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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番外之情义两重天(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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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仍然平静地流淌,并没有太多的波澜,但我却在平静中看出了一些异样。爸爸原来在家的时间不多,近几天很长时间呆在书房里,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因为书房的门总是会被紧锁的。

一天早晨,爸爸已经去上班了,我吃着早餐,假装不在乎地说道:“爸爸这几天怎么长时间在家里呢?”

妈妈听了,脸上一惊,然后说道:“可能事情比较多吧。”我对她的回答不以为意,以前爸爸在家的时间少得可怜,可现在却长时间把自己关在书房中,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但看着妈妈的神情,我知道她也是知道的,只是有意瞒着我,从那日他们断断续续的对话中我也能察觉出不寻常。

这天放学很早,我便很早就回家了。回家一看,妈妈还没有回来,书房仍然是紧闭的,看到那扇紧闭的房门,我的心不由得好奇起来,爸爸最近到底是怎么呢?

我悄悄移步上前,仔细趴在门上听,听得父亲的声音道:“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回答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祁爷放心,我一定办好这件事。”

“祁爷?”爸爸不过刚到四十,怎么会有人称呼“祁爷”呢?我又想到香港电影中的黑社会中不都是什么爷什么哥吗?难道爸爸是……

我屏气凝神,仔细听着,仍然传来爸爸冷漠异常的声音,

“这件事情要是办好了,我把你的几个兄弟可以全放了,并且保证你们以后在B市畅通无阻,没人敢把你们怎么样?”

我心一惊,神色不由得慌张起来,心跳也加速不少,正想着要走开,门却被突然打开了,我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二十岁左右,穿着一套花花绿绿的衣服,头发是染成棕黄色的,手臂上一条长长的青龙纹身让人望而却步,看见他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流氓”。

他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是镇定自若地关上门,爸爸并没有看见我。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从我身边走过,也打量着我,他似乎知道我是谁,目光带有一丝轻佻和傲视,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本来想开口问清楚缘由,但没等我开口,他已从我身边走过,开门出去了。我望着他的背影,却探不出他的身份,只是想着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爸爸怎么能把这种人随随便便领到自己的家里呢?难道不怕他……转念一想,爸爸是个极其小心的人,他不可能随随便便把身份不明的陌生人领到家里来的,但这个人看样子就让人心生恐惧,恐怕不是什么好人。

我刚回房不久,又听得外面有关门的声音,我疑惑着是不是妈妈回来了,开门一看仍旧是空空的房屋,和那间紧闭的书房。

我以为是爸爸出去了,便走到书房,想打开房门看看爸爸最近在忙着什么,可里面仍有声音传来,

“祁局,这件案子要是就这么销案的话,可能会引起人的怀疑。”

里面沉默了一会,传来爸爸的声音,

“你真的确定是他的儿子干的,不会有误?”

那人肯定道:“是的,易枫是被人下毒,而毒发当日他的儿子易枫就离奇失踪,而且我们在易松家里找到了毒物,并提取到了上面的指纹和易枫留下的一件衣服上的指纹一样,因此九成以上是易枫忍受不了易松的暴力相向所以才会这么做。”

父亲仍然平静说道:“这个易枫,你了解了什么信息?”

那人说道:“易枫确实是易松的亲生儿子,估计十七岁左右,但易松经常对其拳脚相加,易枫年轻气盛,做出此事也是情理之中,不足为奇。”

父亲继续以命令的语气说道:“还有,那个徐安对这件案子比较重视,可能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多注意一些他的动作,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我大概听明白了两人的谈话内容,担心又被突然出来的人撞个正着,因此趁自己还清醒时,赶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我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恐怖神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易松会不会就是火车站死的那个人,他们为什么要找一个替罪羊,为什么要维护一个罪犯?

一连串的疑问让我难以平静,午饭时,端着饭碗,看着对面坐着的爸爸却感觉好遥远,好陌生,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妈妈仍旧是笑着跟我们说话,可我总是心神不宁,像心里长了一个疙瘩难以排遣。爸爸似乎察觉出了我的异常,问道:

“你怎么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我摇摇头,他继续道:“是不是学校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仍旧摇摇头,说了声:“我没事。”我不想让他投入太多的注意力到我的身上,这样他就不会注意到我的异常,我便能多一些空间。我极力保持舒畅,状态渐渐恢复正常。

爸爸突然对妈妈说道:“今天下午我要在局里开会,晚上有统一的任务安排,我回来得比较晚,不要等我吃晚饭了。”

妈妈应了一声,我却别有心机地笑了一下。

下午学校是一些行政管理的课,我实在是不想去听,正好可以趁机摸清此事的来龙去脉,至少是要有进一步的了解,爸爸妈妈的异常深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让我欲罢不能。

