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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完结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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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生和独孤无相越往密道的深处走去,就觉得越阴森,前方似乎是无底洞,而且还隐隐的隐藏着什么东西。

独孤惜对着里面叫了一声:“长女。”这时候就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女孩,那里很黑,什么都看不见,只是感觉到了那个女孩不弱的气息,应该也是个高手。

长女:“雷。”

陶生:“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长女这时候就把那里的灯点亮了一盏,只见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女孩的轮廓了,容貌清秀,性情孤傲。

长女:“雨奴都还记得我,你都把我给忘了,你还不如一只鹰呢?”

陶生:“你是兰香?”

长女:“兰香?我叫长女,不叫兰香的。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当初不是我的话,你在就摔下悬崖,摔死了,我救过你的命,你不记得了。”这时候,陶生就觉得一阵头疼,那种欲裂的头痛,顿时间让他清醒过来,独孤诺情的催眠术对他的影响很大,十年来,一直抗拒着这种控制,但是还是无力逃脱。忘记了很多以前发生的事情。没过多久,陶生就晕过去了,独孤惜就把陶生放到了一边,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独孤无相:“三妹,她是谁呢?我怎么没有见过呢?”

独孤惜:“二姐,她是四妹,一出生的时候没有气息,但是,准备丢掉的时候,就有了气息,开始哭了起来,当时,接生的稳婆怕会连累自己,就把小姐给带出了城,后来被父亲悄悄的找到,养在了这里。要说见过陶生这件事,十几年前的时候,她逃跑过一次,后来被抓走了。之后,看的一直很紧,她没有机会离开这里。”

独孤无相:“四妹,记得母亲当时很伤心,哭得死去活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母亲再也不和父亲说话了。”

独孤惜:“二姐,你记得还真清楚,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就没见母亲和父亲说过话。但是父亲最疼爱我了。去哪都带上我,说实话,那时候四妹逃走,还是我在暗中帮忙呢?”

长女:“三姐,这里应该很安全的,没人知道这里。等风头过了,我们就离开这里。我去找一点吃的来。”长女说着就离开了。

独孤无相忽然间觉得伤口很痛,就叫了一声,然后就倒下了。独孤惜把独孤无相放到了陶生的身边,倚着陶生睡着了。

李青儒:“独孤惜,独孤无右已经死了,为什么不切下他的脑袋,然后示众,这样的话,这场叛乱就结束了。”

独孤惜:“现在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如何呢,贸然出动的话,说不定会招来灾祸的,先等事情缓和了再说吧。青儒,长女其实不是我的四妹,而是,独孤无相和杨孤耀的女儿,母亲当时为了救活这个女孩,然后就把自己的孩子掉了包,可是父亲始终不肯放过这个女孩,让她生活在这里,母亲也因此和父亲闹僵了。二姐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和她说。”

李青儒看了看那个女孩子,然后对独孤惜说:“在无相的心中,最难忘记的始终是杨孤耀,就算是杨孤耀已经死了,我也丝毫高兴不起来,无相应该很伤心吧。”

独孤惜:“二姐的事情我不应该随意评论,但是我觉得她很可怜的,就算是高高在上,可是高处不胜寒,谋算她性命的人多不胜数,这么多年来,她也是很辛苦的。过了一段百姓的生活,她应该会知道,百姓的生活艰难,以后会成为一个好城主的。”

李青儒:“惜儿,她现在应该很伤心,独孤无右死了,从小,她们两个的关系就最好了,再加上先前,独孤无形的死,对她打击应该不小。我以后会更加的对她好,希望她可以早日走出悲伤。”

陶生在梦中,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七岁的时候,韩天教他训鹰,陶生花了三天的时间熬鹰,终于把雨奴给驯服了,韩天当时很高兴,抱着陶生,举得高高的。陶生想起了那时候韩天的笑容,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爽朗。就在那时候,陶生的脸上浮出了笑容。嘿嘿的笑出了声音,独孤惜和李青儒看了看陶生。独孤惜说了一句:“肯定是做了一个好梦,笑得这么开心。”

李青儒:“从我看见他的第一眼,他给我的感觉就是闷闷不乐的,虽然他对无相体贴入微,但是我可以隐隐的感觉到,他并不快乐。没想到,他也会这么爽朗的笑。像个孩子一样。”

独孤惜:“是啊,要是每天都这么开开心心的,我宁愿永远不要长大。成人之后,要面对的事情就多了,烦恼也会随之而来。”

驯服雨奴之后,陶生和雨奴的关系很好,雨奴是第一个完全由陶生自己抓到驯服的鹰,和雷奴不一样,雷奴是韩金雕的孩子,从小和陶生就生活在一起,雨奴渐渐地和陶生的关系亲密起来,有一天冰玉和奇诡来到了家中做客,奇冰玉特别的喜欢雨奴,就和雨奴一起玩了起来,那时候冰玉就对陶生说:“鹰喙是一种名贵的药材,我想要一个,你把雷奴的喙给摘下来,怎么样呢?”

