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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第 6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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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显思忖许久,终是来到阿九住处,问小玉昨晚王太医看后阿九可有好转,是否按时吃药,小玉一一作答,他却在门外辗转反侧,许久未曾离去,阿九见他头戴乌纱帽,身着绯色圆领官服,长身玉立,心中窃喜,暗道他如此正装出场,莫非是想起了什么,便吃力走到门边,扶着门框笑道:“世显,怎么站在门外不进来坐坐?”

“阿九姑娘你……”周显微微一愣,似乎下了极大的勇气,突然双膝跪下道:“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你……都知道了?”心下一空,阿九苦笑道。

“世显你我之间何必这样呢?”她见周显跪在地上,低眉垂目,只道‘是’却并不看她一眼,只觉心如针刺。

提着力气走上前想要扶起他,周显却道:“自古尊卑有序,君臣有别,公主乃金枝玉叶,万金之躯,微臣岂可越礼而过。”

阿九一顿,只得道:“你起来吧!”

“微臣谢公主殿下!”周显跪恩谢礼

九月晨光,竟也照不暖冰冷之心,她站在哪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喃喃低语的说:“昔年你是最烦这样的礼节,你说只当我是朋友,不是受人膜拜的公主!”

“微臣是死过一次的人,陈年往事,有如炊烟消散,梦里繁华,早已随着那失去的记忆埋入时光深处,再记不起,若触动公主伤心往事,请公主见谅!”她说得几乎只是动了动口角,周显却一字不差的全听了去。

“我道你是记起了点过去,原来你是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周显,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公主的?”阿九问道。

周显回道:“昨日公主托微臣传信给秦少卿,保定四处在搜索公主下落,微臣故交少卿,亲笔书信所言!”

原来如此,我竟未想到这一点上,正要说话,只见一个小斯匆匆忙忙的跑来道:“少爷,锦衣卫统领安大人求见!正在客厅等候!”

“想必他们是来接公主殿下的了!”周显道,他看阿九容颜憔悴,精神不佳,便道:“请公主回屋稍作休息等候,微臣告退了!”

周显退后,那小斯也慌忙跟了去,只留下小玉在阿九身旁,她见阿九站在阳光下久久不动,有些忐忑不安的说:“公主,外面天热,回屋休息吧!”

阿九回神,见小玉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

说话,笑道:“小玉,你是在怕我吗?”

小玉道:“奴婢不敢!”

阿九叹道:“你别害怕,我虽然是个公主,但从小在民间长大,没有那么多规矩的,能帮我打扮打扮吗?我想要漂漂亮亮的去见我的亲人!”

小玉依言扶她进屋梳妆,才将弄好,便听外面有脚步声传来,阿九起身去看,只见周显正引带着两人前来。

“母后!”阿九一见来人,赶忙唤道,便奔向来人去,然她忘记自己此刻身中奇毒,一个不稳,差点摔了一跤,幸有周显及时扶着,才将避免了。

“长平!”周皇后一把拉住她,哽咽道,这些天,她都快急死了。

阿九亦是,母女两抱坐一团,六年来终于得以相见,千言万语,无尽思念,此时哽咽难言。

旁边一小女孩悄悄伸手拉了两人衣角,带着些哭音说:“娘亲,阿九姐姐,你们别哭了!”

周皇后这才放开阿九,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无力,把小十拉倒阿九眼前道:“小十,快叫姐姐!”

“姐姐!”小十依着周皇后叫道,看着阿九甜甜一笑,梨窝浅露。

“小十?娘亲?”阿九看着眼前熟悉的两人疑惑渐深,却犹似明白。

周显不知何时已带着小玉离开,留下母女几人单独说话。

原来周皇后当年离开皇宫的时候已身怀有孕一月多,与阿九失散流落民间后九个月,生下了个女孩,周皇后为她取名小十,在一些好心人的照顾下,母女两人终于渡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时日子,在西街渔村安顿了下来,从此埋名隐姓,靠打鱼晒网,替人缝补为生。

然而因怀着小十的时候,四处流落,风餐露宿,温饱病痛受了许多苦,母女两人落下了不少病根,小十更因营养不良,身体瘦弱,个子要比同龄的孩子看上去小了许多。

难怪自己见到小十会觉得有一股亲切熟悉之感,原来她们竟是血浓于水的骨肉姐妹,未来的日子,将羁绊一生!

如今再看小十眉目眼角,不正是遗传了母后的吗?难怪她会觉得好似是在哪里见过。

十六那天,周皇后与往常一样从冀州军中回来保定后,想到中秋那天没有来得及和几个孩子一起过节,想到往年他们都要一起放许愿灯许愿,便去城里的灯铺买了几盏许愿灯,哪只还没有付钱,便冲出一党黑衣人,把她劫持了去。

当夜那些人便带她离开了保定,来到郊外荒芜之地,逼问她长平公主的下落,周皇后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想到这些人既然知道长平公主,便是和宫里的人脱不了干系的,但想崇祯和太后必定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寻人,能这样恨她们母女且能痛下杀手的,恐怕只剩下田妃一个了。

六年来这件事情本想已经被田妃淡忘,不知道宫里又出了什么事情,让这田妃又在兴风作浪。

那些黑衣人见怎样威逼周皇后都不说长平公主的下落,便把她关在绯石林上的小木屋里面,白昼换人把守。

周皇后虽然担心小十几人,但怕受到牵连,一直没有说出小十的事情,也让小十没有被他们找到,躲过了此劫。

直到十多天过后,都到了九月份了,那天晚上一个蒙面女人突然推开木屋的小门,拿出一只血玉手镯递给她,她一见那手镯,当下便心慌意乱,知道阿九的下落被他们给找到了,便问那女人把阿九怎么样了?

