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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灵魂出壳般的快/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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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过联系我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他没有给我打电话,而是发了一条短信:你睡了吗?我从医院出来了。

我当然没睡,我怎么睡得着?看到短信后我立刻把电话打了过去:“我去接你吧。”

“不用了,打车。我哪儿找你?”

“来我家吧,地址我短信发给你。”

“嗯。”

这个时间,路上没什么车了,所以大概不到二十分钟,我就听到了敲门声。我打完电话就坐在客厅里等他,所以一听到敲门声我立刻就起来开了门。

他似乎没想到我开门这么快,吓了一跳似的,定了定神才用疲惫而有些红肿的眼睛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说:“我感觉我都快散架了。”

“快进来吧。”我把他拉进来,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消毒水味。“你先洗个澡放松一下吧。我让岳阳给你请假了,你明天睡到几点都行。”

“嗯,可我没换洗衣服。”

“你不嫌我的可以借给你穿。”

“嫌也得穿啊,不然我光着啊?”

我笑了:“还有心情抬杠,看来精神还没崩溃。”

“至于崩溃吗?我姥姥又不是意外死亡,她身体不好也有一阵了。”

“你没事就好。”我拿来了换洗衣服递给他,然后又翻出一只没开封的新牙刷。

他接过牙刷时表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连忙解释了一下:“岳阳有时候来,以前用过的牙刷有一段时间没用就不想再用了,我就备了好多新的给他。”

“我也没说什么。”他笑了一下,走进浴室。

是啊,我跟他解释什么啊?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即便是我带什么男人回来他也管不着啊。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有点过了,又是为他担心、替他难过、怕他误会的,简直是春心泛滥。

凌过洗的很快,十分钟就出来了,穿着我的睡衣睡裤,还挺合身,一点也不像借我的穿的。

我从沙发里站起来说:“你睡岳阳平时住的房间,被褥什么的他只用过几次,我没换洗,但都挺干净的,估计你也不能嫌他。”

“嗯,我换下来的衣服想洗一洗。”他手里拿着自己的衣服。

“给我吧,洗衣机在我卧室阳台上。”我接了过来,向我卧室走去。

等我把他的衣服丢进洗衣机按好了定时器回到卧室时,凌过正在站我门口看着我。

“你怎么还不去睡?都几点了?”

“我一时半会还睡不着。”

“睡不着你去书房玩电脑吧。”

“你不想跟我说说话吗?”他说着就走了进来。

“凌过……”我为难地看着他,小声说:“已经很晚了。”

“我知道,可我想找人说说话。”他诚恳而哀怨地看着我。

“好吧。”被他的眼神打败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那……是在你房间还是在岳阳房间?”他走到我床边站下。

“在客厅沙发上说吧。”我准备往外走。

“不,我想躺着说,我好累。”他拒绝我以后,也不等说话便一头栽倒在我的床上,四仰八叉地躺了上去。

我叹了口气,看在他今天失去亲人的份上不好跟他动粗,便走到床的另一边,也躺了下去。“说吧,想说什么?”

“你……父母双全吧?”他眼睛盯着天花板问道。

“双全。”

“对你都好吗?”

“还行。”

“我从来没跟人说过,我特别羡慕父母双全又能好好过日子的家庭,比如我大哥家,就是我大姨的儿子。小贤就是个特幸福的孩子,我一看到他就会想到‘祖国的花朵’这个词。我姥姥和姥爷打了一辈子架,姥爷走了十几年了,姥姥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起过他,我估摸着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感情。我大姨是离婚的,都快二十年了。我自己就更不用说了,我连我妈的面都没见过,我爸又那样。你说,我想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是正常的吧?”

“正常。”

“可是……我偏偏又不喜欢女的,我就想不明白,我怎么样才能有一个正常的家庭。我没有妈,爸跟没有也差不多,我自己没有父母双全,我又不能和另外一个女人去创造一个家庭,让自己成为一个父母双全的孩子的爸。有时候我特别矛盾,想着想着就会绝望。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绝望的感觉?”

