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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011倾君之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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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情索牽,引心印結,

獻身入蠱,刻契相隨。

願汝為種,化子成花,

碎君夢魂,渡吾虛妄。

經轉流年,言回凝眸,

今以歌續,昨日安鄉?

~※花靈族。獻神雅樂。佚名※~

(花靈族。傳說為得到花靈上仙眷顧的古老民族。

人口結構:一般男子、一般女子、靈種男子。

生育特性:身負靈種男子經過藥性催發使體內靈種成熟,可以身受孕。只有經過藥性催熟的靈種男子才有一定概率誕下靈種,否則與一般男子同只能使女子懷子,不可以身受孕,亦不能繁衍靈種。

靈種男子特質:普遍擁有姣好的容貌。一旦情鍾於一人,便深情難改,其自帶誘惑受情之人淪陷的體質與本能。受情之人一旦與其交和,便會如蠱附之於身,隨次數增加,身心漸難以自拔。身負靈種越是強大珍稀,誘陷情節越是嚴重。與靈種結合者,有增益身心元氣,改善身體缺失種種益處。而與珍稀靈種結合,效果更甚一般。根據與靈種締結契約等級和雙修程度,會有異能增進與異能共享等等利處。

因靈種男子迷惑誘陷他人的古怪特性,花靈族亦有妖蠱族之稱,靈種亦被稱為蠱種。

曾有朝代視此族為禍患,導因於珍稀蠱種嫁入皇室,使君王偏寵過度引發后宮婦人妒心,翻覆王朝。花靈族亦因此招來滅族之禍,屠殺之後,各種讚美溢言的典籍皆付之一炬,徒留下少量妖化此族的文書章句流傳於世。花靈一族遭受災禍後,便出現分族遷移的現象,而仍堅守於故土的花靈族,大多隱姓埋名泯然於歷史洪流中。)

──倾君之心,弃身之后。

011

「咳咳!」

那次的毒,伤了肺部,留下病根,药老看了他的情况后,直说好药还要好医使,就出门去找秋神医帮他诊治,至今还没探到下落。

宁子丹无奈的跟他抱怨,药老这个性说风是风说火是火,他这千机楼主明明在他眼前,一个交易就能解决的行踪问题,还自己跑这么远做什么。

然后又责怪他,为什么也不跟他做交易,这样就能告诉他秋神医的下落,让他自己去找人来。

千机楼只要涉及到行踪问题,都只能用交易的方式做交换,这是规矩,也是承担风险的代价。一个人的行踪,牵涉到了天机,用非自然的方式取得,给予的人会受到天道的责难。

泄漏天机,如果没有等价的东西去制衡天道,天道就会降罚在泄漏天机的人身上,让其人以衰运来弥补天机缺漏的气运。天机旦一改变就会影响许许多多的人的气运,所以不能不慎。

「若找不到神医,那是朕的福气不足,也是天命所归,千机楼这项业务,朕不想用,借运总归有偿还的一天,朕不想哪天反噬在朕不愿意见的情形下。」多人以为泄漏天机的人会有责难,但是取得不是自己的东西的人,怎么拿就会怎么还,天道必定会以某种形式抽回。

「况且,朕不希望江湖涉入太多皇室的事,这两条并行线,不能因朕的缘故纠结太深,于你们,于我们,都不是好事。」皇室高高在上,可以利用江湖力量,却绝对不允许江湖主动干涉皇室更迭,否则就会变成皇室为江湖势力所分割,最后将无所依归,纷纷扰扰滞足不前。

他看宁子丹还有意相劝,便再以其自身的方向去分析利害:「子丹,你也常说,传史人,要保持中立,要能够客观,若是因为曲解或者偏见而不够详实,就是将自己的脸面丢到后世去给人踩,还有可能害人误解误用,进而导致难想的后果。所以子丹,朕知道你与朕交集深切,却不要因此忘记自己的初衷,莫要插手,这是朕的劫,是你史传里将要添写的事迹,也是将留传于后世不含扭曲的详实历史。」

只有经历过这个劫,才能挑选自己认为最适合的继承人,这是历代君王不断重复的历史。

「皇上,你明知道在口舌上子丹辩不过你,为什么老是要把歪理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宁子丹郁闷,多少知道齐仁帝也是为他们好,却还是看不过去,「总之,皇上还是要有自保的手段才行!」

