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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放手再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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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雨丝似乎随时都可能飘落,却坚持逗留在乌压压的黑云里面,始终不肯从笨重的黑云里脱离。

宋幽茉独自开着车,缓慢行进在并不宽敞的胡同里。道路两旁,并不是什么高楼大厦,也不是什么豪宅庭院,只是些木屋和瓦房,安静且陈旧,甚至有些破败,但却是这座寸土寸金的摩登城市里,最中心最值钱的地界儿。

这是老城中的老城,文物一般,天价的存在。

胡同多,道路窄,诸多声名远扬的百年老店隐匿其中,引得各地之人纷纷慕名前来。

在这狭窄的胡同里行车,任你的车再是高级宝马,也得憋屈成慢悠悠的沙漠骆驼。宝马车里,循环播放着摇篮曲般的轻缓乐章,宋幽茉也跟着这摇篮曲般的节拍,摇篮曲般的驱使着自己的黑色宝马坐骑。

车的副驾驶上,一如既往的空空落落,不过因为今天这个特殊日子,却很难得的,多了两份新鲜奶酪。

今天,是她宋幽茉的生日,更是她心上人顾洺的生日。

顾洺,是她宋幽茉的老公,是这世上,她宋幽茉最最心爱的老公,一直是,永远是。

所以,为了这世上她最最心爱的老公顾洺,为了能让最最心爱的老公顾洺暖心一笑,即便她脚踩五寸高跟在日头下幸苦排队一上午,只为买得这两份白嫩嫩的奶酪,她亦是甘之如饴的。

这两份奶酪,出自这老城里的百年老店,是她亲亲老公的最爱,从小到大,她最最心爱的老公顾洺就好这口。但人长大了,戴上戒指结了婚,兴许是品尝过世间的美味多出许多,倒是逐渐将这儿时酷爱的美味淡忘,只有在每年生日的时候,才特地忆起品尝。

每个她和他共同的生日,她和她最最心爱的老公顾洺,都会偎在一起,在安静的夜里关上灯,细细品尝这份爽滑美味。

“到底还要留恋几多艳丽繁花,你才终愿驻足我这一株……”

车里悲凉轻缓的音乐还在继续,宋幽茉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鲜嫩的粉唇里吹着欢快的口哨,眼里却有打着转儿的晶莹泪珠。

那泪珠,就好似此刻车外乌云里的雨滴,欲坠非坠。

突然,一抹亮眼的红色,如同滚烫的烙铁一般,毫无预警地,刹那间,猛地刺入宋幽茉本来就润湿的视线。

那是一辆红色法拉利。

阴沉沉的天气,阴沉沉的胡同还有阴沉沉的路人,如此闯入如此闪亮的红色,怎么可能不夺目刺眼。

宋幽茉瞪大的双眼发了直,直直盯着正迎面驶来的亮红色法拉利。

红色法拉利与黑色宝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得似乎下一刻便要擦身而过。

宋幽心弦,越绷越紧,越绷越紧,紧绷得似乎随时都会断裂毁去。

终于,宋幽茉看清了对面法拉利主人的脸。

那是一张俊美得无可挑剔,堪称上帝杰作的脸,即便被墨镜遮挡住了一半,宋幽墨就是知道,也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墨镜后面,是怎样一张得老天厚爱的俊俏脸蛋!

老公!

亲亲老公!

呵,亲亲老公。

这世上,她宋幽茉最最心爱的老公顾洺。

顾洺,法拉利的主人顾洺,这世上她宋幽茉最最心爱的老公顾洺。然而,她最最心爱的老公顾洺,此刻身旁的副驾驶上,却扭腰坐着又一个风情万种的蛇精脸长发新欢。

各形各款的法拉利,各形各款的靓丽新欢。

法拉利里戴墨镜的主人,看清了对面迎来的车辆,亦看清了对面宝马车里的主人。

一夫一妻,隔着车前透明玻璃窗,两两相忘。

不见慌乱,真的不见丝毫慌乱,新欢在侧,爱妻在前,身为人夫的顾洺,依旧是一贯从容潇洒之态,甚至,还优雅摘去面上墨镜,伸出修长食指与中指,深深印在自己性感的唇瓣之上,向对面车里的爱妻幽茉,送出一枚热情洋溢的飞吻,并附赠另又枚蛊惑人心的优雅浅笑。

隔空飞吻之后,墨镜又重新回到顾洺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遮挡住了顾洺那双让人无比眷恋着迷的温柔眼眸。

“混蛋!混蛋!”

