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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 1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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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子话没说完,就被汪择洋拉了起来,朝穆野晟那边走去。

一个胆大男孩脱得只剩一条裹紧臀部的短裤,从那群在大屏幕前舞动的人中走出,在穆野晟眼前摆动着。

汪择洋朝净子眨眨眼,说:“跳吧。”

净子明了地一笑,两人将那名男子夹杂了中间,开始舞动肢体。

净子是单纯的跳舞,他以为汪择洋只是想跟那男孩玩呢。汪择洋却是放肆的舞动,大胆的诱惑,上衣脱掉,扶着穆野晟的肩,扭动着胯部,带火的手指松了皮带。

汪择洋纯粹的勾引是狂野的,那样的狂野带着别样的性感。

他俯下上身,臀部拱起;水蛇一般的从穆野晟的左侧扭到了右侧,双手游到了自己的跨侧,拇指伸进裤头内,一用力,崩开了牛仔裤,似有似无地露出里面引人遐想的景色。

汪择洋成了全场的焦点,全场的目光落到了他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臀部上。

“出去。”穆野晟沙哑的声音响起,话是对其他人说的,不是对汪择洋。

“野晟。……”

穆野晟只盯着汪择洋,无心旁顾。毋庸置疑,汪择洋的勾引很成功。他对穆野晟的具有多大的诱惑力,只有穆野晟心里才清楚。

当包厢见只剩下汪择洋与穆野晟时,汪择洋还在舞动着。穆野晟拿起旁边的酒,从汪择洋的头上淋了下去,他说:“你在干什么?”

他对着穆野晟妩媚一笑,眼内波光流转,说:“穆野晟,我腻味了,活着活着就觉得腻味了。”

他腻味了自己试探的脚步,腻味了强忍的爱,腻味了强压在心头的妒忌,腻味了穆野晟身边和他一样对他虎视眈眈的人,……也许吧,他今天酒喝太多了。

汪择洋勾着穆野晟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凶猛而又霸道。

穆野晟眼神沉了几分,蓦然将汪择洋推到在桌上,倾下身子,舔掉从汪择洋下巴处滑下的酒滴,尔后啃咬着汪择洋修长的颈项,扯掉了汪择洋仅剩的内裤。

真要和他在一起了,是不是被男人操,这个问题对于汪择洋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汪择洋无所顾忌,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了穆野晟。挑逗,□□,扭动着,汪择洋狂热地回应着穆野晟,一次又一次。欲望紧跟着疼痛的脚步,汪择洋如同野兽一般与穆野晟交合着,撕咬,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

疯狂的汪择洋,激烈的性事做到后面,竟然让穆野晟生出一丝异常的怯意,但很快被坐在他身上起伏的汪择洋用快感掩盖了他所有其他的感官。

汪择洋的爱来得太迅速,太猛烈,如同燎原的火,而汪择洋却是干柴,它会顷刻间将汪择洋燃烧殆尽。

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汪择洋躺在床上,伸手,没有触到穆野晟,怀里却多了个软软的枕头。汪择洋翻个身,压着枕头,咯咯地笑。

浑身酸疼,心却满满的,昨夜,汪择洋跨出了那一步,他用最原始的方式表示了他的爱,他以为穆野晟懂,他以为穆野晟接受了他。

床头柜上摆着他的衣物、眼镜;他的藏刀还在枕头下。他的东西摆放的位置是熟悉,他所处的地方却是陌生的。

那是穆野晟在夜总会顶楼上的房间。汪择洋昏睡过去后,穆野晟便将他抱了上来。清晨醒来,汪择洋还搂着他不肯撒手,穆野晟塞了个枕头在他怀里才算脱身。

带上眼镜,汪择洋打量起这个房间:暖色的地板,深色的窗帘,床与窗相对。窗旁的沙发上坐了人,那是楚逸,站在他身后的莫青卫存在感很弱。

看到两人,汪择洋并未表现出多少惊讶,笑着朝他们打了招呼。

楚逸走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着汪择洋。

楚逸身着一套蓝白相间的休闲装,清爽而不失优雅。

他脖子上带着一块五色玉,老练的深色;玉形明明是一只柔美的火凤凰却因为玉本身

一粒粒突出的纹理而显得苍劲,刚硬。

汪择洋将眼神从玉移到了楚逸的脸上。

楚逸捏着汪择洋的下巴,左右看看,说了句:“就这货色。”话刚落音,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汪择洋也说了句:“我确实就这货色。”