后来,他答应了宁子丹,等药老回来会向他买解毒丹芸芸的自保物件。

「咳咳!」

寝房到处都是药的味道,他其实不喜欢。因为他会想起,齐贤帝,也会想起齐武帝。

「皇上,武威侯进宫了。」

太监林德安的声音打破了齐仁帝的回忆,齐仁帝明显呆愣,又少见得慌张起来,「来人,帮朕更衣,让武威侯在大殿等……」

「武威侯已经往寝殿的方向来了。」就是怕皇上要出寝宫,才自作主张把人带来这里。

齐仁帝摀住脸,咬牙切齿:「林德安!罚奉三个月。」

「谢皇上。」

###

「咳咳!」

让人开了窗户,勉强散了药味,又点了很少点的熏香压住味道,才让林德安把人都带出去。

虽然,齐仁帝知道这么做根本是自欺欺人,但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吩咐下去了。

因为室内有烧地龙,虽然开过窗,温度有降,却还是比屋外的温度高上许多,不至于受寒,林德安当时也没有阻止齐仁帝的行为。

门被推开的声音响亮,齐仁帝恍惚一瞬,站起来相迎。

等他清醒,自己身着里衣裸着脚,站在陆云霄面前,陆云霄的眉头紧皱,相当不悦的样子。

他有些慌乱,知道自己又惹陆云霄不快,可是、可是……

「你这是怎么回事?」

瞇了瞇眼,陆云霄揪了齐仁帝一簇头发,曾经的青丝如云,如今竟然夹着华发斑白,还有,这张脸,依旧白,却是那种病态的白不是过去那种清透的自然白皙,竟然连原本淡粉的唇色都不见了,整个人身体看着比以前还要缩水了一号,又瘦又弱。

「……朕,没事。」他睁眼说瞎话,可是他有他的考虑,而且自己其实只是看起来很虚弱,实际上已无大碍。

陆云霄才不理会齐仁帝的瞎话,拉起他半举在空中的手腕,把了一下脉。

陆云霄未下山前有跟随师父学了点医术,虽不能真的开药辩药,但是诊脉了解对方的状况,倒也没有问题。还好,除了肺部,真正身体状况算稳定,只是伤了元气,需要再花一段时间才能养的回来。

陆云霄还在思判,就感觉到另一之冰凉的手又贴在他脸颊上了。

「你,回来了……朕一直想再见你。」齐仁帝扯随时会破碎的脆弱笑颜,眉宇间专注如一的望着。

话语里隐含着不详的意味,让陆云霄不舒服,相当的不愿意听见这种话。

「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中毒时,他扬起恐慌,才发现,他还没有做好再也见不到陆云霄的准备,因为他一直以为,就算分别,也会有再见的一天,所以才能够这么处之泰然。