幽茉崩溃恸哭,双手握拳,重重砸在了身前的方向盘上。今天是他与她共同的生日啊!这老城里的老奶酪,是他与她共同的秘密与享乐啊!她最最心爱的老公顾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将他们仅有的秘密与美好,拿出去,给另外一个女人分享!

混账!他真的是混账!

她宋幽茉也是混账!否则如何会执迷不悟的,一心一意的,深深爱着顾洺这个混账!

头顶的乌云,也终于承受不住那么多重量,不得已,将云中深藏的雨滴泼洒下来。

冰冷的雨水哗哗落下,模糊了车窗,模糊了实现,模糊了彼此熟悉的面目。

孤独的雨滴,在哀伤的音乐声里,哀戚地起舞。

“到底还要留恋几多艳丽繁花,你才终愿驻足我这一株……”

若理智还在,若冷静还在,幽茉应该选择视而不见,然后开着车,在密密绵绵的冷雨里,狼狈离开。然而自己副驾驶上辛苦得来的两份奶酪,对面副驾驶上那撒娇发痴的新欢,却让冷静多年的宋幽茉,彻底丢了顾洺所欣赏称赞的那份肚量。

无论如何,关于这份奶酪的秘密与回忆,该是属于她和顾洺的,完完整整属于她和顾洺的!

猛打方向盘,宋幽茉驾着车,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解脱,朝那红如烙铁的法拉利陡然冲撞过去。

“啊——”

吓破胆的尖脸新欢,纵声尖叫。

千钧一发之际,宋幽茉终是遏制住内心那份携手赴黄泉的疯狂。

积水的胡同,溅起高高的水花。将这危险一幕收入眼底的路人,无不心惊,就连一向风轻云淡处变不惊的顾洺,都惊出一身冷汗。

“干什么!不要命,疯了吗!”

死里逃生,假脸新欢回过魂来,尖声高叫,再不顾不得什么发嗲装嗔,抓了一把雨伞,顶着灭绝师太般的阴沉长脸,冒着冷雨走下法拉利,蹬蹬蹬走向宝马,砰砰砰敲响车门,泼妇般便要开骂。

“蛇精,滚开!”

不等假脸新欢开嗓大骂,宋幽茉已猛地推开车门,一手拧住假脸新欢衣领,白皙结实的手臂稍一用力,再抬腿一脚猛踢,利落将那锥子脸新欢抛掷出两米开外。

锥子脸新欢甚至来不及痛苦“嗯哼”一声,便已经如死狗一般,捂着小腹,狼狈不堪的趴在泥泞的道路上。

浑身湿透,亦是狼狈的宋幽茉,没看那锥子脸新欢第二眼,直接抬腿上法拉利,坐在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之上。

“怎么了,宝贝儿?”

顾洺侧过身来,将整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毫不吝啬的亲昵对向幽茉湿漉漉的脸蛋。一只手臂绕过幽茉肩头,带着好闻的气息,毫不嫌弃的将落汤鸡一般的幽茉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抚在幽茉布满泪水和雨水的面颊,眼底和话语里,无一不是柔情。

宋幽茉好恨自己的无用,每一次都是如此,自己所有的防备与怒火,只需顾洺轻轻一声安慰,便能顷刻化为灰烬。

但这一次……

眼泪滚落成了溪流,幽茉张开气得发白的嘴,狠狠一口,咬在了顾洺结实的小臂之上,口齿不清的控诉:“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死顾洺,为什么?”

猩红的血和咸湿的眼泪,在宋幽茉的口里酝酿成无比苦涩的味道。

“幽茉宝贝儿不哭不哭,”被狠狠咬住的手臂不是不痛,顾洺却不挣脱,反而同时用两只手臂,将泪水泛滥成灾的幽茉怜惜搂入怀里,低语重申,“她们是花,只是花,我的幽茉妹妹,才是顾洺哥哥永远的宝贝儿,唯一的宝贝儿……好了,幽茉宝贝儿不哭,洺哥哥请你吃最好吃的奶酪,好不好?”