“知道。”

“我姥姥一直希望我能早点结婚生孩子,他不知道我喜欢男的,我不敢告诉他,我怕她生气,怕她不要我了,我真的很依赖她。只要她活着,我就有种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大委屈都有人安慰我的踏实感,虽然真要是受了委屈也不会跟她说。直到姥姥走她也不知道她的愿望我永远也不能替她完成了,其实我真想告诉她的,真想……但我开不了口,我不愿意让她离开人世的时候带着失望。”

“我懂。”

“其实我大姨知道我的事,她不管我,但她跟我说过,无论如何不能让我姥姥知道。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尊重我的选择,但她不允许我伤害姥姥。今天姥姥走了以后,我大姨跟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听了特别难受。她说,你姥姥走了,你终于可以解脱了。我感觉她的话像是我希望姥姥走似的,为了我自己不再被束缚,盼着姥姥离开。其实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从来没有。”

“我知道。”

“现在姥姥走了,我是不会再有顾虑和包袱,不会再束缚自己,也不会把自己的本性和欲望隐藏起来,但我会有一种负罪感,会觉得非常对不起姥姥。我不知道这种负罪感要什么时候才能消失,我怕……永远也无法消失。”

他说到这,便是长久的沉默。

我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他仍然盯着天花板,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坐起来,看着他。“凌过,你想的太多了。其实你姥姥这样的期望几乎每个家庭都有,但如果每个人都要按老一辈人的意愿去活,这世界不会这么丰富多彩。他们的愿望初衷是好的,但不一定适合下一代,每个人都应该按照自己的真实意愿去生活。所以你怎么选择自己的人生,跟你姥姥没什么关系,你也不用觉得对不起她。她只是不明白才会约束你的生活,并不是因为不爱你,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你大姨说的话你也不用多心,她也许真的是为你好呢。”

他这才看着我说:“我总觉得姥姥一走我就明目张胆地去喜欢男人是对姥姥的不敬。”

我不解地问:“那你就缓缓呗,非得这么赶吗?又不是没男人活不下去,你姥姥在的时候你不也憋过来了吗?”

“我现在憋不了啦。”他说,忽然就坐了起来,然后一把将我抱住,跟着就把嘴唇压在了我嘴上。

我意外的脑子就像被大锤子砸了一下似的,简直都能听见“咣当”一声响。尽管对凌过有过各种不纯洁的想法,但我从来没想过真正要跟他怎么样。突然被这样抱住,又被他吻,我那些不纯洁的想法瞬间就被吓光了,只剩惊恐。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抬起头来看着我,既小心又郁闷地问道:“你……不喜欢我吗?”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喜欢,太违心了,说不出口,说喜欢,然后继续吗?我做不到,也根本没这个心理准备。

“喜欢还是不喜欢,给个痛快话!”他有些微恼。

“我……”我犹豫地看着他,并犹豫地回答:“我不能喜欢你。”

他真生气了:“什么叫不能喜欢我?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能算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突然又喜欢女人了!”

“那倒没有……”我低下头去,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没想到,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也有一段时间了,可一旦真正面对他毫不掩饰的情感表露时,我竟然无法面对他。

“是不是……”他忽然态度缓和下来,紧张地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再次看向他时,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凌过……我……是挺喜欢你的,但是……我家里情况和你不一样,你姥姥走了,我爸还活着,他硬朗着呢。”

他明白了,皱着眉头有些心疼地看着我,小声问:“你爸知道了?”

“嗯。”

“岳阳知道吗?”

“还不知道。”

“你爸态度很坚决吗?”

