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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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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皇室马车的那贝勒斯一行人,很快就到达了皇城。

诃利盛情邀请他们一同享用了晚餐。浮楼却一直窝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连晚餐也是由人送去屋内的。晚膳完毕,诃罗打听了浮楼的寝宫所在,他独自寻了过去,连那迦都懒得带上,生怕他说出些扫兴话打扰了自己和浮楼相会。

浮楼的侍女悦意一直守在门口,她知道这个俊美的少年是今天来加罗尔做客的那贝勒斯的王子诃罗,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浮楼殿下嘱咐过她,不允许任何人来。可是小侍女又不敢直接把诃罗王子赶走,她只能作势敲了敲门。

“浮楼殿下,诃罗王子求见。”

屋内一声不吭,悦意收了手。诃罗亲自上前重新用指节敲打着正门。

“浮楼?”他启齿唤起对方的名字,大概是他态度一直很自大,他试着放缓语气,“我想看看你,昨天我们还一起逛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然而许久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悦意支支吾吾地说道。

“诃罗殿下,我们王子……累了……要睡了……请回吧!”

悦意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面对横眉怒目的诃罗王子,她本来一句话也不敢说,但是又怕王子胡来,只好低着头颤抖地拜托。

累了?这些理由,诃罗自然不相信,可是早晨在马车边见到浮楼时,他的眼睛有些发肿,也许真的有难言之隐也说不一定,他勉强理解这一切。

只是浮楼两天之间前后不一的态度,让诃罗大为受挫,一直在门口求见,他又觉得伤了面子,瞪了侍女悦意几眼,便自行离开了。他还是第一次对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好感,而且都是少年,有什么心结打不开?非要躲着他不见?

浮楼溜去了他母后生前的寝宫,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因陀罗,所以他让悦意为他圆场。

他有一把这里的钥匙,随时可以进来。平时会有人来打扫,一切摆设都和他母后在世时一模一样,完全没有变过。一张素白的象牙床,母后的画像就挂在正上方。

每逢沮丧,悲伤,浮楼总会来这里静一静。

今日他见到了依然躺在床上一蹶不振,昏昏沉沉的父皇。他对父皇,并没有太深的感情,父皇从小便没有亲近过他,甚至话也说不上几句,他总是一个人在后宫里自己玩耍,而母后偶尔会来见他一面,他的身边除了陆续更换的侍女,和侍卫,只有母后一个人。

这样孤独的生活却没有让浮楼变得孤僻,反而对身边的下人都十分热情,不过对管教他的诃利大人,又任性至极。五年前,母后因病郁郁而终,父皇不闻不问,这让他幼小的心灵一直很受挫。那时,因陀罗作为他的随侍来到了他的身边,从此他被盯得更加严格。

那是他生命中闯进来的第二个亲近的人,不过年纪相差甚远,他们之间交流不多。

他想要一个真正的朋友,或者想离开这里去闯荡,可是他还没有想好,离开了皇宫,他要怎么求生。

浮楼躺在母后的大床上,不忍掀起整洁的被子。

月光顺着大开的窗户倾泻流入。

不知不觉,就入眠了。

……

“吾王,皇后腹中现在的孩子,将是一位神子啊!”

“他一定会拯救加罗尔的。”

“他一定会让加罗尔的皇室繁荣昌盛,千年不衰!”

“他一定会带给皇室幸福的,他是神子……!”

一个男人拿着梵书念念有词地在加罗尔王身边祷告,他说完每一句话,双手就朝着天空挥起,父皇和母后在一旁看着这个男人,喜极而泣。这个预言家,像极了年轻的诃利。

转瞬之间,明亮的光却被一阵阴雨所取代!皇宫好似要被雷雨击碎一般,巨大的雨水敲击着窗台。

“天哪,我们受到了神的责罚,是神,是神在惩罚我们!”

雷雨交加的天气,父皇声嘶力竭地跪在宫殿的阳台边痛哭……

一个闪电划破夜雨,画面又变了。

“陛下,请您不要这样说……求求您,不要伤害孩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那拖曳着长裙在地上求救的女人,是母后……

“你可以留下一个,另一个,我必须要处死他!”

父皇发了疯一般,怀里抱着一个白皙肤色的婴孩,眼看就要狠狠摔在地上!

