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 40 章(1 / 1)
作为一个把自己贩毒的丈夫送进监狱的女人,哈德森太太绝对称得上‘女中豪杰’四个字,所以她什么都没问就痛快答应了,沐敬言对此十分感激,毕竟他一点也不想告诉这位和蔼的老夫人,给她装修房子的人附带挂件实在有些多。
把哈德森太太送回房间,沐敬言托一个和自己关系还算不错的警员帮忙照看一下,就一个人离开了,你问沐敬言不是要搜集证物?别开玩笑了,信了就太傻白甜了!
当然,沐敬言也没有想过去找福尔摩斯,第一,身为警务人员和通缉犯一起查案什么的,这不是大片,就算沐敬言不要自己的警服,也不能给雷斯垂德探长找麻烦。
第二,沐敬言就连福尔摩斯和华生在哪都不知道,难道要把时间都浪费在找人上吗?
第三,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搞定贝克街的杀手,既然针对福尔摩斯的行动已经开始了,那么抓捕这些杀手,履行警员职责也就不碍着什么了。
叮咚——
“你好,女士,不知道我能否有荣幸邀请你到苏格兰场喝杯咖啡?”
……
沐敬言花了几乎一晚的时间,终于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搞定了三个杀手,要说单干的弊端就是如此,你深陷绝境而无一人伸出援手,不过有搭档也不意味着会互相帮助,黑吃黑永远是最流行且经久不衰的。
把绑成粽子的三人交给雷斯垂德,顺便挨了上司一顿批,沐敬言还是一脸正直的要求假期,没办法,忙了一天一夜还和匪徒斗智斗勇险些丧命(这个没有),不给假就太没人性了!
然而,上司就是那么没人性的存在,雷斯垂德一个巴掌扇到沐敬言的脑后,呵斥道“总警司下令大力通缉夏洛克·福尔摩斯,你不‘出力’还想放假?身为头儿还没假期呢,你小子就不要想了!”
沐敬言很是意外总警司那个三高患者能有这种毅力,一般不都是大吼一声‘抓不到人就为你们是问’吗?这种认真负责,坐镇苏格兰场是怎么了?
事实证明,以上完全是沐敬言想多了,能够分派负责伦敦事务的总警司没两把刷子是不行的,在他的带领下,苏格兰场能调动的警力几乎都在搜寻福尔摩斯,这让沐敬言十分的惊诧,觉得自己眼光太过狭窄,即使是个肥胖的三高患者也不能小觑。
“总警司还是很有本事的嘛,以前总觉得他在会议吹牛胡侃真是小瞧他了呢。”十分‘奋力’追捕福尔摩斯的沐敬言和多纳万闲谈着。
多纳万给了他一个你真傻白甜的眼神道“他和大使的关系不错。”
沐敬言秒懂,意思是没处理好的话,关系好不好就不一定了,这黑暗的官僚主义啊!但能令一向尊重长官的多纳万开口吐槽,总警司的人缘还真是微妙呢→_→
沐敬言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伦敦的大街小巷四处逛着,‘追捕’着福尔摩斯,顺便回贝克街给自己来份早点,没想到却碰到了和福尔摩斯‘私奔’的华生。
“约翰,一个人?”沐敬言看着很是焦急的华生问道。
华生看是沐敬言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哈德森太太的情况怎么样了?”
沐敬言很是奇怪华生的样子,他打开门说道“哈德森太太?出了什么事吗?”别是那个挂件装修工人被辞退所以恼羞成怒了吧。
“哈德森太太中枪了。”
华生的话让沐敬言懵了一瞬,不会真的是…,他赶紧走到哈德森太太的房门前一把推开了门,却见哈德森太太正在沙发上编织毛线,她抬起头看着沐敬言和华生问道“夏洛克解决掉那些警察的问题了吗?要知道他们昨天折腾了大半夜,我都没睡好觉。”
身为警员的沐敬言感觉到了躺枪的滋味,他问华生说“你哪来的消息?”
华生用手遮住额头,仰面道“我接到电话,夏洛克现在一个人。”
这话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沐敬言听明白了,一定是福尔摩斯把华生支开了“我们现在就去夏洛克那儿,哈德森太太你会骑摩托的对吧,拿好钥匙,快去苏格兰场。”
哈德森太太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去苏格兰场“是夏洛克出事了吗?”
“大概,不过现在你更加危险些,你雇的装修工人是个杀手,我昨天清理贝克街的杀手时没有发现他,现在去苏格兰场,找雷斯垂德。”沐敬言说完就拉着华生跑出门“我们坐警车,感谢总警司,他为了抓夏洛克,我现在有单独配车巡逻的机会!”
华生坐在副驾驶上有些紧张地说“这还是我第一次坐警车,要知道夏洛克可是坚决抵制警车的。”
沐敬言看着华生宽慰道“夏洛克能搞定一切,我们还是担心一下和‘女士’在一起的哈德森太太吧。”
“是啊,那个装修杀手会不会在221B的墙里砌一具尸体什么的?”
“那夏洛克可开心了。”
路上华生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莫里亚蒂自称是理查·布鲁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福尔摩斯指使的,他就是个演员等等一切荒谬的言论,也许是沐敬言袒露过他曾经以灵魂的状态参与过泳池之夜,所以华生一点都不担心沐敬言会怀疑福尔摩斯。
等到两人赶到了圣巴塞洛缪,华生先一步下了车,就在沐敬言的手刚搭上车门时,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下意识接通手机走出去道“你好,这里是威尔。”
“威尔探员,在那不要动。”
“麦克罗夫特?”这声音很有辨识度,尤其是对方想要让你认出他的时候。
“保持沉默。”
对方说完这句话就切断了对话,沐敬言有些不解的想着‘是什么都不要说的意思吗?’
沐敬言看向同样在通话的华生,他正在注视着楼顶,而那里站着的似乎是福尔摩斯。
不,那就是福尔摩斯,那是绝不容许他认错的人,即使单单站在那里就足以吸引全部目光的存在。
华生在电话里和福尔摩斯争辩着,以沐敬言超强的五感轻而易举就听清了他们的对话,就连站在楼顶的福尔摩斯,他都能看到他不断开合的嘴唇。
福尔摩斯说他是个冒牌货,说他创造了莫里亚蒂,说他调查了华生,说沐敬言是个妄想症患者,任华生如何为他辩驳,福尔摩斯都坚持自己是个欺世盗名的小人,然后,他就纵身跳了下来。
一瞬间沐敬言敏锐的五感像失去作用一般,眼前一片光斑,耳边也是嗡鸣声,他很想问一句‘夏洛克,你是知道我比常人看到的多,那你也知道我能听到更远的对吧,那么我现在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要不我怎么会连自己的心跳声也感觉不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