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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 1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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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满满的哀怨之意,被写在了脸上,百里晴迁如何会视而不见呢。

她来到长歌身旁,望着镜子里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在长歌耳边说:“你知不知道,你的心意已经写在脸上。知道我为什么让他们住在这里吗。”

柳长歌被晴迁一把抱住,两人的身躯亲密贴近。这温暖柔软的感觉,仿佛回到了那个夜晚。长歌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

百里晴迁看着镜子里的长歌,盯着她清丽纯净的容颜,“因为他们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碧海长琴。”

什么!柳长歌大吃一惊,难道楚念,也是为了碧海长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百里晴迁看出了长歌的心思,说道:“是与不是,都只在一念之间。与其防备某些人在暗处做手脚,不如将之置之明处。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当初建造风琴楼的时候,我会特意留出几个房间,或许是为了验证今天的一切。”

“你不如去算卦好了!百里大仙。”柳长歌拂掉晴迁的手臂,离开了她。

打开房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瞧,那凉亭里的一幕,多么有爱啊!

这个冬季过的相当有意思。眼看院中的树木在风的轻抚下,长出了嫩绿的新芽。原来距离上一场雪,已经很久了。风不再是冷的,而是略带着温暖祥和的气息,带着生机勃勃的雅韵。

琴声缭绕在耳边,他悠然地执子落下。黑子以攻为守,是魏明西的棋子。白子执在公孙棋的手中,他则退而求其次,选择另辟一条道路。

这两人真是有兴致,从昨夜一直下到今晨。耐力好持久啊!

魏明西的能力不仅仅弹琴下棋,然而,他家祖上还是书香门第,正经八百的学识渊博之士。

楚念仅仅知晓这些,也是魏明西亲口告诉她的。但她,却始终对魏明西的真实身份所有怀疑。这么多年了,她依旧看不透他。

就像这次,她说要搬来风琴楼,他居然二话不说同意了,还跟她一起搬进来。更令她诧异的是,风琴楼居然住了这么多人!

棋圣公孙棋,还有终日弹琴的素雅女子,以及,那个站在不远处闭眼凝息的冷面俊美男。这所有人,楚念都对他们好奇。她知道柳长歌也同样好奇,只不过长歌不闻不问而已。

莫灵的双眼仿佛没有聚焦点,怔怔地望着某处。抚琴的动作却优雅从容,行云流水。她的琴,始终回到了她的身边。然而这一次弹奏,却令她感慨万千。

百里晴迁靠在凉亭的柱子上,静静地望着莫灵,望着她弹琴的模样。这一次曲中的意境,似乎变了。

柳长歌则在观望棋局。公孙棋的棋艺她是知道的,棋圣的称号不是浪得虚名。然而,让她捉摸不透的,竟是魏明西的棋步。看似以攻为守,实则,是在投石问路。明明已经将白子全盘围堵,却在千钧一发之际,改变了招数。

他们两个到底在干嘛?柳长歌轻微颦眉,原谅她对围棋不是那么太懂。而似乎,这棋逢对手的二者,仿佛下的不是棋,而是在切磋一种意境。

莫灵的琴声的确改变了很多,今天她似乎不再忧伤。只不过,那远处飘来的风声,似乎掺杂了其他的含义。

她眼中的风,也许是个影,一个久违的人。

他好像没有任何动作,身影平移,不知从何方来此,已然到达莫灵身旁。静静地盯着她。“你……”

男子的话语被一道凌气打断,白子飘飞的形态太优雅,太迅速。公孙棋不允许任何一个男性接近莫灵,没有任何理由。

在白子将要击在男子胸前时,他忽然旋身。黑袍飘飞,白子穿透了他的衣袍。似消失,实则,已经回到了公孙棋的指尖。

他的食指与中指夹着这枚白棋,放在棋盘上,放在它该落的地方。这一子着落,打破了黑子的攻势。周遭的黑子全都飞上天空,被公孙棋一掌收尽。

无数道凌力从四面八方袭来,那是公孙棋手中的黑子,也是他用浑厚的内力编织成的罗网。

百里晴迁认为,莫灵就是公孙棋的软肋。在公孙棋的世界里,莫灵即是他的知己,也是他生命里最终要的人。

男子想接近莫灵,无非是为了碧海长琴。那个夜晚,他们已经交过手了。不过这次,晴迁没有出手的机会。她也不会出手,她就端着酒杯,静然而立地观看这场交锋。

然而某些人,他并不希望看到这一幕。一抹笑意凝固在唇边,凛严忽然消失了。

在男子纵身飞跃之际,斜面迎来一抹风。他好不容易躲过了公孙棋的棋子,却无法在瞬间闪避这抹凌风。

这场精彩绝伦的武技表演在百里晴迁的眼中,是一种视觉的享受。在柳长歌的眼里,也是个极为有趣的画面。而在楚念的眼里,则看到一种兴奋。她差点拍手叫好了,不过,当那冷面俊美男出手的一瞬间,仿佛结局,已经尘埃落定了。

凛严出手太快,在他眼里,这黑袍男子就像个猎物。

当男子避过公孙棋的棋子,以为可以全身而退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真正的危险,已经将他锁定!

