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意外收获的白大哥(1 / 1)
“......水......”(百年不变转醒时刻经典老台词――不用白不用^0^)
迷糊之间,我恍惚看到一颗晶莹滴了下来,干涩的嘴唇迅速被一股冰凉占据,这一刺激也使我的意识倏然清晰。
我,飞到了哪?不会真的狗屎的回到了木叶吧?
“你醒了?”春风玉度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里,是谁?能有这么清净如风的声音。
我努力眨了眨眼,模糊不再,看清了眼前的景色。
是......是白?那个鬼刀再不斩身边天使般纯粹的白?
我现在十分非常极度深深想要热泪盈眶一下――不是普通的狗屎啊!
“抱歉,我找不到干净的水,只有这一滴青草上的朝露。”白歉意的解释。
镇定,镇定,作为一个以职业诱拐犯为终极目标的同志,注意点素质!专业,专业!
我充分利用春野樱的优势,露出一个自认为最罗莉的笑容(作者:其实这很有难度,原著中迷恋小樱的鸣人都说白比小樱可爱呀,在罗莉之王面前玩罗莉......)谢道:“大哥哥,谢谢你了,虽然只有一滴,却是我最需要的!”
“......需要啊......我还被人需要着啊......”虽然白微低着头,虽然他轻若风诉,可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需要”,如此熟悉的词汇,原著中白与鸣人决战时说过,在鸣人的眼里看到过,还有……还有我爱罗,那个血红的“爱”里,想必也掩藏着吧。
想到我爱罗,我的心没来由的一堵,窒息蔓延。
“可惜没有吃的。”那春风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吹顺了心中闷气,我回过神来,稍一思量,既而诡秘一笑回道:“大哥哥,怎么会没有吃的呢,满大街都是啊。”
“可那是......”
“孩子问食,取之有道。”我笑着打断白的犹豫,经过了风影一历,我算是明白了什么是弱肉强食,什么是火影世界,所以――我不管了,我饿了,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小樱……真的……真的……要进去吗?”
“白大哥,俗话说:吃饭皇帝大,现在能添肚子是最重要的,肚子……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磨刀霍霍向猪羊啊~~”
就这样,纯洁的小白无奈的被我拉了进去,掀开的门帘里窜出几缕顽皮的清风,风吹幡动,幡上黑底白字的“赌”宛如一个嘲讽的笑脸。
“哎,买定离手啦!开!”
“嘿!老子赢啦!”
“TMD,真倒霉,又输了!”
赌坊里人声吵杂,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也没有人因为我们是孩子就投来诧异眼光,估计是把我们当成什么无良父母用来押注的孩子。不过这种情况到我拉着白寻了个椅子站上去关注赌局时就改变了。
“嘿,哪家的娃娃啊,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吗!”
“去去去,要玩找你们父母来。”
我故作诡秘的一笑,道:“就我和我大哥,最简单的猜大小,用我们自己做赌注,不敢和我们玩么?”
庄家一愣,旋即大笑:“哈哈哈,好狂的娃娃,好,你们这么粉嫩可爱的,值得一赌!筹码加倍!有人要一起吗?”
四周的人们听到庄家真的答应了,滞了一下后炸开。骂庄家缺德的善良人有之,旁观戏言者有之,掏出小钱跟着起哄的猥亵之徒有之,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有一个共同点:认为我们必输无疑。
一旁的白担心的看我一眼,我给他一个自信的笑容,他只好无奈叹了口气,凑到我耳旁小声说:“如果情况变坏,就躲到我身后。”
听了这话,我心头一热──白是想用他的血继限界保护我,保护认识不到一天的我!为什么呢?如果让人知道他有这种能力,不是又成为了被追杀的对象么?白,为什么你可以善良到这个程度!你不知道,善良的人是最容易被伤的么……
“白,放心。”我说完也不再言语,学着以前在电视中看到的做了个手势,示意庄家开始。
庄家大概没想到我会做一个专业的手势出来,愣了一下,略收了轻视之色,开始摇色。
啪!“请压注。”
我装作犹豫不决,手却偷偷从口袋抽出一张库洛牌“时”,心念发动。
除了我,周围的人和物瞬间被披上了一层历史般沧桑的黄,冒气沸腾的水静止,跑动的狗儿定格,人们的表情滞歇,所有的声音静默。“时”,让方圆1里的时间都短暂停止了。
我跳下椅子,走到庄家身旁,又使用了“力”牌,毫不费力的打开了罩子,看到里面的点数,看完后又将一切恢复,回到自己的位子,一声解除,一切恢复自然。
“小。”
“买定离手!开!小!”
周围人群再次骚动。
“可以啊,小娃娃,运气不错嘛!”
“侥幸侥幸!娃娃你再玩一次看看。”
庄家面色不变的奸笑问我:“还要再一次吗?”
