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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逞口舌连姨娘被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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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书房的江进德想起往日那个聪慧明艳的女儿在自己跟前的含嗔带笑撒娇的情景,不由得心中说不清的五味杂陈。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后院江烟波先前所居之所了。却听到里面似乎有动静,心中一动,暗想莫非是烟儿回来了,急急赶了过去,见一个花枝招展的身影正在那里指手画脚:“那枝,那枝,还有那枝!都给我折下来!”是自己宠爱的小妾连翘。

而院子里一棵不大的银桂树下却是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正在折着那一枝枝的桂花,因为树本就不大,小丫头已将那树折得不成样子了,可连翘还在那里吵着要这折这枝折那枝的。

那小丫头把银桂树上的花全都折了下来后,回头对连翘笑道:“连姨娘,这要是以前让大小姐看到,还不定把我们两个怎么着呢!”

连翘自顾整理手中的花枝,口中哼了一声道:“你还提那个不知羞耻的小贱人做什么,还官宦之家候门小姐呢,还赶不上我娘家糖水铺子里有规矩呢。以后就让你看这江家倒底是谁的天下!”

小丫头讨好的笑道:“那是自然,谁不知连姨娘最得老爷的宠呢!”

连翘心情甚好的轻哼一声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最得老爷的宠吗?”

小丫头笑道:“夫人生得美呗!”

连翘微微一哂道:“小蹄子,我教你个乖,这生得美的人多了去了,我长的不差,却也算不得拔尖,别的不说,就那小贱人就比我强出不少,可是老天长眼,让她自甘下贱,犯了淫罪,再也回不来了,连带着夫人都自觉脸上无光,这三个月来都没敢出屋门露面。以后老爷见着她就会想到那个小贱人,你说这夫人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的。再说这周姨娘,是个三锥子都扎不出个屁来的人,就知道一味的顺从着老爷和夫人,又能有什么出息来。而老爷的身份又只能纳两个妾,就算再有也只能算没名没份的婢,你说这江家还有谁呢争得过我呢!”

说话间,见小丫头两眼发直看着自己身后,立时回头,却见一脸阴沉的江进德就立在自己的身后,不由吓得脸都白了,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颤声说道:“连翘一时糊涂,说了几句胡话,求老爷您宰相肚里能乘船,大人不记小人过。”

江进德面无表情的说道:“什么胡话,分明就是实话,鞭辟入里很有道理嘛。”

连翘赶忙陪笑道:“还不都是老爷您平日里□□的好!”

江进德沉着脸说道:“有道理。”而后转身便走。

连翘不可思议的站起身来拍着自己胸口,喘着气说道:“就这样?!可吓死我了,老爷现在的脾气可比以前好多了。”

那个小丫头见此也是松了一口气说道:“看来大小姐在老爷心中也不怎么样了嘛,姨娘不如回去炒几个好菜,今晚上好好跟老爷陪陪罪,最好能让老爷答应把这个房子给姨娘住才好呢!这两明一暗楼下楼上的,可比咱们那个阴乎乎的房子强多了。”

连翘站在那里喘了半天气,分析江进德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放了自己,却仍是不得要领,惨白的脸色这才渐渐恢复道:“是得好好跟老爷陪个罪才成。”

不料两人刚走出没多远,就看见管家带着两个凶神恶煞一样的家丁过来,连翘心知不妙,赶忙说道:“刘管家这是要做什么?”

刘管家冷冷一笑道:“老爷吩咐把你们送人伢子处发卖。”

连翘脸上一下子没有半分血色,上前一把抓了刘管家的手颤声道:“你是不是听错了?是让卖小丫头吧,怎么会是卖我呢!老爷方才都没说什么。”

刘管家说道:“老爷交待得很清楚,把你连同这个小丫头一并卖了。”

连翘的泪一下子便下来的,哭诉道:“求刘大哥替我在老爷面前求个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嘴贱犯的错,求老爷看在澜儿的份上饶了我这遭,以后断不敢了,要不罚我跪也行。”

刘管家冷笑一声道:“这我可做不住。”而后使了个眼色。

后面的两个家丁,上前把两个就揪了起来。竟自抓了起来扭了出去。哪管连翘哀号连天。倒是那小丫头,本就是江进德到岳阳才买来不久的,心是明了自己在那里也都不过是个下人的命,便也默不做声的任那名家丁把自己拎走。

一行四人,竟自到了人市之上,趁着那三人不备,刘管家低声向连翘说道:“连姨娘让我帮你,可你知道老爷为什么突然要卖你吗?我替你求情也得有下口的地方啊!”

连翘见此便一五一十的把在江烟波楼前折桂花时说了过头话,却被江进德听去的事如实说了。

刘管家听了说道:“大小姐最是老爷的心头肉,这府中上上下下谁人不知,你又不是新人了,怎么去触这个霉头?”