“你为什么不懂,我只要你!”幽茉激动伏在顾洺胸前,泪水迅速湿透顾洺的名贵衣衫。

“宝贝儿,洺哥哥一直都在啊。”顾洺温柔环着幽茉,下巴抵着幽茉冰冷的额头,言语依旧温柔。至于那被幽茉一脚踹飞的红衣女郎,他好似根本已经忘记。

“不在,不在!你根本不在!”一把推开温柔如水的顾洺,幽茉直起身,揩干面上眼泪,忽然扬起手,狠狠一巴掌,轻轻落在了顾洺那张绝色面颊之上。

四目相对,顾洺的眼神,依然如交往之初那般温柔无愧,幽茉的目光,却不再清澈明亮如昔。

幽茉想逃。

当初是约定了彼此自由,不婚主义的顾洺,才点头同意交换婚戒。而今是她违背约定在先,怎有理由去指责他赏花风流。

终是她太贪心了,要了婚姻还不够,还要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一颗完完整整的心。

“对……对不起……”强颜欢笑,幽茉突然一吻,印在顾洺的左边面颊之上,故作洒脱轻松的道,“亲亲老公,晚上早点回家,我们一起过生日,一起吃奶酪,好不好?”

“好。”顾洺俯颈,轻轻一吻,温柔落在幽茉额头之上。

“那我在家等你。”

幽茉用全身所有力气,维持着面上的微笑,微笑打开车门,微笑离开法拉利,微笑转过身,微笑用挺直的背脊,背对向这世上她最最心爱的老公顾洺。

背对着,微笑扬手道别,在大雨中微笑踏步,微笑踏回到自己空荡荡的车上。

除了微笑,她不知该如何在顾洺面前,表演自己的洒脱。

若她足够聪明,就应该尽快离开,离开这让她伤心绝望的地方。然而,鬼使神差的,她却微笑着重新打开车门,微笑着僵立雨中,微笑着看她心爱的老公,如何在一柄花折伞下,优雅弯腰,绅士般扶起那趴在地上的假脸新欢。

心好痛。

痛得好似,有那么一根针,一点点一寸寸,往心脏里直直的扎,疼痛得连呼吸都要停止。

可奇怪的是,心里越痛,宋幽茉脸上的微笑就越是放大。

恨!

宋幽茉突然觉得好恨!铺天盖地的恨!就像四周这铺天盖地的雨滴!

为什么她可以纵容顾洺至斯?!

为什么她要爱惨了这个顾洺?!

顾洺是谁?不过是一个人名,不过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何德何能,能让同样出类拔萃的宋幽茉,爱到这般田地!

不爱了!

不爱了!

哈哈,她决定不爱了!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要爱这个叫顾洺的男人了。

副驾驶上的两份奶酪,被幽茉大笑着拿出,扔在了满是泥水的道路之上。撒着欢,幽茉甩开脚上碍事的鞋,真如发了疯一般,脚踩那两份奶酪,独自在冷雨里又蹦又跳,又哭又笑。

“她疯了?”假脸女人虚弱依偎在顾洺怀里,又是怜悯又是暗笑。

“也不是第一次。”顾洺微微蹙了眉。哭笑过后,幽茉依旧是那个幽茉,依旧会带着笑脸,等他回家。

歌正酣,舞正欢,弯弯拐拐的胡同里,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一辆疾驰摩托,撞进了幽茉眼帘。

刹那之间,正跳着舞的幽茉,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轻了起来,像翩跹的蝴蝶,在风雨里起舞。若此刻身上穿的是旧时轻纱长带的飘逸舞衣,幽茉想,此刻飞身而起的她,一定是美的,绝美的。

冰冷的雨水,被染成了鲜红之色,像一道艳丽的虹。

飞舞的彩蝶啊,为什么只是孤零零的一只……

“——幽茉!”

冰冷的雨水中,她仿佛看见顾洺惊慌失措的脸,仿佛听见顾洺惊慌失措的大喊,呵,长这么大,似乎还是第一次看到顾洺如此失态。

痛得无法言语,似乎又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模模糊糊中,她似乎看见顾洺正惊慌失措向她狂奔而来,呵,真好,活了这么久,从来都是她迫不及待奔向顾洺,今天头一遭,竟然看见顾洺不顾一切奔向她。

是幻觉?还是美梦?

难道真的下红雨了吗?

是啊,好似真的下红雨了。

但为什么会下红雨呢?

许多许多,幽茉已经来不及去思考。

只是那红色,大片大片红的,铺天盖地的红色,仿佛让她回到那日,和顾洺结婚那日,也是许许多多的红色。

红色的花,红色香槟,红色新人,红色的鸡蛋,红色的蜜枣,红色的被褥,红色的……还有红色雨,红色的法拉利,红色的妖娆新欢……

恨,好恨!

