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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Dear(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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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相较于K本篇和剧场版的时间线有所调整,还望见谅。

Star piece Ξ Dear

伏见使劲眨了眨双眼睁开,入眼的是一片高远的澄空。天幕很干净,除了几丝浮云做点缀之外再没有别的了,整片天空就像是覆盖在头顶的高级丝绸一般,美丽非凡。然而,这份美丽背后,却是一种让人感到窒息的寂寞。

伏见感觉喉咙发紧,于是赶紧闭上眼做了一个深呼吸调整了气息。闭上眼的几秒钟,五感渐渐回到了身体里。他感觉得到自己手中握着剑柄,然后有什么温暖的液体不断顺着剑柄淌到自己手上,而怀中的重量……

等等!剑、温暖的液体、怀中的重量……

这简直和一年多前的那天的感觉是一样的。

伏见立马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残酷地印证了他的想象。

他在心底无数次起誓要守护的人,安静地躺在自己怀里睡着了。而自己手中,握着贯穿他身体的冰冷长剑。

“喂……”伏见颤抖着松开握着剑柄的手,抓住那人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

那人轻闭双眼,表情安详,嘴角还带着些许笑意。脸色却是死一样的苍白。

“宫野……”伏见试着出声叫他,就像平常一样,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得完全变了样。对方也没有任何回应。

“宫野……”伏见抓着那人肩膀的手愈发用力,他稍微看了一下那人身后,入眼的,是同天空截然相反的一片血色之海。刺眼的红色蔓延到了二人的所在,蔓延到了那人胸口,长剑没入的地方。

“宫野……别开玩笑了,快点睁开眼睛啊!”伏见开始使劲摇晃眼前的人,可是不管幅度怎么大,对方都没有丝毫反应。

“宫野……别给我装死啊,这玩笑可不好笑啊喂……”伏见勉强扯了扯嘴角,想用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出来,可是声音却不只是发颤,已经开始哽咽起来了。

按照自然规律的,那人依旧没有反应。

“耍我很好玩吗?!”伏见开始大吼起来,“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喂!你给我睁开眼睛啊混蛋!”

依旧……

“睁开眼睛啊……”伏见心中再次被久违的绝望占据,和那个时候一样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一切,那种让人绝望的恐惧和悲伤。

“拜托了……睁开眼睛啊……吹雪……吹雪……”伏见把额头抵在那人肩上,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哽咽着说道。

“啧,事到如今在这里瞎嚷嚷有什么用?”而就在这个时候,伏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伴随着那个声音的响起,刺穿吹雪胸口的长剑□□脆地拔出,带出这具身躯中最后一点温暖。

伏见慌忙用手堵住吹雪胸前的洞窟同时转头。他看到了一张和自己拥有一模一样容貌的人甩了甩剑上的鲜红,用嫌恶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他是你自己杀死的,不是吗。”那人用自己的声音说着冰冷的话语。

“我……”伏见只愣愣地说出这个词。

“你的决断是正确的,否则,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会造成更大的损失。”那人淡淡陈述着事实,“不过,又一次弑王了啊,你。”那人说着,轻轻朝剑上吹了一口气,之后瞬间,吹雪的身体燃起一簇纯净的青之火焰。火焰势头很大,却没有伤害到伏见半分。还没等伏见反应过来,吹雪的身体就在火焰中,化为了尘埃。

“这样就一切都结束了。”背后的人平静地说道,然后转身,将剑收回鞘中,缓步离开。

“你似乎,又变得孤身一人了啊。”

在消失之前,那人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吹雪……”伏见看着留在自己面前的一小堆无法再燃烧的无机物,颤抖地伸出手去触碰,灰烬还有温度,但是,伏见却感到无比寒冷,就好像他体内流动的不再是有温度的血液,而是来自北冰洋的海水一般。

自己,失去了……

“吹雪……”

再次地……

“吹雪……”

再也看不见银河的光辉了……

“吹雪……”

再次变得孤身一人了……

“吹雪!!!!!”

