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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六十五)良辰美景奈何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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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从游轮上下来之后,那些子生猛野兽坐上来接自己的专座,各自散了去。我被海风吹的有些头晕,再加上喝了点酒,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的,所以建议先步行一会,然后再打车。十一号哥哥这会儿貌似缓过劲来了,看起来精神抖擞的。后来我才知道,并非他酒量真正好,其实他早就趁着去洗手间的空挡开吐过了,这个阴险狡诈的人!

他看了看有些摇摇欲晃的我,皱了下眉,然后走到我前面半蹲下来,两只手伸到后面来。我问他要干吗,他头也不回地说,给我再次行驶车夫权利的机会。

要是放到以前,我肯定二话不说立马蹿到他背上去了,慢了还怕他后悔呢,可是现在,所有的迷局都显山现水了,我不能再任由自己的性子胡作非为。

看我站着不动,十一号哥哥有些不耐烦,随后就在我连连的惊恐声中,硬生生将我驼上了背。我叫嚣道,“有种你就一直驮着我走到家,没种现在就放我下来。”我心想着,横跨几个大区,你就是一活神仙,你也步行不到家,更何况背上还加个负重。

身下的人淡淡回应,“你说,赌什么?”

“背不到家,你得乖乖的交银子,姐姐我就喜欢银……”

“我赌你的心!”

我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语给噎住了。见我突然变安静了,十一号哥哥边走边不屑道,“真是不禁吓的人,还记得在北京我第一次背你吗?”

我靠在他宽阔的背上用力点点头,他说,“那时的你比现在重多了,第二天我的胳膊就开始酸疼了,整整痛了好几天。”

我问,“那现在呢?”

“现在,轻了好多。”

我心想,还不是因为你个始作俑者搅合的,害我闹心的一连数天没怎么吃饭,后来胃口就一直不好,不瘦才怪呢。我俩就这样有一碴没一碴的说着,我把挎包像狗牌子似的挂在十一号哥哥的胸前,全然不理会他的抗议。慢慢的他说了什么我越来越听不清楚了,眼皮越来越重,我在十一号哥哥的肩膀上渐渐睡着了,估计我在睡梦里又流口水了,总感觉我的脸下一片潮湿。

也不知他背了我多久,潜意识里我又坐进了出租车里,我靠在十一号哥哥的侧肩上,闻着他身上的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觉得很亲切,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心,就像当初沉溺在译然的怀里一样,于是我又沉沉地睡过去了。半梦半醒里连我都搞不清我靠着的人到底是十一号哥哥还是程译然!

部门的小兵子们都感慨时光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年下了,部门里开始风风火火的忙碌年终总结和各项收尾工作。我在忙碌之余,大部分时间都很焦虑,因为老妈经常打电话过来催问什么时候回去,什么时候把与花道的婚事提上日程,我到年就30了,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的半悬着了。

以前我总是在年龄这个问题上跟老妈叫板,我国明明是周岁记龄,她偏偏拿虚岁刺激我,现在我真是懒得去争辩了,她说30,那就30吧。我已经借口推掉十一假期,不敢回去见她,怕她问起。现如今,年关降至,归期也逐渐提上日程。我依旧是做一天的和尚,撞一天的钟,事情快到跟前的时候再想办法吧!

那天我刚刚回宿舍,就接到花道的电话,我挺高兴的,因为好久没和他联系了,这个家人眼中的正牌男友,自从我滚到广州后,就再也没联系我,我一直很想问问他和老鹰的情况,正好此时这个没良心的电话来了。

我往床上一倒,摆出最舒服的姿势准备和他煲煲电话粥,没想到花道跟我说的话,又立马差点让我从床上滚下来。因为俩家人一直认为我俩处的还不错,已经私下将日子定好了,就等我过年回家正式订婚呢。

眼看这错点鸳鸯谱已经迫在眉睫了,花道出馊点子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落落,你是女孩子,名声重要,还是让我牺牲吧。你就跟你老妈说,发现我出轨了,我就是一现世陈世美,然后把我踹了,然后我也跟我父母说,我就是爱上其他人了。”

我当时还觉得挺对不住花道的,没想到花道却说,“必须的,陈世美我是当定了,总好过你当康敏吧!”

康敏?!我差点又摔下去,“我靠!你怎么不去当大理段氏段正淳啊!”

