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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情难禁(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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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欧阳少恭离开后,红玉独自去找了陵越。

“陵越,你觉得欧阳少恭的话,能信几成?”

“红玉姐难道对少恭有所怀疑?”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太诡异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欧阳少恭的一面之辞,我们留在这里,变数太多,万一他和雷严……”

陵越止住了红玉:“红玉姐,我知道你怀疑少恭,但少恭没有可能跟雷严勾结的。雷严连少恭身边最亲近的人也要加害,一个老迈的仆人都不肯放过,他们这样的关系,又怎么可能会合作?再说,少恭刚才把前因后果都解释了一遍,我并没有在里面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红玉敛眸凝光,正色道:“正是因为他解释得太完美,反倒像是有意设计。你想想看,我们来青玉坛后的一步步,哪样不是被雷严牵着鼻子走?欧阳少恭和他一唱一和,其目的却是一般无二。欧阳少恭此人,做事滴水不漏,实在令人担心。”

红玉这番怀疑,倒是跟陵越初识欧阳少恭时,心中所想十分相近。然而,当陵越与欧阳少恭接触越多,就越是发现他身上不同于表象的一面,欧阳少恭并似表面那样完美无缺,相反,他的心中有脆弱,也有遗憾;他的经历,有波折,也有苦难;他外在似水,内里却如火,他隐含的孤寂让他对情义比常人更为看重,所以红玉无法理解欧阳少恭何以会为了屠苏甘冒如此大险搜集玉横,陵越却能理解。与其说欧阳少恭是一个完人,倒不如说他是一个执念过重的红尘中人。可在红玉面前,他又无法详细解释,毕竟,欧阳少恭于红玉,不过只是仅有数面之缘的陌生人而已。

他只得从情理上分析道:“红玉姐,如果少恭要对屠苏下手,那他在天墉城、琴川、江都,机会多不胜数,还有焚寂在屠苏身上,他要偷焚寂,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何必要三番五次地救屠苏呢?再说,屠苏对少恭的信任可以说是毫无保留,屠苏性情虽然单纯,可至纯之人心无所碍,更能感知到谁才是他最值得相信之人。他们相处了那么久,少恭是什么人、是不是别有所图,屠苏难道还会不明白吗?”

红玉不再多言。她眉间紧蹙、忧思难消,的确,她找不到明确的证据来反驳,种种迹像都表明欧阳少恭的无辜,可她依旧放不下这个心。

这是一种直感,一种挥之难去的不安,她是剑灵,凝天地罡气所化,灵韵天成,直感自然强于凡人,欧阳少恭身上有一种震颤到她魂灵的阴怖之气,虽似有若无,但这一闪而过的气息足以令她警觉。

如今更令她不安的是,陵越居然也如此信任欧阳少恭。

百里屠苏在天墉城时已与欧阳少恭交好,欧阳少恭在屠苏身上所费功夫甚多,倒也不难理解;可陵越向来聪明警觉,与欧阳少恭也接触不多,如今也一心为他辩解,着实奇怪。

欧阳少恭,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样蛊惑人心的力量?

你若果真刻意深藏,那你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

人间万事各有奇缘,同一样东西,不同人体悟皆不同。

即使是同一个人,对有些人来说是恶梦,可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美梦,还是宁愿沉溺在其间永不愿醒的美梦。

所以,当这头红玉对欧阳少恭费心揣测之时,另一头,百里少侠却在仔细思量:何时才有机会与少恭独自相处?

毕竟是在是敌非友的陌生地界上,百里屠苏这个机会并不好找,这一等,便到了夜深之时。

幕夜低垂,睡意最是汹涌,这是常人最易疲惫不堪的时刻,也是防卫最松懈的时候。青玉坛虽安排了守夜的弟子,可普通弟子哪会没有瞌睡犯困的一刻?

百里屠苏轻松绕开了守卫,找到了欧阳少恭独居的小院。幸亏陵越当初对青玉坛的描绘事无巨细,所以他找到欧阳少恭住所并没有太费事。然而,当他从窗户潜入少恭房间时,却发现少恭并不在房内。

这么晚了,少恭会去哪里?

