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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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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那男孩的表妹依然照常来上学了,我见了她,她也似乎认为我无罪的泰然。

傍晚放学的时候,林子远处的林子里围着一群人,正在挖土,我探头一看正是那男孩的家人,便飞也快的吓的跑回家了。

到了家里之后,晚上才从大人的聊天中知道,那男孩太小了,只是随便在林子里就下葬了。以后我每日上学,便就经过那男孩的坟墓边上过。看那光秃秃的黄土了,渐渐的长满了青草和无名的小花。

那时所有人都当我无罪,没有将我放在心里。只有我觉得自己日日觉得恐惧,仿佛罪无可赦。

暑假来了,吴越考进了初中,我很是羡慕。因为暑假不必做作业了,而且不用走那条路去上学了。

一个夏天跟着吴越到处疯,爬树、打架、掏鸟窝、偷别人地里的玉米……似乎已经把小孩子的顽劣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小孩子总是忘性比较快的。到了五年级的时候,我已经没有时间去计较那么多,日日在教室里埋头做永远做不完的作业。考不上初中是要复读的,我已不想在小学里待了。

那年我能成绩优秀的考上初中,多少跟这件事有些莫名的关系吧!

恍惚间,我回过神,只觉得嗓子好干。自己的手正被人紧紧的握着,淡淡温暖感仿佛正将刚才那段记忆的冰冷给融掉了一般。

这双手的手感如此的熟悉,让我想忘记都不行。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无形中,对于这个叫文诺言的女人,已经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爱的程度。

真的不想睁开眼睛,不想看到已经被搅的乱七八糟的生活,开始怀恋以往那些跟着老板打哈混着过的日子。

为什么总是在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

躺在床上,我不得不睁开眼睛,鼻子实在无法呼吸。总觉得屋子里的人都在听我用嘴巴仿佛鱼一样的呼吸。

我睁开眼睛,实在受不了的快速坐起来,拿起床边柜子上的面纸,抽上一大把,对着鼻子就狂舂。终于搞定了,我埋首在一大堆的面纸中,抬起眼,扫着屋子里的六只眼睛。

我忽然觉得很想笑,就这么呵呵的笑出声来。我看到老板、周蔚然和思怡脸上的惊鄂。就不知怎的笑的越发的悲凉起来。

“小兰……。”老板担心的喊出来。

我没有出声,也没有理她,只自顾着将面纸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然后又抽了些出来。这才对上老板的眼睛,然后又看了一下周蔚然。带着点尖锐的问,“你们到底想怎么办?”我想那时候我是要疯掉了。

老板只没出声的嗫动了一下嘴唇,周蔚然温柔的出声道。“我想你留在我身边。”

我还没发表任何意见,老板就已经开口了。“不行,我今天必须带走小兰。”

看,问题转来转去,好像又转回来了。

“我倒看你有什么本事把她从我这里带走了。”周蔚然的态度却是强硬的。

老板亦不肯让步,“不管怎么样,我今天都要把小兰带走。”

“我该去那里,是不是该由我来决定?”我抚了一下带着眩昏痛意的头,轻轻的声音足以会让这两个人听见了吧。

果然争吵声停了下来,老板和周蔚然都停下来,紧紧的盯着我。

我的头痛的摇晃了一下,一边的思怡马上坐到我边上让我靠在她的怀中,我那时的脸的定是很难看的,已是很久没那样的生病了,是以有些纵容自己,任自己的感觉来控制一切。意志力的薄弱放纵,更让自己显的病重了些。

“我要离开这里。”

这句话说完,我只看的老板松了口气,而周蔚然蹙着眉不出声。

“我会遵守我跟你的约定的。”头昏的厉害,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周蔚然了。

“什么约定?”老板紧张的问道。

“无你无关。”我知道,这样的一句话,必伤了老板的心。我自觉得残忍,只是谁对我仁慈……,她们只想着自己,可为我考虑过了?