伴随着一声大吼,伏见一下子翻起身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上也滑下不少冷汗。过了好几秒时间,他才缓过气来。

“是梦……吗……”伏见最后长舒了一口气,低声喃喃道。然后他看到自己手上抓着一件制服外套。外套暖暖的,不知道是自己的体温还是那人的温度。 伏见愣愣地看着外套,想到了昨晚的情景。内心一阵一阵的心痛。

——

“姐姐,没了。”

“明明说好……要永远陪着我的……”

“我明明说好要保护姐姐的……”

“对不起,都是小雪的错!所以……所以……姐姐……”

——

一句一句,都重重地砸在伏见心上。那人何时这样无助脆弱过?那人何时流过泪?那人何时那样自暴自弃过?

从未。

那人总是笑着,比墨还深的双瞳中总是闪耀着古老纯净的银河之光,就仿佛,映入他双瞳的,只有这个世界的美好一般。

他明明比任何人都要相信这个世界……

但是……

“吹雪……”想到这里,伏见抓紧了手中的外套。下一刻,他摇晃着站起了身子,拿着外套朝办公室外走去。

不论如何,现在要做的,是先找到他。一个人的话,他一定会胡来的。绝对不能让梦里的事情发生,绝对!

“木村,吹雪呢?”办公室出来的走廊上,伏见遇到了迎面走来的木村。

“啊?副长早,哦,室长的话,在情报科。”木村似乎对“吹雪”这个称呼还不太习惯,愣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

“我知道了。”伏见点点头,以最快的速度往情报科方向前进。

“……”木村回头看了看伏见的背影,皱了皱眉,疑惑地低喃,“今天明明是室长的生日,可是为什么他和副长都有点不对劲啊……”

——

“呼……呼……”因为走得很急再加上心情也很焦躁,伏见在看到“情报科”三个字之后,停下喘了几口气。然后才缓缓地迈开脚步,越接近,伏见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快。

自己,这是在紧张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伏见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马上会是以怎样的方式见到他,伏见内心对此莫名地害怕着。

不过,不管是怎样的方式,都必须面对。

于是伏见伸手,推开了情报科的大门。

“凌,都在这里了吗?”

“是的。”

“优介,分析完毕还需要多少时间?”

“5分钟。”

“3分钟能做到吗?”

“我尽量。”

“麻烦了。”

“一辉,对此你怎么想?”

“诶?我吗?是!恩……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和我最开始怀疑的地方相吻合了,但是为时已晚,而且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一次之后,对法或许会隐蔽很长时间。请恕我直言,室长。我想,我们已经失去了最佳机会了。”

“是吗……凌,把guilty和penalty的所有记录调出来传到我的私人邮箱。”

“诶?全部吗?!”

“没错。”

“我知道了。”

“那么,我先回去了,传送完毕之后通知我,凌。”

“是!”

那人端正地穿着制服的黑色马甲和白色衬衣,穿梭在人群和机器之间,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工作。

乍看之下似乎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伏见看得出来,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副长……”这时,情报科其中一名成员发现了伏见的存在,就在他准备打招呼的时候。

“嘘……”伏见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别出声。

“那个,室长……”就在吹雪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榊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有些局促地走到吹雪面前。

“怎么了,一辉?”

“那,那个……我……我代表情报科,祝您生日快乐!这是我们为您准备地生日礼物,请您收下!”榊很紧张的样子,脸红着大声说道,同时深鞠躬90°把礼物递上。

生日礼物是情报科全体成员合起来给吹雪买的一只价格十分不菲的钢笔。由年龄最小的队员榊送出。本来还期待着今天吹雪的生日派对的,但是他们室长今天的模样却同他们预期的不太一样……

“……”伏见看到吹雪微微瞪大了双眼,墨色双瞳中传递出迷茫的信息。

“谢谢。”可最终,他还是轻轻笑了笑,接过了榊手中的小盒子,“你们去忙吧,辛苦了。”