陶生那时候却说:“雷奴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不忍心伤害它,还是摘雨奴的。”然后就把雨奴的喙给摘了下来,但是那时候,雨奴就抓伤了奇冰玉,飞走了。这一幕被韩天看见了,韩天但是很生气,就把陶生赶出了家门,并对陶生说:“找不到雨奴,你也别回家。”然后陶生就去追雨奴了。

这时候陶生就哭了起来,独孤惜说:“现在又哭起来了。肯定是梦见了可怕的事情了。”

李青儒:“我所知道的他,是不把感情流露在外的人,如此的真性情,恐怕只有在梦中才可以了。”

陶生追着雨奴一直走,走着走着就迷路了,然后在一个山坡上发现了雨奴的身影,陶生只管看着雨奴的方向往前走,一不小心就跌落了悬崖,陶生抓着悬崖边上的树枝,喊着就命。原本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不了这时候就遇见了一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那个女孩的年纪虽然很小,但是力气却很大,把自己给救了。

陶生:“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肯定就没命了。”

长女:“我的名字叫长女。是三姐带我来到这里的,她让我在这里等她,我等了好久,她都没回来。你是怎么掉下去的。”

陶生:“我叫韩雷初,我的鹰飞走了,我爹很生气,就叫我把鹰找回来,说找不回来,就不许我回家。我爹是不是不要我了。”陶生这时候哭的声音更凄惨了。

长女:“不就是一只鹰吗?用得着这样。你放心好了,我跟你一起找。我还要找到我的三姐,你饿了吗?吃点东西吧。”长女就拿出了几个野果子给陶生吃,陶生就把野果子给吃了。然后就累得睡着了。

陶生那些天都在和长女寻找雨奴,但是却总是一无所获,刚开始的几天,还一直能看见雨奴的身影,但是这些天,再也看不见雨奴的身形了。然后他们在一处草丛中,看见了一只奄奄一息的鹰,就把那只鹰给带了出来,果不其然,就是雨奴了。

长女:“它是怎么了,是不是要死了?”

陶生:“它是饿的,因为喙没有了,吃不了东西,就饿成这样了,给它吃点东西就好了。”

长女:“我去摘果子给他吃。”长女就走出去,准备去山野里找果子。陶生拦住了长女。

陶生:“雨奴是不吃果子的,它喜欢吃肉,我们我们去找野兔给它吃。它要是还生我的气,我爹就不要我了。”然后就和长女在山上挖了一个陷阱,等了好久,抓到了一只野兔,然后就把野兔撕成碎片,一点一点的喂给了雨奴。醒来之后的雨奴不肯原谅陶生,眼神还是那么的犀利,和未驯服的时候一样。

陶生:“看来我还要再熬一次鹰了,真是累死人了。长女你去准备一点吃的,我在这里熬鹰,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理我。”

长女:“熬鹰,怎么熬啊?”

陶生:“一直盯着它的眼睛,它不睡觉,我也不睡觉,等它睡了,我才能睡。”

长女:“多长时间才可以啊?”

陶生:“上一次,我花了三天,这一次,它的身体虚,大概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长女:“三天不睡觉,那你一定要吃很多东西,我这就去给你找。”长女这就跑了出去,到山上找了很多吃的,也抓到了一只野兔,一并带了过去,长女走到陶生的身边的时候,发现陶生盯着鹰,一动也不动,这时候,长女就走过去,看见陶生那时候已经昏昏欲睡,长女就点了陶生的昏睡穴,陶生就睡着了,长女就继续盯着雨奴,已制盯了很长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陶生醒了过来,看见长女盯着雨奴,此时的雨奴已经是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但是长女却丝毫不为动摇,陶生走到了长女的身边,此时的雨奴已经睡着了。

陶生:“成了。长女,没想到你还真有天赋,雨奴就送给你了。”

长女:“不睡觉原来是这么好玩的,我现在有点困了,我要睡觉了。”陶生这时候就吃了一点食物,然后把野兔的肉撕成一小块,盛在了一只破碗里,等着雨奴醒过来,雨奴醒来之后,陶生给雨奴喂吃的,雨奴那时候和陶生和好如初了。

陶生和雨奴一直待在那里,等着长女醒过来,长女醒来之后,陶生对长女说:“长女,我要回家了,你和我一起走怎么样?”

长女:“雷,我还要等我三姐,等我三姐来了,看不见我,我就回不了我自己的家了。”长女这么说着,陶生这时候就带着雨奴一起回到了家中,对在外面发生的事情,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过。

从那时候开始,陶生就常常从家中溜出来,偷偷的去看长女,不知道从何时起,那个地方再也没有了长女的身影,陶生就在也不到那地方去了。这时候陶生就醒了,看了看周围,然后看了看怀中的独孤无相,很怜爱的摸了摸独孤无相的脸庞。将独孤无相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中。独孤惜看了看陶生,李青儒也看了看。

独孤惜:“你醒了,你到底做了个什么梦啊,一会哭一会笑的。”

陶生:“只是梦见了小时候的事情,独孤无相好像有一点发烧,我去外面去一些水,给她退烧。你们在这里照顾一下他。”陶生就站起来,准备离开。

李青儒:“外面很危险的,还是我去吧,你对这里还不熟悉,万一找不回来,就不好了。”

独孤惜:“你们还是两个人都去吧,出了什么事,还能照应一下,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李青儒和陶生相互看了看,然后就一起离开了。

李青儒和陶生来到了外面,发现还是一团乱局,到处都在打架,地面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的,李青儒说:“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我想你说得出去找水,只是一个借口,你真正的想法,

你还有你要做的事,没有做完。”

陶生:“不谋而合,看了李大人也是有同样的想法,不知你想杀的是何人?”

李青儒:“天机不可泄露。”李青儒说完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陶生也在那些打斗的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但是却未发现自己想要杀死的人,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姐姐,寂风师太,凤仪天,以及雪莲。就一边打斗,一边寻找着自己的目标。这时候,陶生发现了瑶儿带着一个包裹,似乎想趁乱逃走,陶生穿越人群走到了瑶儿的身边。

陶生:“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很危险的。”

瑶儿:“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我不能留在这里的。王潇澈一定暗中派了人,要取我的性命,我继续留在这里肯定会死的。”

陶生:“宵禁时间就快要到了,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你有去处吗?”

