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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闻旧事瑰意奇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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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庆芳抱着心心念念的佳人,温柔软款叫着她闺名儿,只觉满心欢喜,无限眷恋。虽仍是半梦半醒,微阖着眼,却手如游蛇,把百般好巧手段尽摆布在那玉体之上,引得怀中佳人莺声呖呖,娇喘微微。他听了更是心热情动,三两下解开衣裤,正要跃身而上,才想起她未经人事,哪经得起如此孟浪,不由缓下手脚。

他这厢还在辕门外踌躇,忽觉佳人玉腿猛勾住他腰身,紧紧夾缠不放,扭股儿便挨了上来。耳边的娇声也变了味道,又骚又浪,夹杂的淫词荡语,不绝于耳。

苏庆芳心中诧异,不由停下动作,勉力睁开沉甸甸的眼皮细细去瞧,不瞧就罢了,这一瞧万事皆休。

床上佳人满面春情,颜色如花,寸缕不着的裸了一身皮肉,敞着两溜腿儿,正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哪里是他倾心惦记的崔月琳,却是那姐妹花儿中的潘坠儿。

苏庆芳心下糊涂,晃晃脑袋,抬眼一扫,见四下精洁,家具俨然,身下软被香衾,哪里是那行舟客船之中?分明是柴府的锦绣高屋。这下里方知适才不过春梦一场,一时满腹情怀难描难说:又羞又恼又烦闷,也悲也忿也怅然。再看身下那赤条条儿骚哄哄儿的潘坠儿更是锥心刺眼。

潘坠儿从来是个肚里有喽啰的,被柴融送去伺候苏庆芳,一见他人物俊美,体态昂藏,又饶有几分家资,立时便动了长久委身于他的意思。谁料到屋里好多天,竟连他的身都挨贴不着,难免暗自心焦。不顾姐姐潘簪儿的劝阻,趁着苏庆芳酒醉,自作主张爬到床上来,想借机成就好事。

她虽是黄花身子,却是个天生的淫物儿,又被妈妈调-教过了,早听闻那男女之事的快活,只是碍着并未被人梳拢,不能享受,平时还不免要自己动手消消火。这当儿到了苏庆芳身下,开始还勉强矜得住,待见苏庆芳亮出了那处儿雄伟,一时淫心大炽,骨髓里都发起痒来,忍不住就现了原形。

苏庆芳也不是吃素的和尚,若是寻常,美人在抱,逢着他兴致,自然悦可了去。只可惜才做了那样一场梦,如何还有一丝兴致?又恨潘坠儿趁他酒醉,窥破他胸中积年隐秘,怎能容忍于她。只听他声音冷厉霜刀也似,“滚下去!”

潘坠儿正满怀骚情的等着苏庆芳那-话-儿来入自己,不想却听到这冰凛凛的一嗓子,忙睁开眼,赫然见苏庆芳一张黑脸,唬得身上都软了半边儿,一时搬不动手脚。脑中权衡刹那,反而娇怯怯羞答答的叫了声“爷,疼疼奴家罢!”说毕,颤巍巍挺起如脂酥胸,敞着胆子舒玉臂去拢苏庆芳的肩头,诱他回转。

苏庆芳满脸嫌恶的将她向床边一推,潘坠儿一个没理会,从上面跌落下来。见苏庆芳磐石也一般的心肠,再不敢使手段,忙忍着寒冷和屈辱起身,赤条条的跪在床地平上,雪白着脸噙泪道:“爷,是奴大错,再不敢了,乞饶过奴这一回。”

苏庆芳懒得理会她,翻身冲里,裹着薄衾自又睡过去。只可怜潘坠儿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裸着身子跪了一夜,直到天明苏庆芳离开,才敢穿戴衣衫,又羞又恨的自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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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崔月琳带着崔皓,在柴平等人的护送下,到了城北的青石街安置。等众人简单排布了东西告退,已是暮色深远。姐弟二人匆匆吃了点东西,又着手整理些日用家什,就各自歇下了,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

青石街住的都是些小门小户的普通人家,因此房屋都不甚大。柴融给崔月琳安排的这套小院儿也不过是一正房两厢房,中间天井,外带灶间儿的格局,在青石街也算尚可。

吃毕早饭,崔月琳站在院中四处打量。三间房的窗扇上都糊着薄而韧的过油桃花纸。因着风吹日晒,颜色已微微发黄。天井右侧的一小块儿泥地上立着棵半开花的桃树,虽不高却枝干虬结,显然有了些年份。树下随意躺着口豁嘴的破瓮,里面胡乱生长着大丛萱草,茎叶纠缠繁乱,带着些无人照管的肆意与漫然。

崔月琳看着满意的不得了,若是柴融把她安排在锦堂华屋,她反倒不自在,毕竟他们只是平等交易的关系。就是这样,目前看来也是她占了便宜,除非能尽快把盐引的事情落定,到时才算还了他的情。

昨晚儿计算身家,统共还有散碎银子约莫快三十两,一部分是崔月琳之前剩下的,另外一些是她穿来后偷偷攒下的,就预备着脱身后花用。之前她也暗暗打听过物价,这个世道银子的购买力算高的,普通大米每石约五钱银子,肉每斤一钱多,蔬菜也不昂贵,每月省着点花,不需一两便够了。