“并没有。”榊直起身子,认真回答。吹雪笑了笑,没有说话。

“伏见君?”转过身来的时候,吹雪才发现伏见的存在,他脸上掠过一丝惊讶,随即再次挂上浅浅的笑容,“早,伏见君。”

不,不对,不是这样的。

伏见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不住地喃喃。

这不是吹雪。

“怎么了?伏见君。”见对方没有反应,吹雪又疑惑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伏见赶紧回过神来,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么,我便先告辞了。”吹雪淡淡地说着,然后走出了情报科的办公室。 伏见本想出声叫住他,但是看了看情报科一干人等狐疑的目光还是决定先缓缓。于是他跟在吹雪身后也离开了情报科。

伏见跟着吹雪往室长办公室方向走去,一路无言。直到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伏见才停下脚步。看着前方那人的背影,紧握双拳开口。

“吹雪。” 走在前方的人听见呼唤,也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

“还有什么事吗?伏见君。”那人很平常地说道,但是对比两天前的他,此时淡淡的语气已经让伏见感受到彻骨的寒冷了。

“你……”说出这个词之后伏见犹豫了很久,最终却只接着说,“还好吧?”

“恩。”吹雪轻轻地说道,“昨天,给伏见君添麻烦了。”

“没有!”听到他这样说,伏见情不自禁地大喊出来。

“伏见君?”吹雪这才疑惑地转身。

“可以告诉我……”伏见低头咬了咬牙,眼神变得坚定,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吹雪面前,微微抬头看着比自己高的他,严肃地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伏见知道,现在说这种事无疑是在吹雪的伤口上撒盐,但是,如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话,他便一点也帮不上忙。他已经受够了那种无力感了,所以这次一定……

吹雪直直地盯着伏见,直盯得伏见浑身发毛。

“抱歉……”伏见低头自责地道歉说。

“先进来吧,外面冷。”吹雪说着转过身,继续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听到吹雪说这句话伏见才意识到,他的外套还在自己手上,他自己却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和马甲,就算没有风吹,这样的季节穿成这样在外面让人看着都冷。可是伏见知道,比起生理上的寒冷,吹雪的心,大概更是覆了一层冰霜吧……

时间往前推一天,同一时刻,德国,德累斯顿。

圣母教堂。

出云坐在长木椅上,闭上双眼静静地聆听唱诗班的孩童们用稚嫩清澈的声音向上帝诉说他们的爱意。昨天低压的云层并没有带来意料中的雨水,反而让今天的天空更加澄澈透明。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彩绘玻璃窗照进来,驱逐了教堂里的全部阴霾,就像是仁慈的上帝将自己的爱平等地洒向人间一般。

清澈的歌声舒缓地流淌着,终于归于沉寂。失去了歌声的教堂显得更加空旷,过了好一会儿,出云才缓缓睁开双眼。

时候尚早,所以教堂里除了出云就没有几个人了。有几个当地的老太太在圣母玛利亚的雕塑前虔诚地合掌祷告,之后带着满足的笑意离开。

朝阳洒在她们脸上,让她们看上去也都年轻了几分。出云目送她们离开,心里久违地有一股暖暖的感觉。

“小世理,你在那边还好吗?”出云抬头看着彩绘玻璃上繁复精美的图案,温柔地说道,就仿佛真的是在和挚爱对话一般。

彩绘玻璃自然不会回答,它们只能将阳光分散,折射出美丽的色彩。

于是,出云便得到答案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我这边也很好哦,所以不用担心。”出云笑了笑,语气更加温柔了。

“早安。”这时候,出云背后响起一个耳熟的声音,而这个声音说出的话,是不应该在这个国度出现的日语。他惊讶地转过身。

“你好。”眼前站着的人出云认识,但是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是谁?”于是,考量了一下,出云还是决定先抛出这个问题。