“嗯。”

“那你打算……”

“我不会找女人,但也没打算找男人。”

“那你就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了?”他既吃惊又气愤地喊起来。

“目前看来……是。”

“岳蛟!你不能这样!”他扶住我的肩膀晃了我一下:“你刚才是怎么劝我的?怎么到了你自己身上就是这么一个无奈的结果呢?”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胡扯?你傻吗?怎么会心甘情愿去过这种生活?别骗我了,我不信。你一定有难言之隐吧?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说,但你别说这种话,我听了……真是……特别难受。”他说着,不禁吸了一下鼻子,眼睛也湿了。

看到他为我而哭,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什么也不管了,扑上去抱住他,找到他的嘴唇,吻了上去。这一次,我们是真的接吻了,嘴巴张开,嘴唇蠕/动,舌尖相抵,互相吸/吮与啃咬。

我快不记得多少年没有接过吻了,我以为已经不会再有感觉了,没想到跟他嘴唇贴嘴唇,舌尖碰舌尖的,竟然有种灵魂出/壳/般的快/感,甚至有种这是初吻的错觉,简直美妙无以伦比。

既然吻了就好好享受它,我心无杂念地跟他接吻,享受这种飞一般的感觉,却不知不觉中被他放倒在床上,然后当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下/身硬/硬地顶着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我突然推开他的脸,看着他诧异地问:“你干嘛?”

“你明知故问吗?吻你啊!”他瞪着我。

“吻就吻,把那玩意儿拿开,顶着我了。”

他笑了:“你说我吻你的时候那玩意儿要是没顶着你,你不奇怪呀?”

“你!你起开!”我又推了推他。

“我还没吻够呢。”说着他又把嘴唇压下来,然后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腰并顺着往下摸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让我摸摸你……有没有反应。”

“你别给我乱摸!”我又用力把他推开,然后扯了一下被他已经扒/开到胯/下的裤腰。开玩笑!怎么会没有反应?虽然他刚洗过澡,但他身上那沐浴液都掩盖不住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正在我周身弥漫着,光闻着这气味都能让人产生冲/动。

“摸摸怕什么?又没把你怎么样?”他抬起头来冲我笑了笑。

“难道你还想怎么样?”我瞪大了眼睛。

“当然还有啊,想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想跟你上/床。”

“你姥姥刚走,你就想这些是不是有点太对不起她了?”

“我想什么又不受大脑的控制,我有什么办法?”

“少废话,快点给我起来,别压着我!”

“唉……”他坐起来,看着我无奈地摇着头说:“你说你明明喜欢我,强憋着不难受吗?”

“能有多难受?你又不是没憋过。”

“就是因为我憋过,我才知道有多难受。”

“行了,既然憋过就继续憋着吧,回你屋睡觉去!”

“行。不过睡觉前我得跟你确认个事。”他用一副非常严肃认真的表情看着我。

“什么事?”我也不得不严肃认真起来。

“跟男人上/床,你是上还是下。”

“你问这个干什么?咱俩不可能!”

“可能不可能就不能问问吗?”

“那你上还是下?”

“当然是上啊!”

“那我也是!”我瞪了他一眼。

“你真的是上?”

“怎么?我还骗你不成?”

“那也说不准啊。你前男友不是徐世豪吗?他看起来也不像是在下边的啊……”

“行了!睡觉去!少在这胡说八道了!”我把他从床上推了下去。

他出门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小声说了句:“在下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啊。”

“滚蛋!”我向他丢过去一只枕头。

等他走了,我赶紧起来把门关了并上了锁,等关灯回到床上却根本没有困意。

其实关于上下的问题,我跟徐世豪在一起时并没什么纠结,那时候什么也不懂,刚接触对方的身体,什么都想试试,也愿意去试,所以上下都做过。后来慢慢尝到两种不同的滋味各有各的美妙之处之后,徐世豪反而愿意在下/面的时候多一些。两个人上/床的次数多了,较之躺在那享受被做的快/感,我倒是更喜欢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然后由自己来控制节奏和时间,有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优越感。

我不止一次地幻想过把凌过压在下面听他叫喊的情景,但却从来没想过这种事能真的发生,如今这小子表示他是在上面的,我就更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能了。但喜欢他的感觉并不会因为没可能就消失不见了,特别是知道他也喜欢我以后,一方面想占有他一方面又想跟他保持纯洁的关系,这种感觉特别令人烦躁,烦躁到想让人怒吼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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