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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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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夜和大部队一样,被安顿在训练军营中,简陋的低矮排房,二十多人居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床铺只是用简单的帘帐隔开,看不见邻床,但能把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管理并非很严格,但是训练却很艰苦吃力,偷懒与否只看自己的意愿而已,但如果不能在定期比试中胜出,那就不能获得最后晋升亲卫队的资格。

征兵还没彻底截止,这些懒懒散散的新兵几乎除了晨练就只会在沙坪上自由活动,或者互相比试。

而迦夜则喜欢一个人单独在石堆边锻炼。

年纪较小的他目前还没发现能和他说上话的人,也不想参与成年人之间的游戏。

那些各地村镇聚集的小流氓,体能强健来参了军,依然毫不自知,常常蹦出一些下流污秽的话语,传到迦夜的耳中,他很嫌恶心。

这里连一根练手的木棍也没有,他只能通过手中的气劲来修炼内力。

一日三餐是普通的粗粮,偶尔有肉,需要用钱单独买,从没有菜。

蔬果是上层社会的人才能享用的东西,低贱的动物肉才是平民的食物,最贫困的穷人,连肉也吃不上。

在这里,夜晚没有聚光灯,全凭自己的感觉爬上床,偶然上错别人的床、拿错了东西也很正常,这无法避免,几天来发生了几次。

但是令迦夜始料不及的是,他藏在枕头边的铁盒子不翼而飞!

才来几天而已!

连训练都还未正式开始!

他知道这里的人并不单纯,即使不能随意离开军营,大家几乎无欲无求,也可能会起歹心,况且他冷漠的性格已经遭到了排挤,许多人看他十分不顺眼。

还是下午,他追到了训练的沙坪上,想找人问一问盒子的下落,有一窝聚集在阴凉处斗虫子的人群引起了他的注意,上次那个讹他偷东西的魁梧男也在其中,并且是叫得最大声的一个。但他们对他不予理会。

他们围着两个小天牛使劲喊着加油,他的关注点当然不是虫子!而是那装着虫子的盒子,那样泛起锈痕的边缘和颜色,就是他丢了的铁盒!

当初达沙把这个盒子装入包袱的时候,他就在心中暗自发誓会保管好。

铁盒并不值钱,里面却装满了钱,无一不是达沙的心血和祝福。

迦夜冲进蹲着的人堆里,拎着那个魁梧男的衣衫拎口把他揪了出来,迦夜的力气不小,对方被勒得脖子生疼,大声求饶。

“原来是你。”

迦夜紧握着拳头,差一点就要挥舞上去打在对方的脸上,身边的人架住迦夜的双手拉开了他。

那个魁梧男知道自己不是迦夜的对手,但是他现在已经和大伙打成一片,完全不惧怕迦夜会对他动手。

如果他能动自己一根手指头,周围的兄弟肯定会上去一波痛揍!

“这个盒子,是你偷我的?”

迦夜保持着平静的语调,但是他的怒火发泄在了手中。他的手指捏得非常紧,都快要陷入手掌的皮肤里了。

“这铁盒子哪没卖的?你以为就你有啊?!” 魁梧男冲着他喊道。

“里面有钱。”

迦夜近乎咬牙切齿,还是不忍怒吼。

旁边几个和魁梧男打成一片的兄弟帮着他嘲弄起迦夜,有人扯着他的衣服指指点点:

“哎哟,有钱,有钱了不起啊,我们谁没钱啊,偷你的干什么?”

“就是啊,你那个穷酸样还有钱,穿得那么破烂,我们稀罕你的?”

“不要随便栽赃陷害好不好?”

是你们先栽赃陷害!

一群人左言右语地嘲讽他,迦夜不擅长辩解,该说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在哄乱刺耳的语句中,他一拳猛地打在了魁梧男的鼻头上。

鲜血直流!粘稠的鼻血喷溅得他满脸都是!当场有人吓得哇哇大叫的呼救。

身边几个人拼了命抓住迦夜不让他行动,却被他轻易推开,有人扑上前想制止他,反手一掌被迦夜打中小腹,往后一退就倒了。

还是有人不断冲上来挑战他。

直劈右肩!下踢左腿!

