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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hapter 0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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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机举左边没信号举右边还是没信号,被石头一绊给跌下山坡时吓得魂都没了,不敢往下看,还好这地方有个弧度给截住她了。听见有人叫她时她赶紧嚎一嗓子:“这!这呢 !”任之东把她给拽起来,当场给了一拳:“你作死啊!”打人腹部简直是一招必杀,夏弘新疼得跪下点头:“我作死。打得好。”

洗了把脸把腿上的刮伤露出来让颜露葵给她上药,胡萝卜给她披了条毯子,小心翼翼的说:“夏工,你这样好吓人的,不要再这样了...”众人突然噤声,夏弘新偏脑袋看见顾景秋,简直没脸,把脸捂胸前不见人。颜露葵笑得拍了她的膝盖一下,起身时小声说:“你走后顾总可急坏了,她要下山找,庹总死活不让,这才是我跟任之东去找你。你小子要讲良心,跟人家好好说话。”

火堆里的木柴噼里啪啦的烧得响,顾景秋递了杯热牛奶给夏弘新:“趁热喝了。腿上伤得重不重?”“不重不重,上药就好了。顾总,我真没脸见你。”夏弘新还是很尴尬,她本来也脸皮薄。“你这脾气是一点没改啊,要轴就轴到底,轴完了什么都想通了,你是让我说你好还是不说你好。跟我说说到底什么情况。”“也没什么事,就是抽风。你也说了,我有时候就是会这样,像中邪了一样轴。现在我想通了,我确实做得不对。对不起,实在不该冲你发脾气。”

“哎呦,我看看你伤。”顾景秋突然放下牛奶弯腰去看她腿伤,她本能缩回腿,又给掰过去。“小任说你当时跌下山坡了,夏弘新...”叫了她一句后顾景秋突然就那样看着她,也不再说话。眼里责怪、难过、心疼,都有。夏弘新不敢再看那目光,赶紧收回腿把裤腿放下。看了很久,顾景秋突然握住她的手,喂了一声:“你这么不听话,我不要你了,明天天一亮我就让司机送你走。”

夏弘新在家过了几天猪一样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就刷朋友圈看颜露葵他们嘚瑟。苏周颂始终不接电话,也没说什么时候的飞机,根本没打算让她接。

假期最后一天,她查了苏周颂家里到东州的航班时间,然后捧着一束百合就在出站口那等着。落了两天的雨,天气很冷,看到苏周颂和商重章有说有笑的出来时,夏弘新是真感觉到了冷,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冷。一瞬间想也没想用花遮住自己慢慢挪到人群后边躲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五分钟或许是十分钟,她找了垃圾筒把花一扔,转了好久才找到停车场的方向。

天彻底黑下来时,她把车开回小区,提着菜上楼,开门看到苏周颂后,笑着打招呼:“回来了。”苏周颂心情很好,嗯了一声:“下这么大雨就没让你去接。你还没吃饭啊,我吃过了。”夏弘新也没说什么,只是自己做了饭吃。

公司内部报纸大篇幅报导了此次公益活动,特别强调了做为企业人,做为社会人应该有的责任心。夏弘新拿着报纸看上边颜露葵和胡萝卜亲密的合影,一拍大腿:“看来此行咱们颜经理收获颇丰。”颜露葵只见她笑就知道她不是真心:“你别跟那阴阳怪气儿,谁叫你自个先跑的。欸老夏我跟你说,那些地方穷是穷,风景是真好,走一圈还真有文青们宣扬的心灵被净化了的感觉。你要说收获,这趟还真有个重大收获。”

吊人胃口就是天打雷劈嘛,夏弘新根本不接她这茬。熬了一会颜露葵熬不住了:“咱们顾总,应该是有个深爱彼此的爱人。对方是男是女不知道,只知道电话每天准时会打,顾总一接那电话脸上的柔情蜜意就跟初恋少女似的。老夏你出轨的机会没了,有没有点伤心?”

夏弘新抄起手边的杂志就拍过去:“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不跟你扯了,我还有事。”“哎呦喂这是难为情了吧,感觉自己自作多情了?老夏我跟你说... ”说不着了,夏弘新步子迈得大,一会就不见了人。

出差的费用很久没报了,拿了单据去财务室,非常尴尬,正遇着商重章买了吃的在那发。现在要有人说他和苏周颂不是一对她都不信了。苏周颂见她进来迅速红了脸,往收发框一指:“报销单先放那吧。”她也准备走,商重章给拦住:“小夏吃东西。”夏弘新很有把快抵到自己脸上的东西撸下来扔地上踩两脚的心。

“孙总不在啊。”——顾景秋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收吃的藏饮料,好一顿忙。她就站那看着,脸上还是有笑意:“我就是路过来看看。小夏你跟我过来,上次韩国...”夏弘新一听叫她名字就出去了,两人低声说着话往电梯那走去。

