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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章九 爱恨别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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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人猛力的撞按在被褥间,花溪在他上方细微的抖着手,狠狠的拽着他。

“你——说什么?”

“喝绝尘吧。”云岐躺在被褥间,低低的笑,一把连揽下花溪困在怀里,温柔的磨蹭在他耳侧。“喝绝尘,从此忘却爱恨痴念,世间就再没什么能让你牵挂。”

忘却情痴爱念,忘却这十二年,忘却我。

世间有我孤往承受,你当了然轻松的站在神坛。

爱恨的痛苦那么久,痴念的心那么深,痛楚又那么狠,所以让我来,你忘却。

“忘却爱恨痴念,云岐,你是天下最没有心的人。”花溪哑着声音,狠狠咬在他喉间,狠狠地力度像是要杀掉他一般的狠绝。

云岐面无表情的望着帐顶,将一直扣在袖中的瓷瓶挑开封口,缓慢的倒进口中,然后板起花溪的下颔,一如既往的迅猛咬覆上他的唇。

清冽无味的水渡送进另一个人的口中。

花溪清冷的眼死死盯着他。任凭绝尘水流进口中,顺滑进喉咙,然后就将是长久年月里的忘却。

这个人他何其的忍心。

他竟然愿将天底下最亲近他的这个人灌下世间最无味的水。

忘却才叫做绝尘。

云岐,你真狠。

***

许久的寂静。

“师父?”九韶嫣试探的唤了几声,云岐背对着她面向月,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姑娘扶着刃鞘的手怔了怔,还是没有去动云岐。她敏锐的察觉到云岐今夜的不同寻常,会意的翻下岩间,没有再打扰他。

云岐没有睡。

等九韶嫣走远了,他才转过身整个人仰躺在岩石上。

真是,差点在小徒弟面前失态啊。

云岐揉了把发,转眼在月上。明明那么多年的不曾提及,他都要以为自己也在忘却,可如今回想起来,竟然连花溪皱眉的瞬间都清晰记得。

八十年。

他爱他在忘却。

云岐干笑了几声,摸了摸鼻尖,触手是苍老的皮肉。他的笑渐渐掩没,苦涩居多。他身上带着冰蛊,已经苍老的不像话,就是再见到阿溪又能如何。

云岐。

你敢……这样见他么?

***

南域花家。

花溪建创了花衾楼之后难得露面世人,南域最为盛传的一句花唱词就是“醉为水乡波万里,难得花少千金棋”,想得到花溪天命星盘的星棋推演,这比登天还难。

居闻花少已经多年不曾开盘了。

花家和玄云大都有秘传心法,寿命恒长,容颜难老。可这位花少,见过的人当真是少之又少。

今夜却多少有些不同。

铜镜折映月光,倾泻在殿中,殿中空荡荡,唯有一方软榻和铜镜,还有悬挂在月光中微微晃动的檐玉马。

一只残有裂痕却被重新粘黏的檐玉马。

榻上的人无声翻滚一下,仰面躺在榻上。

月光泠泠,檐玉马微微的晃。

花溪在月光中伸出手,光影斑驳过他的脸,清冷眉眼更加的寒逸,只有眉骨间的一道血痕生生衍生出些沉郁。

绝尘水灌进喉中,忘却的东西却从来没有消失过。

被灌下的绝尘水他生生用剔骨之痛反让自己更加铭记。那一夜云岐离开,他跪在花家祠堂中接任家族。

也是那一夜,他亲手用刀刻划在眉骨之上,曾经亲密的所有和云岐给的疼痛虚无都被刻划进骨肉里。

刻进骨肉里。

“叮当——”檐玉马又再叮当的响。

阿溪。

我一想你它就响。

“叮当——”

阿溪。

再等些年罢。

“叮当——”

花溪。

情感都是虚幻。

“叮当——”

花溪忽然将手覆在眉眼上,闷闷的低笑起来,笑到眼角都挤涌上不知名讳的酸涩。“人世情说,都是虚幻。都是虚幻啊。”他翻身,榻上的酒坛空荡荡的跌在地上,咕噜噜的滚着圈,随之也跟着掉下去的板栗也滚得满地都是。

“滚远点吧……滚远点。”花溪笑着翻过身,去摸地下的酒坛。“酒啊……酒呢……长廉,拿酒!”

长廉蹲在殿门外捂着耳朵拼命摇头,嘴里一直念叨着“老子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得不到回应,花溪坏脾气的抄起酒坛扔砸在殿门上,动静大的长廉抖了抖。

“长廉,如果不想死,就滚进来!”