不知为什么,迦夜的力气像是用不完一样,他一拳一掌,一下比一下用力,劈柴一样打在那些对他出手的人身上,这一场不公平的群架,最终演变成围上来反击的人越来越多……

有人想扑上来掐住了他的脖子,迦夜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护住胸前的项链。

他意外的举动让其他人马上有机可趁。

紧接着后背、小腹、小腿,一一遭到了偷袭。

迦夜终于被按倒在地,十来个人,凑热闹的就在前面踢打,不想动手的就在后面咒骂,他们发泄一般将他揍了一顿。

“给老子老实点!”

魁梧男去解决完了他被打歪的鼻子,回来也凑上前跟着叫骂,什么下流语言都能骂,迦夜一句也复述不出来。

踢了一会儿,几个青年觉得没意思,也怕出了什么事就糟了,一个跟着一个散了。

地上有一些血迹,所幸只是他磨破的手臂在流血,是外伤,那些人倒不至于把他打得伤筋动骨,踢的都是他比较健强的腿部和腹部,而他手里握着的萤石还完好无损。

……大概。

这样就够了。

这样的伤痛,他能够忍受。

迦夜还有些许力气撑坐起来,强忍住疼痛整理自己在地上滚过以后肮脏的衣衫和短发,但是无论怎么拍打,灰尘也沾染上去无法变得干净。

也许是因为迦夜年纪小,性格沉默,所有人几乎都达成了挤兑他的一致,加上之前魁梧男误解他偷东西,他就那样给了人家一个下马威,其他人都不敢和他再交流,宁愿和魁梧男混在一起对付他。

铁盒子自然是一群人偷去买肉吃了,剩下的几个兄弟分摊留着,最后没用的盒子只是一块废铁,就拿来斗虫子。

但众人斗殴他这件事,依然被上面的军营营长发现,最终还传到了因陀罗的耳朵里。

在正式训练之前,没想到新兵这么不老实,因陀罗便到了饭堂巡视,看看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

木桌前吃着粗粮的迦夜,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但没缺胳膊少腿。

一看就知道他是今天斗殴事件的主角,因陀罗坐到了他的面前。

接受过新兵选拔,所有人都认识长袍披风的因陀罗大人,没人敢靠近,都远远坐着自己吃自己的饭。

“是你,我记得你身手还不错,很有力量。”

迦夜用余光瞟了一眼,是上头的人物,他勉强直立了身子,腰际的淤青还在阵痛。

“对了,你的名字,我记得那天新兵入营时,你没有做完自我介绍。”

因陀罗饶有兴致地环住手臂,坐在木桌前打量起迦夜俊朗的五官。

“我叫迦夜。”

迦夜原本是垂着脑袋的,他不想让人看见他伤痕累累的脸,可能打仗都没这么狼狈。

“……迦夜。你的伤有无大碍?需要擦药吗?”

盯着他脸上一块青紫发肿瘀伤,还有些磨破皮,因陀罗也由心而生的觉得疼痛。

“不用了。”

迦夜淡淡地说。

“你很有潜力,不要轻易把武力浪费在无用的事上。”

像温柔的长辈一样,他的声音刺激着耳膜。

迦夜抿了抿嘴,咽下食物,当他准备回应的时候,这个人却起身了。

“后会有期。”

因陀罗的披风一摆,扫荡过了桌角,其他人偷偷盯着他潇洒的背影,英俊的人,连在小小的新兵饭堂里也能这么有气势。

金漆雕花大门被匆匆推开,随着沉闷的声音,水晶灯映在大理石地上的繁花微微颤动。

“因陀罗,你回来了!”

腰间的吊坠清脆的碰撞,叮铃的声音让人一下就能听出,这样在宫殿里莽撞奔跑的人,只有加罗尔的小王子了。

正巧因陀罗取下头巾,梳理了着自己的一头长发。浮楼奔了上来,他放下了木梳。

他不常见因陀罗取下头巾的样子,长发搭在身后的样子,并不让人觉得柔美,而是有一种英气,浮楼停顿了一会才回神。

“征兵的事已经结束了吧?我问你,你有没有办法查一查,有一个叫迦夜的人,他有没有来参加征兵?”