瑶儿:“我现在唯一能投奔的地方就只有绮香楼,你愿意护送我过去吗?”于是陶生就带着瑶儿,冲破突围,赶在宵禁之前,离开了湘源城内城。晚上的大街,一个人都没有,所有的人都躲进了屋子里,原本热闹非凡的花街,一下子变得冷清了很多。花红灯绿的大街一下子伸手不见五指,陶生带着瑶儿走到了绮香楼,那里已经就开着门,挂着灯笼,陶生带人走进去的时候,看见邦相大人依旧在那里寻欢作乐。

邦相:“陶大人,你不和城主一起同归于尽吗?”

陶生:“邦相,里面都乱成一锅粥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玩乐。”

邦相:“陶生,陶大人,你这么晚来这里,恐怕也是来玩的。何必不拼在一起。玩的热闹啊。”

陶生:“妈妈,瑶儿就先安置在这里,等湘源城安全了,我在接她回去。”

邦相:“这可是盟主的夫人,你留在自己的身边,就不怕会引来祸患吗?”

陶生:“邦相大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想要保住我这条贱命应该不难。独孤无右,原本是反不起来的,但是现在却反了。我总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不知道谁才是罪魁祸首呢?”

邦相大人:“湘源城太乱了,有不臣之心的人太多了,如果想要太平无事,就必须有所牺牲,这点牺牲是必要的。这可是铲除异己的好机会,我怎么会白白的错过呢?”

陶生:“是吗?那我先告辞了。”陶生把瑶儿留在了绮香楼,自己就离开了。

陶生走开没多久,就看见了李青儒走进了绮香楼,陶生明知道李青儒是想要杀死邦相,不仅没有阻止,还找了附近的一个高处,期待着看热闹。

李青儒走进去就对邦相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你可以阻止这一切的,但是为什么还是发生了?”

邦相:“釜底抽薪是一个好计谋,但是庆父不死,鲁难不止。你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啊。”

李青儒:“无相她很痛苦的,要亲手诛杀自己的亲哥哥,她很痛苦的。我不能原谅你,给她带来这么的痛苦。”

邦相:“以后就是你的时代了,你要好好的发挥自己的才能,好好地为湘源城百姓谋福祉。”说完之后,邦相就喝了一杯酒,一顷刻间,邦相就吐血而亡了。陶生没有看成热闹,就离去了。

李青儒看见邦相的怀中有一本账册,然后就拔出来看了看,之后就面失常色。流着眼泪,悲伤地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原来是这样的,我们一家灭门根本就不是因为私人恩怨,背后居然还涉及到了这么多武林前辈,他们怎么会和官府勾结,害死我们一家呢?”

瑶儿看见这一幕,没有做任何反应,而是跟着**一起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忽然间听见李青儒对着屋顶大声地喊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鞠躬尽瘁,刚正不阿,为国效力,冲锋上阵,为什么会落到如此的下场,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啊。”

瑶儿:“妈妈,今天全街上的妓馆都关门了,为什么我们还开着门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邦相大人说,今晚约了客人在这里,所以,让我们不要关门的。兵荒马乱,这日子可怎么过啊,你怎么这么傻啊,留在盟主的身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为什么要回来啊。”

瑶儿:“你也觉得我傻啊,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的。雀胆居然绑架了我,王潇澈不相信我的清白,就丢下我不管了。”

**:“雀胆,二十几年前,还是西三堂的一个小管事,郁郁不得志,那时候就喜欢上了我的一个好姐妹,她也叫瑶儿。和你长得很像,但是瑶儿早已心有所属,不曾接受他。当瑶儿和盟主双宿双飞的时候,他就背弃了湘源城,只为和自己心爱的人朝夕相处。”

瑶儿:“多久的事了,还是放不下。妈妈,从今天起,我开始接客,但是卖艺不卖身。我要王潇澈丢尽颜面。”

**:“姑奶奶,你想让我们关门大吉,还是要我们全部为你陪葬呢?”

瑶儿:“我开个玩笑。”说完瑶儿就就让**离开了。

大约快要天亮的时候,独孤惜听见了一阵脚步声,就急忙护住了独孤无相,此时的独孤无相正在沉睡中,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独孤惜仔细一看,领头的人居然是独孤诺初。

独孤诺初:“侄女,真的好难找,这里这么黑这么乱,你们居然藏身在这里,今天我就来了结独孤无相的性命,你给我让开,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我要无相死,就一了百了了。”

独孤惜:“姑姑,你当真要这么狠心吗?她可是你的亲侄女,你忍心下手吗?”

独孤诺初:“独孤无右已经死了,这小丫头厉害,没想到百密一疏,想不到幕后的主谋,是我。早做防范的话,或许能避免这一切,可是,找错人了。釜底抽薪,想法很好,只可惜,选错灶了。”

独孤惜准备和独孤诺初打一场,这时候,只见那里突然间弥漫着一股雾气,她觉得自己浑身没有力气,独孤诺初手下的人,也突然间失去了力气,倒了下去。

这时候,走进来的人是雀胆,雀胆看了独孤诺初一眼,对独孤诺初说了一声:“北三堂,诺初堂主,你也是百密一疏,当初你让我设计陷害西三堂堂主的时候,我依了你,但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得到,你骗了我。今天我救下独孤无相,只为还韩雷初一个大恩。你们只是中了一点迷雾散,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们就会好起来的。”说完,雀胆就带着独孤无相离开了那里。

雀胆将独孤无相带出了城外,过了很久,独孤无相醒过来了,然后向周围看了看,看见了雀胆,独孤无相不认识,就坐起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雀胆:“你是什么人?”