老板无奈的叹了口气,用着温柔而无奈的眼光看着我,那抹温柔是我所熟悉的老板。当时我以为我能当作今日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毕竟这么些年来都看着这样一个温柔而强悍的女子在守护着一个冰兰。

就在我恍惚失神的时候,老板只走上来一步,企图从思怡怀中搂过我。只是还没等她近身,周蔚然已站在她面前。“你可以走了……。”

“阿然,你没听到小兰说吗?她要离开这里。”老板带着歉意的目光无奈的看着周蔚然。

周蔚然只冷冷的看着老板不语,便埋头贴在我耳边讲了几句话。听的在一边的思怡都僵了身体,何况身为当事人的我。

听完后,我只摸了摸自己的脸,因为很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思怡只紧紧的抱住我,我还没怎么样,这小家伙的身体却已是在颤抖。我只闭眼,今天发生太多事情了,太累。

我只抬眼看着老板焦急的眼神,那是另外一个和我一样身为女子的眼神。我们此刻明明彼此相爱,却交错过时间。

“我要留在这里。”那刻我仿佛听见哐啷一声清脆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久久不去。只不知道跌落和碎了的是什么?

“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老板一反平时温柔文雅的性子,拎着周蔚然的衣领低喉道。

“不管我对着她说了什么,在她心里我说的那件事都比你重要,为着那件事她愿意待在这里陪我。”周蔚然的痛多少要带着些报复来对待文诺言的。

我只听周蔚然的话,怪自己口不能言,眼睁睁的看着老板刚被我残忍划开的伤口上被周蔚然洒上盐。

我越发的拧着心也就这么随着痛,“文诺言,你走吧。”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残忍,是对老板还是对我自己?

女人跟女人,有时候是更脆弱,纤细和敏感的,就算是老板也亦会是如此。“小兰……。”老板声音里的无奈,听的我想哭。只是我看到窗外晃动的人影,终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走吧。”周蔚然下着逐客令道。

“我不走,我今天必要带走小兰。”老板啊!老板啊!冰兰该对你说什么?

“来人啊!代我送送文姐。”周蔚然对着门外说道。

我只埋首在思怡怀中,再也不敢看老板那张漂亮的容颜。我只听得挣扎声和老板的叫唤声,“小兰……小兰……。”一声声都叫进冰兰心里拧成痛意。此刻若把冰兰的痛拧成粗糙的麻绳,必结实的用上很久很久……

屋子里又只静悄悄,冰兰原来也不是木头做的人,染泪两行。

透过透明的泪珠,我能看到周蔚然有点失措的神情。我怎么能怪她?那我要怪谁?连个发泄的出口都没有了。堵在一起,成了团乱麻。

周蔚然伸过她那瘦弱而有力的手,轻轻是拭去我的眼泪,只定定的道了句,“我只是爱你而已。”

听听这话,真一个活生生的叫人为难。

“妈……你走吧,你让阿兰静一下……行吗……。”思怡的口气里带着恳求的意味。

周蔚然怔怔的站着,她脸上的表情有着身为女性的柔和以及悲伤……眉峰微微耸立,额头上有着摆不平的褶皱般。

“好好照顾你冰兰阿姨……。”说完便走了出去。

那时候我听到思怡带着嘲笑的轻哼声,阿姨两个字,思怡这孩子怕难以承受。

“谢谢……。”我轻声对思怡说道。

“阿兰,你对我还要说谢谢吗?”

我叹了一口气,便不再出声。心里知道,若这一纠缠下去,怕又是一轮番的疲累。若是平时冰兰定奉陪,只今日我不行……

那日原本只是淋了些雨引发的小感冒,在我拒绝吃药的情况下,竟然如火似荼的严重了起来,一边咳嗽的发烧起来。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思怡在照顾我,自那天走了之后,我便再也没有看到周蔚然了。也没有任何人跟我提起她。

“小兰……。你怎么就是不吃药呢?”思怡苦口婆心的对着躺上床上一脸苍白的我说道。

“想体验一下生病的感觉啊……。”思怡只当我是在抗议周蔚然说的玩笑话。其实我是真的。今时今日,我已无法从精神上找到任何的寄托和发泄。便就由着摧残自己的身体来缓解紧绷的神经。日日就这么躺着,就真的惰性了,怎么也不愿起来。

思怡只叹了口气,拿我没办法,她是不愿强迫我的。便就喂着我吃些清粥闲聊起来。

“阿兰……你最喜欢那个国家?”