因陀罗笑了,他不是今天才见到那个叫做迦夜的少年么?不知是不是碰巧遇见了同名,浮楼怎么会认识他呢?

“迦夜?这个名字可真耳熟。”

浮楼马上抓着他的双臂,眼睛睁得很大,这慌张的逼近让因陀罗不自在地撇过了头。

“你认识他?你这几天呆在军营里,你是不是见过他了?”

“你找他做什么?”

浮楼紧贴着他的上身,非要问出个究竟。

“你果然认识他,他瘦瘦高高的,年纪比我大一点,长得很好看的。”

联想起迦夜的形象,和浮楼说的确实很贴近,因陀罗摇头,装着傻地挑起嘴角发笑。

“是吗,我今天见到他的时候,他可不好看。”

这时,又回想起迦夜只差是鼻青脸肿的模样。

“你都见过他了?!告诉我,你快告诉我……”

浮楼抱起对方的一根手臂晃起来,身体也跟着这样的节奏晃动,因陀罗实在禁不起他这样的撒泼。

“他在,第三营地。”不过又迈步欲要拦住,命令般的眼神盯得浮楼脸发烫,“这么晚了,不准离开皇宫。”

可是浮楼怎么可能按捺得住,他一把推开因陀罗,来去如风一样冲出门。

他大幅度的动作又惊动了吊在上方的水晶灯,房间所有的光线都跟着变换,就像因陀罗摇曳不安的心境一样。

“我就去一会,马上,很快就回来!”

因陀罗重新拿起了那把木梳,在浮楼转身走后,眼眸里浮现着强烈的失落。

“浮楼……”

……

这里离皇宫很近。

这里是军队的训练营。

迦夜要在这里呆上漫长的年月,开始他为了荣耀而活的生涯,暂时抛弃不可一世的自尊吧。

他靠坐在围墙边,忘却了脸上的伤痛,感受着月光的洗礼,好像这样就不会非常痛。

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达沙的身影。

达沙是个很纤细的少年,和他在这边所遇见的混混不同,他不适合参军,也不适合干活,可是他喜欢干活,他什么都会,心地善良。那样瘦弱的身体,偏偏没有生在贵族。丢他一人在乡下,现在过得还好么?

枕边没有达沙的日子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迦夜无法习惯,却也只能强迫自己习惯,两个人总会长大,不可能永远在一起,也不可能永远相拥入眠。

何况他怀着这样功利的理想。

“……你在这里!我找了好久,打听了半天!”

那个人影俯在他的双腿前,凑近他的身边。迦夜不由得睁开眼睛。

对方身上散发着凛凛亮光,似乎装饰着许多零星的亮片,柔软的布料与摩挲在自己的手腕上。

借着月光,迦夜怀疑自己是在梦中。

紧皱着眉,比起手臂以及身体上其他伤口的痛楚,见到他的脸,就像被利刀刺中了心脏一样疼痛。

“达沙……”

不该让他看到这样狼狈的样子,不该让他一个人在乡下生活的。

为什么……

迦夜就像忍耐了太久一样,他重新闭上眼,想回到这个梦境里多呆一会。

呼吸开始紊乱,头脑一阵发胀,腹部的瘀伤开始压迫着他的心肺,伴随着身体其他部位的伤痕疼痛聚拢。

“喂,喂,你怎么了?”

摇动肩膀,毫无反应,浮楼这才发现他的颧骨上有一块很大的淤青,额头下巴都有很多细小的伤痕。

他受伤了……

浮楼吓得身体往后缩去,不过他不能放着这个人这样不管。浮楼呼喊了很久,才叫来了军营里看守的士兵,他抱怨起这里的管理实在太松懈,也难怪,因为还不到正式训练的时候。

这样重的伤,他忍了很久……

几个士兵上来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浮楼脖颈上特制的红色玛瑙石吊坠,大概都明白了他的身份。他是溜出来的,没有任何随侍跟随,因陀罗却也放心让浮楼一个人来这里,印象中,浮楼的胆大心细总会带给他好运。

“这是王子殿下……快带走这人,送回皇宫去。”