花道嘿嘿的笑着,“落落,这一点火就暴躁的性子才是真正的你呀,比上次机场送行的时候轻松多了,那时你太沉重了,看来这几个月你和何岁枫在广州的小日子过的还不错呀。”

我拿着手机,听花道这么一说,有些无话可讲了,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但转念一想,不对呀,我和十一号哥哥又没怎么着,虽说是上下级的关系,他还住在我的隔壁,乍一听来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暧昧,但关系依然如同玉龙雪山一样洁白无瑕。

于是我一大嗓门给花道吼过去,“我说正牌男友,你想什么呢?当初要不是你跟那老谋深算的小子合谋,我和老鹰能沦落到今天这番田地吗?你要是早点对我动心,咱俩就这么把婚给结了,我哪至于过的像现在这么蹉跎。”

花道立刻就恢复了正常语调,他问我去年的舞会还记得吗?那是他多年来再一次见老鹰,虽说后来才知道是何岁枫的有心安排,但他依然感谢何岁枫的坦诚,至于后来发生的种种事件,也不过是命运里的必然,他也心甘情愿选择默默的守在老鹰的身后,所以也谈不上合谋。

他说得云淡风轻,我心里却弥漫起了伤感,问,“老鹰具体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其实两个谈恋爱的人长期相处下来,一些蛛丝马迹总会发现,开始茵茵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何岁枫对她一直都不冷不淡的,倒是对你的事情很上心,真正确定他心中的天枰,就是在你出事醒来的那天,你去医院看何岁枫,然后我们下去买吃的,再然后就是我俩在病房外看到他紧紧的搂着你。茵茵说,何岁枫当时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识过的欣喜和关切,那种幸福感是掩藏不住的。只不过,茵茵为了守住内心的那份初衷,强忍着装不知道。”

我的心没有由来的阵阵疼痛,我从未想过老鹰会独自默默承受那么久。心碎,是一定的,还要微笑就太坚强了!

“花道,真的,谢谢你,独自陪老鹰走了那么久!”

花道笑说他会继续陪着老鹰走下去,要不看到老鹰幸福圆满,要不就直到老鹰接受他为止,就像现在的何岁枫对我一样。花道又问,“那你现在还放不下程译然吗?”

我怔了一下,这个问题在半年前老鹰也问过,说实话现在仔细回想,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去想和他过往了,这段时间里连我自己都认为已经把他给忘了,但是一提到这个人我的内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了!”

“还是陈奕迅唱的好呀!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你、我、茵茵、何岁枫,咱们四个都同时身兼了这两个。其实你明明知道,人就是这样,当爱情只是爱情的时候,好像什么也打不倒你,别人说的话,你也不会听。当爱情陷入现实和矛盾的时候,你们还是分手了,你说,不知道为什么心还是不想着自己去冲出牢笼。”

我越听越伤感,又跟他讲起我在广州的工作,讲这一段时间自己是怎么样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摸爬滚打的。我也对他讲了临走前老鹰给我通的话,包括那个“my lady red”。

花道也挺感概的,世间□□,向来情深缘浅,大抵也就如此了,也劝我,“想通了,就回去吧,在广州,那里不是自己的家,因为根不在那里,始终是飘着的,而朋友是一辈子的,这些都终将是生命中无法割舍的。”

放下手机,我躺在床上有点儿难过。门外不停的有人敲门,我探出头去,是十一号哥哥。我问什么事?他说下周年会就开始了,本届在广州,让我明天起准备准备参会材料,下周一起参加,到时彭总还会过来。

我不满的说工作不会明天再安排啊,再说了开年会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那是以前部门的事情。对了,彭总不是升副总了吗,飞过来干什么?还继续分管那个部门吗?

其实早在数月前,我来广州后,年会主办方的人就不停的打电话找我,一会给我发这个资料,告诉我年会议程,一会给我发那个资料,让我按照表格提交材料。我通通转给了王婷,我说我已经调部门了,新负责人是王婷。但人家就只认我,说王婷一问三不知,我说那就找雍睿啊,然后就死不接电话。

现在年会的人不找我了,到是十一号哥哥找上门了。他说,“托你的福,这次佟晓婉、麦麦她们也过来,还有金科公司!”然后,盯着我,看一会,又问,“刚刚跟谁煲电话粥呢,老是占线。”

我一听这几个人的名字,立马来了兴致,金科公司过来,老鹰也是必来的了。一年一度的年会是智能交通届最具权威性的盛典,我们这些交通届的老朋友们又要聚首了,别看更多的是竞争对手,但私下的关系也杠杠的。

估计是看我刚刚还不爽的表情立马变得乐不可支,十一号哥哥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唇边的笑满是讥嘲。“不仅金科公司过来,各大高校的人也来,你是在兴奋这个吗?”

我晃神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仿佛一下子被戳痛了心事,拉起门准备关上,他却一抬手轻易就把门堵上,若有若无的微笑背后看不出隐藏的真实情绪。

“大哥,我要休息了,明个还要上班!”

十一号哥哥潇洒的抬起手,向后退一步,面带微笑的示意我可以睡觉了。我啪的把门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刚刚与花道的通话,为什么聚会后是离别?为什么良辰美景总不长?为什么天长地久是奢望?我抱着这些问题,不知何时才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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