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 第二百七十八章享受就好(1 / 1)
衍月在绝神峰上听到天衡的声音,便去寻了师父。
金色莲叶的白玉莲花移开,让开一条水路,白衣男子阖着双目盘膝坐在白衣石台之上,冰冷而绝色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情绪。
“师父。”衍月唤了一声。
“嗯。”莲祭应了一声。
“莲祭仙尊。”天衡再次唤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耐。
“天衡找为师必是有事相求,否则不会加上后面两个字的尊称。”莲祭清冷的声音道,睁开阖着的双眸,幽深而冰冷的眸光中碎金骤然划过。
衍月思索了一下没节操的天衡,赞同地点了点头,“我想也是。”
莲祭探出一只手指,在虚空轻点,水汽骤然凝结成形,一面透明的水镜凭空出现,现出镜像。
“月儿,你看。”莲祭收手道。
衍月一眼看过去,却还是被惊了一跳,虽然也隐摸存在那样的想法,但绝没想到天衡会带着这样的令无双来找师父。
令无双此时没有了往日的一身浑然天成的王者风骨,缩在天衡的怀中脸色酡红,全身软做一团,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经脉欲要焚毁,痛苦地目眦欲裂,欲要爆体而亡,但下身却没有一丝反应,完全……
更可恨的是他服下了那来自魔界的玉露,立即便来了感觉,将天玹的母妃琉天妃揽在怀中,他做了会前戏,分明感到了身体的不对之处。
就在这时,悦妃娘娘和仙后娘娘带着仙帝陛下突然前来将他们二人此时的作态抓了个正着。
令无双刹那间闪过许多念头,更多的是如何从震怒的仙帝面前逃走,却来不及多想,他惊愕的发现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一股更浓的情|欲扑来,完全焚化了理智。
当他整个人贴到仙帝怀中,手脚并用时,令无双方得回片刻清醒,当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时,不由心神剧震,一丝天要亡他的想法闪过,惊愕未来得及浮现在他的脸上。
也只是清醒了那片刻,令无双体内仿佛有一股毒火在焚烧他的五脏六腑,越是贴着天衡,烧得越是凶猛,却又舍不得离开,也不能离开,就像饮鸩止渴的人一般。
体内的炙热力量搅得他神智全无、痛苦不已,下身却没有丝毫反应。
令无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令在场的人吃惊不已,天衡脸色阴沉无比。
而接下来天衡的动作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不止没有把令无双甩开,还抱着令无双直接消失不见。
衍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莲祭自然没有漏看,未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冰冷的脸上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
衍月盯着水镜上的两个人,现在的情况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很明显她前半部分是成功了,令无双服下了玉露。
难道印无殤没有动作,不应该才对,只是天衡若是撞到令无双与他的女人亲热,应当不会宽厚至此,而是对付令无双才是。
衍月惊疑不定,突然闪过一个不太靠谱的想法,难道天衡真要没节操到那种地步。
天衡紧紧束缚着怀中没有理智的人,英俊而威严的脸上满是压抑的怒气和不耐。
令无双不安分地挣扎着,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只想遵循体内的本能行事,若一个病入膏肓、奄奄一息的人,而他的解药就在唾手可得之处,又像一个落水之人,拼命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天衡被令无双弄得火大不已,也憋屈地不行,自从他登顶仙帝之位三十万年来,还没人给他找这样的气受。
天衡对金风玉露一点都不陌生,这熟悉的味道他刚闻到时便觉不好,下一刻令无双便扑到他怀中来,完全来不及反应。
两人身周散发着惑人的软香,但这金风玉露不用欢好的解药就连制出此药的勾魂与销|魂也没有,要不然他也不会来找最不好说话的莲祭。
天衡脸色阴沉到能滴出水来,他身上金风的药性本是用来为房中事助兴的,没想到仙界会出现玉露,若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也就罢了,不过一夜春风。
只是却是一个男人用了,这个男人还是令无双。
“别动!”天衡恼火地道,他修为深厚可以压一压,受着药性挑拨,却也被令无双的动作勾出了邪火,并不好受。
对于没有理智的令无双来说他完全听不到天衡的话,体内的痛苦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却被束缚住动作,难受地发出野兽般的嘶鸣,间杂破碎的声音。
“再等一下就好。”天衡咬牙切齿地道,见怀中人这般,声音却柔缓了许多,送了些力道。
令无双趁机挣脱了腿上的束缚,极其迅速地缠上天衡的腰间,紧紧箍住。
天衡忍下将怀中人拍死的念头,费力地将令无双的腿掰下来。
天衡很清楚地知道他并不是那种受得起撩|拨之人,怒从心起,却不得不压下。
他从一开始到天枢派时便隐藏了身形,这等光景若是叫其他人看见,定是要将看见之人灭口的。
除了那两句莲祭仙尊是天枢派之人听到的外,其他的话不可能让其他人听到。
“莲祭仙尊,你看本帝的笑话已经看的够久了吧!”天衡强压着不悦道,他都已经给了莲祭够大的面子了,让天枢派之人知晓仙帝之尊的他亲自放下架子来找他,而莲祭却晾了他许久。
衍月看着向来不可一世,自认为天之骄子的令无双如此丑态,心中冷笑连连,令无双你也有今天!
