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七)美若落樱(1 / 1)
朽木家是尸魂界四大贵族之首,应邀而来的自然也都是尸魂界的贵族和有头有脸的人。每次见到,不难看到神情傲慢的男士和矫揉做作的女士,她们看向我们的眼神多多少少都有着贵族专有的不屑。
“为什么这些垃圾会出现在这里,真是看了眼睛都不舒服了。”
“就是,难以置信!”
“朽木家的主宅门口,竟然会有这种人。”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乱菊不满的说,除了音无其他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流魂街的人在他们的眼里就是地上的垃圾,垃圾怎能进得了贵族之首的宅邸。我看着牛车里面衣着华丽的公主们,又看了看身边的人。
“走吧,和这些庸脂俗粉没什么好说的。”
“你说什么,真是失礼呐!”车里面的公主们立即拔高了音调,像我们表示贵族的不容侵犯。
“就是,流魂街的贫民都没有上过礼仪课吗?”
“我们每天都在为生存奋斗,礼仪那种无聊的东西。我们确实,没学过!”乱菊走到我面前单手叉腰做出女王状,一副目空一切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朽木队长请来的客人。就算是贵族,也没理由和权力对朽木队长的客人无礼。”七绪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的说着不靠谱的话。白哉压根就没请我们来,是八千流和乱菊不请自来。眼下,七绪应该也极度不满贵族的表现吧。
“公主们想和我们说话的话,那就从你们的车上下来。因为,就算是遮也遮不住你们傲慢的脸!”雏森难得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她们很在意贵族对流魂街的看法。
我们和贵族僵持着,此时老管家出门来缓和了气氛。公主们下了车,留给我们一个鼻音进了门。老管家走了过来:“真是失礼了,竟然让各位久站于此,还请见谅。”
“请别这样说,倒是我们引起了骚乱,抱歉。”老管家的态度,让我不由羞愧。什么才是贵族?在尸魂界里,我唯一认同的就是——白哉。
“哪里的话,我们家主已吩咐要好好款待各位,已经为各位准备了别院,请这边。”进了别院,侍女们已经备好了酒菜见我们到了行了礼准备退下。
“你们还有事吗?”
“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服侍几位,只要几位没什么吩咐就没有什么事情。”见侍女们一脸不知所措,我善意的一笑:“那就一起赏樱吧,就会难得不是吗?呐,乱菊?”
“没错,就会难得就一起吧。我们不是附庸风雅的贵族,赏樱的话还是大家一起的热闹。”乱菊已经开始喝酒了,听到我的声音大大咧咧地回答。
“呐?”我还在争得侍女们的同意,是女们对视了一会儿,笑着说:“是!”
酒过三巡乱菊开始撒酒疯抱着七绪不放手,惹得七绪直跳脚!众人见此都开心的大笑。身边的斟酒的侍女,开心的已经忘了平日里的规矩,我看着这些快乐的女孩不由有些入迷……
感到有人在注视,侍女转头发现身边的客人正温柔的看着自己,那一瞬间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姐姐,还记得那时的时光简单而快乐。
“十二桑,有家人么?我是说,在流魂街上的家人。”
“没,不过倒是有一个冤家。”
“呵呵,不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吗?”
“是啊,不是冤家不聚头……吗?”
趁着侍女们又去拿酒的时候,我两指捏着酒瓶走上了长廊。朽木府上最多的就是樱花,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满眼的绚丽。靠在樱花树上,我举起酒瓶对着月亮说:“敬天变美丽的月亮,和眼前美丽的樱花。更有飘零的花瓣中,美丽却不肯露出笑容的人。”
不远处,一个站得笔直的身影静静的立在树下,他微抬头看樱花的神情,很温柔很专注很伤感。大概是因为樱花和梅花同属蔷薇科,想起了绯真去世时的场景了吧。
“看,有一朵梅花绽放了。”
这是,白哉对妻子说的最后的一句话。树上诞生了一个新的生命的时候,自己的妻子去世了……当时的心情,大概是没有人能理解的吧?
绯真之于白哉,除了妻子以外还有什么另外的含义。以前我不是很清楚,直到现在发现,绯真对于他来讲可以看成是一种精神支柱,毕竟在家规的压制下这么多年,第一次反叛便是因为绯真。于是绯真的死对白哉的打击就可想而知了,绯真是白哉心灵的蔚籍,偏偏天命难违,绯真五年后便……正从最大程度上将朽木白哉对于生活的希望彻底扑灭了。
“人生真的是很奇妙的,不相干的两个人会走到一起共同生活、互相扶持。有时候幸福的笑容真的是羡煞旁人,可是人生就是这样奇妙的,当你沉浸在喜悦里的时候他就会提醒你‘喂,别高兴过了头!’把你打入地狱里!”喝了口酒,我擦去嘴角的酒渍,继续自言自语:“以前,总会问为什么身边的人都活得比自己短?后来还是一个孩子告诉了我答案,他说:“我知道我心爱的宠物已经死了,我也知道为什么它活得比我短。因为,人从生下来就在学习爱或者去爱别人,狗已经学会了明白了所以它就死了,所以……他才会活得比我短。”
那不过就是一个年仅六岁的孩子,竟然能说出那样的话,真的让我很难为情。也就是说,我还不懂什么是爱么?
我口口声声说自己究竟有多爱茧莉,可我有曾为他做过什么吗?有想他说过‘我爱你’吗?没有……尽管很不甘心,可是我真的没有。我究竟爱过谁吗,哪怕一个瞬间。
“哈!真可笑”,我言罢饮尽瓶中酒。起身向别院走了回去,爱,究竟什么是爱?忽然脑海里面滑过一座坟墓,墓前
此时一只无视十二的白哉回过头,看着不是有因为喝醉却身形恍惚的人,不由皱起了眉……看来,他招待她们不是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