下午休息过后,妈妈去学校了,我听见爸爸随后也关门走了。才开门出来,屋里是静悄悄的,偌大的一个房子显得空旷宽敞。我不用再小心翼翼地走着,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到爸爸的书房。什么时候,我竟变得这样疑神疑鬼,可是确实不是疑神疑鬼,因为随后我在爸爸的书房找到了一些疑点重重的资料。

我看到的是一份当天的报纸,却跟我早上看到邮递员送来的报纸截然不同,但确实是同一天的同一名字的报纸,我不禁毛骨悚然,觉得这事非比寻常。

我仔细翻阅了那份报纸,只见一处有不小的版面写着“原市财政局局长易松意外身亡,警方暗箱操作另有隐情”。

我被这颇带悬疑色彩的标题吸引住了题目,仔细看了一遍,震惊不已。易松确实是当天死在火车站的那个人,而文章称警方没有经过正规程序而草草结案实在是难以平息民愤。事情的真相警方没有告示众人,实在是有悖常理,文章直指警方工作的可疑之处,言辞犀利,一语中的,让人看了不由得也对这个看似寻常的案子疑惑不已。

我看到写稿的是新闻社的莫余琛记者,莫记者我是很熟悉的,因为我每天看报纸都能看到他的名字,他报道的事情和他所写的一些文章往往是针砭时弊直言不讳,而且有许多高官的言行在他的笔下都能栩栩如生地呈现,却不添加一丝夸张与虚假。因此他自己受得百姓欢迎,却引来高官仇视。

我也是很喜欢看他的文字,犀利却有理有据,引人深思,可是当天正式出版的报纸却把他的这篇文章给删了,替换成了另外一篇歌功颂德的模式文章。我不由得疑惑,难道是爸爸……

虽然我不知道莫余琛记者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删了文章,但我还是很庆幸能在这里看到他的文章,他在文中指出了案情另有隐情,而爸爸已经将这件案子定为谋杀案,而且凶手是一个三十岁的中年男人,很明显是在掩人耳目,这岂不是瞒天过海冤枉错判?

文章后附了一份易松的生平简历,我看着并无奇怪之处,只是他确实有一个儿子叫易枫。我想起了父亲上午在房中的话,看来是易枫杀了易松。这是我唯一确定的消息。

我放下报纸,想再去找一些资料,却没有找到有价值的。整理好资料后,我赶紧关上门,回到我的房间。我现在呆在书房都有一种潜在的危险袭来的感觉,或许是爸爸的行为的怪异让我不安,也或许是自己的追根究底让自己难以解脱,总之,我现在感觉头昏脑涨,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被房间外面的声音吵醒。

我开门一看,爸爸依然准时回家了,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妈妈在收拾着饭菜,一派祥和平静的样子。

下午的烦恼顿时消散不少,或许是自己自寻烦恼,不要想这么多了。我便放下包袱开心地开门而出,爸爸看见我从房间内出来,惊讶道:“你怎么回来了?没有去上课?”

我摸摸头道:“嗯,下午我有点不舒服。”

爸爸立刻有点着急,道:“怎么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心里一暖,是我误会爸爸了吧,忙答道:“现在没事了,完全没事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爸爸,爸爸似乎依然没变,一身西装,仪表堂堂,满脸正气,还是我崇拜的爸爸。

但这几天的事情总是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我不可能完全充耳不闻。有时,陷进去一句话里面,就是陷入无尽的烦恼之中。我有点后悔自己当初多心,去听墙角,听来了一些不该自己知道可是却有可能确实存在的东西,这些东西让自己思绪混乱,开始感觉有点混乱不堪,连精力也不能很好地集中在一件事情上面。

妈妈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我殷勤地去帮她拿出碗筷,让爸爸过来吃饭。

妈妈边吃边说:“后天黄姐就要来了,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我一听,说道:“黄阿姨什么时候到啊?”妈妈略一思索,皱眉道:“反正就是后天,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她有钥匙,又没什么麻烦的。”

妈妈略微叹了一口气,“总算来了,再不来,我可就真受不了了。我这才知道黄姐的活可不轻,真把我累得够呛!。”妈妈突然转向爸爸道:“要不我们给黄姐涨1000工资,我觉得她能不远千里任劳任怨地服侍我们真的很不容易。”

妈妈感慨地说着,或许这二十天的家务确实是让她劳累了。我连忙应声道:“好啊,给黄阿姨涨工资吧。”

爸爸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妈妈一眼,说道:“这种事你定了就好了。”

我是很喜欢黄阿姨的,黄阿姨比妈妈长三岁,是我们在A市就在我们家做家政的,因为我们家对她很好,我们搬家了,她仍旧过来帮助我们,已经跟我们住在一起七年多了,因此我们对她更加敬重,尊敬有加。黄阿姨对我关心更是无微不至,有时我甚至感觉我是黄阿姨的亲生儿子,而不是妈妈的。但黄阿姨却很不幸,现在这种年纪了才有一个十多岁的儿子在读小学,好像是说她以前离过婚,孩子归丈夫了,所以现在又有了一个孩子还很小。