“不要!王!不要!”母后一步步爬到了父皇的跟前,撕扯着他的裤脚苦苦求道,“如果您一定要处死这个孩子,也请一起赐死我吧!”

画面还在变,父皇身边站着那个奸诈笑容的预言家……诃利!那是诃利吗?

“陛下,属下认为不妨偷偷的流放他,是死是活就看孩子自己的造化了,这样安抚皇后,她的病会很快好起来。您意下如何?”

他在父皇的耳边耳语,说着那低劣的馊主意。

“真的吗,诃利,我无异议,但是一定要对百姓保密,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一定不能让百姓知道有两个孩子!”

父皇如梦初醒一样捶打着手心,而诃利的笑容却越来越狡猾。

“当然没有问题。陛下,那另一个孩子?”

“我不想见到他。”

“陛下,为了维护皇室的形象,我们可以继续这个谎言哪,继续把这个孩子,当做神之子来侍奉,百姓一定不会失望的。”

诃利眯起细长的双眼看向了这一边……

这一边,正是年幼的自己……

“母后,为什么父皇一直不喜欢我……我真的是神之子吗?我是因为梵天祈祷而出生的吗?”

他看见,年幼的小浮楼乖巧的趴在母后怀里睡觉。

忽然,那安静的画面被一双手摔碎了!母后疯狂的摔打着房间里的花瓶、瓷器和画作。她跌坐在残破的景象之中。

“啊!救救我,神女大人!……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见了!”

“母后,我在这里,您怎么了,母后……”

小浮楼扑进了母后的怀中,然而她却一把推开了孩子!

那个笑容阴森的诃利又出现了,他的笑容扩大,把母后的身影覆盖了。

这个人的出现,把浮楼带到了一个没有边界的黑色空间里。

“浮楼!你的出生是不幸的象征,你的母后也是因此而疯癫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但是你还是要继续做神之子啊,这样百姓才会爱你,才会崇拜你啊。”

“我只希望母后可以恢复正常,父皇愿意见我……”

浮楼涌出了眼泪,一边擦着泪水,一边把头埋进了膝盖里,幼小的身体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你已经带来了太多的不幸,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相信,你是厄运吗?”

够了!一身冷汗,额头上的汗珠滑到了鼻尖,浮楼勾住了自己的鼻子,一划却全是汗水……他怎么了?

他爬坐起来,衣衫已经因汗液而湿润不已。

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慈祥的母后的画像,但丝毫不能减去心中的恐惧。

刚才似乎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惊险而又真实,有母后,有他,可是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内容,不记得他们说过什么话,是很乱的一个梦。明明就是前一秒发生的,却在醒来之后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吓醒之后,如何搜寻也再想不起。浮楼看着窗外,依然是晚上,月光依然明亮,窗帘静得一动不动。就是在这张床上,他才做了这样的噩梦!是因为母后死后的灵魂在这里诅咒他吗?

但是,到底梦到了什么?

浮楼冲回了自己的房间,悦意已经在门口睡着了。

他把她吵醒弄走,自己准备重新睡一次,在自己的床上入眠。

把刚才的梦赶紧忘了吧。闭上眼睛,浮楼蜷缩着身体,困倦很快将他带入了安眠。

这一次就没有梦境。

翌日。

加罗尔皇宫会议室,加罗尔的皇室重臣几乎都聚集在了这里,他们却默不作声,全盘听从诃利的安排。

“诃利大人,冒昧问一句,加罗尔王身体如何?”

希瓦代表着那贝勒斯进入了会议室就谈,而诃罗王子则在外面等待,他问候之后,很快拿出一张羊皮纸书写的条约信件。

“十分康健,不过这次条约,由我来和您谈了。”

“我很乐意,诃利大人。”

全场都很肃静,等待着诃利阅览完毕。不一会,诃利摸着下巴啧啧的笑起来。

“我看了,希瓦大人,这份条约里,玉米和土豆,又加了一倍价格,蔬果限定了销量,你认为我会同意吗?我们皇室每年拿给你们的钱不少吧。那贝勒斯就这么贪心吗?”

希瓦也笑了,伸手指向了桌上的茶杯。

“诃利大人,我们曾经也是八年同窗,你这样招待旧友,有点过分了。”

诃利开门见山地提出了他的要求:

“我倒是愿意接受这份毁约的赔偿,希瓦大人,您意下如何?”