但是。

如果没有再见的机会呢。

闭上眼,就再也看不见了呢。

他,不想那样。

他执起陆云霄的手,脸颊贴在手背上,感觉着他的存在,他想要更彻底的将他记忆下来,不会再忘,不会再害怕。

但是,这个人不喜欢他这么做。

所以,看着就好,不会再碰了。

齐仁帝放开了手,打算退远一点,本来就是在他恍神的情况下靠的太近,又克制不住自己想触碰陆云霄,他记得陆云霄不喜欢自己主动碰他。

每一次主动接触,他看见陆云霄的反应都是厌恶。

别过眼神,齐仁帝语气如常的说着:「武威侯,还没有用膳吧,朕让人拿来,和朕聊聊西域的事。」想越过陆云霄往外走去。

陆云霄感觉手背上软软凉凉的触感消失,手掌心那片冷冷的温度也不见,他忽然想起自己曾问过西域友人一些问题,他给了一些微妙的答案。

『可怜的家伙,连爱的滋味都不知道,死板板的活有什么意思?』

『爱……是什么?』

那些女子追着他说这个字,他却感到厌烦和困惑。

『哈,还不简单?就是会想把人抱进怀里疼一疼,想对他好,对他笑,那就是爱。』

『……那与对小孩儿没两样。』

『噗,不一样,不一样,抱小孩不会不想放手,但抱着爱人会特别不想放,甚至想藏起来,让他只看着自己,或者让他只对自己特别。』

陆云霄抓住齐仁帝的手臂,他厌恶齐仁帝这样的态度,好似玩弄过之后,又抛弃了,可是他,还不满足,想再多点碰触,再靠近一些。

对了,就像自己很多年前,压制他不放开他,任他哭泣求饶也不放过,与那时的感觉一样。

「疼。」齐仁帝还以为自己又惹陆云霄生气才会被抓的生痛。

可下一刻,又跌近他的怀里,被他紧紧的拥着,感觉很温暖,久违又熟悉,不能抑制的欣喜,心跳动的速度,好似重合在一起了。

「锦华……」齐仁帝声音沙哑,他能想,陆云霄这是在响应自己的想念吗,他也有想念他吗。

「嗯。」陆云霄在等齐仁帝接着说。

「朕想要。」

呵,他原本是不想要这么要求的,好不容易压回去的心思,又压抑不住了。

他怎么会这般的无法控制自己?

是因为害怕么,是因为恐惧么?

其实都是自私的理由啊。

之后……他会伤了这个人,此时的要求,会再次伤了他。

陆云霄低头吻住那个人的嘴,掠夺他的呼吸,让他嘴唇因而染上红润,不再惨白,只是,还不够。

「好。」陆云霄在他耳边回应。

(內容省略)

「锦华。」他执起陆锦华的手,轻轻吻在手背上,「朕好像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朕的字……」

陆云霄看见,那双眼透着绝别一般的哀戚,眼泪伴着声音滑落。

「泉清,朕的字是泉清,但是这辈子,终究与字音相反,在这里,朕永远的权重。」

「你为家国戎马多年,朕会为你谋得退路,就是锦华不信朕,朕也会做到──」

武威侯,西域多年,手持通路无数,人脉极广,又位高权重,其一句言语,即可抵朝臣无数奏折,这样的人,若不能拉拢,绝对是最明显的标靶,群起攻之的对象。

皇室风云将起,若要保身,唯一可以依附的是他,或是某位皇子。

若选择依附他,对其他皇子会因为没有施与过好处,等皇子上位后,不会感念武威侯,只会忌惮武威侯,并想方设法打压。

就是依附皇子,那些兔死狗烹的典故,会不会发生?又如何知道未来是哪位皇子上位?就是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未来,更无法提前告知,若他依附的皇子被陷害或者犯事,他难道要亲手手刃陆云霄吗?

不,他不允许那种可能!

只有他推开,他亏欠,才有借口保全陆云霄。

陆云霄抽回热烫的手背,呆愣的看着上面的泪痕,垂眸低喃:「泉清……」

他一直压抑着,那股狂躁,害怕真的将他撕裂,但是,这个人,为什么要一直不断的挑战他……

「告诉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不懂,你这么说,我不能理解……」

「究竟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这种坚决,这种被推开不能靠近的感觉,只要有一次,就足够他记忆。

三愿的最后,他透露的就是这种神情。

这个人看似柔弱,却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刚强。

「泉清!」

就算他,求了,也得不到解答,在他身上,当他执意要放下,真正的解答就会永远被掩盖。

「不能待在京城,你的存在,会扰乱将发生的秩序──朕不允许。」那是权位高筑的城墙,他从未想过,将他驱逐出去,但为了他,却必须将他驱逐。

「武威侯,从今以后朕不会再与你有这样的瓜葛。」他垂眸不敢看陆云霄,害怕多看会泄漏真实的情绪,害怕多看会想将他留住。

陆云霄扣在齐仁帝腰间的手倏然发力,逼他靠近,捏着齐仁帝下颚强迫抬头,直直看进齐仁帝眼里,胸膛因怒气起伏,声音冷硬:「凭什么擅自决定。」

「因为朕是朕……」那话语,同样的清冷无情。

「我真想将你撕了──」

(內容省略)

陆云霄眼神寒冷,将齐仁帝紧紧的拥着,让他暂时不能动作,让他的影响留得更久更长远。

『想抱着,一辈子也不放手,想看着,一直到死也要看着。』

他有预感,齐仁帝的身体好似在向他传达,他能以某种形式占有这个人,就算被推开,就算被抛弃,这个人终究是他的。

或许这是份错觉。

因为这个人,看到的东西与他不同,也拥有他不能迄即的权利,让他只能远望,碰触的时间太短暂,所以不够,因为种种顾忌而不能拥有。

『如果能毁了他的一切,他就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你到底……』

『这,是爱情么?』

『这是疯了。』

『呵,那么,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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