“好久不见,草薙先生。”对面的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用柔和的嗓音轻声说道,“我是伊佐那社。”

“白银之王,伊佐那社吗?”出云皱了皱眉,严肃地问道。

“没错。”对面的人浅浅笑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云没有用敬语,也没有放松警惕地盯着眼前笑得轻松的男人。

“回到这里来,找寻一切的真相。”伊佐那微微抬头往前走着,到彩绘玻璃下面停住。

“但学园岛事件的时候……”出云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可是不死之王啊。”伊佐那看着巨大的彩绘玻璃,勾了勾嘴角。

“不死之王吗……”出云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之后继续严肃地问道,“那你刚才说‘一切的真相’是指?”

“草薙先生认为,王是什么?”不仅没有回答出云的提问,伊佐那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给出云。

“什么?”出云疑惑地问。

“德勒刻石板又是为什么要选出王?”伊佐那继续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你到底……”

“既然能赋予生物那样的力量,石板必定拥有远在那之上的意志和力量。”

“我原本以为,自己的研究能够给人们带来幸福。可是最终却发现,我找到的,只是一种寂寞的力量。”

“寂寞的……力量?”

“没错,所以,我这次来,想要弄明白,石板为什么要选出王。”

“然后呢?”

“然后决定要不要毁了它。”

伊佐那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惊人的话。

次日同时刻,日本,东京。

“也就是说,penalty的目的还是舞会这边?”听完吹雪简单的叙述,伏见震惊地问。

“是的。”吹雪打开办公桌上的全息电脑,一边对照着手上的资料一边说。

“对不起,是我的失误……”伏见握紧双拳,声音颤抖着道歉。

“和伏见君没有关系。”吹雪的语气淡淡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全息屏幕。

前日,德国,德勒斯顿。

“在此之前我有一个疑问。”出云认真地看着伊佐那。

“请讲。”

“请问,德勒刻石板,到底是什么东西?”出云皱着眉说,这个问题他曾因为好奇也问过周防,但是对方的叙述十分模糊所以他根本得不出一个清晰的结论,本以为只是个小问题所以之后并没有太在意,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除开和吠舞罗的进货渠道相关的情报,自己这边也有沿着得到的“绿”族情报在往下调查,然而,尽管是让出云自己感到自豪的情报网也没能挖掘出太多关于对方的信息,对方势力尚不明确,陷入太深的话可能会被对方察觉到自己赤之氏族的身份,或许还会对自己周围的人造成危险,于是后来出云还是暂时放弃了。

说起来,自己出发之前警告过伏见的那个APP也是,现阶段就连扩散范围都还无法确切掌握,太过神秘的一系,对方的主使藏在枝叶丛生的互联网中,窥视着明处的一举一动。本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但是现在,出云还是决定先保护自己这边的安全。

但这一下来也让出云对对方的目的感到十分疑惑,对方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对方有到底想做什么?

“草薙先生认为呢?”伊佐那同刚才一样并没有正面回答,“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从人群中选出王者并赋予他们非同一般的力量。同时在意外时候完成王权更替。”

“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你想说石板是一种……生命形式?”

“判断生命的最基本要素是新陈代谢,石板并没有此种特征。但是,草薙先生这么认为也不无道理。至少,石板有意识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次日同时刻,日本,东京。

“penalty的行踪诡异非常,我也没能准确把握。”吹雪“啪啪”地敲击着键盘,声线几乎没有起伏,“所以,不是伏见君的错。”

“那……相关证词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伏见心里十分忐忑,吹雪的反应太平淡了,这和伏见认知范围内的他完全不一样。

简直就像是,暴风雨之前恐怖的宁静。

“有等于没有,证词完全可以胡诌。”吹雪语气里终于有了一次嘲讽的意味。

前日同时刻,德国,德勒斯顿。

“石板既然有高于人类的意识,那么草薙先生认为,它能否自己选择一切?”

“此话怎讲?”