他们抬着迦夜瘫倒的身体,按照浮楼的嘱咐一路奔回了皇宫,军营和宫殿都修筑在皇城的中心,来回一去也只需要顷刻,迦夜被安放在皇室贵客居住寝宫里,这才让浮楼放心,又叫悦意带来医生为他疗伤。

掀开单薄的背心,他才看见迦夜身上全是被蛮力踢打过的青紫皮肤,然而迦夜拥有漂亮的腹肌,也是因为腹部比较强健,帮他躲过了一劫,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晕倒的原因主要是太过疲惫,精神上又过于紧绷才会暂时休克,只要多吃一点东西就很快能恢复,以迦夜的体质来看,这些伤并不是什么大碍。

医生在摩擦过外伤上上了药,下身也简单检查了一遍,就建议让迦夜安静休息。

他背着药箱走时,还默默念叨着真奇怪之类的话。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看打扮不过是个普通的庶民,不知为何浮楼王子会带他回宫。

“呜,浮楼王子,因陀罗大人在外面求见……”小侍女悦意哭丧着一张脸跪在浮楼的身边,就好像犯错了事一样,不过她口中因陀罗,根本不是来“求见”。

他用力推开房门闯入,脸色十分难看。

浮楼差一点就跟着悦意一样跪下来了,不过他往迦夜的床边一扑,头深深埋了进去,不想面对这个男人的脸。

“你竟然带他回来?你不知道他是训练营的新兵吗?这样违反规定……”

“我可是王子,我就是要带他回来。”

蒙着被褥说出任性的话,因陀罗也只能叹气。

浮楼知道他与迦夜不过是一面之缘,可他就是放心不下让这个人呆在那样残酷的环境里,何况他受了伤,又忽然晕过去,更没法坐视不管,迦夜的安危牵绊着他的思绪,他想帮助他,之前打听迦夜的所在,也是因为这个人在曾经相遇的那一天,带给他诸多愉快的回忆。

他才会如此念念不忘。

“不能让他留在这里,我不允许这样的平民莫名其妙进入宫殿。”

因陀罗态度坚定,他上前一步,把浮楼从深埋的被子里拉了出来,浮楼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没有看见他已经晕过去了吗?因陀罗,你怎么能这样无情呢?”

浮楼指着迦夜的脸尽量压低了声线,说完话,眼里全是心痛和不忍,他第一次见到有人被打成这样,他当然害怕,非常害怕。

“今日,我已经问过他要不要擦药,而他婉拒了。”

因陀罗不敢直视浮楼的眼睛,他也是按照规矩办事,怎么能随意放这样的人进入宫殿里,即使是浮楼的意思,他也怕诃利大人知晓以后追究,浮楼在诃利的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力度。

浮楼鼓起了嘴,想了半天,朝因陀罗叱道:

“我不管,如果你敢把他赶走,你也一起赶走我算了,你只不过是个侍卫而已,从小就对我指手画脚,这一次我可不想听你的!”

浮楼眼神坚定,因陀罗没能再有言语反驳。

浮楼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反抗他,但这一次却意外认真。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侍卫,虽然他从小负责浮楼的安危,也负责作为长辈一样教导着他,这一刻,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做决定,可是他不容许奇怪的人接近浮楼的身边,这是他的职责。

“如果,我报告给诃利大人呢?”

因陀罗这一开口,立刻让浮楼愤愤的脸软下来,转身扑在他身上。

“求你,你别这样好不好,求求你,因陀罗,你没有看见他都晕过去了吗?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他是个很好的人,绝对不会伤害我,而且,他伤一好就可以走了!”浮楼拉住因陀罗的衣角,又像小孩一样惆怅着脸咬着嘴唇求着他。

在浮楼的万般请求之下,因陀罗终于开口允诺。最终,迦夜可以在宫殿里修养到伤好为止。但是即将开始的训练刻不容缓。

浮楼和迦夜是怎么认识的,因陀罗不想过问。只要浮楼安全,他一切都不会过问。

他看得出,浮楼对迦夜有一分重视,如果浮楼的期望是他加入亲卫队的话,他必须尽快进入军营接受系统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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