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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2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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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罗背对着迦夜,跟几个属下指点着王子出行前的事务。然而这一切和迦夜是无关的,他依然呈囚禁的姿态,被人架着手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这一切。

没一会,因陀罗向他走近。迦夜急切地问道:

“因陀罗大人,可以安排随侍和他同行吗?”

“怎么,你想跟着他去吗?” 因陀罗一眼看出他的心思,冷淡地扫过迦夜的轮廓,发出了一声冷笑。

迦夜如实回答:“……是。”

因陀罗背着手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认真看着他:“现在的浮楼需要完全忠心的一个人在他的身边,你很清楚,他最信任的人是你,你的优秀大家也有目共睹。”

“浮楼现在在哪?” 迦夜这才想起,他已经一天没有见过浮楼,如果达沙代替浮楼的身份,那浮楼会被安顿在哪里?他们最后一面分别前,他和浮楼闹了矛盾,浮楼不一定想见他。

“被我安顿在别处了,在他顺利登基之前,他需要找个地方藏身。既然已经实行了人质的计划,诃利一定会想方设法除掉一切阻碍彻底掌握加罗尔的皇权,因此,不能真的让浮楼离开,你们必须在暗处监视他,时机一到,再从诃利手中夺回实权,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最大的敌人并不是那贝勒斯,而是浮楼继承王位的一切阻碍,这段时间,浮楼的安全——你能负责吗?”因陀罗一边叙事一边踱步,在迦夜的前后都走了一圈。

这些严肃的话让迦夜内心更加的紧张,他自然不希望浮楼受到任何伤害,同样他也担心达沙会被因陀罗利用,毕竟做了替身,也即是替死鬼。

“我会尽力而为。”

他一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上级掌舵,也许因陀罗的计划是对的,这样既让两国关系暂时和解,也让浮楼躲过诃利的掌控,达沙虽然身处险境,不过应该不会被亏待。迦夜茫然点了点头,好似一切都听进去了,因陀罗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要你保证,全力以赴,保护他。”

迦夜忽然挺直了背,条件反射般答道:“是!”

……

浮楼睁开迷蒙的睡眼,浑身无力而头痛欲裂,感觉睡了很久,这段睡眠太深,没有出现噩梦,他揉着额头缓解疼痛,想挪动身体起床。他艰难地坐了起来,刚做出一个口型,发不出声,身边几个婢女立刻端上了水,送到了床前,好像已经对他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知道他非常口渴。浮楼想也没想就夺过来往嘴里一灌,水渍顺着嘴角滑落,桌边坐了一个女子,浮楼的举动让她觉得十分可笑,抿着嘴发出呵呵的笑声。

浮楼仰头,把一杯水一饮而尽,再回了神看看这个莫名出现的女声到底是谁,他不禁有些错乱。

这是舍脂小姐,他还记得,这个女子很爱慕因陀罗。

这里,也不是宫殿,这些婢女,他也不认识,当他把身边的装潢统统看了个仔细,一时半会问不上话,哑口无言,浮楼继续捂着头,回想着发生了什么……然而,只记得睡了一觉。

舍脂停下窃笑,“浮楼殿下,您醒了?”

浮楼紧闭着眼,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头更疼了,“这是……哪里?”

“您之前服用了安眠药,所以有点头疼。” 舍脂放心地安慰着他。

“安眠药?我被人……”浮楼感觉到自己声音沙哑,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迷迷糊糊睡过去后,被人带走?

舍脂不等他说完,带着微笑解释起情况,希望能让浮楼赶快安心。“是因陀罗大人为了您的安全才这么做的,这里是他的别馆,请您安心待在这里,关于人质的事,他已经找到了代替您的人。”

“人质?你是说,去那贝勒斯吗……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浮楼忽然抬头望着舍脂,对她的话语一时间还无法消化,各种各样的设想开始浮现。

舍脂点点头。“因陀罗大人告诉我了,您不用担心。”

“是吗……他找了代替我的人,你知不知道是谁?” 这时,浮楼露出一丝苦笑,提到这个代替二字,第一个联想到的人,竟然是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达沙,他想快点确认。那个人可是迦夜的宝贝,如果被因陀罗抓去利用,迦夜怎么可能还对他们有信任,怎么可能再为皇室效力。

然而舍脂却犹豫了几分,“舍脂不太清楚。”

“难道……真的……”

浮楼栽进了枕头里,既然连舍脂也不知道,这里其他人更不可能知道,他打消了询问的念头。

重要的是,他自己也差不多确认了答案,若是真有替身,十有八九就是达沙。他都来到了皇城,因陀罗说不定早就派人把他擒住了。

“浮楼殿下,请您先休息吧!”舍脂看他又睡了下去,起身准备离开房间。

……这下迦夜……一定不会原谅他了。浮楼皱着眉,闭上双眼,一刻也不能平静。

灰蒙蒙的天色笼罩着整个加罗尔的宫殿。

守备森严的城门前,准备了一场低调的仪式,请来了几位得道高僧为王子送行。

眼看浮楼即将启程,诃利站在正殿上方的展望阳台,他的妻子悠闲地坐在一边,享受着名贵的瓜果。诃利一直奇怪,浮楼为何会答应去做人质,直到亲眼目睹浮楼离开,他还是未能完全放心。看起来,浮楼是想抵达那贝勒斯安身以后,再联合那贝勒斯来对付他。可惜一旦浮楼走了,皇室大权全在诃利一人手中,那个瘫痪在床的加罗尔王,几乎是个废人,只要按照计划,将他除去便能得到王位,浮楼不会真的有这么傻?