雀胆:“我就是雀胆,我知道是你出卖了我,但是我不怪你,整日里在王潇澈身边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如回到湘源城里来的安心。我今天救你,只是为了还韩雷初一个恩情,他救了我最心爱的女人,以此为报,我也救下他最爱的女人。两不相欠了。”

独孤无相:“是这样啊,那密道很安全的,外人不可能进入那里的。分明是你将我劫了出来,以此来威胁陶生,交出寒生诀,但是你想错了,他是不会为了我交出寒生诀的。你死心好了。”

雀胆:“我是半截身子进棺材的人了,贪图那东西干什么?你身边可用的人原本就不多,独孤诺初在湘源城根深蒂固,她要反,不是你一朝一夕就可以阻止得了的。你根基未稳,支持你的人本来就不多,原本你要是一直不出面,她也不会这么急着对你下手了。”

独孤无相:“这件事我是知道的,而且这件事我也已经筹谋好了,我不能离开湘源城,我得回去,你送我回去。”

雀胆:“筹谋好了,影夜是个杀手,你扶持他做少城主,根本就是不可行的,他不是那块材料,可谓是朽木不可雕。”

独孤无相:“影夜是什么材料,我很清楚的,他是个天才,做什么都难不倒他。做杀手不是他的本意,雀胆,你离开湘源城二十多年了,对湘源城还真是了若指掌,大才不得展,的确是人心中的一大憾事。昔日姜尚郁郁不得志,溪边垂钓,得遇周文王。一展胸中才华,辅佐西周得了天下。可是我,一届废主,潦倒落魄,就算遇见大才,也未必能重用,你还是另选他路好了。”

雀胆:“城主似乎有了爱才之心,危难之际,能遇到贤才之人,那是君主的福气,刘备也是在落魄潦倒之际遇见诸葛亮,两人携手三分天下。我们正好比是刘备与诸葛亮,如城主不嫌弃,我会细细与你筹谋,助你重夺湘源城的。”

独孤无相:“看来慧眼识珠的人不止我一个,雀胆你也是。这天下能救你的人只有陶生,而他偏巧就在那时候出现,这不是一个巧合。雀胆,我不善于用毒,可是,今天也必须毒辣一回了。”

雀胆:“城主,是否也在诺初堂主的身边安排了人呢?”

独孤无相:“你以为我这三年就只是在密室里闲着玩吗?一鸣惊人,就是为了这一天,我釜底抽薪,不是选错灶了,而是故意做给那些人看的。贪图男色,也只是为了迷惑敌人而已。韩雷初,也只是一个我利用的棋子而已。他的出现,只是我用来牵制王潇澈的工具罢了。”独孤无相刚说完,陶生就站到了独孤无相的身后。

陶生:“独孤城主,这颗棋子是不是没什么用了?可不可以扔掉了。”独孤无相站起来,看了陶生一眼,陶生从独孤无相的眼神中清醒过来,相遇相逢,那只是一场梦。

独孤无相:“我看过在场的来宾了,杀害你爹的凶手基本齐聚了,你可以毫无顾忌的动手了。借着谋乱,杀死你想杀的人,我们的目标并不冲突,你总不会想自己的杀父仇人死在别人的手里吧。”

陶生:“城主谋划的好周到,多谢城主能将小人的这种小事记挂在心上。”陶生说完,就离开了。

独孤无相:“雀胆,你的命是他救的,你跟我还是跟她。”

雀胆:“我当然是跟着城主了。城主,你对这场仗的胜算有多大?”

独孤无相:“没有胜算,就是因为没有胜算,才能出奇制胜。就在刚才,我的邦相大人叛变了,真是可惜了,你有没有兴趣呢?”

雀胆:“多谢城主美意,雀胆定当忠心竭虑,为城主分忧。”

独孤无相:“跟我一起去城外的后山,山崖上,那里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独孤无相这时候忽然一阵作呕,将体内的鲜血吐出了一口。

这时候雀胆就急忙为独孤无相把脉,然后闻了闻独孤无相伤口上的药粉,对独孤无相说:“你伤口上的药是谁给你上的。”

独孤无相:“陶生。有什么不妥吗?”

雀胆:“是毒药,我粗略的问了问味道,是一种药效极慢的********,使用之后,会产生幻觉,久而久之,还有上瘾。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里面含有曼陀罗。”

独孤无相:“那我没有什么大碍吧?”

雀胆:“大概是没有事的,除了曼陀罗,还有冰魂散,这冰魂散是至阴至寒的毒药,如果是修行浅薄的人,当场就毙命了。我这就给你解毒。”

独孤无相:“冰魂散,是缓解炙炎散的解药,以前我曾中过炙炎散,大概是我体内的炙炎散,散而又聚,他才想出这个办法的。我没事的,赶紧离开这里。”

雀胆就带着独孤无相离开了那里。走到了后山的山崖的时候,看见了三男,独孤影夜,独孤萤,独孤影可都等在那里。当他们看见独孤无相的时候,急忙走上前,对着独孤无相行了一个礼。

独孤影夜:“母亲,你怎么现在才来呢?惜儿呢?她没跟你一起来?管家,你怎么会在这里?”

独孤无相:“这是我们安排在王潇澈身边的棋子,雀胆。惜儿留在了密道,为了牵制只独孤诺初,能将她们连根拔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局势现在如何呢?”

独孤影夜:“对我们很不利,要不要现在就派出尸诺,将那群人一下子解决掉呢?太浪费时间了。”

独孤无相:“那不就看不成好戏了?陶生在那里寻找自己的仇人,欣赏寒生诀,这可是不可错过的机会啊。都说寒生诀很厉害,一直没机会见识。现在可以大快朵颐了。”

独孤影可:“母亲,陶生他不会有危险吧?”

