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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蝉羽 极宵阁禁曲【上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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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七年七月上,朝廷颁布新法,“凡太常寺神乐观所司祭祀之乐,和声署掌仪柘所司朝会宴享之乐,銮仪卫所司簿诸乐均由乐部管理,以礼部内务府大臣及各部院大臣通晓音律之人担任,乐部大臣下设署正、署丞、侍从、待诏、供奉、供用官、鼓手、乐工总称署史,分司不同的乐器。”——《清高宗实录》卷一七〇,页155。

乾隆八年六月上,京城以南一家名为极宵阁的春楼突然进入人们的视线,而这家极宵阁和其他的京城四大春楼花满阁、潇湘院、凤来馆以及金梅楼都不一样,因为里面mai春的全部是男子,是美到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的美男子。

起初,极宵阁门前冷清,即使到了大半夜,依旧无人光顾。数日后,极宵阁门前突然多出一块匾额:“凡入我极宵阁之客官,均需自带面具遮脸。”

这一暗示发出后,果真开始有客临门。然后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极宵阁立刻成为了京城街头巷尾都知道的特殊春lou,mai春的客人络绎不绝。

这夜,极宵阁如往常一般,灯红酒绿,生意兴隆。一楼的普通席位上人头攒动,觥筹交错,而二楼的尊贵席位上,琴声悠扬,客官的行为举止也相对较之有礼仪,不过这是在没喝醉之前……

一名新来的男女支站在二楼的栏杆边上朝对面靠窗位的客官观察了良久,只见这位客官所穿之衣物乃上品真丝,所配戴之饰物皆价值连城,虽然带着面具看不清样貌,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散发着贵族优雅的气质,身后还站着一名身材魁梧的侍卫,看样子似乎身份十分尊贵。

男女支显然被这位神秘客官的魅力吸引,想去搭讪,而就在他迈出步子的那一瞬,却被拉住了:“丽人,你想去哪?”

这名叫丽人的男女支转头一看:“啊,是爹爹啊,我没想去哪啊,我看那边的客官好像一个人挺孤单的,所以想去陪陪他。”丽人说着,指了指前方。

男老bao朝丽人所指的方向瞄了一眼:“哦,是那位客官啊,他你不需要担心,他来极宵阁七天了,每天都坐那个位置,也不点男姑娘,他似乎就想一个人待着。”

“是吗?”丽人有些失望地说道,“难道是我们这里的男姑娘不如意吗?来都来了,却不点?”

“这就不知道了,我们的花魁灵罗企图三次接近,都被他后面的那个跟班给挡回来了。”男老bao瞥了一眼那站着的侍卫道。

“啊,连灵罗都看不上啊,那我就更没戏了……”丽人叹了一口气。

“啪!”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突然左前方传来这么一个清脆的破杯声,紧接着那座位上的男人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绕到桌前,似乎是要俯身去捡那破杯子,嘴上还喃喃有词:“我没醉!我没醉!你坐着别动,我捡给你看!”

陪伴他的那名男女支起身到一半又坐了回去:“客官,那你小心啊,我不动,我不动就是了。”

男人弯腰到一半,突然一个趔趄,紧接着东倒西歪地找不准方向,最后“砰”地撞在了附近抚琴的男子身上,随着古琴“磅当”落地,男人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而男人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之时,一块淡紫色的纱巾就飘落在了脸上,他拿起脸上的纱巾,环顾四周:“哪来的纱巾?”

话音刚落,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左边的年轻男子身上,只见这男子五官精致,脸蛋小巧,皮肤白皙滑嫩,那双娇艳欲滴的桃花眼服帖地低垂着,右眼下还有一颗撩人的小泪痣,红唇微启,说道:“客官,这纱巾是我的。”

原来这年轻男子正是原本在一旁抚琴作乐的男子,只不过平时抚琴都带着纱巾遮脸,所以无人关注。

男人早已看得出了神,听到这天籁般的声音,猛地甩了甩脸:“极宵阁原来藏了这么个宝贝!老bao!我要他了!”

“糟糕……”男老bao焦虑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挤出微笑朝事故现场走去,“哈哈,客官啊,真是对不住啊!我们的玉蝉还未行冠礼呢,也没□□过,笨手笨脚的,除了弹琴就不会别的了,你看我们的丽人怎么样?”

丽人听到这“救火”的信号立刻上前:“客官,雏鸟虽然嫩,可是非常笨拙呢,您看我怎么样?我保证让您□□~”

男人看了看婀娜的丽人,又看了看嫩得能掐出水的玉蝉:“那我两个都要!”

男老bao听到这话,差点没晕过去。

“我出双倍的价钱买玉蝉的初夜!”男人从衣裳内掏出银票扔在男老bao眼前。

男老bao拾起银票递还给客人:“客官呐,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们的玉蝉还未到弱冠之年,更何况他卖艺不mai身啊,所以……”

“啪!”男人狠狠扇了男老bao一个耳光:“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抬举!”

“爹爹!”丽人和玉蝉心疼地异口同声道。

男人一把抓住玉蝉的手:“今天小爷我要定你了!”

就在场面陷入失控的这会儿,突然男人的身后飞来一拳,他大叫了一声“啊”之后倒在了地上。

原来这一拳是来自那衣着华贵之男人身后的那名侍卫。

男人忍痛从地上站起来,显然怒火烧心:“胆敢有人对小爷我动粗?!活得不耐烦了!”

然而话音刚落,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赫然挡在男人的眼前,男人睁大双眼盯着腰牌盯了许久,突然脸色煞白,紧接着双膝下跪,不停地磕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宽宏大量,饶了小的一命!”

男人虽然鲁莽好色,不过还算有点眼力,当他看到那块从一品官阶的腰牌之时,立刻下跪求饶,言语中也未暴露大人的身份。

男人口中的大人此时缓缓站起身,朝男人挥了挥手,示意其赶快退去。男人立刻识相地离开了:“谢大人不杀之恩,谢大人!”

男老bao见这情形,更加断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尊贵,于是立刻拉着玉蝉下跪谢恩:“谢大人救了我家玉蝉!谢大人!”

玉蝉也跟着谢恩:“谢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大人缓缓抬起玉蝉的下巴,定睛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玉蝉……这几日听你弹琴,我已为你的琴技着迷,以后能只为我一个人弹琴吗?”

玉蝉惊了一下:原来这位大人这几日每日来极宵阁就是为了听我弹琴?

这让玉蝉心中有些感动,但也更加畏惧,他颤抖着问道:“只是……只是弹琴而已……吗?”

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嗯,只是弹琴而已。”大人微笑着说道。

玉蝉这才松了一口气:“小的,小的遵命……”

“真乖。”大人摸了摸了玉蝉的头,然后从衣内掏出一块玉佩,递给玉蝉,“赏你的,今夜之琴弹得甚好。”

接过玉佩的玉蝉不禁有些受宠若惊:“谢,谢大人赏赐……”

“老bao,从今天起,玉蝉只为我一人抚琴,以后我再来极宵阁,请为我准备一间单独的上房听琴。”说罢,大人拂袖离去。

次日清晨,玉蝉便收到了一把崭新的古琴,玉蝉又惊又喜,他仔细地察看了古琴的每一根琴弦,每一处木纹,最后在背面的角落看到两个刻字——江羽。

“江……羽……”玉蝉念到这个名字,突然心跳加快,满脸通红起来,“难道他就是掌管京城所有雅乐俗乐的乐部大臣江羽江大人?!”

此时,一道赤红的朝阳正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散落在古琴以及玉蝉绯红的脸上:“原来是京城最精通音律的江大人啊……” 【上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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