诃利时刻不停地监督着下方的情况,似乎是在这顺理成章的事态发展中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诃利开怀大笑。

今日的达沙戴着薄披风,细小的身形都被挡了起来,他比浮楼王子要瘦一些,但没有几个人看得出他并不是真正的浮楼王子,都好像信以为真一样,有的婢女还在一边嘤嘤哭泣,尤其是一个叫做悦意的小侍女哭得极为伤心,达沙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走到了车前,这样高档的马车他还是第一次坐,他感叹地抚摸着涂满金漆的门把。

“快上车吧。”

因陀罗搭在他的肩上,达沙有些难过的回头。

“……那个,迦夜没有来吗?”

因陀罗轻描淡写的回答,“他有事。”

这样严肃庄重的行程,他还在想什么呢?不会想和迦夜再来一次兄弟情长吧——达沙责问着自己,立刻摇了摇头,然而即将离开自己的故土,用一个虚假的身份,他怎么想都有些害怕,明明是个成年男子了,却一点气概也没有,他迟迟不敢上车。

“请问,要多天才可以到……”

因陀罗替他拉开了门,“七八天就到了,你只管休息。到了以后,按我教你的办法去行事,尽量少说话,所以多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另外,那贝勒斯有一个和你年纪相仿的王子,兴许能相处一下。”

几句重要的叮嘱让达沙安心了不少,“谢谢你,因陀罗……大人……”

那贝勒斯的王子……

达沙从披风里伸出了右手。

手腕上还戴着那条已经有些旧的石子项链,上面穿着的羽毛却被他保护得还算完好,这是他几年来一直珍藏的东西,他觉得那是一辈子的幸运,应该好好保管。

送这条手链给他的人,正是那个那贝勒斯的王子……他们见过一面。

他很温柔……也许他们会再次成为朋友。想到这里,达沙噔噔地爬上了马车。

两边的侍卫和婢女这时肃静得可怕,面对这场“灾难”,王子是否能平安渡过,都成了每个人心里的一块巨石不能落地,不过此时还暂未传到百姓的耳里,这次也是秘密出行的。

就这样,伴随着忐忑不安,烈马的一声惊啼惊醒了这片寂静的广场。

要出发了。

宫殿上方,诃利拍了拍手,像是十分高兴的样子。他的妻子站在身边,笑盈盈地吃着葡萄,微风拂过长长的丝巾,二人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因陀罗从他们的身后走来,还未见人脸就闻其声,听见诃利在对于诃利大人如此的态度,单膝跪下请示。

“诃利大人,浮楼已经启程。”

因陀罗低着头,诃利意味不明地哼哼了几声。

“因陀罗,不错。不过,为什么迦夜没有跟着他呢?”

迦夜是浮楼的贴身侍卫,这件事在宫中已经是人人皆知,没想到今日迦夜却不来饯别,着实让人觉得奇怪。提到这事,因陀罗也早有准备,他不慌不忙地答道:“迦夜,前几天请求回乡了。”

“原来如此。”诃利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安排他到我身边工作。”

因陀罗握紧了拳,“……这应该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因陀罗,我想,你应该没有找到另一个浮楼王子才对啊……”

因陀罗双瞳凝聚,自制力极佳的他头一次在诃利面前表现出这等震惊,为了掩饰神情,因陀罗迟迟没有抬头,也不起身……随着诃利的一阵开怀大笑,因陀罗惊魂未定的心中又有了别的打算。

……

……

当天便下起了滂沱大雨,整个皇城陷入了一片寂静的灰暗,街道上无一行人,只剩下茫茫大雨冲刷着屋檐的声音。

在因陀罗这间素雅的别院,几个婢女早早收拾了衣服进屋,花草树木都被打击得垂下了头,花园中的石地板上形成一道厚重的水面,雨水没有缝隙一样不断挤落下来,浮楼坐在窗边,静静看着急落的雨丝,已经好些时候没有人来打搅他。

天色暗的分不清时辰,只知越来越暗,下人送来了饭菜,不过无心用餐,浮楼揣测着此时的皇城里发生着什么。

舍脂上午见过他一次,告诉他那位替代他的人质已经启程,那么以后,他又将何去何从呢?

没想到等了这么久,因陀罗本人也没有出现给他一个答案。

晚餐时间过去,天空彻底黑暗,除了雨水与地面交杂的刷刷声,看不见任何光亮。这时屋外传来一群急促的脚步声,有力地在雨地上跑过,听得出溅起了层层水花,这样的步伐,不像是别馆里的下人,浮楼心想,吵成这样,应该发生了什么事,他走到门边,耳朵贴着门缝听听外面的动静,门外至少聚集了十余人。

“人在哪里?给我搜一遍!按照因陀罗大人的吩咐办事!”