长廉哭丧着脸真正用“滚”进门。

“该查的事情你查了么,躲在门外干什么。”

长廉干笑的避开问题,“楼主这么晚了,还是早些就寝。”

“长廉。”花溪从榻上撑起身,瞥向他的眼睛冰凉。

长廉腿一抖,又跪回地上。“查了查了,小的真的查了!玄云山到西玄殿,但凡是咱们花衾楼能进到的地方,统统都查了,真的……真的没有小尊上的影子。”

人都死了这么久,主子……做什么还这么执着啊。

“继续查。”花溪从地上捞上颗栗子,指尖轻松的□□壳中。“我要把玄云宗从外到内,上上下下,但凡有人的地方都查一遍。如果云木还是躲在玄云山上说什么狗屁闭关,那就送他去死。”

“可是这云木到底是小尊上的弟子,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太。”

“弟子?”花溪转眼盯在长廉脸上,“云岐的三刀术他连半分都学不出,这样的废柴,你说他是云岐的弟子?长廉,你的眼睛是瘸了么。”

“兴许……是小尊上还没来得及教呢?”

花溪沉默下去,半响才倦倦的抬了抬手,意示他可以出去了。

“继续查。”

长廉恭敬的磕了头,一声不吭的退出殿。关上殿门时忍不住往里边望了一眼,一手扶膝而坐的男子侧影挺俊,平添了几笔沧桑。长廉心中再次轻叹。

查,都死了这么久,怎么查。

……主子他,是太刻骨了。

“大哥他睡了吗?”身后突然猫出一人,凑在长廉身边悄声询问。

长廉被他无声无息的吓了一跳,“小公子夜安,楼主他已经休憩了。您有何要事?”

“已经睡了啊。”小公子讪讪,“没什么打紧的事,就是从西疆那边找到件有意思的东西,不晓得大哥他喜不喜欢。”

“什么东西啊,值得您大半夜的亲自送来?”

“你看。”小公子一脸兴奋的从背后取下一方包裹,“这玩意可不好的,听闻是玄云的东西我才买的!”

包裹被一层层掀开,露出里边东西的一角。长廉本来还带着打趣的心思看,一看见里边的东西,整个人不禁呆滞变色。

“他、他、他妈的,这这不是——”长廉见鬼似的指着包裹里的东西,突然一把从小公子怀里抢出来,连滚带爬的撞开殿门。

“做什么。”

“主主主主子!小尊上的信,小尊上的信!”

原本对镜皱眉的人霍然转身,掌间的板栗滚落一地。

云岐,来信?

***

“嘶。”昨夜又是一番冰蛊发作的折腾,云岐抱着头在草榻上滚了几圈,浑身酒味混合着血腥味。“嫣嫣,倒水!”

身边静静,没人响应。

云岐一个猛翻坐起身,瞪着眼四处去寻找小徒弟。

“臭丫头,嫣嫣!”

云岐翻下草榻,身上的铁链沉重的拖在泥潭,他眯着眼看到泥地里的字迹。

寻解蛊,定速回。蛊发作喂以血,吃食清水已备。敬呈我父。

敬呈我父。这四个字让云岐愣了许久,才笑骂了几声去拿酒坛,却意外的发现另一个小坛子,他打开盖,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小坛子里满满的是血。

他这才明白九韶嫣所说的“蛊发作喂以血”的意思,看来这丫头将出去不少时间,难为她还要惦记着自己身上冰蛊,留下这么多的帝家血。

他抱着小坛,抓了把乱糟糟的发。“鬼丫头真讨人厌。”

夜里的时候九韶嫣就回来了,带了些净朱果,据说这东西对遏制冰蛊有效。云岐一听是云木养的东西,哼了哼几声不愿意吃,九韶嫣费了不少口舌去哄。

往后的时日里,小徒弟是真的没能再经常陪在他身边,她不但要为再统九氏皇权铺局招揽人马,更要为去云岐身上的冰蛊和玄深铁链而奔波去诡地。

诡地里的古族们并不好对付。

九韶嫣时不时还能赶回禁地,给他带些小玩意和好吃食。

云岐除了对吃食感兴趣,就剩对她带回来的九连环感兴趣。

九连环让他有些辗转难眠,在玄云宗的秘术中,这小玩意能够推测些模糊的将来,虽然比不得花家人的星盘那么强悍,却也能让人隐约的窥探些命途。

云岐夜中靠坐在谷壁的岩石上,把玩着九连环。精巧的小玩意晃动作响,他听着听着,心下更加蠢蠢欲动。

就……测一次花溪的命途罢。

云岐看着九连环,在心底偷偷的说。

就这一次,他疯了一样的想念他,更想知道,登上神坛后他是否安然。

就算一次。

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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