独孤无相:“你担心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担心他呢?我都还不担心呢?影可,他是我的男人,你不要有非分之想,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独孤萤:“他还会回头吗?还能回到你的身边吗?”

独孤无相:“我手里的牌,绝对可以牵住他的,只要他不死,爬也会爬到我的身边的,我要他匍匐在我的脚下,任我践踏。”这时候,李青儒也赶到了独孤无相所在的地方,看着下面的热闹。

李青儒:“这本账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害死我一家人的凶手,和武林人士竟然有如此密不可分的关系呢?”独孤无相看也没有看那个账簿,而是背对着李青儒。

独孤无相:“你们李家何时遭到了灭门之仇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独孤无相迷茫的看着李青儒。

李青儒这时候给独孤无相跪了下去,磕了一个头,然后对独孤无相说:“我原名叫连安儒,是连安平的哥哥,当年我们兄妹三人从火灾中逃生,在路上分开了。机缘凑巧,妹妹被常镖头一家收留,弟弟被王潇澈收为弟子,而我,则被卖到了湘源城,做了尸奴。为了有足够的身份做你的丈夫,邦相大人就收我为义子,我们这才结为连理。对你,我从来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是,却忍不住的被你所吸引。”

独孤无相:“还有这样的事,原来你也是出自名门啊,是名门之后,将门虎子,你也很吸引我。安儒,不要为我哥哥的死感到可惜,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没有选择的人生,无法逃避,他觉得活着不如死掉,一边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边是自己的亲姑姑,他太善良了,这一役之后,江湖上就没有人能再与湘源城抗衡了。江湖从此会安静一段时间了。安儒,邦帅大人没了,以后你就是湘源城的邦帅了。现在左右手已经齐备了,我想休息一会儿。”独孤无相说完之后,就走进了山崖上的小木屋,里面有两个孩子,有一个是独孤记陶,一个是韩继诀。独孤无相看着两个孩子熟睡着,就也睡在了她们的旁边。

独孤无相正在睡觉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外面一阵吵闹声,于是就走了出去,看见来凌绝带着来如走到了外面,这时候天已经黑了,独孤无相看着来如。

来如:“独孤无相,你的死期到了,今天我们就是来收你的性命的。”

独孤无相向周围看了看,只见自己贴身带来的人已经全部都不知去向,独孤无相一个人孤苦无依。

来凌绝:“你带在身边的人全部被我给引开了,只要你现在自尽,我给她们一条生路,你最亲近的人,你不会忍心看他们死掉吧。”

独孤无相:“最后,还是我大意了。内忧外患,书上说,攘外必先安内,这一仗,你似乎是胜券在握了。我束手就擒,你动手吧。只是,我希望你能放过屋子里面的两个孩子,他们还小,我不想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无辜丧命。”

来如:“女孩是你的孽种,我是不会放过的,但是男孩是韩雷初的骨肉,我自会留他一命的。你安心上路吧。”

独孤无相这时候拔下了自己头上的发簪,向后退了一步,之后就慢慢退到了悬崖边上,往悬崖下看了一看,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闭上眼睛,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时候,听见了一声鹰啼,独孤无相就将手中的簪子举得高高的,准备刺进自己的胸膛。独孤无相用尽力气刺了下去,然后感觉不到疼痛,就睁开眼睛看了看,只见发簪刺进了李青儒的手背上。

李青儒:“无相,我们今生能结为夫妻,是我最开心的事情了,虽然只是短暂的拥有了你,但是,我觉得已经足够够了。”李青儒手背上鲜血直流。李青儒将手上的发簪拔了下来,然后将带着血的账本交给了来凌绝。

来凌绝就打开看了看账本,然后怒发冲冠。来凌绝:“连家的冤案怎么会牵扯这么多武林人士呢?这是假的。”

李青儒:“师公,我就是连家最后的男丁,连安儒。这件事全部是王潇澈瞒着师公做下的,求师公为我一家老小报仇。”说完,李青儒就纵身跳下了悬崖,独孤无相急忙拉住了李青儒的手。悬挂在悬崖边上,李青儒看着独孤无相,独孤无相流出了泪水,滴到了李青儒的脸上,李青儒满手是血,独孤无相抓不住,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李青儒掉到悬崖下。

独孤无相大声的叫喊着,声嘶力竭。这时候独孤无相就站了起来,看着来凌绝,看着来如。似乎已经认命了。

来如:“你别想拖时间,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我已经知道,你和韩雷初已经闹翻,他不会救你的。你不要心存侥幸,就算你侥幸活下来,也是一个废人了。”来如这么说着的时候,就走上前,似乎想要把独孤无相给推下去。这时候来凌绝就拉住了来如。

来凌绝:“你不要在挣扎了,只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你一个人是无力回天的。”

独孤无相:“来前辈,我并不想你们说的那样,武功低微。我是一个高手,一个无人企及的高手。我就给你见识一下。”这时候独孤无相就开始聚集真气,只见独孤无相的脸上出现了龟裂,从龟裂之处,还流出了血。一滴一滴的留下来,此时的独孤无相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尸鬼一样。

来如:“尸鬼决,这可是邪功。原来你一直在练邪功,我还一直以为你练习的是幻烟决呢?死老头,有把握吗?”