连翘一边暗叫倒霉,一边低眉顺眼的说道:“谢刘管家教诲,连翘以后再不敢了。”

那小丫头当初本十二贯钱买来的,养了几个月,倒也比当初红润了几分,因而轻轻松松的卖了十五贯钱。可连翘刘管家张口就要一千贯,众人听后,立时哄然大笑。虽见连翘身上丝绸绫罗,头上珠翠玉润的,一张脸也出落得如花似玉,可又哪有人肯拿一千贯去买个下人的。只凭白让一干闲上饱个眼福罢了。因而直到天色将黑,人市上的人散尽,也没把连翘给卖出去。

连翘又岂不是这是刘管家有意相助,因而晚上一行四人回去的时候,连连向刘管家投去感激的目光。

刘管家讨好的说道:“连姨娘日后富贵骄人时,莫要忘了小人就好。”

连翘连忙没口子的答应:“刘管家的大恩大得,连翘没龄难忘。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两人都甚是满意的回到江府,把三人留在院子外,刘管家小心翼翼的对去对江进德回禀道:“回老爷,人卖了。”

正在看书的江进德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道:“到账房把账入了就是。”

刘管家见此赶紧又说道:“老爷,只卖了一下,小丫头得钱十五贯,连,连翘的价高没人肯买。”

江进德勃然大怒道:“那你不会卖便宜点啊!我绝不许她再进我江家大门。”

刘管家见此连声应道:“是是是。只是小的想,当初连翘是花两百贯买来的,怎么也不能卖亏了本不是。”

看着刘管家那幅生意人分文必争的样子,任不住皱眉道:“不拘多少,把她赶紧给我卖了,越快越好。”

刘管家这下算是知道江进德不是一时之气,而是真的一定要把连翘卖掉了,没有当场发作,只怕除了不想看连翘那又哭又闹的样子,更怕让三少爷给知道了吧,再怎么说也是母子连心呢。

刘管家从江进德的房中退了出去后说了声:“走吧!”

连翘一看这般立时明白江进德是铁了心要卖自己,这房中院外原不过十几步之隔,连翘如何肯甘心就此而去。当下纵声高呼:“老爷且容……”可她话未喊完立时就被刘管家上前一把捂住了嘴低声骂道:“你找死也不要带上我们,带走!”

于是两个下人立时捂着他的嘴把他拖了出去。连翘虽说用尽了力气拼命的挣扎,可是却又怎么是三个大男人的对手。

刘管家吩咐道:“先扔到班房里去。”

两名下人应了,班房那是羁押临进犯人的地方,四周森严不说,且远离后衙,就算连翘在那里喊破嗓子,也绝计不会让人后院的人听到的。

被推到班房里的连翘一下子摊倒在地后,整个人都虚脱了,连再爬起来的力量都失去了。那些本以为已被她丢到上辈子的记忆突然都鲜活起来。自己本是江南水乡一家糖水铺子家的掌珠,因为有着几分姿色,身后自然跟满了一串串的垂延少年,把她捧得跟公主一样,她也每天在那欢乐的日子里滋润着每一天,直到有一日县里年轻有为的江主薄来了店中一趟,便把她身后那一群市井少年便给都比了下去,少女怀春便不由自主的那脉脉含情的美目在那主薄的身上来回的悄悄打探。隔日店中便又来了一个和蔼的夫人和一个嘴巧牙利的媒婆,便是替那为主薄求亲纳妾的,听他已有一妻一妾后,连翘的父母本来是有些犹豫的,但待见了江主薄的夫人如此亲切,出手那等大方,不是那等容不得人的人,便也放心的把女儿嫁于了江主薄为妾。两百贯的彩礼,着实是个让整条街都哄动的数字。更是那群市井少年们一辈子都不会见到的铜钱。成亲后,连翘也才知道,那竟是江进德所有的家底了,但到底是一县主薄,跟了江进德之后,每天吃的是八盘四碟,穿的绫罗绸缎,戴的是金光灿灿,尤其是生了个宝贝儿子后,幸福的日子快活的让她已觉得糖水铺子里那些破碎的记忆已像上辈子那样遥远了。可直到此刻,她才猛然惊觉,当初江进德的那两百贯,让她从一个好人家百姓女儿,变成了一个可以任人买卖的妾了。

就在连翘还没从这迟来的醒悟中醒过神来,刘管家在门口吩咐道:“你们都下去歇着吧,由我看着他便好。”而后刘管家便进了屋来,用连翘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放着亮光的眼神打量着她贼笑道:“姨太太可是允诺过要报答我的。”

连翘激凌凌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双手抱肩问道:“你要干什么?”

