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炎极水的来历(1 / 1)
“好,我便对你详细解释一番,也给你再长一长阵法方面的知识!”天机回道。
“这还与阵法有关?”王衍问道,但旋即他便反应了过来,“你说的是这北极四十九寒宫冰封大阵吧?”
“没错!”天机应道,转而又道:“而且,更是与你手上这块残缺的炎极天图有关!”
稍微整理了一番思路,天机继续道:“这冉焰山祭,每一年进行一次,而岩浆破雾的奇景,也就是每一年都进行一次,所以,以此类推,这下方的炎极神宫屋舍残骸空间,也就是每一年灌满一次岩浆!”
“每一次岩浆的灌满,都会给那被封印住的火精,带来大量的火属性能量。借此,火精可以迅速成长,并引动这很快就会流失走的岩浆,冲击一次外界的封印!”
“而每一次的强烈冲击,都会导致此地岩浆的不正常排出,也就所谓的冉焰山祭时,火山喷发,岩浆破雾的奇景了!”
“在之前,你手上这块残破的炎极天图,也是如同那火精一般,被封印了十分悠久的岁月,每一次的岩浆灌注,由于它可以借助炎极朱衣卫的遗骸获取力量,故此都不会损坏它的存在,那块灵魂玉简也在其保护下,留存至今。”
“甚至,炎极天图也会像那火精一般,借助岩浆当中海量的火属性灵力,破除其上的封印,可显然都没有成功!”
“在岩浆退去之时,炎极天图也会自行散去防御罩障,重新归于平静,等待有缘人至此。”
“但是这一切,却是上方作为封印存在的北极四十九寒宫冰封大阵,所无法承受的!”
“毕竟,当年布下此阵的修士,可能真的是过于匆忙了,布阵使用的材料太过于低阶,这才导致了阵体承受能力的低下!就连这么一点儿岩浆带来的火属性灵力,也都承受不了!”
“每一次的岩浆侵袭,都会给其封印之下的空间,带来大量的火属性能量,而这些能量的属性,又是与北极四十九寒宫冰封大阵完全不相容的,故此,此阵需要排出部分火属性能量,以减少阵体压力,其中,更是以炎极天图转化出的炎极之力为最!”
“这炎极天图,毕竟是当年炎极天君身上的至宝级物品,虽然只是作为开启太古龙熊族传之物存放地的钥匙,但其上的炎极之力,仍旧浓郁!”
“这些炎极之力,大量的蕴含在炎极天图散却的防御罩障内,在其被散却的瞬间,就会被上方的北极四十九寒宫冰封大阵,运转阵体排出,飘散至各处!”
进而,天机蓦地问道:“这炎极水如何形成,现在你应该能猜到了吧?”
王衍沉思片刻,回道:“根据我手上的这些炎极水的来历,我当然知道,炎极水,就是那些被北极四十九寒宫冰封大阵排出的炎极之力,结合外界的水源形成的了!”
“对,正是由于这种结合的不确定性,所以炎极水才会四散漂流,但有一处,一定是炎极水最多的地方!”
“冰雪天地上方的那口水井?!”王衍疑道。
“没错!”天机答道,“由于那里处于冰雪天地的正上方,又聚集了大量的水,所以会结合诞生出大量的炎极水!”
“难道岩浆不会从那里经过,带走那些井内的水吗?”王衍奇怪道。
“且不论那洞口之细小,根本容不得多少岩浆经过,要是岩浆喷发经过的通道是那里的话,你先前下来时,还有可能看见水的存在吗?”天机反问道。
接着,天机继续道:“那上面的冰雪天地你根本就没有走完,在那里的南方边际,才是岩浆真正的出口,那里是直通火山口的!”
王衍这下便释然了。
“炎极水洞出,搞了半天,就只是简单的指炎极水是从一处井口洞出的啊!是我们把它理解复杂了。”王衍又感叹道。
“不是我们把炎极水洞出的诀窍搞复杂了,而是我们把冉焰山所指的意义,与这后半句的联系,想象的太过于紧密了。”天机纠正道。
正在此时,岩浆退去了半晌的节点,外界兀然传进了一阵巨石移动的轰隆隆声响。
“王衍,你快隐蔽起来,那神秘组织的人要进来了!”天机蓦然提醒道。
“哦?熊猫也来了吗?”王衍随即问道。
“没有,它和那瘦高个店主待在外面的山神庙内,还有,告诉你,熊猫刚才跟我说,这次争夺炎极水的势力,还一个与这神秘组织相当的冉焰城城主家族——火家!”天机回道。
“是么?那就好办了,两虎相争,我或可坐收些许渔翁之利。”王衍心中暗喜道。
倘若是神秘组织一家独大的局势,他还真就不好对付,有了强大第三方的加入,那事情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
“不过,据熊猫说,那火家被这神秘组织,在山神庙重伤了一个高手,这期间的事情信息量较大,你且听我给你详细讲讲这两方势力的渊源,熊猫听见了不少。”天机又道。
“好!”王衍旋即应承了下来。
······
悠长的通道内,三人的谈话声清晰可闻。
“哈哈哈,大组长,听上面的动静,恐怕那近百万的修士,已经开始冲上冉焰山了,火家的那些笨蛋,也正在拼命地往炎极水洞出之处赶来。”那三组长,也就是先前的大祭司嗤笑道。
“是啊,那些蠢货又如何会得知,我们有秘密通道,可以快速到达炎极水洞出之地!”那柯长老也跟着嘲笑道。
他们明面上与火家的争斗,其实仅仅只是为了引开火家的注意,调虎离山,从而安稳地完成己方真正的目的。
“好了,咱们还是尽快赶到那火精封印之地才好,今日不知为何,我心跳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似得!”那大组长火司微微皱眉道。
其他两人见状,旋即停止了谈笑,只是紧跟着火司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