那一瞬间,男子与凛严同时落地,凛严的手,狠狠的掐着男子的脖子,将他顶在树上。“也许你不应该来。琴与人,都不是你该窥视的目标。”

男子的脸憋得涨红,觉得掐在脖子上的手好冰冷。冰冷的霜气来自于凛严的眼神,内息透过掌心,宛如死神的枷锁,正呼唤着他的灵魂。

“等等。”百里晴迁忽然叫道。

凛严眉峰一动,放开了男子。身形一闪,回归了原位。就好像方才的一切,他并没有参与过一样。

男子瞪着凛严,却对百里晴迁说:“我不会感谢你,但是,我想要的,只是你怀中的令牌。”

百里晴迁没有挪动一步,仍然站在亭子里。她怀中的确有令牌,但有令牌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她轻声说:“你不应该执着不属于你的东西,令牌如此,长琴如此,那无上的地位,亦如此。你只是这场棋局中的过客,不应该留下任何痕迹。你走吧。”

男子内心震撼,原来百里晴迁什么都知道!她从何时开始,知晓了一切呢?

他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莫灵,她仍然那么沉默。从头到尾,她都在沉默,就像这院子里,不曾有过她的气息。

男子离开了,在众人的眼里,他没有达到目的。但是在百里晴迁的心里,已然笃定了一件事。这件事,她起先还在怀疑。而当男子出现时,她便肯定了这件事。

无论外界如何看待风琴楼,百里晴迁的态度始终那样淡定。就算眼前站着的是千山县的县令,她也仍旧用淡然的姿态相迎。

长歌要给骆中堂倒茶,却被晴迁拦住。喝长歌倒的茶,他骆中堂何德何能?

楚念将一切看在眼里,叹道:“骆大人来风琴楼,是想追究之前的事吗?”

骆中堂扫了眼楚念,便对百里晴迁说:“风琴楼到底是偶然存在,还是刻意呢?百里姑娘,楚念的事情本官可以不追究,因为没有人证。但风琴楼藏匿朝廷重犯,为了千山县的百姓,本官,不能徇私枉法。”

“请问大人,朝廷重犯是谁?”柳长歌盯着骆中堂。

骆中堂忽然觉得,被这双清澈而又温和的眼神盯着,就像内心里的想法被淡然的窥视了一样。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来风琴楼的目的。骆中堂平复心绪,说出了一个名字:“百里晴迁。”

什么!柳长歌脑海一嗡,仿若被威严的钟声敲醒。她连忙握住晴迁的手,觉得很冰冷。她凝视骆中堂,“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在这千山县,除了聪慧的楚念,骆中堂是唯一知晓长歌身份的人。

他看着长歌的眼睛,知道公主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但将百里晴迁交给朝廷,这是他的职责,也是目前最重要的一件事。

骆中堂在柳长歌的注视下,拿出了皇帝的令牌。“倾歌公子,你要知晓,皇命,是不可违抗的。”

柳长歌闭上了眼,心好痛!父皇,我已经离开了皇宫,为什么,为什么您还要咄咄逼人?非要将晴迁置于死地!她颤抖的身体跌进了一个怀抱。

晴迁抱着长歌,她没有想到,皇帝的动作居然这么快。这么快就知道了她们的落脚之处。厅堂内,只有楚念与公孙棋在场。公孙棋自然不会让晴迁出事,而楚念,却感觉有一股压力在不断笼罩而来,令她喘不过气。

在长歌的世界里,她只有晴迁了。

而在百里晴迁的心中,长歌亦然重要。不过,也许骆中堂还没有搞清楚一件事。这件事,事关他的命运。“你到底是效忠朝廷,还是一个令牌呢?”

百里晴迁话里有话,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听懂。唯有,唯有骆中堂懂!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百里晴迁,忽听楼外一阵响动,地面在他惊然之际震荡开来。

那不是他手下的兵将,而是另一股势力。这势力,已经到达风琴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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