来凌绝:“尸鬼决是一种什么样的功夫?我从来没见过,但是只要是功夫,就一定有破绽,你放心好了,我应对过来的。”来凌绝就摆好了出招的姿势了。

独孤无相奋力一搏,和来凌绝打斗了起来,独孤无相出招阴狠,但是来凌绝阅尽千帆,很巧妙地将独孤无相的招数全部化解,独孤无相似乎已经筋疲力尽,无力再战。这时候,雀胆对着来凌绝吹了一根毒针,来如看见了,就挡了下来。来凌绝手疾眼快,将雀胆给杀了。

来凌绝抱着中毒的来如,来如中的是一种毒性极强的毒药,此时已经不能说话了。来凌绝:“来如,你不能死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可不能死啊。我求求你,你不要死。”独孤无相走到了来凌绝的面前,准备一招杀死来凌绝。

就在这时候,只见陶生从悬崖边上飞了上来,刚刚落地,就收起了冰做的翅羽。用轻功飞到了独孤无相的身边,抓住了独孤无相的手。独孤无相:“你这是做什么?”

陶生:“我帮你救来如,但是你要隐退江湖,再也不要出现在江湖上。否则,你就看着来如死去好了。”

来凌绝:“我答应你。”

陶生这时候就走到了来如的身边,变出了一根冰针,刺进了来如的心脉,只见来如的呼吸已经停止了,来凌绝这时候有一点生气,准备对陶生动手。

陶生:“我先封住了来如的血脉,我现在就把她体内的毒血给逼出来,你在一旁看着。”陶生又变出一根针,刺进了来如的指头,然后将手掌放在了来如的后背,只见来如的手指流出了一滴一滴的黑血,渐渐地来如恢复的呼吸,睁开了眼睛。

来如:“韩雷初,我算错了吗?你为什么不会死。”

陶生:“不是你算错了,而是我就是错的。我的出生本来就是错。你和师公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江湖上了,这一阵腥风血雨,身手好的,大部分都会从江湖武林上消失。”

来凌绝抱着来如就离开了那里。陶生看了看独孤无相,然后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瓶药膏,走到了独孤无相的身边,将药膏擦在了独孤无相的脸上,对独孤无相说:“无相,火已经烧起来了,就算在你的身边做一枚棋子,我也是愿意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不是因为你的美貌,也不是因为你的智慧,我从心底渴求你。想要拥有你,不是当成影子,而是想要真正完全的拥有你。”

独孤无相:“就在刚才,我为了和来凌绝打一场,使了邪功尸鬼决,以后我不再美貌了。就像你说的,我变丑了。配不上你了。”独孤无相背过身,似乎在偷偷的流泪。陶生举起蘸着药膏的手指,从后面抱住了独孤无相,继续为独孤无相擦涂药膏。

陶生:“好多年前,我将月月的脸划伤了,为此我后悔莫及,开始专心研制药膏,这药膏在影夜的身上试过一次,效果还不错,我相信,你还是会变得和以前一样,美丽的。”

独孤无相:“你为什么没有去报仇,尽情的杀害自己的仇人呢?”

陶生:“不为什么?因为我发现,没有你,我的生活会黯然失色的。以前我一直在执着,一直在迷茫,因为我不知道,这世界上除了报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即使过不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有勇气继续面对明天。”陶生将药膏涂抹好了。然后将自己的衣服撕破,给独孤无相包扎。

独孤无相:“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陶生,你会为我留下来,和我一起重建湘源城的。”

这时候独孤影夜,独孤萤,独孤影可就走了过来,然后看着独孤无相,嘿嘿的笑着。

独孤无相:“影夜,你们还活着,真是太好了,看不见你们我担心死了。”

独孤影夜:“母亲孩儿保护母亲不利,请母亲降罪。”

独孤萤:“母亲,这件事是我的失察,原本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没想到来凌绝会突然变卦。”

独孤无相:“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但是你责无旁贷,害我花容失色,那就罚你负责刑讯,这件事了结之后,你善后。”

独孤影可:“母亲,记陶和韩继诀已经安置好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他们都在很安全的地方。

陶生:“我的孩子在哪里?带我去看一看。”

独孤无相:“房间里面的那两个孩子都是替身,我在别处找来的,是孤儿。我想让他们和我们的孩子一起长大。”

陶生:“雀胆已经死了,为了挽回湘源城与武林的矛盾纠纷,我想,把雀胆的头颅送给王潇澈。”

独孤无相:“不可以的,就在刚才,我已经约定雀胆做我们湘源城的邦相了,我要以邦相的礼仪厚葬雀胆。他是因为我而死的,我不能如此的无情无义。就算是王潇澈以后要找我们的麻烦,那我也只好应战了。陶生,看着下面血流成河,我觉得很心痛,同时也觉得很欣慰,我是应该阻止这一切,还是应该任由这一切发生呢?”

就在这时候三男走到了独孤无相的身边,拿了一点东西给独孤无相吃。

三男:“一切如城主预料的一般,独孤诺初已经将独孤惜带到了自己的身边,只是,一直不见长女的下落,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我怕她会影响大局。”

独孤无相:“长女,是啊,之前没见过,没有将她考虑在计划之中,这也是未确定的因素,所以,我才觉得有意思啊。最让我想不到的是,陶生,你居然会出现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开心。”

陶生:“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先告辞了。”独孤无相这时候拉住了陶生的手,扑到了陶生的怀里。

独孤无相:“我们就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如果我们再见面,就成亲怎么样?以后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和我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陶生:“我答应你。”然后陶生就离开了那里。

陶生跳下悬崖,然后变出冰做的翅膀就飞到了城里去了。独孤无相看着如同鸟一般的陶生,就笑了一下。那一笑十分的诡异,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独孤无相:“他会死的,寒生诀我得不到,那就让它永远消失好了。三男,在他完成心愿之后,了结了他。”

三男领了命令就离开了那里,这时候独孤影可就站到了独孤无相的身后,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独孤无相:“不为什么?因为我喜欢。”独孤影可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独孤萤就拦住了独孤影可。

独孤萤:“母亲这么做,全部是为了湘源城的安危,他知道的太多,而且,他身怀绝技,是个很危险的存在,必须排除。”

独孤无相:“是啊,让他死我也很心痛,可是,决绝才是为人君者的气度。萤,还是你了解我。如果你知道我的孤独,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如此珍惜他,又如此的厌恶他了。”

然后独孤萤对着独孤无相行了一个礼,就退了下去。走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吹了一声口哨,只见一只鹤叼来了一幅画。交到了独孤萤的手中,然后那只鹤就飞走了。

独孤萤在独孤无相身边无人的时候,将那幅画交给了独孤无相,独孤无相打开一看,里面画着的女人是杨齐眉。

独孤无相;“你那这幅画是什么意思呢?”

