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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五章 再度沈园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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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再度沈园游

礼部会试失利,陆游知道自己可能和仕途没有交集了,家里无事,便和王倩说,“家里有事,我回一趟家。”

家,是指和唐婉一起的地方。

他现在和王倩在一起,也离开了之前那个小地方。

现在陆游回到以前那个陆府,正欲进去,就被一个小厮拦住,“你是谁?”

“我?”陆游突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

“这里是叶府,你若是有事找我们家老爷,我可以代为通传。”

陆游一愣,旋即低头苦笑,轻轻说了句,“没事,我只是走错路了……”

叶府,一砖一瓦,和十年前没什么两样,只是树苗长大了,门前的石狮换了,物变了,人也变了……

“好一个春日!”

在如此烦闷的环境中,也只有这繁花竞妍的春日晌午,才能让他心里舒坦几分。

沿着小河边走了很久,不知不觉走到了沈园,这里他与唐婉来过,不过当时他们没有玩多久就回家了。

“真是好久没来了……”陆游感叹,这次来,他都不认识路了。

迷迷糊糊走了很久,从正午走到了下午,水壶里的水也差不多喝光了,每一处风景差不多都看了个遍。

忽而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一袭胭脂红衣裙,用发簪绾好的青丝,那是他想想念念了十年的人儿!

唐婉慢悠悠地往池中水榭走,水榭里坐着赵士程,陆游只是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

赵家是个皇家后裔、门庭显赫,赵士程又是个宽厚重情的读书人,他对婉儿又如此深情。或许他应该放手,陆游如是想到,念及此,他转身走来了。

“陆……郎?”

是婉儿的声音,陆游不敢回头,生怕回了头就又陷了进去,只好躲着唐婉。

“……大抵错觉吧……”唐婉自嘲一笑,向水榭走去,可心里有个念想:她没有看错,没有!

而陆游,只能偷看她离去,心在滴血。

到了水榭,唐婉与赵士程面对面坐着,有时温婉一笑,有时低首蹙眉,有心无心地伸出玉手,与赵士程浅斟慢饮。

昨日的情爱不再,今日又见故人,陆游不由感慨万端,提笔在粉壁上题了一阙《钗头凤》: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春风暖暖,陆游一步一步地离开了沈园。

随后,秦桧病死。朝中重新召用陆游,陆游奉命出任宁德县立簿,离开了故乡,和王倩一起生活。

绍兴二十五年春,唐婉独自来到沈园。

“婉儿,不如明日我随你一起去?”唐婉身子不适,赵士程担心她一人会出事。

唐婉笑着说:“无碍的,只是玩玩罢了,我早些回来便是。”

唐琬再一次来到沈园,徘徊在曲径回廊之间,石台青阶,水榭小阁,和以前没什么变化。

慢慢走着,她忽然瞥见陆游的题词,不禁反复吟诵,响起以前和陆游吟诗作对的模样,眼眶湿了,心潮起伏,不知不觉中和了一阙词,题在陆游的词后: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绍兴二十一年,陆游感伤地在墙上题了《钗头凤》一词。

四年后,唐琬再次来到沈园瞥见陆游的题词,不由感慨万千,于是和了一阕《钗头凤》。

同年秋,抑郁而终。

淳熙十五年,陆游六十三岁时,有人送来菊花缝制的枕囊,不由自己二十岁时与唐婉新婚燕尔之时缝制了一对“菊枕”。为此他写了一首“菊枕诗”,作为他们夫妻新婚定情之作。后来他在《剑南诗稿》中有写:“余年二十时,尚作菊枕诗。采菊缝枕囊,余香满室生。”

此时他又见菊枕,不禁百感交集,想起了唐婉,又写下了两首情词哀怨的“菊枕诗”,题曰:“偶复来菊缝枕囊,凄然有感”;诗云:

“采得黄花作枕囊,曲屏深幌闷幽香。唤回四十三年梦,灯暗无人说断肠!

少日曾题菊枕诗,囊编残稿锁蛛丝。人间万事消磨尽,只有清香似旧时!”

绍熙二年,六十六岁的陆游之后隐居故乡,只想一心过着简朴、宁静的农村生活。

绍熙三年,陆游重游沈园,陆游看到当年题写《钗头凤》的半面破壁,触景生情,感慨万千,又写诗感怀:

“禹迹寺南,有沈氏小园。四十年前,尝题小阕壁间。偶复一到,而园已三易主,读之怅然。

枫叶初丹槲叶黄,河阳愁鬓怯新霜。林亭感旧空回首,泉路凭谁说断肠?

坏壁旧题尘漠漠,断云幽梦事茫茫,年来妄念消除尽,回向蒲龛一炷香。”

庆元六年,陆游已七十五岁高龄,唐婉逝世已四十年,陆游旧地重游,“每入城,必登寺眺望,不能胜情”,写下《沈园》二绝句: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飞绵,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陆游晚年,每年春上必往沈园凭吊唐婉,每往或诗或词必有寄情,后来因身子不适,就住在了沈园旁,以便每年去沈园一游。

开禧二年,陆游夜晚久久不能入眠,浅眠,忽的梦到了唐婉一颦一笑,及醒,感慨系之,在《梦游沈家园》中悲叹: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里更伤情。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池桥春水生。”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玉骨久成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

开禧三年,八十二岁的陆游对唐琬仍是念念难忘,又写下:

“城南亭榭锁闲坊,孤鹤归来只自伤,尘渍苔侵数行墨,尔来谁为拂颓墙?”

嘉定二年,八十四岁的陆游已是弥留之际,不顾年迈体弱、再游沈园。作《春游》诗:

“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

嘉定三年,陆游享年八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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