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统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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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就算洗白,也不会太离谱。。。毕竟史书也是后人写的,没有人知道真正的政哥到底想些什么,但就是在磨难中长大最后成为千古第一帝的魄力,足够让人顶礼膜拜!
嗯,就酱,遁~~~嬴政和福熙大眼瞪小眼地看了许久,半晌福熙才收起傻呆呆的笑容,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
“阿政,你说永远不会舍弃我,还作不作数?”
福熙这么一问,嬴政的心里泛起了波澜,福熙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浓墨般的眸子似是更加晦暗不明。
“君无戏言。”
“既然这样,为何要用齐国公主和胡亥将我和阿苏挡在一边?”
“寡人……”
嬴政很想说寡人之事何须他人置喙,可面对福熙委屈受伤的表情,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阿政有自己的考量,但是我只有阿政了,扶苏哥哥也是那么得在乎你,所以算我求求你了,不要再用这样的方式将我们从你的身边推开,好不好?”
福熙说着说着拉住了嬴政的袖子,只是还些话她终究是没有胆量说出来,既然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会永远守在他身边,那说不说就无所谓了。
嬴政静静地回望着福熙,盈亮的眸子里满是乞求,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轻轻点了点头。
“阿政最好了!”
福熙开心地站起身,扑到嬴政身前环抱住他,装作不知道嬴政在她抱过来时那一瞬的僵硬,将脑袋深深埋进他的怀里。
不知是不是心情的原因,回到咸阳宫的时候天气变得暖和不少,许是春天快要到了。
正如扶苏所说的,一回来众人便又如火如荼地忙碌起来,齐国果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软弱,这一仗还是不可避免。正好王贲解决了代国,掉头回击齐国也是个好时机。
齐国已是志在必得,朝堂上便开始准备一切统一事宜,就像关久的野兽突然放出般,面对每日如同泼妇骂街般争论不休的朝臣,冷静如嬴政也忍不住阴沉着脸,竭力忍耐着。
福熙起初也受不了如此吵吵嚷嚷,但看着扶苏和嬴政镇定自若中还带着淡笑的样子,也勉强自己装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忍耐着,不过后来她才发现,扶苏和嬴政的耳朵里似乎都塞着棉花,难怪两人都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她也在耳朵里塞了棉花后,看着平时斯文迂腐的重臣吹胡子瞪眼的动着嘴巴,真是分外滑稽。
不过总有人心里揣着明镜,打从一开始就有人如同上位的三人一样气定神闲,那人就是丞相李斯。福熙不止一次怀疑,李斯是不是也在耳朵里塞了棉花,她还特意观察了几次,发现李斯居然真的能悠闲的站在风暴中心,任由身边争论不休。
也许李斯也知道了,不论众人再怎么争论,阿政心中早有一套准备了。
随着齐国捷报的传来,天下归一。嬴政始称皇帝,下旨诏告四方,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自此周天子的分封时代彻底结束,中央集权□□的帝国时代迈向征程。
帝国的统一对于嬴政来说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本以为可以喘口气的福熙却为统一后的大小事务忙得焦头烂额。
且不说自家朝臣关于废除分封制的各种异议,六国遗民对帝国还处于怀疑和观望阶段,更不用提那些不死心的遗留王族,三番四次地上演刺杀戏码。
有章邯、蒙毅哼哈二将夜以继日地守卫着,福熙倒是不担心嬴政的安全了,其他郡县一些不满帝国统一暴动的乱民也有蒙恬和王贲去镇压,就连不满得不到好处的朝臣也有扶苏出面安抚,但福熙不知为何,心里就是觉得不踏实。
“阿政,会稽郡又发生□□了,项家的人到底是有多忠心,怎么就不懂得大势所趋的道理。”
福熙席地而坐,翻阅并整理着大量的奏章,一个月内同一地方连上三道□□的折子,福熙也不得不佩服他们的韧性。
扶苏从自己面前的奏章中抬起来,感叹了一声,
“若是为我大秦所用,定是忠臣良将。”
“但现在也只能是冥顽不灵的乱臣贼子,对了,阿政,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福熙似是被扶苏感染,也感叹了一声,不过马上就想起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嬴政停下笔,抬头不解地看着福熙。
“说吧,又想要什么?”
福熙吐了吐舌,觉得有些难以开口,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阿政,可不可以先免了黔首三年的赋税徭役?”
“啪!”
嬴政不等福熙说完,狠狠地将竹简拍在书案上,身边伺候的宫侍惊得立刻跪倒在地,扶苏也惊讶地看着嬴政,又看了看福熙。
福熙此时的心情也很忐忑,但她必须要讲后面的话说完,而且她相信,阿政不会真的发怒将她拖出去斩了。
“因为战乱,黔首的生活已是水深火热,如此天下初定,正是休养生息,发展生产的时候,若是免去了赋税徭役,解决了黔首的衣食问题,更重要的是取得了民心,这样他们就不会随便被叛逆分子煽动,参与叛乱了。”
嬴政一言不发地继续盯着福熙,福熙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但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
“虽说是减免赋税徭役,却不是直接下旨减免,凡积极从事生产的,将根据结果奖励减免,最高可达三年;主动服役的,将直接免税三年。尽管如此,律法却不会通融,一旦触犯,必将严惩。”
“你是怎么想到的?”
嬴政没有表态,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这几日□□的折子递的太多,但多数都是日子过不下去的黔首被别有用心的叛逆分子煽动,才不得已反抗,最终落得处以极刑的下场,还连累乡里乡亲一家老小。我也出过宫,见过寻常人家是怎么过日子的,他们不过就想有饭吃,有衣穿……”
福熙不知为何越说声音越小,扶苏也若有所思地沉吟着。
“父皇,恕儿臣直言,阿熙说的并没错,我大秦虽以法治国,但天下初定,沉重的赋税徭役不利于帝国的发展,奖罚分明,刚柔并济,让黔首得以喘息,待到一切步入正轨,再重新恢复,到那时仓满库充,父皇也可以腾出手整顿吏治,抵御外敌,请父皇三思。”
扶苏起身向嬴政行跪拜大礼,福熙也一并跪在他身边,嬴政沉思半晌,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朕不知得你二人是幸还是不幸,罢了,就按福熙说的办吧,但诏书下达后,三月后若仍有□□发生,就不能怪朕冷酷了。”
“可是……”
福熙还想说那些王族肯定不死心的,却被扶苏拦住了,扶苏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见好就收。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关于赋税徭役的特赦令一下达,黎民百姓立刻跪拜谢恩,称赞皇帝大德,虽有叛逆分子仍在散播嬴政没安好心的谣言,但百姓们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帝国的恩典,再也没有人傻到豁出那么多人的性命去叛乱。
福熙一边念着大儒们歌功颂德的文赋,一边笑得合不拢嘴,嬴政看着她的样子不禁莞尔,只是一张特殊的绢帛上,寥寥几字却让他的眉头再次聚拢。
“欲求仙丹,必筑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