说着,也跟进了屋子……
夜依旧是那个夜,依旧清新。
欧阳珣孤身站在房檐上,呜咽的啸声像是精灵般围着他。
晚风轻抚,丝带飘扬,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忧郁为他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剑眉紧锁,不觉间暗暗用上了内力。
数十丈外的树木动摇,落叶纷纷。
放下手中的玉箫:“母妃,孩儿想你了,你过得还好吗?”
他还小的时候,母妃就去世了。
那时候的生活是多么惬意,多么幸福。
父皇经常会来母妃那里,陪着自己看书写字。
母妃还教自己吹箫。
可是自从母妃去世之后,自己就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孤儿,母妃不在了,连父皇都不管自己。
做什么事情都要在太子的后面,什么都要忍着,不能和他争,包括皇位。
“总有一天,我会夺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切!”
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嘴角微微上扬:“哼,老奸巨猾的李相!”
第二天,春绿就已经把梦媃画的衣服做好了。
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也没有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