刘管家一把把她搂了过来色兮兮的贱笑道:“姨太太是聪明人,自然是明白的,姨太太这样美的美人,我还是头一次尝到呢,姨太太你就当可怜小的一回吧!”他口中说的可怜,可是下手却着实不软,低头就把那张顶着半把胡子的老脸干嘴的啃在了连翘花瓣一样鲜艳美丽的粉脸之上。而那枯黄的大手已是探到了连翘胸前的那两块白嫩的鲜豆腐之上,而后一手抓着一个,口中胡言乱语的说我:“我滴个亲娘祖奶奶,老子活到这把年纪,还没碰过这个鲜活的大美人呢,这下真不知道要便宜哪个王八蛋呢!”

连翘在那里左挣右扎,反被刘管家按在地上,坐骑在自己身上,听了这话忍不住的骂道:“就是正在便宜你个王八蛋。”

刘管家毫不以为耻,反而贼笑道:“姑奶奶说的对,就是在便宜我这个王八蛋。”说着便掀了连翘的长裙,解了连翘的腰带,急急挺身而上。

连翘双手被他按着,口中把他刘家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刘管家索性取了连翘的衣服,把她自己的嘴给堵了,让人再不能出生,反正连翘腹中继续大骂,他也听不到了,落个耳根清静。

直到刘管家达到顶点,才起身给自己擦了,穿好衣服而后把连翘的首饰都摘了一并装入自己的怀中。

连翘双手一得自由早将口中的衣服取了出来,眼见刘管家拿自己的首饰,立时去夺,口中大骂:“你个王八蛋要干什么!”

刘管家一把把连翘推倒,而后往怀里着塞首饰口中说道:“反正明天就要把你结卖了,你还带这么精贵的东西干什么,不如给我,楚霸王死时还不忘把自己的项上人头送给自己的旧部呢!”而后刘管家便急匆匆的去了,留下连翘一个人屈辱绝望的坐在冰冷潮湿的地上。此刻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等她醒来一切都还像从前的日子那样。

夜色已沉,江进德特意去了趟三儿子江澜波的房中看了看,江澜波今年方两岁,此刻已然被乳母哄睡下了。

乳母很是小心的给江进德请安。这个乳母还是江进德在一上任地方所请的,与连翘不但是同乡,还是邻居。今日听闻连翘之事,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这当见江进德进来,更是脸色惨白,噗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江进德看看面上人色的乳母,和塌上睡的正沉的江澜波淡淡的说道:“起来吧,莫惊了澜儿。”

乳母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道:“三少爷后晌狠哭了一阵,此刻累的乏了,也就睡沉了。”

江进德嘴角上翘,淡淡道:“后晌哭什么?你摔了他?”

乳母诚惶诚恐的说道:“奴婢不敢,好端端的就哭了起来,奴婢怎么哄也哄不下来。”

江进德冷哼一声道:“再哄不下来,就交与夫人,找个能哄得下来的来!”说罢起身而去。

乳母吓的脸色惨白,半天做不得声。她自知人微言轻,不敢插言主人的家事,便还是想让江进德念在澜儿的份上,饶了连翘这一次。哪知却换来江进德的威胁。

江进德从江澜波的房中出来,便去了正房,夫人刘氏几个月来一直病着,即不见人也不理事,府中的杂项,便一应交了二姨娘周氏来打理。三姨娘连翘在江烟波的房前折桂枝时,被老爷打发出去卖掉的事,二姨娘下午便已经过来告诉她了,刘夫人三个字:“由她去。”便打发了这件事,让周姨娘在痛快的看到情敌倒下去之后,也不由得背后隐隐发冷。

刘夫人以怕过了病气为由头,也已几个月没有见江进德了,请也大夫看了后,府中上下也都明白,这病乃是心病。

见江进德进来,刘夫人叫了声:“老爷!”而后便默然不语了。

身边的丫鬟极有眼色的给江进德倒了碗茶水,便悄悄的跑了出去。

江进德端起茶碗,也并不喝,只是来回拨弄着茶碗上的浮着的茶叶好一会才道:“家里的事,你也该好好管管了,弄得乌烟瘴气的,传出去成什么样子?”

刘夫人听了只淡淡应了声是,便不再言语。

江进德却仍是自说自话道:“我知道你也是出身偏房,因而格外体谅她们的不易,但咱们好歹也是官宦之家,应有的规矩也不能废。”

江进德知道她并未上心,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道:“虽说是烟儿自己不争气,但也不能由着下人们在这眼皮底子下面这么说她不是。”

刘夫人几疑自己听错了,但两人必竟十五年的夫妻,刘夫人错愕半晌才道:“可是烟儿有什么信了?”