这是第一次进顾景秋办公室,或许之前一直有把她当许老师的心理,也无所谓有没有把她当副总裁敬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进这个办公室,整个气场就变了,她就是个小职员,而站那给她倒水的,是她只能仰望的副总裁。顿时有点诚惶诚恐,接过水喉咙干涩的说了声谢谢。听到顾景秋问她的腿伤,她又把快到喝到嘴边的水放下,说已经好了。

“你,或者她,需不需要换个工作环境?”顾景秋问得很随意,夏弘新还是感知到了她在顾及自己的情绪,说不感动是假的。还是不想把自己的不好看给别人看,强颜欢笑这四个字怎么写她算是知道了,谢绝了顾景秋的好意,起身告辞。

“一个曾经骄傲的文明因为被打败摧残而变得怯懦、忍让,甚至蝼蚁一般去捡起别人不要的残渣而存活,这是真正悲哀的事情。”——顾景秋莫名的说出这话,夏弘新不解的回头:“你在说什么。”“你懂我在说什么。”顾景秋靠在大班台上低头笑得无奈,又说:“伊斯兰文明啊,你曾经这样给我解释的。你还告诉我,衰败的两个极端,另一个极端就是暴力恐怖。这都不可取,这都不可能复兴那个曾经伟大过的骄傲过的文明。”夏弘新捏着拳头站了一会松开手:“顾总好兴致,不过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快下班的时候苏周颂主动要求一起回家,而且中途去了超市买菜,说要给夏弘新做饭吃。要下车的时候夏弘新凑过去给苏周颂解安全带,把她压在那里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累?”苏周颂又不傻,当然明白她在说什么,沉默了一会摸摸她的脸:“我已经跟他讲明了没可能,但是我阻止不了他一厢情愿。”听到一厢情愿这四个字,夏弘新就想到了机场,笑笑坐回原位,嗯了一声就下车了。

夏弘新真生气时的底线苏周颂是不敢硬碰的,晚饭她利落的做好,温柔的叫夏弘新吃饭,夏弘新也吃,不过自己盛饭,盛一点点,吃完就说吃饱了。也确实没啥胃口,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一样膈应。各种情绪在发酵,难过的、自卑的、自负的、愤怒的,对于自己失望的程度越来越深,情绪就越来越不受控制。喝水时呛了一口,苏周颂过来给她顺背时她有点喘不过气来,顺手把她手给拂开了。就是这个动作,让两人一下陷入僵持。

“你想怎么样...”——苏周颂问这话时夏弘新还有点没缓过来,不明所以,想了一瞬明白过来刚要解释,又听苏周颂说:“你想怎么样,夏弘新。你无父无母潇潇洒洒一个人脾气还臭所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你想想我,一大家子我能豁出去什么都不要断绝所有血亲跟你走白头到老你就觉得幸福了?那样我会多痛苦?我也做不到。”

夏弘新一下被说懵了,顺着接了一句:“那你想怎么样。”苏周颂惊的看了她一眼,下一秒又惊又怒:“我想怎么样?你问这句话你是想怎么样你说,你全说了来,我成全你。”又成了成全她了,夏弘新呆坐了一会用轻得好像不是她自己的声音说:“要不分手吧。”

哭泣有时候是情绪缓缓发酵而来,有时候,就是被承受不了的情绪冲得一瞬间崩溃,苏周颂真的瞬间泪水涓涓而流,痛苦的泣声,想说什么却因为太过痛苦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一时间没了理智一般冲向夏弘新。

夏弘新记得大学时的初恋曾经和她讨论过人的情感与情绪之间的若干关系,初恋曾说过,那些情人或夫妻在相处过程中失去理智伤害对方或伤害自己,或许以客观的角度去看他们确实是要被唾弃的傻子,但是,他们如果不是真心爱过,深爱过,又怎么会被伤成那样,即使那爱情再不入旁人的眼,那也是他们心中神圣的爱情啊。不是每个人都高情商,遇到事情能收得漂漂亮亮仿佛站在云端的仙人,芸芸众生,能做到那样的又有几个。

上次被咬的地方结痂了,现在换腮帮子和眉角贴着胶布。颜露葵在那笑得不能自已时,夏弘新扔她一脸橘子皮:“这是家暴,我看我是得去找妇联求助了。”“你去,然后妇联主任一脸正义的站起来面朝东方说道,我国的家庭暴力持续走高就是因为太多女同志不像你这样勇敢的站出来,孩子,你是好样的,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你丈夫。然后你就把苏周颂拉出来,对主任说,这我丈夫,我脸就是被她挠的。”颜露葵沉浸在自己的情景剧中不能自拔,口水都快笑出来,夏弘新鄙视的看了她一会,摇摇头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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