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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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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缺出门前拿走了古董店里镇店之宝,龙烛灯。千叮咛万嘱咐,早五晚六定要把门窗锁好,后院的落叶必须在他回来前清扫干净,临走前还是放心不下,掏出一把桃木剑按在我手里。

我只道他疑神疑鬼,杞人忧天,出去做事还不忘记奴役我。

“防人之心不可无,它们最喜幻化人形,专门找你这样的人下手。”

“我这样的是什么人?”人在屋檐下,我只好接过巴掌大小的桃木剑,十分不情愿插在屁股兜里。

“若是敲开脑壳足够让山魅、小鬼饱餐一顿。”

谢谢您嘞!!!

“我就当是褒义,您夸赞我聪明。”

他看了我片刻,有些出神,最后万般无奈地摇摇头:“聪明反被聪明误。”

无缺站在古董店门前,长相过于俊美,黑发飘飘,十足画中人,和这老字号的古董店如出一撤的神秘,吸引了不少来这边旅游的游客进到古董店里逛逛,甚至于偷偷的拍照。我实在腾不出手送他,只能满脸堆笑的把他推出门去,一路好走。

下意识瞟了一眼离开的身影,来到这个名叫“花开”的古董店已经三个多月了,我始终对制作后悔药一点头绪都没有。

翻阅了姥姥留给我的整本药谱,既然蔓达能在药谱上出现,也就说老一辈的人或是家族先人曾见到过。

我按照旧址找来时,赫然发现牛皮图纸上那座拔地而起的高山,夷为平地,坐落在蔓达出现的地方是一家老字号的古董店。

无缺就是这家古董店的老板,人如其名完美无缺,不过却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出门时一定会举着一盏破灯,这破灯还有个好听的名字,龙烛灯。

前些天他去做了件大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我从不逾规越矩。

只是他回来时,脸色并不好看,把龙烛灯往墙檐上一挂,取走灯芯叹气,我想这次出门他是要找可以代替让龙烛重新燃起的灯芯。

他究竟是人是鬼,不好说,但我却一点都不怕,因为他曾救过我的性命,在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也被守迷信的老祖宗叫做什么来着?

哦,对了,是古物邪祟,坠仙堕神。

最初,我也是一直这样认为。

一团毛茸茸的白色物体在我腿边蹭来蹭去,我回神后才想起没有喂貔貅(pixiu),只好掏出私房钱,整整三张百元大钞就进了貔貅嘴里!

“下次姐姐要是有急用,伸手掏个几千块,你可别怨姐姐贪财,你主人养你不就是为了大钱生小钱,小钱生小小钱的吗?钱生钱,用人类的话讲就是有投资就得有回报。”

我蹲在地上揉着貔貅一身白毛,古董店进进出出的人似乎也被这只大型萨摩耶吸引住了。貔貅对我龇牙咧嘴,似乎怨我在他脖子上栓了只铃铛。

挂在貔貅脖子前的这穿铃铛可不是一般的铃铛,是无缺用来迷幻普罗大众的障眼法。

貔貅是驱邪镇宅的神兽,龙头、马身、麟脚,形似狮子,毛色灰白,会飞。若以真身示人,只有两个结果,要么你死我活,要么被抓进研究所。

游客上前摸它的时候,往往是我吓的直冒冷汗,生怕眼前这不看眼色的大爷一口吞了犯太岁的人类,我心中暗暗,有什么样的主人就养得出什么样的宠物。可是无缺告诉我,貔貅与人较好,不食荤腥,主食金银珠宝。一角称为“天禄”,两角称为“辟邪”,有嘴无肛,能吞万物而不泄,纳食四方只进不出,可招财聚宝。

但是,每每看到貔貅那双绿的发亮的大眼珠子,背后一阵冷寒,和迷幻人类视线的那只可爱大狗,大相径庭。

“无缺哥哥不在吗?”

我坐在绣着龙凤花纹的黄花檀木椅上,摇摇头。不出所料,那个看上去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姑娘听到结果扭头就走了,临走还看着我用力叹了口气,嘟囔着:“把无缺哥哥的招牌都快砸了,好端端的种什么花啊……”

郁闷,这已经是今天第十三个人这么问的人了,也是第十三个只是说说,而不打算进店看古玩的人。

从老古物离开的一刹那,热闹的景象瞬间不复存在,我拿着喷壶冲着鲜红欲滴的盆栽洒水,双手合十,祈祷这次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把蔓达种出来。

十几盆大大小小的盆栽摆在店门口,除去后院罗列的植物疯狂生长,却唯独不见开花。只能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眼前这几盆红的滴血的花上。

店门口风铃响起,一阵脚步声,我头也不抬的擦着花瓣:“无缺不在,今日不开张。”下了逐客令,免去一切叨扰。

“我是来找你的。”

笃定的语气迫使我抬起头多看了他几眼,白皙若刻的脸色苍白的不像个活人,除了那张几分姿色的面孔显露在外,其他部位全部裹在一个像是黑布的大衣里,随着我打量起他的眼神,如影随形。