希瓦点点头,想了想,他拿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回味无穷地叹气了好久。

“如果您是看在诃罗王子亲自前来的份上,不忍撕破脸皮的话,我也接受您的赔偿,毕竟这样的赔款,不是一笔小数目。”

谈得好像很成功,又好像很不成功。但是诃利却是万分满意,在几个随侍的带领下,希瓦走出了这间金碧辉煌的会议室,他和诃利都各有所思的盘算着,谁也看不出来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

推开门,矮小的悦意拉着浮楼不允许他再靠前一步,然而浮楼硬要冲上去问个究竟。

“诃利,你怎么能擅自做这么大的决定!”

浮楼上前就是一句责问,他没有诃利高,声音全震慑在了诃利的下巴上。诃利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

“我的浮楼王子,你还不明白那贝勒斯的阴谋吗?啊,我实在无法向你诉说来龙去脉了,他们的目标只有金钱,尽早了断这场交易,有益于我们国家自己发展。”

“诃利,那么大一笔钱,你到底想怎么样,父皇还病着!……”

浮楼逮住诃利的衣摆,恨不得问他是不是想要□□,然而诃利却轻柔的顺开了他的手。

“浮楼,相信我,诃利向神女发誓,绝对不会加害于加罗尔,这里可是我的故乡。浮楼,我曾经在那贝勒斯的庙堂当过学徒,我知道他们皇室有多么的阴险……”

他楚楚动人的措辞说得好不动人,几乎眉眼都挤在一起要哭了出来一样,他的叹息传到了浮楼的耳朵,却只让人感到无比恶心。

“神女?你的妻子?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话!”浮楼主动甩开了他的衣角,放弃做任何劝解,但是此时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掉头就跑。“诃利,我不会相信他们,我也不会相信你!”

“哈哈哈哈,浮楼王子,啊……”

诃利的笑声响彻了整个长廊。

此时的诃罗在悠闲地参观着富丽堂皇的加罗尔宫殿,虽然这里的装饰构造和那贝勒斯相差无几,不过还是引起了他几分乐趣。

心情糟糕透顶的浮楼在迷宫一样的走廊里奔跑着。

跑的太急,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他一头就撞了上去。鼻头一阵闷痛,该死……为何在他心情如此恶劣的时候出现这样一个人!不知道避让吗?!

浮楼并没有顺势而倒上去,而是往身后的柱子边退后,对眼前的人怒目而视。

被撞的那个人理了理长衫上的褶皱,还好不是很痛,他低哼了一声,见是浮楼王子,马上咽下了脱口即出的咒骂。

“你……浮楼,你在这里做什么?”

浮楼抬眼看清,是诃罗王子。他一个人在宫里闲逛?真是倒霉!偏偏不是下人,是客人,这下教训不能,浮楼吞了一口唾液,焦躁起来。

“与你无关。”

“你的态度变化太大了,那天我们逛街的时候,你很温柔。”

他没有礼貌,而诃罗依然温和相待,让他一阵恶寒,他们之间并不认识,这家伙认错人吧。

浮楼瞥着他:“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真的不认识我?”

诃罗也挑起他的眉峰,略显不悦。

“你不就是那贝勒斯的诃罗王子吗,我当然认识。”浮楼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那你却对我避而不见,为什么?”

诃罗靠近了一步,修长的身形逼近,如同示威一般,浮楼的心跳骤然停顿。

“对不起,请回吧,我现在心情很差。”

浮楼扫兴地推了他一把,从身边绕了过去,站在长廊上回应道。

“浮楼,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诃罗知道自己被拒绝得很厉害,而且不只这一次了,可他心里就是有放不下的执念一样,他一定要问个究竟,他强迫自己用温和、更温和的态度对待浮楼,却一点用也没有。

“我不需要朋友。”

浮楼的声音极其冷漠。

“怎么可能不需要朋友!”

就像听到了不可思议的笑话,诃□□笑了好几声。

“恕我直言,诃罗王子,我不想和你交朋友,你们用条约逼迫我的国家,还想和我做朋友?这样接近我,你有什么目的?!”