莲祭的目光从水镜之上移到衍月身上,清冷的声音好像在询问一件不干己的事情,“月儿,你说要出去吗?”
衍月对上师父那双幽深的墨眸,仿若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想起天衡和令无双如此作态的起因好像还是因为她,她和师父还一起看了林谷双与天衡的互动,绝美的脸上再次闪过一丝不自然。
衍月低下头,想了想,她乐得看热闹,再次抬起头时答道:“要。”
“那就出去吧!”莲祭风轻云淡地道,又补道:“把圣灵戴上。”
莲祭望着少女那张绝美到令众生颠倒,无论见多少次都惊艳不已的脸,眸色晦暗,只能给他一人看,其他人没有资格!
“来,为师帮你戴。”莲祭墨色的眸中柔和了神色,慢慢地接过圣灵。
绝神峰之外天衡不耐烦到极点,又怒又气又急,却又不得不按下性子。
莲祭慢条斯理地为衍月覆上圣灵,欣赏了一番,伸出一只手,等待少女将手搭上。
衍月手方放上师父的掌心,便被握住,仿若永远也不会松开一般。
莲祭轻轻拉着衍月步出绝神峰,步伐不紧不慢。
“你此来求本尊何事?”莲祭清冷的声音破有些不近人情地道。
天衡当即被莲祭的话一噎,气得要死,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事要求莲祭,他登顶仙帝之位以来,谁给过他这种难堪!
再对比一下,他怀中禁锢住的是令无双这样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而莲祭手上牵的是仙界第一美人,一个温软馨香的少女,简直不能更气人!
“本帝来找你的目的,莲祭仙尊应该知晓才是!”天衡提高了声音道。
“月儿,你知晓吗?”莲祭清冷的声音问道。
“不知道。”衍月干脆地道。
莲祭未说话,眸光冷清。
天衡见莲祭这态度,不得不出声道:“本帝要雪欲池水,这世间唯有莲祭仙尊的雪欲池水解六界所有的毒,包括最为不可解的淫|毒。”
衍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无人能看到,只听闻轻灵而飘渺的声音:“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月君怎么知道金风玉露?”天衡的目光顿时射向衍月,起了猜疑之心,仙界不可能有金风玉露,但月君却去过魔界,不久前才回来,是她?
“我去过魔界,也闻过金风玉露,这种类似的药却对我无效。”衍月慢慢道,声音平淡至极,“要解这药不难,只需享受就好不是吗?”
天衡听衍月这么一说,放下了猜疑之心,这一说完全合理,倒显得他错怪了月君,对于美人他向来宽厚。
“本帝不喜欢男人,也不愿去享受。”天衡自负地道,更不可能与令无双发生关系。
“本尊凭什么要给你雪欲池水!”莲祭冰冷的声音道。
天衡顿了一下,转而看向衍月,温和可亲,软了语态,“月君能否帮我说几句话?”
莲祭冷哼一声,冰冷的气息更甚。
“那是师父的东西。”衍月默默地回道。
天衡叹了口气,他怀中的令无双已经不能再等,全身的经脉从皮肤下爆起。
“莲祭,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如何才给我雪欲池水?”天衡望过去,压抑住心底的怒气,衣衫与披散下来的头发无风自动。
莲祭不语,端得风轻云淡。
“本帝以仙界神鉴交换雪欲池水。”天衡心痛地道,这件东西定能打动莲祭。
“倒是个有意思的小玩意。”莲祭神色不变,语气淡淡。
天衡再次将怒气压抑回去,甩出个东西抛给莲祭,“雪欲池水!”
仙界神鉴在莲祭手上一闪即逝,一只白玉小瓶抛给天衡。
天衡立即掰开令无双的嘴,将雪欲池水给他灌了下去,方一入口,令无双立即老实地平静下来。
天衡揽住令无双虚软的身子,质问道:“他身上天机之术特有的诅咒,你还没解!”
“方才的交易已毕,并未提及解咒之事。”莲祭清冷的声音极为冷淡。
天衡气急反笑,他成为仙帝三十万年之久,万没有想到有一日憋屈至此,遂挑衅地道:“莫非月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莲祭仙尊解不了吗?”
“那是月儿下的,她想要如何,本尊便依她如何。”莲祭不为所动。
“月君。”天衡转而看向衍月,从她身上寻找突破口。
“不可能,他冒犯了我。”衍月不容商量地道。
“天衡,你还不走!”莲祭冷声道。
天衡心有不甘,却也知道莲祭不好惹,尤其是他杀气人来简直像是在犯病,此时的他被药性所扰,邪火与怒火交织蹭蹭往上冒,极欲去魔界发泄一下。
掩藏好眼底的情绪,天衡朝衍月亲切地一笑,“既然莲祭这样不欢迎本帝,本帝也不好多留,本帝期待着月君的祭神之舞呢!”
天衡转瞬抱着令无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