“梵蒂冈。”恩,周家厨子做的粥真是好吃,虽只是清粥,却能做成这样的,也是需要技术的。

“啊……。”我抬头见思怡一脸菜色,无奈的看着我。

“怎么了……。”实在有些不大明白。

“没什么……。”她要是不愿说,那就罢了,我也未再问下去了。

“那阿兰你最想去什么城市呢……”

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进来的正是已消失了四天没有出现的周蔚然,她神色有些憔悴,只四天没见,竟然瘦弱了些。虽就是如此她还风采依旧,美人真就是美人。

显然周蔚然被我现在这副病态的样子给吓倒了,因为她正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她沉默着,真是暴风雨前的沉默。

“思怡,你先出去,我有点话跟你母亲说。”我实不愿为了点小事连累到思怡。让她受无妄之灾。

周蔚然泯着唇,也不好去说什么。思怡也真就是聪明的孩子,当真安静的从周蔚然面前走了出去。我还怕她撅脾气呢?看来我的担心倒显的多余了。思怡她比我想像的要成熟吧,只因我怎么着心里都当她是一个孩子,就在她叫老板文阿姨的那瞬间。

拿起放在桌子上才吃了一半的清粥,周蔚然坐在刚才思怡坐的位子上,“他们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都搞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是在国外多待几天,回来岂不是要见你的尸体了。”

我一口口的吃着粥,总觉得这气氛就变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平时的牙尖嘴利仿佛也被病魔夺了去。

周蔚然见我沉默不出声,便也就不出声,只依旧喂着我吃粥。

一会儿,粥吃完了。她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将碗放在边上的桌子上,“你刚才想对我说什么?”

那只是免得思怡被她念叨才随便说的一句道,这会儿她说出来,我倒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周蔚然摇了摇头,心里大概其实早就知道我打的什么注意了。象她这样的人,早就成人精了,冰兰这点心思不正是象她和老板这样的人□□出来的吗?

我撑坐起来,实在不习惯仰面看着周蔚然那张脸。她伸手来扶,我只由着她趁着这机会,坐到我边上,将我揽进她怀里。

我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味,怕这世界上只有女人才能有如此吧。这便是这些年,怎么着却都还是喜欢女人的原因吧。

习惯了女人,习惯了她们抱着自己的体温,习惯了她们身上淡淡的香味,习惯了……

“我只是想抱抱你……。”我只幽幽的听到周蔚然低低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只是脆弱吧。如果抱着能让她感受到温暖,那便让她抱着吧。我们都太难得。

没有比春日的风更温柔的东西了,我以为我就要在周蔚然的怀抱中睡着了。只是头更晕了,昏昏沉沉的。

记忆中,仿佛只听到周蔚然的咆哮声。

周家当家主母回来了,我身在屋檐下,再也仗不得思怡对我的纵容。被强迫着吃下了一大堆的药。

因为那该死的周蔚然居然威胁我,说是不吃药就打针。让我恨的咬牙切齿,实在是因着小时候生病多了,屁股上针挨多了,是以就算长大了,对于那细细的针管就这样扎进自己的血管里还是感冒的。

她让我失去了虐待自己的乐趣,实际是逼我不得以病来逃避一切问题。我心里决定记恨她,用女人的小心眼来记恨她。其实也不知道将来还能不能报复到她。

病好着之后,我依然时常坐在后花园的亭子里晒太阳,而周蔚然的癖好则与我不同,她喜欢站在屋檐下,远远的看我。

通常她看我的眼神都是悠远而稀薄的,我知道她并不是在看我,而是想看我穿着白色棉布裙子的样子。她的眼神已经穿越过了我,只是这样下去,不知道这是幸福还是不幸?

我想走怕是没有什么能拦住我的,而且我相信那个时候周蔚然跟我说的那些话已不足威胁我了。

只是我若走了,她会怎么?而我不走,她这样下去,怕终究也不是办法。而我实已是不可能再爱上别人。

两相难的困境,究竟要怎么办?老板从未教过我这个……

后园的花丛里,我只依栏而坐,闭着眼想忘切这一切的烦恼。远处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只想这来人不是周蔚然便是思怡吧。在周家是无人打扰冰兰的。

而这脚步声急促,怕是思怡吧。睁开眼睛,果然是思怡,手里拿着份报纸,快步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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