浮楼终于肯回头,却是用格外蔑视的眼神恨着他。

“什么?我的目的!我堂堂正正地和你交友,可笑至极!条约不是我定的,浮楼,你这样说未免太不公平!?”

诃罗也彻底被这样的浮楼激怒了,他抬手准备挥下去,一只手却拎起了他高抬的手臂。

“诃罗殿下,请放手。”

因陀罗的另一只已经准备拔剑了,若是这个王子真让浮楼难堪,他一定不会在这里低头,而是护在浮楼的面前,不让任何人靠近他。

诃罗挣脱了因陀罗的束缚,他的眼神浇在浮楼的脸上如同火烧:“我最后问一次,你真的不愿意和我说话?”

浮楼完全没有退缩,继续冲着诃罗大吼,也发泄着他心里其他的怨恨:“我对你毫无兴趣!”

诃罗用同样的高亢声线反问:“毫无兴趣会接受我的礼物?!” 他捉住了浮楼的手腕,那天他亲自为他戴上了那根便宜手链,他还记得!

“你,放手!”

浮楼使了很大力气才挣开诃罗的手劲,同时一个巴掌往下一扇,打在了诃罗的右脸上。

诃罗像终于清醒了一样,怔怔的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也没有抚慰自己火辣辣的脸,而是真的愣住了。

从小到大,他从未被人打过耳光。

母后和父皇都待他宠溺至极,他对谁都从没低眉顺眼过。

这个耳光就像侮辱一样落在他的脸上,他在异国的颜面都被打碎了。

“你把那根手链摘了?……”

诃罗呆呆的问题,浮楼没有办法解答。浮楼也想责怪自己太过冲动,但是抱歉的话却怎么也蹦不出来,他看着诃罗没动,甚至没有还手,却有着射出寒光一样凛冽的眼神,浮楼放弃了道歉,或者说,他退缩了。

因陀罗揽着浮楼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同时也向诃罗行了一个礼。

“诃罗殿下,请回吧。”

诃罗甚至不敢看因陀罗带着浮楼离开的画面,他的尊严这一刻完全破裂,他如此讨好浮楼王子,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不仅以一个耳光回礼,甚至都不想见他,他到底哪里做得不对!第一次见面的情况,还历历在目,那样软弱善良的浮楼会舍得动手吗?

诃罗抱着强烈的不甘与苦闷,但他也没有再去打扰浮楼自取其辱,而是找到希瓦商议着回国的事。

回国的马车需要备足干粮,又等了半天才有着落。

希瓦顺从了诃罗的意思,专心在马窖挑选起回程的马车所需的马匹,这一次想快马加鞭的回去,必须重新选上几匹好马。

马窖中只有皇臣二人。

希瓦梳理着一匹温顺的白马鬃毛,询问起诃罗的意思:

“诃罗殿下,您看中哪一匹宝马?”

也许还在回味之前被浮楼拒绝的事,诃罗有些心不在焉。

希瓦看出了他的那点心事,漫不经心的说:“诃罗殿下,您对浮楼王子很感兴趣。您想得到他吗?”

“希瓦,注意你的措辞!” 诃罗背着手,走向另一边去挑选马匹,刻意回避着这件事。

“但是他却对您不太理睬啊,殿下,想要征服加罗尔,还需要做长期的打算呢,到时候,浮楼王子不过是一只兔子,我们只需要守株待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到头来,诃罗还是被希瓦的话吸引了过去,希瓦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诠释着他话中的含义:

“诃罗殿下,加罗尔皇室长期批量购入我国的粮食,现在却毁约了,要让他们的百姓去负担这笔钱,这样的办法可不长久,等到百姓也出不起钱了的时候,我们再强加一些条件,加罗尔一定会妥协,而且现在加罗尔皇室落到了诃利的手里掌权,想要顺利登基,浮楼王子一定会接受我们的相助。总有一天,他会向您低头的。”

希瓦呵呵地笑着,他抚摸着白马柔顺的脖子,将这匹马牵了出来。

“……希瓦,我不想伤害他,也不希望加罗尔和我国破裂。”

诃罗跟在他的身后说道。

“放心吧,殿下,您对浮楼王子如此上心,等时机一到,他一定会是你的。诃罗殿下,这些事,等您再长大一些再考虑,也无妨吧?那个时候的浮楼,应该更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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