独孤萤:“他曾经托我为他照这样的一个女人,但我告诉他,这女人可能已经死了,之后他就一病不起,再后来,我为他找到了这个女人的骨灰,他可能是去取那坛骨灰了,如果他能侥幸不死的话,我想留到他的身边,我们是生死之交,他救过我的命,我也救过他的命。”

独孤无相:“你喜欢他吗?”

独孤影:“我不知道,或许是不喜欢的,或许是喜欢的。”

独孤无相:“你和十年前一样,负气离家。任意任性,谁都管不了你。我知道了,能从三男的手里,活下来的人,我还没见过,就当我赌输了。他就让给你。”独孤萤行了一个礼。也从悬崖下跳了下去。只见独孤萤刚跳下去,就飞来了无数的仙鹤,托着独孤萤进了城。

这时候独孤影夜也走了过来,看着独孤无相说:“母亲,这样做好吗?”

独孤无相:“独孤萤是你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她的聪明才学,要不是我一直压制着他,你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如今她肯痛快的归隐,我也应该成全才是。”

独孤影夜:“真是可惜了,陶生还没有把读脉术传授给我呢?要是传授给我了,那多好,我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独孤无相:“读脉术,了不起啊。”独孤无相这时候就吐出一口血,那血变成了黑色。独孤无相顿时间就没有了知觉。昏睡了过去。独孤影夜急忙将独孤无相放到了屋子里。掐了掐独孤无相的人中。独孤无相醒了过来。

独孤无相:“影夜,尸鬼决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招数,我已经身中剧毒,命不久矣了,不然我不会下令杀死陶生的,我只想与他在黄泉下相遇,在那里,我们应该没有太多的阻碍,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先走一步,湘源城托付给你了。对不起,留给你一个这么的烂摊子。”独孤无相就闭上了眼睛。

独孤影夜将独孤无相扶起来,将自己的内力输进了独孤无相的体内,为独孤无相护住了心脉。独孤无相这时候的脸上,流出了黑色的血液,独孤影夜就拿出手帕,为独孤无相擦了擦。但是所做的事情,似乎都是多余的,独孤无相还是只剩下一口气了。

奄奄一息的独孤无相睁开了眼睛,看着流着眼泪的独孤影夜,笑着对独孤影夜说:“不要白费力气了,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要浪费在我的身上,这块玉佩帮我交给陶生,若有来生,一定要白头偕老,不离不弃。”说完,独孤无相就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气息。影夜失声痛哭,拿起了那块玉佩,擦了擦上面血迹,但是,缝隙里的血迹擦不干净,影夜就装进了自己的怀中。看了看睡在小木屋的两个孩子,怜爱的看着他们。

听见影夜的哭声,独孤影可就走了进去,看见眼前的这么一幕,独孤影可就跪下了,失声痛哭了起来。独孤影可走到了独孤影夜的身边,将两封遗诏交给了独孤影夜,独孤影夜打开看了看,然后就将遗诏交给了独孤影可。

独孤影夜:“这两封遗诏事关重大,你要好好的收好。记住,保护好两个孩子。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就养大记陶。图谋复兴。”

独孤影可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将遗诏收好,留在那里看护独孤无相的尸体。独孤影夜从悬崖上跳下去,向湘源城走去。

陶生在记陶堂的床下找到了一个坛子,然后打开看了看,似乎什么问题都没有,然后就准备带着那坛子离开。但是院子里已经是尸横遍野,陶生在那堆尸体里寻找着自己认识的人。忽然之间,看见了王寿云,在和几个围攻自己的人打架,陶生就上前,将那几个人打到了。

王寿云:“表弟,你怎么还没有离开呢?”

陶生:“我来拿东西。现在我们离开这里吧。”陶生刚说完,三男就走到了陶生的身后,准备了结陶生,王寿云及时推开了陶生,三男的剑就刺进了王寿云的体内,王寿云嘴里流着血,然后就倒了下去。陶生这时候因为被王寿云推倒在地,坛子里的东西全部都撒了,陶生正在用手将坛子里的骨灰放回去。

三男:“三姐的命令,希望你死。不要怪我无情。”

三男这时候就举起剑,准备劈向陶生,独孤萤就挡在了陶生的面前,三男就犹豫了一下。

独孤萤:“三男,你放过他好吗?你就说他已经死了,母亲不会知道这件事的。”

三男:“城主的命令我会一丝不苟的完成的,你不要拦我。”

三男不依不饶,和独孤萤就打了起来,院子里全部都是残兵败将,打斗远没有之前的激烈。但是三男和独孤萤的战斗很是精彩,伤残的人也忍不住停下手,看着她们的对决。

就在这时候,独孤影夜就出现在了那里,拿出了独孤无相的令牌,三男看见之后,对独孤影夜跪下。

独孤影夜:“就在刚才,母亲升天了,母亲临终下令,三男殉葬。”这时候三男就哭了起来,然后拿起剑,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抹,就当场死去了。

陶生:“无相她死了,真的死了吗?你不是在骗我吧,她怎么会死呢?”陶生抱着手中的坛子,依然不肯放手。

独孤影夜:“尸鬼决原本就是与人同归于尽的功夫,伤人三分,自伤七分。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会练那种邪功。”说着,独孤影夜把独孤无相的玉佩交给了陶生。

陶生拿起那块玉佩,看着缝隙里的血迹,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嘴里念叨了一句:“无相。等我。”然后陶生就放下坛子,用轻功飞离了那里。

独孤影夜看着坛子,然后走到旁边,说:“这是什么东西呢?”