我轻咳几声,跟着无缺这么久了,是人是鬼或是妖,我还是能分得清。

鬼无影、骇人、死前什么样显现出的形状就是什么样。

妖狡猾,可化人形、蛊惑人心,多为山魅,或是修炼百年的残妖,在现代社会想遇见一个法力上千年的妖精比登天还难。

然而,想看见这些,除非你有一双通灵眼也就是所谓的阴阳眼。

很可惜,我没有,但世上总有一种被老天遗忘的人,他们命硬,克死双亲,天煞孤星,命格惨不忍睹,能感觉到这些东西,也的确见怪不怪了。

这个像影子一样的男人,恰好与以上三种类型都不符合,非人非鬼及非妖的东西,我只见过一人,那就是我的老板,无缺。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

手里摸索到屁股后面的桃木剑,心里安全了不少,我挑了眉,一派客家主人的势头:“我说了,今日不开张,有事明天在说。”

这是第二次下逐客令,显然对面的男人当成了耳边风。

“貔貅,送客。”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惊动那只看上去脾气好到跟只大猫一样的动物,它听见我的声音,抖落脖颈上的铃铛,原形毕露,挡在我身前,张着一张大嘴,铜臭味熏天。

“蔓达。”他顿了顿,先是观察到我不自然的神情,随后一字一句的说给我听,“我知道在哪。”那人云淡风轻的开口,眉眼惆怅中滑过一丝狡黠。

“那你说说看。” 我目不斜视,停下手里的东西,倒了一杯茶水,推到那男人面前。

过于自信的原因,不为别的,药谱世代相传,外人不知道蔓达,也不会知道后悔药,更何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蔓达在何处,他又怎么会知道?

“你信我,自然会相信蔓达的下落,你不信,我告诉你也没有用。”

“你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说教的吧?”

“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药王世家总算出了个够机灵的,不过要是机灵的过头看破了世间……”他上下打量,那双黑眸如曜石,眸中带着戏谑,“反倒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祸之灾。”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凉薄地翘了樱色的唇。

一幕幕往事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整个乡村火势冲天、浓烟滚滚分不清是昼夜还是晨曦,苍白的对话,刺耳的哭喊声……

脑中被撕裂的痛,这人我惹不起,眯起双眼,指了指门口,我嘴角一勾:“请回吧。”

那人也顺着我的手指看向门外,不知是他太过大意,还是根本没料到我会出手伤他,待他回过神来,用手擦去脸上的血迹,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烂在脸上。

桃木辟邪,邪物不可近身,遇凶化吉,伤口难愈。

我手里握着无缺临走前给我的桃木剑,他直盯盯的看着我,眼白翻了一大半,甚是吓人。古董店的门被风吹得吱吱悠悠,店里的灯也忽明忽暗。

情急之下我掏出兜里一把符咒全扔在那人身上,举着桃木剑躲在貔貅身边。

这些呈三角形的符咒是无缺给我的,我身上除了衣服是自己买的,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全都是无缺专属,明明无缺他自己就不是人,又从哪捣鼓的这些?

眼下我不敢分心,乱晃着桃木剑,蹲在地上像击剑手!

那人被我的动作弄笑了,拍掉身上的符咒,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半夏,你真顽皮,为何不拿着桃木剑往这里刺?”他指指胸前,不为所动。

我手心出了很多汗,硬不肯求饶,只能逞一时嘴上功夫:“刺了,你就,可以走吗?”隐不住颤抖。

他只笑不语,突然俯身:“当然,你也知道我对你手里的这把剑束手无策,瞧这脸上的口子,还流着血呢。”峰回路转,“恩哼?若你不会后悔,尽管刺~”

“你究竟是谁,想要干什么!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被逼无奈,这种压迫感莫名的熟悉,偏偏对着那双黑黝黝的大眼,那双占满了整个眼白的黑瞳下不了手,竟……下不了手,是为了美色么!

真是罪孽!

“哦呀,小半夏别激动呀!我只想告诉你蔓达在哪里而已!”

“我与你非亲非故,你凭什么帮我?”

“至于为什么帮你?只是一个承诺而已喽~小半夏,你要找的蔓达在无缺手里,等他回来,你只管问他索要便是。”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

未等我说完,他掐住我的脖子,硬是待我入怀,在我额头上一咬,除了口水就是火烧火燎的痛!

我踮脚推开他,脸红了一片,十八年还未曾跟异性这么亲昵过,这哪算的上异性,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混球是个什么东西!

没等挨巴掌,他拂袖一挥:“这份谢礼我就收下了。”

“无耻之徒!”

“哪里无耻?你划了我一道,我又没向你讨回来。”

“咳咳!你之前说蔓达在无缺手里的事情可是真的?”我顿时吃瘪,人家的确没有先攻击我,只不过气氛吓人,我又孑身一人。

“当真,你早晚都会问他,何必向我求证?”

这人点头,有种亲昵,是无缺没有的,即使生活了三个月也不如今天第一次相见。

“你究竟是谁……”

“活了上万年的老鬼。”

咻的烟消云散,如同他来时一般,风铃四处摇摆。

怪不得,他说起话来,像古人,活了这么久,所以连蔓达也知道吗?

第一次见到可以化身为人形,有影子的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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