江进德心中微微一沉,说道:“你应该是知道的,她走的路,没有回头路。”

刘夫人刚刚燃起的希望旋即又被扑灭了。

江进德将她眼中的神色全都看在眼中,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岳阳的匪患已经少的很多。”

匪患的确是少了很多,沈二郎的一走,把个正红火向上的七十二四寨一下子就又崩成了七零八落,新人们,不再有人慕名而来。而旧人们,也都你一堆我一堆的忙着抢地盘,更有人见此心灰意冷的离之而去,如此一来,匪患自然大为减少。

刘夫人听了这话,知道江进德这是在说江烟波的功劳,自不免心酸难耐哭道:“都是你们父女一会一个的鬼主义,才害了我闺女!”

江进德又好言相劝一翻。

刘夫人这些日子来常常以泪洗面,而今见丈夫好言相劝,更是痛哭不已。但心中的芥蒂也便自此消除。

且不说这边江进德与刘夫人重归于好,单说班房那边,两名家丁鬼鬼祟祟的进来时,连翘虽是瞟了两人一眼,便已完全明了两人的心意,只是这次连翘没有再挣扎,反正挣扎了也没有用,此刻她只能一遍遍的祈求这一切都是恶梦了。

再大的痛呼也挡不了身体上的痛,再多的泪水也洗不去眼前的屈辱,连翘实在是无法想像,就在昨晚,还对自己嘘寒问暖,柔情蜜恋的枕边人,怎么一翻脸,就变得如此惨忍不无情了。就在这时,却听身上的那个家丁狠狠在她胸前咬了一口道:“怎么不叫了,□□的比洞庭湖边芦苇丛边上的娘们□□的声还好听呢!”

连翘早已将泪哭干,听到这声芦苇丛边上的娘们更是羞愤欲死,芦苇丛边上是什么地方,她自然知道,那是一群又老又丑的女人讨生活的地方。也是岳阳城中众所周知最下贱的女人的聚集之处,想到这里,连翘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立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江进德恼恨自己所说贱女人那三个字,自己那样说了江烟波,而他就让自己成为真正最下贱的女人,什么同床共枕郎情妾意,什么男欢女爱肌肤之亲,甚而是生儿肓女,自己都不过是个外人而已,到底是比不过人家父女天性。这般一想,连翘心中原本有的几分自哀自怨,全都化做了对江进德无穷的怨愤。

第二日刘管家贼兮兮的对连翘说了句:“收拾利落的,爷能卖个好价钱,你也能找个好人家。”

连翘自知此翻已然万劫不复,何去何从皆由天意,哪还有那些心思。脸色木然的出了县衙侧门,到了人市场上,起向只有几个看热闹的起哄。

“哟!这不是昨儿那个穿金戴银,珠环翠绕的阔太太吗?今怎么成这副嘴脸了。”

刘管家听了笑骂道:“兔崽子,你买不买?买就掏钱,不买滚蛋!”

那人笑道:“我的刘大爷,您可崩消遣小的了,这小的就是想买回去当个菩萨供着,也没那两百贯钱不是。”

刘管家一挑嘴角道:“你要成心买,我今不要你两百贯了,一百贯,人你领走。”

那人道:“罢了吧!虽说长的不差,可一瞧这眉眼,就不是黄花闺女了,会不会弹词唱曲啊?识得字不?”

刘管家啐道:“别诨说,这可是正经家的好妇人。”

那人摇头笑道:“可别了,我的刘大爷,这再好的妇人,这一过手,还不都那样,照咱人市上的行情,二十贯,不能再多了。”

刘管家:“呸!”了一声道:“买不起别再这胡愣了。”那人便灰溜溜的去了。

太平岁月,模样这么周正的女人也还真不多见,最后经过好一翻讨价还价,连翘被刘管家以四十五贯的价格卖给了一个人贩子。交付了卖人身契后,那人贩子把连翘领回去后,又买了几身像样的衣服给她打扮起来,语重心长的说道:“我昨天就见你了,也能猜到你以前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过我也知道这大户人家勾心斗角你踩我踹的事多的去了,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也不亏你,我带你离了岳阳,再给你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嫁了,去当正儿八百的大太太怎么样?!”

连翘半信半疑的抬头看着那人,人类求生和趋利避害的本能,还是让她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连翘跟着那人贩子,连同另外被卖的两个女子一路乘船北上,一路上人贩子只说一定会为她找个好人家的,为了那人贩子所说的好人家,连翘少不得对他曲意奉承,就连那人的非份之求,连翘也一予满足,反正之前早已被那管家和两个家丁糟蹋过了,坚持多年的贞洁崩坏之后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贞洁为谁而守?江进德那个老混蛋吗?可正是他把自己推到了这条肮脏的绝路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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