撒手人寰那一刻,幽茉似乎只感觉到了恨!

顾洺一岁生日那天,她呱呱坠地,然后认识相伴二十四年,再做三年夫妻,但最后,她却从未听到顾洺嘴里的一个“爱”字。

恨,这叫她如何不恨?

恨这情深,怨这缘尽,恨还有许多来不及讲清,讲清她这一世,已经决定不再爱他顾洺……若还有来世,她和他,最好不相遇,更不要做什么夫妻。即便真成夫妻,她也不要爱他,永远不要爱他,永永远远不要爱他。

——

“救命啊,救命啊!王妃,王妃她,她她她,疯啦!疯啦!”

宰猪般的喊叫声惊起笼中鸟雀,一位胸大腰细的丰满女子,一闪破败,嫩白双手颤巍巍捂住头顶,活见鬼一般,从溟王妃寝屋之中奔逃出来。两个小脸煞白的青衣婢女,紧随其后,连滚带爬,讨命似的,逃出溟王妃的寝屋。

“怎……怎怎么了?难道王妃诈尸了!”

双目瞪圆,闻声之人无不汗毛倒竖,纷纷心颤琢磨。溟王妃要死不死躺在病榻上三个月,要说突然活过来发威作恶,那是绝不可能。唯一的可能,便是已然断气的溟王妃,怨魂逗留不去,化作厉鬼,向那些个将她逼上黄泉路的活人讨命!

阴风阵阵。

思及此处,那些个心中有鬼的人,更是坐立不安,遍体生寒。

总之,那陡然一声见鬼般的惊叫,一瞬间让整个看似宁静的溟王府陡开了锅!

王府四位侧妃与一众美貌侍妾,相互壮着胆,带着大帮丫鬟婢女,急切而又期待的聚集到寝殿门口。

这溟王府名义上的主母,是生是死,是疯是癫,不论怎样,都是件大事,关乎她们往后荣宠升迁的大事,重要得紧,即便女流之辈心里再怎么怕鬼怕妖,也按捺不住,迫切想要知道结果。

这声惊天动地的喊叫,很快由王府侍卫传到温柔乡里的百里溟耳中。

“禀王爷。”

“何事?”冰冷唇角犹如刀刻,缓缓溢出两个冰冷字眼。尽管鸳鸯被中,尤物佳人正在身下吐气如兰,娇喘连连。

“王妃醒了。”屋外侍卫恭敬垂眼,对屋内的暧昧之声早已做到充耳不闻。

“醒了?”毫不留恋起身下榻,百里溟冷声吩咐,“本王亲自去看看。”

活死人也能突然转醒?!榻上尤物忍住幽怨与牢骚,光着莹白的身子,眉梢唇角带着含春笑意,取过一旁衣物,乖巧熟练地为面前伟岸男子穿上。

“王爷,”尤物佳人娇嗔一眼,无限风情尽在其中,眼前男子虽面无多余表情却无碍惊尘绝艳之姿,又兼之手握重兵位高权重,如何不教世间女子心甘情愿为他化作一滩春水,“奴婢可否随您一同前往?”

百里溟徐徐摩挲手上羊脂美玉扳指,并未否决。

“谢王爷!”尤物佳人大喜过望,纤纤两手更显灵巧,迅速为百里溟整理好衣衫,又急忙忙将自己收拾妥当。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对略显凌乱的发髻并未认真梳理,又大胆挽了百里溟手臂,满面春光,踏出了房门。

溟王妃寝屋前,男男女女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那见鬼一般的丰满女子,正捂着短寸板头,缩着身子瘫坐在院子的进门处,哭声震天,寻死觅活。

倒不是全然做戏,毕竟,古代女子,任谁失了一头青丝,都会想到一死了之,不过,这要将那些立志做姑子之人除去。好在这丰满女子还不想死,还有理想要为之奋斗,所以还有力气和心思,在主母门前又哭又闹,以此来换得王府男主人的怜悯和同情。

“好丑,好丑,没头发的女子,原来这般丑。”溟王府一众妃子侍妾,心中无不暗笑,尤其是那些年纪轻城府浅的,甚至还不知收敛的,欢快笑出了声。

“那可不是,好丑好丑,真的好丑,”有侍妾手掩红唇,好心劝诫,“与其如此,姐姐你还不若索性削光头发去庙里当姑子去,也好过现在的不人不鬼,丑陋不堪。”

“你,你,你们……你们等着瞧,王爷,王爷会替我做主的,你们,你们等着瞧……”头发被削的丰满女子气得胸脯发颤,面色更是铁青,无论如何,还有王爷,王爷会替她做主。王爷最近对她恩宠有加,定会替她做主!“你们等着瞧,王爷,王爷一定会替妾身做主!”