“是!”

一个男子粗壮的一声令下,众人整齐的回答,这让浮楼开始砰砰心跳。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在找谁?

听见这群人的脚步往院落四处分散,浮楼背贴着房门,担心着下一刻被人撞开。

结果他竟然料事如神,房门猛然被推开,他身体往前一倾,被人拉扯一把,随后倒在了一个怀抱里。

他在对方的搀扶迅速站稳,侧头一看,浮楼禁不住低声喊叫。

“……迦夜!”

“跟我来。”

迦夜已经半身湿透,碎发贴在额前,索性没有挡住视线,雨水的打击让身上的衣衫厚重不已,然而他依然动作迅疾,一把蒙住了浮楼的嘴,往走廊的拐角奔去,浮楼蹒跚地跟上他的步伐。

几个黑衣人交错跑过,左顾右盼,没有发现两人已经躲到了仓库房后方的大树边藏身。

……

见他们一无所获的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浮楼松了口气,然而已经被雨淋得晕头转向,在树下总算有一点遮挡,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清迦夜身上的衣服,还和平时一样,看来不是和对方一伙的……

“……这是怎么回事?”

迦夜低声回答:“看来是因陀罗设计圈套要谋害你。”

压抑着内心震撼,浮楼同样放低嗓音。

“你说什么? ”

“他原本打算把你偷偷安顿起来,结果这里却出现这么多黑衣人来搜查你,看来……不是杀人灭口,就是把你囚禁起来。”

迦夜不耐烦地解释着一切,半具身体已经攀上了树干,借房屋遮挡,他一把将浮楼拉起踏到自己身边。

浮楼还在他的答案中不能自拔:“你怎么知道?”

迦夜翻了一个白眼,没见情况如此紧急吗?这一群人如果没有危害,又何必穿着黑衣蒙着面,腰间佩戴着剑,甚至选择在雨夜行动呢?迦夜食指搭在唇间,示意着别说话。

好在无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迦夜把浮楼拥在怀中,借着树干,攀上了并不高的围墙。很快从墙的另一端跳落,浮楼惊慌地搂着他。

“你……你没和……”浮楼心中还有一堆疑问,比如,为什么迦夜没有和那个人质一起随行?对方无疑是他的好友达沙,他怎么会有空来这里。没想到话没问出口,下一秒就被迦夜牵着往前奔去。前方没有任何光线,不过凭借迦夜的能力,他很快找到了方向。冰冷坚硬的雨滴打在头顶,脚下的步伐越来越沉重,不知奔跑了多久,总算停在了一处可以挡雨的草棚下。湿透的一身,又剧烈跑了很长一段路,还来不及缓缓,身边一声马啼刺激着浮楼的神经。

马蹄踏踏奔出了马棚,在雨水中不断啼叫。

“听到声音了吗?他们追过来了!”迦夜牵着缰绳,把人往上一拉,“上来!”

幸好熟悉马鞍的位子,准确的踩上了马背,浮楼坐在后面,不自觉地紧抱着前面同样湿透的人,两具湿透的躯体黏在了一起,一阵晃动,马匹往前而奔。

连着雨水,远处追来的一群脚步清晰而具体,愈加靠近。

“你要去哪?!”听着后方被渐渐甩下的人群声,浮楼颤抖着声音问他。

迦夜偏头回应,“先逃出城!”

浮楼捶了迦夜一下,不过毫无用处。

“不行,我不能出城!”

他也感觉到这个方向离城中心越来越远,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发展!他要堂堂正正地回到宫殿里,不能让父皇一人被诃利所操控,皇室大权落在他人的手中!没想到正是替代人质一计,让他们有了彻底除去他的机会?

“我不能让你被抓到,你还不明白吗?现在皇室的人都知道浮楼王子已经启程去那贝勒斯的事,呆在皇城你只会陷入险境!”

迦夜的话,每一句都在耳边清晰回荡,巨大的雨声也无法掩盖。

迦夜埋怨着自己的愚笨,恨不得快一点逃到安全的地方。

既然无法保护达沙,那就拼尽全力保护眼前的人吧……

“怎么会这样……因陀罗怎么会害我,他和诃利难道是……”

浮楼贴在迦夜的后背,在大雨的打压下,更觉身心疲惫。没想到因陀罗,这个从小伴在浮楼身边的亲卫队队长,会……人心叵测,他什么也无法保证,此刻不得不地相信迦夜的话。

城北的大门常年敞开,迦夜正是知道这一点,才选择从这里逃离。正巧在这个黑暗的雨夜,四个守卫都站在边上避雨,他们警觉也放松了不少。

一匹骏马奔过,让人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阻拦,只见两个守卫慌忙中拔剑而上。

“抱紧!”

马蹄向上一跃,跨过了两个狼狈的守卫,直出城门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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