“继续。”我说。
色子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
“开!”不用说,又是我赢。
接下来几局,我身旁的钱币越堆越高,跟着我下注的人越来越多,庄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还……还玩吗?”可怜的庄家颤声重复这句已重复多遍的问话,我那个不忍啊(少来-0-),再考虑到搬运的问题,我终于给了他最想要跟注人最不想听的答案:“不了,叔叔,我们要回去了。”
说着从白手里接过早已准备好的麻袋,将钱币哗啦啦的堆了进去,在众人或可惜或惊异或意犹未尽的眼光中走了出去。
赚钱了,赚钱了,我知道怎么去花,左手一个诺基亚右手摩托罗拉,电视电脑电冰箱一样也不落下,要买两座电影院一个看来一个炸,南极北极百慕大想去哪里就去哪……(作者:哎,哎,这些火影里可一个也没有啊。某樱:YY一下都不行啊!作者鄙视之:注意点素质,整个一暴发户。某樱回鄙:有本事你也暴发一下?这个坑你可填了好久啊~作者:我……我……我以后再人格暴发……)
“小樱,你的嘴……要不要看医生啊?”
真是的,不就是合不拢了嘛,这么挤兑我-0-
就在我郁闷的时候,我们正好拐进了一条巷子,没错,坏人堵巷口的八点档剧集就在这时上演了。
“你们是谁?”白迅速的将我护在身后,冷眼看着前后夹近不怀好意的一群肌肉大叔。
“嘿嘿,小娃娃,拿了钱就想走啊。”声传人至,在对面人群自动分开形成的道上,出现一个披着皮草大衣的矮胖身影,灯泡脑袋下狞笑着一张俗欲横生的丑脸,他身后跟着的那个人赫然就是刚才的庄家。看样子他该是刚才那所赌坊的老板了,我们割了他那么多肉,是该疼得跳出来。
“嘿,大叔,俗话说愿赌服输,你这样做生意太不厚道了。”我小小出言讽刺一下。
能做这一行的当然不是普通的卑鄙不要脸,他自然是面不改色欣然接受了。
“娃娃,你们是不懂得赚钱的艰辛啊,这样吧,教育孩子本就是大人的责任,我给你们一个体会的机会,跟我走吧。”说着他向两旁使了个眼色,包围收紧。
我笑嘻嘻的按下白拦着我的手,越到前面,说:“不劳大叔费心,我们自己走吧。”
光头胖子愣了一下,立刻又自以为了解的大笑道:“哈哈哈,果然是身娇肉嫩的娃娃啊!对对对,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要老实点。”笑完,示意手下将我们夹在中间向他的本营豪房移去。
白担心的看了看我,我回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怕什么,好戏才刚开场呢,我钓的就是这么条大鱼!
“进去吧。”光头胖子奸笑着让手下将我们推进了他那豪华大宅──后面很远的一座昏暗小屋里,夺去我手里紧拽的钱袋(肉疼啊肉疼),喀哒一声将门锁上。
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呵呵,我的计划要晚上才执行啊。
这么想着,我回身准备打量一下这个将要呆上半天的小屋。“啊!”刚一回身就吓了一跳,原来这屋子里或坐或站的有十来个孩子,从墙缝中施舍进来的光线打在他们的脸上,衬着他们死人般的眼睛如同鬼魅。
是的,死人一般,在那双双绝望的眼睛里,我找不到灵魂。
到底要经历过什么才能有这样的眼神……
“他们……都是战争里的遗孤……”白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仿佛保护着什么珍宝一般小心。
遗孤……我懂了。
白,又何尝不是呢?若没有大国兼并小国的战争,就没有人们对类似特种战士的血继限界家族的忌恨,就没有由这股忌恨驱使着白的父亲举起利刃刺向家人的一幕。
鸣人,又何尝不是呢?若没有人与妖兽的战争,他又怎会刚一出生就丧失亲父,还被当作封印敌兽的容器承受了一个孤独的童年。
甚至,佐助的背负,何尝不是它的间接影响,战争使得一族上位,为了保护地位牺牲了族人的幸福,致使族中只看中战斗能力,致使鼬最终失望背弃。
还有,还有,被当作战争利器来培养的我爱罗……我爱罗……
那么,这里的孩子,不,是这世上的孩子当中,还有多少个白,多少个鸣人,多少个佐助,多少个──我•爱•罗!
我倏然想起前世的一战、二战、海湾、科索沃、伊拉克,我浑然忘记了那些战争给大国带来的富强、给将军们披授的勋章,只那一双双没有灵魂的眼睛在脑海生根纠结。
我不由握了握拳头──凭什么,这一切要让这些孩子承受!
深夜,为了防止孩子们知道我的计划后擅自行动反而破坏计划,我先用“眠”让他们包括白还有守门的人都昏睡过去,再用“剑”劈开门琐出去。
收了“剑”,改用“浮”将我悄无声息的运上二楼,找到了光头胖子的仍亮着灯的房间,房间里似乎还有个他的手下。光头胖子这时候还在不睡,难道在策划什么不可告人又极其重要的行动?我猜测着小心的贴着墙根偷听。
“怎么样?他怎么说?”
“回老板,他对于那两个漂亮小娃没表示什么太大兴趣,加价的话似乎有点困难。”
“真是奇怪了,还第一次碰见对漂亮孩子没兴趣的,那个一副蛇眼的家伙……榨!一定要再多榨些利润!”
“是,老板。”
听完这段,我心中一惊──蛇眼!难道是他!
他看到我和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