“比如,它会被我们发现,被激发出力量,从德国被带到日本,选出七位王者。这一切,会否是它自己早已决定好的?”

“这种事情怎么……”

“怎么可能?对吧,我最开始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呢。可是,如果以这个假设为前提,那么,石板必然有自己的目的。那又会是什么呢?”

“目的……”

次日同时刻,日本,东京。

“那……”伏见想了想觉得吹雪说得也在理,可是这样下去的话线索又断了,想到这里,伏见感到有些急躁,下面半句话也脱口而出,“真由美小姐有留下什么话吗?”

“……”吹雪敲击键盘的手瞬间停了下来。

伏见这才恍然大悟,心底的自责愈发强烈起来。

“好好活下去。”让人窒息的沉默维持了几秒钟,然后吹雪用近乎飘渺的声线轻轻说道。

前日同时刻,德国,德勒斯顿。

“我们所发现的是一块有着我们所无法理解力量的石板,于是我们先入为主地把它命名为德勒刻石板,但是,如果德勒刻石板并不只是一块石板的话呢?”

“石板并不只是一块石板?”

“如果我们所发现的‘德勒刻’石板只是真正‘德勒刻’石板的一小部分呢?”

“什么?!”

“就像是一个特殊的家族,我们所发现的德勒刻石板或许只是家族派出的一个代表。然后我们遵循着它们的意志沿着它们预定的轨道做着它们意料中的事情。日本,或许只是一块试验田。它们想利用这个国家,实验自己的力量。”

“请等一下,照你这么说的话,如果实验成功,那么下一步岂非要在世界范围内……但是这种事情……”

“如果可能的话,那么一切的事情便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了不是吗?”

“……”

“从最开始条件的假设到最终结论的假设,这之间并没有矛盾,难道不是吗?”

次日同时刻,日本,东京。

“姐姐最后的话。”吹雪握紧了双拳,再缓缓放开。

“抱,抱歉……”伏见已经不敢再去看吹雪的脸。

“不是伏见君的错。”吹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流畅却失败了。

前日同时刻,德国,德累斯顿。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这颗星球的意志,但是,这注定是一种寂寞的力量,如果真的让石板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只会徒增更多悲伤。羽张迅和迦俱都玄示的悲剧,中尉超过半个世纪的孤独,周防尊一直压抑的自由,无色之王疯狂的偏激以及sceptre4为了大义的牺牲。”

“所以,一开始的那个问题,你已经找到答案了?”

“是的,我决定毁了它。”

“请恕我无法赞同。”出云取下墨镜,直直地看着伊佐那。

“为什么?”伊佐那微微瞪大了双眼。

“或许确实如您所说,石板的力量是一种寂寞的力量,我也无法否认它带来的悲伤。”出云往前走了几步,抬头看着反射出柔和光芒的镀金管风琴音管,坚定地说,“但是,如果没有这种力量的话,吠舞罗就只是一个酒吧,我们和尊身边不会聚集那么多家人,安娜也只会一直孤身一人,小八田和伏见无法得到救赎,也不会有一个曾能那样理解尊的青之王,小世理也无法找到自己毕生的信仰。”

“而且。”出云转过身,看着伊佐那,轻轻笑了笑,“小世理他们追随的大义好不容易由宫野先生通过这种力量继承下去了,要毁掉这层羁绊,我可不同意。”

“再者,如果这真是一种寂寞的力量的话……”出云语速减慢,意味深长地看着伊佐那,“白银之王,又为何会是伊佐那社而不是阿道夫·K·威斯曼?”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听了这话,伊佐那并没有动摇,只是苦涩地笑着回答。

次日同时刻,日本,东京。

“伏见君,这或许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正式的请求了。”吹雪关了电脑。站起身来,无比认真严肃地看着伏见。

“什么?”伏见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次的事件,让我一个人来解决。”

——

“王的力量,会使人孤独啊……”

——

暴风雨,临近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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