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我爱你(1 / 1)
这场欢爱两个人都没有太投入。喻文清是顾念着东方不败的身体以及情绪,分出心神来观察他,所以,这场欢爱中,东方不败小心翼翼的讨好,身体力行得配合着喻文清以求他能够更加舒服的求全,令喻文清心疼心酸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他们在一起后,东方不败不管开始的时候有多么的不自信,但是随着喻文清的全情宠爱,有时候都烂漫天真得喻文清心头甜软。
他放在心头宠爱的东方,何曾有过这种时候,何曾有过这种表情,何曾……在他面前如此卑微。
却原来,他以为都是自己在宠爱着东方的时候,东方也同样的在宠着他,配合着他的霸道,配合着他的占有欲,他却从未体谅。
失去那处对一个男人来说,并不是轻描淡写就能忘记的事情,那是刻在心底的歹毒旧伤,说不清什么时候,就会复发令人痛不欲生。而在东方痛的时候,他却在上面撒了一勺盐,亲自。
喻文清将脸埋在东方不败颈侧,动作轻缓起来。他细细舔吻东方不败的耳垂,颈后,双手在他的敏感处抚摸滑动,每一下都准确得击在那一点上,如此,等东方不败那处缩紧抽搐时,喻文清也放松自己,两人一起释放了出来。待东方不败的情绪稍微平稳下来,喻文清便翻过身,让东方不败双腿分开趴在他身上,就那么在他耳边慢慢道:“东方,我爱你,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也是我这辈子唯一要的人,我什么都能丢弃,什么都能失去,就是不能失去你,东方,你就是我的命。”
喻文清从未说过如此露骨的话,东方不败从听到第一句开始,嗓子就哽住了,当听到喻文清低哑的声音说出‘东方,你就是我的命’时,就再也控制不住得,嚎啕大哭。只觉得这辈子所有的委屈,都被这几句话抹平了,他紧紧得抱着喻文清,就像抱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贝,不愿意松手。
喻文清并不劝他,只是轻轻啄吻他的头发、眼睛、脸颊,温情脉脉得抚摸他的脊背,任由他发泄自己的情绪。等他觉得东方不败在哭下去会伤到眼睛时,便轻轻舔吻他的眼睑,用舌头舔掉他的眼泪,啄吻他的唇,待他哭声渐消时叼住他的舌头,如此,东方不败渐渐收住了哭声。
喻文清轻轻得拍拍东方不败,稍微松开手,道:“东方,我去拿水。”东方不败拒绝,固执得环住喻文清的脖子,双脚缠住他的腰,十分坚决。自忖自己有错的喻文清无奈得拍拍他的头,抿起嘴长短不一得吹了几声口哨。东方不败有些泛红的眼睛好奇得看着他,喻文清拿丝被裹紧两人,道:“这是寒清谷暗卫的暗号,我让他们送水进来。”
东方不败现在幸福得很,对喻文清以外的东西暂时都毫无兴趣,便也不再去理会,只是将自己往喻文清怀里塞,恨不得能跟他长成一个。
“阿清,我觉得好欢喜。”东方不败抓着喻文清的手,看着两人相互交缠的十指,道。
喻文清空闲的手轻轻顺着东方不败的头发,道:“东方,以后有心事便说与我听,我有心事也会说与你听,都不要藏在心里,好吗?”
东方不败知道这次是自己多心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得在喻文清怀里蹭了蹭,道:“阿清,我……”
喻文清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打断了他的话:“东方,这次是我的错,是我太粗心了。”顿了顿,“东方,永远不用对我道歉,我不管你做什么,我只在意你开不开心。”
东方不败眨了眨眼睛,将眼泪眨掉:“阿清,我好开心,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我爱你,你也是我的命。”
等孟安云再见到两人的时候,发现两个人都有变化,
最明显的是自己主子。喻文清向来是宠东方的,但他向来内敛,最出格也不过就是牵牵手罢了,而现在,一个眼神,一个微笑,连头发丝里都透着对东方不败的溺爱,令人坚信,无论东方不败想做什么,为善或为恶,喻文清都会坚定不移得支持他。
孟安云想到自己之前的错,不由大呼庆幸,若是现在,恐怕主子会把他调得远远的吧。心里有些失落,但是却又为两人高兴。表现出来的却是对东方不败越加谄媚的讨好。
东方不败并不怎么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对他而言,无论是谁误会谁背叛谁敌对,只要有阿清在身边,便不会伤心难过。何况,其实也不过是件小事罢了,他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两人在屋子里呆了近两天两夜,宋轩便在院子里跪了两天两夜。孟安云讨好得对东方不败道:“主子,您看,他怎么处置?”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看向喻文清。喻文清苦笑一声,上前环住东方不败的腰:“夫人,为夫都听你的。”
孟安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从未想过,此生还有机会从喻文清口中听到如此讨好的话,讨好得近乎谄媚。
本就解了心结的东方不败,对宋轩早已失去了兴趣,听到喻文清在外人面前也毫不遮掩的话,东方不败哼了一声,拉着喻文清走掉了。
孟安云望着两人的背影,吁了口气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汗水,心中暗自发誓,再也不理会这些作死的人了,再有下次,他恐怕也落不了好。
东方不败直接将喻文清拉到山谷中,如今在他心里,此处已是黑木崖上最好的地方,因为这里没有别人,只有喻文清和他。
仍然是上次的树丫,喻文清将东方不败放在自己的腿窝紧紧抱住,亲一下那莹白的耳垂,道:“黑木崖的事情已了,东方,不若我们过两日便启程去寒清谷?”
东方不败身子埋在喻文清怀里,脸贴在喻文清的肩窝里,背后有不轻不重的拍抚,耳边是轻柔悦耳的声音,差点舒服得没听清楚喻文清的话。等他反应过来,坏笑着略抬头咬了咬喻文清裸漏的肌肤,道:“阿清,我们自己走吧,就我们两个,谁也不带。”
想着那个画面,东方不败就兴奋了起来,从喻文清怀里抬起头来,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半是撒娇得问道:“好不好?”
喻文清还能说什么呢?别说东方不败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此时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他还有理智反对吗?
望着喻文清无奈纵容的眼神,东方不败甜蜜得笑了起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将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阿清,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我永远不能忍受身边没有你。数日之前,我还记挂着黑木崖的责任,记挂着好不容易到手的权利,但从此以后,这些都不再重要,我只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