“妾身?呵,你竟敢自称妾身。”又一个美貌女子翻了白眼,“除了四个侧妃姐姐,我们都是王爷的侍妾,哪有资格称什么妾身?奴婢就是奴婢,妄自尊为妾身,你将四位侧妃姐姐至于何地?莫非,你这奴婢,还胆大觊觎四位姐姐的位置。”

四位侧妃微微变了脸色,王府之内,就只能有一个正妃四位侧妃,若这柳媚儿成了侧妃,那为她腾位置的,又该是哪个倒霉鬼!

“是是是,就是这个理儿!我们做奴婢的,可不敢自称妾身。”众侍妾异口同声。所谓墙倒众人推,谁让眼前这胸大腰细的柳媚儿仗着王爷多宠她几日就目中无人,今日落到这般田地,活该!

“我,我……你,你们……”瘫坐在地上的柳媚儿,早就哭得乱了分寸,现今又何如能招架住眼前众多女子的七嘴八舌。无力反驳,放声一嚎,所有希望,只能寄托在那惊尘绝艳的男子身上,“你们等着!王爷,王爷会替奴婢做主!”

“你现在可是姑子,恐怕连奴婢都做不得了呢。”众女子掩唇,欢喜窃笑,“以后啊,我们去尼姑庵里上香,柳居士可要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那柳媚儿接连受辱,如何还有理智,真真生出欲死的心,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蹬着两腿,泼皮一般仰天嚎啕:“王爷做主啊,王爷替奴婢做主啊!”

“谁在哪里哭丧?!忘记了王爷不喜喧哗吵闹。”王府管家快步赶至,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地上的柳媚儿一眼,急忙吩咐两个粗使婆子,堵了那柳媚儿的嘴。

风一紧,亦或言,四周空气骤然一寒。

人群猛地安静下来,男男女女纷纷弯下腰,向出现在身后的百里溟恭敬行礼。

“妾身参见王爷”

“奴婢参见王爷。”

“都起身免礼吧。”

百里溟还未出言,他身侧新进府的尤物佳人,已然按捺不住心中的尊荣与激动,迫不及待轻扬了手。

众人惊愕一愣,但王爷并无表态,她们也不敢当面斥责这新来女子的无礼。

“王爷,替妾身做主啊!”嫉妒与恼恨冲昏了头,那削去长发的丰满侍妾,竟再度忘记百里溟忌讳,以一副腌臜狼狈之态,膝行到他跟前,妄图纵身抱住百里溟双腿,求得怜悯与安慰。

身畔侍卫侧身上前,手执剑柄,恭敬拦下这不洁之物。

冷厉凤眸之中闪过厌恶,百里溟绕过面前这似乎未曾相识的爱妾,径直走向王府主母宋倾城屋内。

“王爷,王爷不可,”四个侧妃尽责上前,担忧道,“据柳媚儿言,王妃她疯了,王爷玉体为重,还是不要进去得好。”

“是啊,是啊,王爷,王妃是真的疯了,真的疯了,”柳媚儿哭花了一张俏脸,激动哽咽着道,“王爷您看,王爷您看,奴婢这头发,这头发,便是被王妃削去,被王妃削去的。不是,不是奴婢的错,不是奴婢的错,王爷,王爷一定要替奴婢做主啊!”说着说着,更是泪如雨下。

“是啊,是啊,王妃是真的疯了,王爷三思啊!”三人成虎,一众宠妃侍妾均担忧无比。听说疯子咬了人,被咬的那人也会成疯子,王爷可是她们的支柱,如何能冒此般危险。况且,半死不活的王妃突然转醒,究竟是人是鬼,还没有定论。

百里溟厌恶沉眸,脚步却是未停。

正此时,主母寝殿那两扇紧闭房门,却如心有灵犀般,突然由里向外打开。不等百里溟踏入,一把清亮嗓音,便琴音一般,从屋中幽幽飘洒出来:“疯了?谁疯了?本王妃头脑清新,四肢灵活强健,健康得很呢,谁在那里胡诌诬陷本王妃疯了。谁再敢言本王妃发疯,当心本王妃把她头发也给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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