青玉坛深浅难测,百里屠苏决定留在原地,静候欧阳少恭回来。

伫立半晌,终于等来了欧阳少恭的脚步声。

可他发现,这并非欧阳少恭一个人的脚步声。

细语对谈声传入百里屠苏耳际,他神色一凝,明白了过来。是巽芳,与欧阳少恭同来的是他的妻子——巽芳。

百里屠苏这才回过神来想到了一件事:欧阳少恭是有妻子在身边的,那么,他晚上……

一股无法言明的酸楚滋味冲淡了百里屠苏一心想到见到欧阳少恭的激动。脚步声越来越近,此时已无暇细思,在外面的人推门进来之前,百里屠苏提气跃上了房梁。

走进门后,巽芳便反门关上房门,看到门“呯”地一声关上,门外的元勿冷哼一声,走去了一旁候着。

巽芳转过身抱住欧阳少恭,她搂住他的腰,将螓首紧靠了在他的胸口。欧阳少恭顺势轻揽她的双肩,安慰般轻抚数下。

“巽芳……”

“少恭,不要说话,让我抱抱你。”

欧阳少恭蹙眉,垂眸不语。

百里屠苏想移开视线,目光却似乎被冻住了一般。那亲密相拥的身影如同一把利刃,一刀接一刀,凌迟着他的心。知道巽芳是少恭的妻子是一回事,看到他们亲昵缠绵又是另一回事。

一腔热血全成了后悔,是什么样的天真让他以为,欧阳少恭会是空房独守,只等他来?

不过,百里屠苏这回倒是真的想错了。

欧阳少恭不多时便推开了巽芳,开口道:“夜深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

巽芳美目流盼,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她咬了咬下唇,幽怨道:“你我夫妻,为何总是分房而眠?我……想留下,陪你……”

这话传入百里屠苏的耳际,只听得他心头呯呯直跳。他们,一直都是分房而睡?难道……少恭……我……

只听欧阳少恭对巽芳轻声说道:“巽芳,你我虽有夫妻之名,可毕竟差一步未行大礼。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待此间事了,我再风风光光迎娶你,届时锦堂香阁、红烛帐下,才是你我缠绵良夜。我不愿随随便便要了你,你我既已定下永世之约,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幻化着巽芳模样的素锦此时有苦难诉,再怎么想要与少恭亲近,她也毕竟只是一名女子。女子总归是有几分羞怯的,对方的拒绝那样的明确,她总不能如花满楼里的姑娘们一样,作出什么狂浪之态,强迫对方与自己行房。

她只得压下了所有的难堪、羞恼、疑惑,黯然不语。

欧阳少恭见她郁郁不乐,又温柔安慰了一番,随后唤来元勿,送她回了住所。

欧阳少恭关上房门,缓步走向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品茗。

百里屠苏蹲在房梁之上,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件事:他们没有,他们居然没有……

那席卷而来的狂喜,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了。

他隐隐也觉得这样的念头有几分卑劣,几分不堪,可他实在难以控制自已。当欧阳少恭拒绝巽芳的时候,他怎么能够不想起:那么多次的欢爱、双修,少恭一次都没有拒绝过他,一次都没有!

少恭……你对我,果真是……

他狂喜得几乎落下泪来。

“梁上的少侠,你到底准备在上面待到什么时候?”

欧阳少恭的语气淡淡的,带了几分调侃,几分嘲弄,不过倒是瞬间把这个此刻正在神魂颠倒的百里少侠拉回了现实之中。

百里屠苏连忙跃了下来,想了不想地,从后面紧紧搂住了欧阳少恭。他将头紧靠对方的颈窝之中,磨蹭的、深嗅着,感受着自颈间传来的温热触觉。瞬间的紧拥,让两颗心以同样的频率共舞着,呼吸间全是对方熟悉的味道,长达月余未曾有过的亲密接触,让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轻叹。

“少恭……少恭……”百里屠苏在欧阳少恭耳际不断轻唤着,那声音又是甜腻又是温存,如同一条撒欢的小狗,在费心讨好着自己的主人。他终于忍不住,亲吻着欧阳少恭□□在外的颈脖,一路向上,直到脸颊、耳垂,掀起欧阳少恭全身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等等 ,停下……”在即将沦陷之际,欧阳少恭毅然挣扎了百里屠苏的怀抱。

怀中突然空落,百里屠苏不免一怔。却见欧阳少恭转过身来,面露不愉之色:“屠苏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少恭,我……”

“是谁说的,只做知已好友?屠苏此刻所为,是朋友间应该做的事么?”

果然,少恭开始翻旧帐了。

百里屠苏苦笑一声,道:“我后悔了。”

他上前一步,在欧阳少恭试图后退之前,迅速揽住对方的细腰,将之紧紧箍在怀中,无论如何都不松开。他凝望着欧阳少恭的双眸,深深地凝望着他,他眼神中有无限的柔情、无限的相思,炽热得如一团火焰,又惆怅得如同一场幻梦,诉说着前世今生不能解、不能说、不能知的谜与痴,欧阳少恭这双阅尽世人的双眼,竟也看得一时恍惚。

“少恭,我不该骗你,”他轻轻地,又如此坚定地,对欧阳少恭说道,“我对你,从来不是什么朋友之情、知已之谊;我对你,钟情已久,爱慕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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