楚逸冷笑一声,当下要扭断汪择洋的脖子。

“爷,穆老板派人来接汪择洋了。”他四弟用平缓的声音打断了剑拔弩张的两人。

苍澜就站门口,提醒汪择洋,别玩太疯了,他还等着带他回去复检完了,要去接齐康。

两人僵了会,楚逸才冷哼一声,松了手。

汪择洋颚下留了两个指印,楚逸脖子上有了血痕。

折腾了一夜,汪择洋走一步都得费半天的劲,苍澜便将人抗肩上,抬了出去。

汪择洋乐呵呵的,他说:“我会对齐老弟给你说好话的。”

抬手往汪择洋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换来他一声嚎叫,苍澜点头微笑,说:“不错。”

苍澜这阵子和齐康闹得太僵,本打算带着汪择洋去调节一下气氛。可很不凑巧,汪择洋做完复检,躺那死活不要动弹了。而齐康也已经自己回去了。

苍澜霹雳啪啦地敲着键盘,带着嘲弄问在他办公室挺尸的汪择洋:“你们这是□□还是杀架啊?”

汪择洋睁开眼,笑意浓厚,他说:“比玩命过瘾,比□□爽。”

“啪嚓。”键盘被敲坏了,苍澜吐了口气,告诉自己:不急,总有一天一定可以做死齐康

的!

送了汪择洋回去,苍澜顺便进去坐了坐。

齐康没回,穆野晟也没回。

苍澜开了酒,倒了点给汪择洋,两人窝沙发上慢慢喝。

清晨,汪择洋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给眼内布满血丝的苍澜开门,问:“澜小弟,你跟齐

老弟讲了你会来等他吗?”

苍澜阴着脸,出了门,口气有点冲:“你又对穆野晟说你在等他?”

汪择洋摇头,说:“我是在陪你等齐……”

“碰”苍澜甩上了门,走了。

那天之后,穆野晟突然变得忙了起来,就连齐康也跟着忙得没了影。

有时一个星期回来一趟,有时一个月回来两次,穆野晟皆是一身风尘味,一脸疲惫的归来,洗了澡揉揉汪择洋的头发,倒床就睡。

汪择洋翻身爬起,坐窗前,看着浓重的夜色,他告诉自己:穆大叔只是忙,太忙了。他需要懂得理解,他需要懂得体贴。于是,汪择洋每夜不睡,等着他回来,替他做点夜宵,泡

杯醒酒茶,又或者帮忙放洗澡水,暖暖床。

汪择洋纠结了几日,才故作轻松,嬉笑着问:“大叔,最近忙啥呢?”

穆野晟摸了摸汪择洋的头,说了句:“小择,乖点。事你别多管。”说完去了浴室。

汪择洋几时当面过问过别人的事,几时当面关心过人。翻来覆去、转辗反侧了几夜才将关怀的话问出口,却被人轻轻巧巧的回了。汪择洋心下沉,头一扭,而后一笑,之后,再没向穆野晟问过他的事。

在一个图书馆找了份管理员的工作,汪择洋终究是焦燥了,受不住自己待在穆野晟屋里的样子了。

就算他不承认,他也多少有点儿深闺怨妇巴巴地盼着穆野晟能回去的嫌疑,那种等待的感觉是种煎熬,胡思乱想起来更是难熬。出来找点事做,多见些人,说些废话总是好

的。

强烈的冷空气在人们未防范的状态下侵入了A市,一夜的寒风将树枝吹得光秃秃的,来不及清扫的街头,漫天飞舞着落叶,草丛上结了银白色的霜。

汪择洋打着哆嗦,还不忘哈着热气玩儿,吐烟圈一样的。

去图书馆的路说远不远的,平日里,汪择洋晃个把小时就到了。可天一冷,一潮,天气预报小姐说后天还有雨夹雪。汪择洋走不动了,腿疼,骨头里疼,这是后遗症;他怕冷,比以往更怕。

御寒的衣物本就不多,在以前租的房里也没带来,现在的汪择洋穿上四五件秋衣还显得单薄。

坚信数量就是质量,质量等同于温度的汪择洋顶着寒风上了两天班后,赖床上,不干了,打个电话请了假,缩回被窝准备冬眠。

做着美梦被吵醒的汪择洋脾气很大,睁大眼,扑到那人身上,张开嘴就要咬人的脖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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