这不过是节流,自然不是长久之计。崔皓还要治病读书,自己也想过舒适一点的日子,再过几年,只怕用钱的地方更多了去,开源是势在必行的。她前世是个白领儿,做过财务,后来又跳槽去做了几年的销售管理,有一定的管理经验。若能借此给柴融打工,受他庇护,自然是上上之选。毕竟身为女子,在古代社会抛头露面,总是有许多顾忌和不便,这也是她之前的考量。当然,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盐引的事情搞定,到时也能取信于柴融,别的自然好说。

想到这,她忙去东厢房唤崔皓。听他答声,推门一看,崔皓正衣衫利落的坐在桌后,手里捧着本《孟子》研读。见她进来,忙起身迎过来,“姐,有事吗?”

崔月琳暗暗摇头,这个弟弟也委实太刻苦了些,才搬过来,竟是一日都不肯休息。她笑道:“也不必这么急着看书,不如多休息几日,你身子到底不好,别累着了。”

崔皓仰着脸笑了,黑眼珠乌溜溜的灵动,显出从前在他身上少见的天然活泼,“姐,你自放心,我定会照看好自己,累了便去歇息,无甚大碍。”

崔月琳点点头,又闲问了几句他昨夜起居如何,有没有不适应的。崔皓一一仔细答过,也回问了崔月琳几句。崔月琳答了,又问起,“父亲之前收藏的画卷你都理在哪儿了?”

崔皓指了指墙边的一个竹箧笥,“都在里面,我见天气还坏着,就没去整理。”见崔月琳走过去四处察看,忙问她要找寻什么。

“记着那会儿我病着,逢你整理书画卷轴,说有一幅是贺钧贺大人亲笔所作赠给父亲的,找来我有用处。”

崔皓忙应了,帮着崔月琳打开其中一个箧笥,里面一顺溜儿码着整齐的卷轴儿,都用一色的细布囊盛着,间杂着两个装着防蠹虫的草药包,淡淡扑出一股清苦的香味儿。崔皓小心翼翼搬出上面的卷轴儿放在一边儿,从最下面拿出个长条锦盒递过来。“喏,就是这个。”

崔月琳接过去打开,里面又是一个稍小的盒子,再打开,又是一层,剥了几层布囊,最后是一个细绢囊裹着。打开绢囊,露出画卷,却是玉轴装裱,连嵌在上端的锦边牙都是上好的。崔月琳暗忖,别的名家书画也不见崔诺如何在意,偏这贺钧送的如此珍藏,可见十分心爱。展开画卷一瞧,崔月琳不禁愣住。

与其说是画儿,不如说是幅地图更贴切些。画的是座山,只简单勾勒着轮廓,寥寥几笔填色。沿着山脉分出几条细线,一处处用朱色和黄色标记,汇聚至终点山顶端,却是处稀落几笔勾绘的小房子。向旁边看,题着两句诗:长恨此身牵世务,何日与君共采撷。下面是印章款识。

崔月琳眨眨眼,满面懵懂,“皓哥儿,隔得久了,我一时倒想不起这幅画的细节来历,不若你说与我听。”

崔皓语调惊讶,“姐姐,你居然忘记?从前你总说贺叔叔真名士也,方才能有此等瑰意奇行,也是为此,父亲才钟爱莫名。”顿了顿,声音又低下去,“只是父亲出了事,贺叔叔却并没有……”说着苦笑一下,又想起崔月琳之前的教诲,忙把低落的心绪驱开,打叠起精神与崔月琳细细叙起这幅画的来历。

这幅画是贺钧刚出仕时,送与崔皓的生辰礼。上面绘的是与玉州府毗邻的东临府西侧的碧霞山。彼时春天,逢贺钧去给崔皓庆生,正路过碧霞山,听土人说起此地生有两种美味香蕈,一名稠膏蕈,一名雷惊蕈,都是难得的山野珍品。

贺钧素知崔诺最喜食蕈,便雇了当地土人带路,漫山遍野的去采摘。不仅如此,听土人说,若采蕈时不伤断蕈丝,便可一直采摘至当秋。贺钧突发奇想,将两种香蕈的生长处圈记下,回去整理成图,送给崔皓做礼物,盼着日后入秋二人同游碧霞山,按图索骥,再常昔日滋味。只可惜世事千变,直至崔诺病逝,两人也未能成行。

崔月琳听了不由触动,便说这份心意,何其珍贵;此等奇举,几人能有?难怪崔诺珍而重之,什袭而藏。她原本不过是想把此图借着信一同送给贺钧,盼他念着与崔诺昔日的情谊援手一二,没想其中还有这些故事,自己所求之事,怕又多一分稳妥。思及此不由心念微动,一个想法浮现脑海,脱口道:“我要去趟碧霞山。”

说着,便把自己的想法细细讲给崔皓听。崔皓闻言,拊掌称妙,言贺叔叔见了,必会有所触动,所求之事便有望了。

崔月琳打定主意,忙吩咐崔皓自己在家仔细门户,她要去柴府见柴融。回屋收拾片刻,刚走到门口,便听有人在外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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