独孤萤:“这是他妻子的骨灰。”

独孤影夜就很激动的走到了坛子的旁边,很痛心地说:“骨灰,齐眉的骨灰,他原来什么都知道了。齐眉,为什么要嫁给如此的负心汉呢?”独孤影夜的泪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独孤萤:“感情的事,不是个人所能左右的,缘分有时候很奇妙,遇见的时候,不期而遇。分开的时候,也是无可奈何的。相遇本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是不知为什么,感觉总是那么的有心无力。”

独孤影夜:“萤,齐眉很温柔,很善良,也很坚强。我也喜欢她,想要照顾她,并不是因为她很可怜,我只是觉得我们同病相怜,只有她,才能够了解我的。”

陶生飞上悬崖,看了看小木屋,然后就走了进去,看见独孤影可一个人守着独孤无相的尸体在哭泣,陶生就走到了独孤无相的身边,摸了摸独孤无相的鼻息,只见独孤无相的身体冰凉,僵直。陶生拉住独孤无相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陶生:“无相,你为什么要先离开我,我一直都爱着你,我很庆幸,你在最后知道了我的心意。我还有一个必须完成的心愿,等我完成了我的心愿,我就下去陪你,不管要经历多少生死轮回,我都会找寻你的,来生,我一定,一定好好地疼惜你。”

陶生说完,就站起来,要离开那里。独孤影可就抱住了陶生,对陶生说:“陶生,带上我一起好吗?”

陶生摸了摸独孤影可的脸,一种不知所谓的感情就流遍了自己的全身,陶生抱起独孤影可,走到了小木屋的后面。

独孤影可:“你要带着我离开吗?”

陶生:“我不能带你走,影可,我是不是不可救药了,见一个爱一个,我也很喜欢你,明知道,不能够追寻你的,可是我的心还是忍不住的想关注你,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被你深深的吸引。每一个女孩子,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但是我注定是要辜负她们的。”陶生就吻了独孤影可一口。

独孤影可也回应了陶生,她们完全忘记了悲痛,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了。

独孤影夜走进了密道,然后看见密道里也是尸横遍野,继续往里面走,尸体似乎发更多了,影夜就顺着尸体的方向,抹黑前进,独孤萤也跟在独孤影夜的身后。忽然间,独孤影夜感觉到了活人的气息,就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然后就看见了独孤惜。密道上有一个窄窄的缝隙,可以隐约的看见这一切。

独孤惜:“少城主,我已经把独孤诺初这个叛贼给杀了。现在,城外已经集结了智殷城,与凤华城的各路大军。正准备攻打我们,我们是否迎战。”

独孤影夜:“我们湘源城的守军,守不了多长时间的,我要让他们有来无回。”然后独孤影夜带着独孤惜独孤萤一起走到了一间密室,那间密室空空如也,影夜就敲了敲一块墙砖,里面有一张古琴,影夜带着古琴,走到了城门那边,坐在城墙上,弹奏起了乐器。这时候,城门忽然间打开,可是看见,城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两路大军这时候就蜂拥而入,独孤影夜开始弹奏起古琴,只见,从街道上的下水道里,涌出了无数的尸诺,那些尸诺打也打不死,杀也杀不死。他们听着琴声,很有规律的打斗着。他们并不像一般的僵尸一样,就像是不会死的武林高手一般。

领头的凤仪天骑着马,等候在城门外,从城门看见了这一幕。

凤仪天:“这是怎么回事?”

独孤影夜:“尸诺,必须有血才能唤醒,我们湘源城这么多的尸诺,没有血,我们也养不起,你们武林人士在我们这里掀起叛乱,血流成河,他们早就蠢蠢欲动了。你现在离去还来得及,放弃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吧。”

凤仪天:“尸诺只会越战越强,我们不是对手,走我们撤。”说完之后,凤仪天就领着大军离去了。

来乘翼见状,也率领大军离开了那里,这时候独孤影夜的琴声就戛然而止,那些尸诺就回到了下水道。剩下的士兵全部尸横遍野。

独孤萤:“成了。他们退兵了。城主可以高枕无忧了。”

独孤影夜:“就这样放他们离开,就行了吗?”

独孤惜:“擒贼先擒王,只要解决了凤仪天和来乘翼不就好了。长女已经去刺杀他们了。”

独孤影夜:“长女,是谁?”

独孤惜:“她是独孤无相的亲生女儿。”

独孤影夜:“她的女儿不是兰香吗?”

独孤惜:“偷龙转凤。兰香其实是我的四妹。”

独孤影夜:“湘源城的秘密还真是多,我本以为,王潇澈的秘密就够多了,没想到,真是肮脏的地方。我要改变这一切。”

陶生将独孤影可抱到了小木屋里,看着睡着的独孤影可,对独孤影可说:“江湖纷争是永远不会停息的,我知道的,这两个孩子不是替身,危险的地方才是安全的地方。我带着诀儿离开这里了。”然后陶生抱着韩继诀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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