我是很同情黄阿姨的,听说现任丈夫是在外面当旷工,也是挣着血汗钱,辛苦不已,而他们的儿子便住在寄宿学校,他们一家三口很难团圆。我知道黄阿姨多少把她对她儿子的关爱转移到了我身上,虽然我比她儿子大了十岁,但在她眼里总归是个孩子。

她不仅在生活上对我照顾有加,有时我犯了错,爸妈批评我时,她总是在旁边心疼地看着又不能开口。偶尔她会为我说上一两句话,爸妈倒还敬重她,竟停止了对我的责罚。可我却不能时时陪在她身边,我一天去上课,中午和晚上才能见得到她,周末一般又出去玩了,而长长的时间便是她独自一人在家中打理着我们一家三口的饮食起居,其中的寂寞可想而知。因此一有空闲时间,我便会多陪陪黄阿姨,让她不至于感到很孤单,至少我是完全将她当做家人的。

我见此时气氛很好,趁机问道:“对了,爸,之前火车站那个案子有进展了吗?”爸爸听我说,一愣,完全没反应过来,或许他想不到我时时心里竟想着这件事。

“差不多了。”爸爸含糊其辞地应答着。

我不甘心问道:“是有人故意杀害吗?调查出来了吗?”

爸爸明显对我的提问感到厌烦,说道:“这件案子你就不要问了,我们也不会继续追查下去。”

爸爸的话在我的意料之中,却又在我的意料之外。这件案子他们是不会追查到底的,可爸爸却能如实相告,我还是心有感动,便没有再多问。

妈妈见状,替我加莱道:“你啊,还是多放点心在学习上吧,马上要半期考试了。”

我一听考试,立马蔫了,耷拉着头不再说话。

吃完饭后,回到房间,不知怎么,心情愉快了很多。想着给雨林打个电话吧,没想到刚想一声,电话就接了,电话那边是急急的声音,

“润航,是不是那个案子有新线索了?”

我奇怪她怎么也时时想着那件案子,笑着说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啊?没错,这个案子是有新线索了,不过……”我一停,不知该如何告诉雨林。

雨林慌忙道:“但是什么?”

我并没有多想,直言相告道:“但是他说,他不打算追究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他是公安局局长,他有责任和义务调查清楚这件案子。如果这样半途而废,那他不是玩忽职守、不负责任吗?”雨林的语气激动不已,我听了她这样不明事理的话,一时气道:“你……”

她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失常,急忙道:“对不起,润航,我太着急了。”我不知道雨林为什么对这件案子这么上心,或许仅仅是好奇吧!

可是我已经对这件案子有了一知半解,却不愿再追查下去,因此道:“雨林,这件事情我们就不要管了,我爸爸他们会有决断的。”

雨林似乎不以为然,道:“我知道,那你快告诉我得到的线索是什么?”

我好奇道:“你要线索干什么?你要调查此事吗?”

雨林道:“对啊。”

我着急道:“我不是都说了案子警察局会调查清楚的,我们就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雨林听了,似乎很生气,“润航,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你以前从不对我有什么隐瞒的,为什么现在会……”

我苦口婆心道:“我是不想你继续调查这件事。”

雨林似乎不依不饶,说道:“不行,我说了我会调查这件事,而且当初你答应我一有什么线索要立即告诉我的。”

我真的是有难言之隐,爸爸现在的行为还不能说明什么,我只是隐隐地感到不安,我坚决道:“我说了,我不会让你继续调查的,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你怎么调查,你能调查出什么?”

雨林似乎比我更加激动,道:“我一定能调查出结果的。”

我听她如此说,这是她第几次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可哪一次又不是半途而废呢?或许让她自己知难而退会更好吧,因此我说道:“好,我不反对你了。”

雨林似乎对我的态度转变欣喜若狂,道:“真的?润航,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听了她的甜言蜜语,心里确实舒坦了不少,她继续问道:“那你快告诉我,你有了什么线索?”

我想现在已经确定的恐怕只是这个,我便说道:“他们已经确定,凶手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名叫易枫。”我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有什么消息先告诉我,知道吗?”

电话那边却并没有回话,然后是挂断电话的声音,我看着手机,心想还真是没礼貌,也没太在意,便放下电话继续看书了。

第二天早晨,我习惯性地拿进来放在报箱的报纸,边吃着早饭边看,突然,一条醒目的标题映入了我的双眼,我咀嚼的嘴巴不禁停住,全神贯注看着报纸上的文字,震惊不已。

突然,爸爸收拾出门了,我急忙将报纸背在身后,若无其事地装作吃早餐。等爸爸一走,我又迫不及待地拿出报纸,看着那上面一行行的字,我只感觉天旋地转,似乎是要让我窒息,难以置信,……怎么会……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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