那女人摘下面纱,正是那天拉长平跳崖的何红药,告诉周皇后很快她便会见到长平公主了,周皇后见她黑夜之中犹如鬼魅一般的容貌,加上几日精神溃乏,茶饭不思,当下便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她嘴里塞着白布,被人五花大绑的丢在屋后的大石头背面,身边还有两个提着弯刀的黑衣人,其他地方亦有黑衣人潜伏。

她这才明白,原来长平还没有落入他们之手,今天他们却设了个圈套等着长平来钻,心中愤急不已,却又身不由己,只希望阿九千万不要来,否则她们母女二人今天该是命丧几人刀下了。

等到太阳快要落山了还不见有人来,几个黑衣人不由得破口咒骂,周皇后正心中高兴,这时却见一个紫色的身影上山来。

待那姑娘来到山顶,只见她一身紫色劲装,手提青剑,小心翼翼的进了小木屋。

周皇后心中一惊,那人不是长平是谁!

那小木屋里昨天晚上那个丑女人已经在等候长平多时了,她这样进去,岂不是去送死,周皇后挣扎着要去阻止她,却被两个黑衣人紧紧拉住,只急得在哪里流干泪。

之后的事情长平便也知道了,好在如今大难不死,母女又得以团聚,周皇后与阿九两人不由得满眼热泪,在一旁的小十也跟着抽泣出声。

好半天三人才平静下来,阿九想到周皇后时常去军营,必定是见过周显的了,便问她周显是如何受的伤,怎么就失忆了?

周皇后却颇感诧异,她道周世显作为兵部侍郎被派去冀州军中监军,那是两个月前的事情,她怕身份暴露,破坏了现如今还算平静的生活,便每次去军营也是避着周世显的,至于他如何就改名为周显,还失去了过去的一些记忆却是今天才知道的。

难怪刚才见了她,周世显眼中全然一股陌生之态,原来是头部受伤,所致一些记忆丢失了。

抬头见长平独自一人在出神,心想她二人从小一出玩,感情深笃,如今周显对过去之事全然忘记,长平必定是会伤心的,但她从小乐观,何至于满眼哀伤,一副落寞寂寥?

突然周皇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孩子,为娘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有一点你要认清,他已经忘了过去,如今还有了未婚妻,他的未婚妻也是你小时候的玩伴李玉娴。”

阿九不想心事被周皇后一语道破,惊道:“母后!你……”

话还未说完,却已经再说不下去了,周皇后见她眼角有泪水流出,拉着她靠在自己怀里道:“你现在还未深陷,趁早断了那心思,谁还没有过忘不了的过去。”

她替阿九擦干泪水又道:“别说他现在不记得你了,就算当年你没有离宫,他没有失忆,阿九,你是个公主,生在帝王家,如今大明国危在旦夕,命运已经由不了自己了,你若一直在民间尚有机会,但现在,身份已经暴露,太后懿旨,招你我回宫,这些事情,趁早忘了吧!”

阿九闭目,轻声道:“忘了?”

“母后,那过去历历在目,我该如何忘了?”

她努力忍住眼泪道:“我长这么大,再过三天便是十七岁了,最快乐的时光便是十岁以前,和父皇母后太后,还有世显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一家团圆,无忧无虑,那个时候玩伴中他待我最好,陪我种含樟树,攀万寿山,画全家福的图,这些年来,我一直记在心理,从没有忘记过。”

“不知道那含樟树长没长高,是不是和御花园的榕树一般大了,可不可以遮风挡雨了,我还记得,当年画全家福的图是被父皇看见,他问世显长大了想做什么,世显说要当个常胜将军,父皇问他为什么,他说戏里头说过,当了将军,大了胜仗,便可以跟皇帝要赏赐,父皇来了兴趣,便问他如果当了将军,打了胜仗,会跟他要什么赏赐,那时世显说他要娶公主,逗得父皇哈哈大笑,说等他长大了去当将军,如果能把褡子兵赶出大明,不再踏足中原,到时候以此画为证,他将他最心爱的长平公主嫁给他!”

长平微微一顿,吸了口气继续道:“那年和母后离宫仓促,世显不在宫中,我来不及见他,便托玉娴帮我把那幅画送给他,那时候我虽然还小,但他说过的话我却全记住了,我想他会明白我的意思的,可如今……如今他却一点都不记得我了,母后,我好难受!”

周皇后慢慢拍着她的肩膀,阿九说的这些事情她也知道,当年两个孩子青梅竹马,金童玉女,又玩得在一出,便是她看着也想日后两人是一对,哪只世事难料,变化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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